此时,青海市白家,
冷血已经赶到了白家,白浔和白纵横倾城他们在院子里商议阎京的事,
“这是我拍下來的军车车牌,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消息,”白浔道,把手机递给了倾城,
倾城拿过手机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來,白浔见倾城这个反应,不由一震,道:“你认识这军牌,”
“这是北平军委的专用军牌,”倾城道,
倾城的话一说出來,白浔他们顿时大惊,这军牌如果是军委的,那么也就是说这次找阎京的人是军委的人,如此一來,白浔他们恐怕就真的想不到办法了,
“我马上联系武装部的高部长,看她知不知道一些关于军委的事,”白浔道,
和军方有关系的,就是高佳佳和荣家了,刚才阎京就是在帝薇酒店外被带走的,荣锦并沒有出面,也就是说荣锦当时就已经知道对方來头了,加上白浔又知道荣锦的身份,所以白浔不打算再找荣锦帮忙,
阎京前脚被军委的人带走,高佳佳后脚就知道了消息,她立即就联系了高正声,让高正声去北平探探口风,看军委带走阎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高佳佳正在等高正声的消息时,白浔的电话就打了进來,
高佳佳知道白浔找她是为了白浔,她接起了电话,
“白小姐,有什么事吗,”高佳佳语气平静的问道,
白浔在电话里把阎京被军委带走的事跟高佳佳简答说了,高佳佳心中倒是有些惊讶,白浔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就摸清楚了对方的來头,看來白浔的能力倒真的是不容小觑了,
“白小姐不要着急,我先问问情况再给白小姐回话,”高佳佳道,
白浔也知道这件事急不來,但事关阎京,白浔根本就无法冷静下來理智的去思考了,
挂断高佳佳的电话,白浔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虽然对方是军方,但他们应该不会对阎医生下手,”倾城道,
“为什么,”白浔问道,
倾城是青帮的“智囊”,因此倾城说的话,白浔都是相信的,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倾城的话,简直就是一剂良药,
“军方如果要对动手,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军方应该是遇到了某种疾病上的难題,需要阎医生医治,”倾城道,
倾城的猜测其实不无道理,军方如果要对谁下手,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搞出这么多事,而是秘密处决,因此极有可能军方找阎京是为了医治某种疾病,
白浔心中也知道倾城的猜测很有道理,但只要阎京沒回來,她就无法安心,
北平,城西郊外一处大院内,
直升飞机直接在大院内降落,阎京注意到大院内戒备森严,四处都是穿着军装的军人,这里俨然就是一个秘密基地,
飞机停好之后,那女人先下了飞机,阎京也跟着下來了,
“你跟我來,什么都不要问,也不准多说一个字,”女人冷冰冰的说道,带着阎京往大院中央的房子走了过去,
阎京四下看了看,就这院子的戒备,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不过既來之则安之,他倒想看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女人带着阎京走到宅子的入口,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快步走了出來,见女人带着阎京,拧了下眉头,道:“他行吗,”
“不行也得试试,”女人道,
那男人打量着阎京,最后松了口,道:“那就让他进去试试吧,”
阎京听不懂这两人的对话,不过看样子,这女人在这里挺有地位的,女人已经走了进去,阎京收起自己的心思,也跟着走了进去,
阎京跟着女人穿过大厅,直接上了二楼,在二楼做左手边第一间房间前停了下來,
自从进了屋,阎京就觉得有些奇怪,外面十分戒严,屋内却是一个多余的人都沒有,这似乎有些不符合逻辑,不过阎京这时候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女人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门内沉静了片刻之后,才响起一声低沉的略带嘶哑的声音,道:“我说过了,谁都不见,”
阎京听着这声音,忽然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声音,简直就不是正常人类的声音,
“义父,离给你带來了最好的医生,义父一定不能放弃,”女人说道,
离,大概就是女人的名字吧,阎京心想,而且听离的话,门内的人是她的义父,但门内这人的声音却极度不正常,就好像某种妖怪的声音一样,
“不要再为我费心思了,根本就不可能治得好,你让他走吧,”门内的声音道,
“他是华夏国最好的中医,他一定有办法治好义父的,请义父让他试试吧,”离说道,
门内的声音沉默了下來,片刻之后,才道:“也罢,我皇甫谧一生戎马,最后断不能做这个缩头乌龟,你让他进來吧,”
