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本国羞愧的低下了头,道:“我并沒有去现场,证人死了,这件案子的真相可能永远都不会大白于天下了,我当时就是怀着这样侥幸的心理,所以当即就赶回了市局,这件事我也就一直隐瞒了下來,”
蒋本国的陈述,和颜酒所说的完全吻合,也从侧面证明颜酒当初的想法是正确的,只是因为各种原因,萧若言的死至今还被认定为意外死亡,但萧若言的尸体已经沒了,作为证人的室友也死了,光凭颜酒的话也不能作为证据,因此楚修仍然逍遥法外,
第326章实验品
从青海市公安局出來,已经是凌晨了,
阎京和白浔忙了一整天,但他们却都不觉得疲累,今天颜酒的事,再一次证明了楚修的实力,
“明天千万要小心,”白浔嘱咐道,
阎京开着车,本來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这个时候他真的说不出來,
楚修这次“针灸大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有人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阎京一想到这个问題就觉得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但他不能逃避,如果连楚修都不能解决,那隐藏在楚修身后的鬼楼楼主,阎京又拿什么去和他斗,
回到家,两人洗漱了之后躺在床上却都沒有丝毫的睡意,于是两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聊阎京小时候那些被人欺负的糗事,当时以为长大了有本事了要去找这些欺负过他的人算账,但现在阎京反而要感谢他们,要不是他们的欺负,怎么能锻炼出他这么强韧的性格,
天色很快就亮了起來,阎京和白浔其实洗漱好就出发了,临走之前,白浔嘱咐白纵横,今天青帮的人全部待命,一旦收到她的消息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冲到现场救人,至于其他的事有她出面去摆平,
针灸大会是在“四联会”旗下的济世堂举办,阎京他们來到济世堂时,济世堂的后院里已经摆满了椅子,中央搭建了一个长方形的台子,台子中央放着一个五十厘米左右高的方台子,看着是要放什么东西在上面的,
燕离人和百里琰已经到了,看到阎京和白浔,便招呼两人过去坐,
每个來参会的人凭邀请函进來,椅子上贴着他们的名字,來参会的人就按照名字坐自己的位置,阎京和燕离人他们的正好在一排,阎京四下看了看,并沒有看到颜酒,
“阎老弟在找人,”燕离人见状,问道,
阎京点了点头,道:“燕大哥认不认识一个叫颜酒的中医,是中医院的,”
“颜酒,倒是沒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阎老弟在找他,”燕离人道,
颜酒只是青海市中医院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燕离人不认识也很正常,在昨天之前,阎京也并沒有把颜酒放在心上,不过一个曾经敢和楚修挑战并且并不在实力上输给楚修的人,他的医术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嗯,昨天他來协会找了我,他也收到了邀请函,不过好像他还沒有來,我们先坐吧,”阎京道,
阎京他们坐下來,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走到了台子中央,招呼大家安静下來,
“鄙人吴藏雨,是济世堂的老板,今天冒昧把诸位邀请至此,是有一个十分特殊的病人,想请诸位出手看看能不能救治,谁如果能治好这个病人,我家主人说了,赏金千万,”吴藏雨道,
这吴藏雨是济世堂的老板,也是楚修手下中唯一被外界所知道的一个,吴藏雨不懂医,但却很擅长识人和做生意,因此济世堂近年來给楚修挣了不少钱,当然,济世堂挣的这些钱也不知过是九牛一毛,济世堂最重要的任务是为楚修搜集情报,楚修手里的情报,大多是吴藏雨为他搜集來的,
吴藏雨说完这番话,便拍了拍手,几个穿着白色盘扣中山服的男人抬着一个担架上了台子,然后把担架放在了中间的台子上,
“这位病人是我家主子的一个朋友,前不久得了这种不治之症,我家主人十分担忧他的病情,所以才想请诸位來为这位病人诊治,还请诸位不吝出手相救,”吴藏雨笑道,
吴藏雨虽然说这病人是楚修的朋友,但言谈间却并沒有露出丝毫的痛色,而且以楚修的为人,恐怕也沒有什么朋友,那么这个病人会是谁,
“这人恐怕不简单,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燕离人道,
楚修到现在都沒有露面,却推出这么一个病人,这病人会是谁,楚修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急,先让他们上去看看,”阎京道,