阎京听到这里,大概知道离带他來这里的目的了,看样子是给门内的这个皇甫谧治病的,不过光是从这两人的对话阎京就知道,皇甫谧的病一定不简单,否则以军方的能力,不可能拖到现在,而且看皇甫谧的态度,他似乎已经放弃了治疗的想法了,
离得到了皇甫谧的允许,转头对阎京冷声道:“义父给你一次机会,你如果治不好义父的病,就给义父陪葬,”
阎京真是哭笑不得,他虽然是医生,但生死有命,他也不是万能的,这离也太不要脸了,而且阎京现在的生命受到了胁迫,他一个不高兴,就算能医治好皇甫谧的病,他都不想医了,
离打开了房间的门,屋内的光线很暗,像是刻意调到这个暗度似的,阎京也不奇怪,有些病见不得光,所以就会把屋内的光线调暗下來,避免引起病人病情的恶化,
阎京十万个不乐意,但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毕竟他很清楚,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军方要杀死一个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但也并不代表,阎京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由对方宰割,
阎京适应下來屋内的光线,这才看到床的位置,床上隐约躺着一个人,离已经先走到床前了,
阎京慢慢走过去,刚刚一到床前看清楚床上的皇甫谧,吓得差点大叫起來,
“吓到了吧,”皇甫谧笑道,但他的笑容里不免有些苦涩的意味,
任谁都想不到,堂堂西北王皇甫谧一生戎马,却也有今天,躺在床上跟个残废似的连动都不能动,而且身上还不断的长出一些类似鱼甲的鳞片,这也就难怪阎京一看到皇甫谧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了,因为现在的皇甫谧,简直就是一只妖怪,
离一个冷冰冰的眼神杀了过來,阎京吞了下口水,尴尬道:“沒有,只是突然看到……有些不适应而已,”
“阎医生别怕,皇甫谧这病就算治不好,阎医生也不会有事的,”皇甫谧道,
离是皇甫谧一手训练出來的,因此皇甫谧必定知道离这丫头一定威胁了阎京,所以才给阎京下了这颗定心丸,
第332章一线生机
阎京很快就适应了下來,他看着皇甫谧身上的鳞片,问道:“皇甫先生身上的这些鳞片长了多久了,”
“大概有两个月了,”皇甫谧道,
“65天,”离补充道,
“我能仔细看看皇甫先生身上吗,”阎京道,
人身上长出奇怪的鳞片这本來就是一件极为罕见的事,而且时间长达65天之久,阎京对皇甫谧的病的确很感兴趣,这是阎京骨血里的征服欲所带來的,
“请便,”皇甫谧道,
从皇甫谧的举止來看,他倒并不是讳疾忌医,可能是长时间的无效医治令他失去了信心了吧,
阎京揭开皇甫谧身上的米色被单,看到皇甫谧胸口以下的位置都长满了鳞片,而胸口处还看得到皮肤的位置,布满了子弹孔和刀伤,比起那些鳞片,皇甫谧身上的伤反倒更令阎京感到吃惊,
“皇甫先生身上这些伤……”阎京下意识的问道,
阎京虽然不知道皇甫谧的身份,但知道皇甫谧跟军方脱不了关系,再看皇甫谧这一身的伤,就猜测皇甫谧是什么军政首脑,只可惜阎京平时不太关注军事新闻,因此一时竟也想不起來皇甫谧是谁,现在离就在阎京身边,阎京可沒有那个胆子拿手机出來百度皇甫谧的身份,
“义父一生为国,杀敌无数,这些伤是义父的功勋,”离敬重道,
阎京听离这样说,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沒错,皇甫谧既是为国杀敌的赫赫战将,那阎京就一定要想办法救好皇甫谧,
“除了不能动和变声之外,皇甫先生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阎京问道,一手已经搭上了皇甫谧的手腕,为皇甫谧切脉,
“沒有,”皇甫谧道,
皇甫谧的脉相很正常,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区别,甚至因为皇甫谧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的原因,他的脉相比正常人的脉相还平稳一些,
“皇甫先生的脉相沒有异常,”阎京道,
“庸医,”离冷冷道,
离听阎京的话就以为阎京沒办法医治皇甫谧的病,当下心里就一阵失望,
阎京也不跟离一般见识,而是继续给皇甫谧检查,阎京将真气汇聚在掌心,慢慢滑过皇甫谧的身体,一边问皇甫谧有沒有感觉,然而即使在真气的帮助下,皇甫谧仍然沒有任何知觉,
“等一下,”皇甫谧忽然道,
阎京停下來手里的动作,拧起眉头,道:“这里有感觉,”
“有,”皇甫谧道,
阎京的真气灌入在皇甫谧的右腹部的位置,皇甫谧感觉到了强烈的痛感,两个多月以來,皇甫谧的身体第一次有了感觉,即使是很强烈的痛感,
阎京手停在的是皇甫谧的期门穴和章门穴中间,从皇甫谧的症状來看,他是被人下了慢性的毒药,毒药汇聚在期门穴和章门穴的位置,并且已经很长时间无法排出体内,从而导致了皇甫谧的身体产生了这种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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