如果楚修的目的是他们,那他们也不妨多等上一些时间,何况如果这群人里如果还有隐藏的中医高手的话,正好借这个机会让阎京他们见识一下这些高手的医术,
吴藏雨的话说完之后,有三三两两的人上去试了试,但都摇着头下來了,这其中有几个中医还是中医协会的,看样子对病人的病情是毫无办法,
“宋大哥已经对这附近都查过了,沒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看來楚修好像真的沒有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对我们下手,”阎京这时收到了宋庆华的短信,他看过了之后,说道,
“不对,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楚修不可能这么大费周章的却什么都不做,”白浔拧起了眉头,说道,
楚修做事一向都有目的的,这次针灸大会搞得这么隆重,不可能真的只是为了给台子上这个病人看病这么简单,
“等等,病人,难道和病人有关,”阎京忽然醒悟道,
济世堂这四周并沒有什么可疑的,济世堂里阎京他们也安插了青帮的人手,到目前为止楚修沒有出现,也沒有发现其他可疑的迹象,那么唯一值得怀疑的,也就只剩下台子上的病人了,
“我们上去,”白浔道,
几人主意已定,便一起上了台子,台子上有几个中医正在给病人看脉,见阎京他们上來,慌忙就停了下來退到了一边去,
“怎么,阎会长几位也有兴趣,”吴藏雨这时走过來,拦在了阎京他们面前,笑道,
“俗话说好狗不挡道,既然吴老板是让大家都來看病的,吴老板还是让开比较好,”阎京不客气道,
吴藏雨被骂了也不生气,退开了半步,脸上还是笑嘻嘻道:“阎会长说得是,不过我家主人特别交代了,如果阎医生能治好这位病人的病,除了一千万奖金以外,阎会长还额外获得一个提问的权力,不过只有一个问題,阎会长要好好珍惜,”
楚修为什么要给阎京一个提问的机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阎京心中有着这样的疑问,然而他现在却沒有这个时间來仔细思考了,
阎京他们來到台子中间,见台子上的人身上盖着一块白布,连脸也一并遮了起來,要不是看他还有些微弱的呼吸,阎京他们都要把他当做死人了,
“是这样的,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不宜见风,所以我家主人特地吩咐我们要遮好病人的身体,”吴藏雨道,
这白布和吴藏雨的解释大有欲盖弥彰的意思,就好像楚修一直在提醒他们,要注意这个病人,然而阎京他们暂时却不知道楚修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病人到底是谁,
现在这个真相就摆在阎京他们面前,只需要一步就可以揭开谜底了,
“我们需要揭开病人头上的白布,对病人是瞳孔进行检查,吴老板应该沒有意见吧,”阎京问道,
既然真相就在面前,阎京绝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被糊弄过去,
“阎会长请便,”吴藏雨道,
阎京走过去,揭开搭在病人脸上的白布,看到白布下那张熟悉的脸,阎京先是猛地一震,继而是愤怒,因为白布下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多日前失踪下落不明的沈氏财团的太子爷沈落,
“怎么会是他,你们对他做了什么,”阎京怒道,一把揪住吴藏雨的衣领,
阎京虽然和沈落沒有多少交集,但沈落是陈璇的未婚夫,这段时间沈氏出了这么大的事,陈璇本來就心力交瘁,又要寻找沈落,但令他们都沒有想到的是,沈落竟然在楚修手中,也就是说,沈氏的失踪和楚修脱不了干系,
吴藏雨并不意外阎京的反应,笑道:“这是我家主人的安排,阎会长就算现在打死我,我也给不了阎会长回答,”
所以楚修开出条件,只要阎京能治好病,就有一个提问的权力,
阎京也知道吴藏雨只是一个跑腿的,他们在吴藏雨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來,还耽误他们的时间,
“他得的是渴血症,看样子已经是晚期,并且他体内还有其他的寄生毒素,换句话说,他现在就只剩一口气了,”燕离人道,
渴血症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疾病,患者的身体里的血会渐渐的流失,直到身体的血液流失完之后死亡,
燕离人是太乙门的门主,最擅长的就是针灸,但现在这种情况,燕离人也感觉到十分棘手,他虽然会太乙针法,然而他也沒有把握能治好这种渴血症,何况沈落的体内还有其他的寄生病毒,一旦处理不好,很可能适得其反,当场就要了沈落的命,
阎京给沈落检查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和燕离人一样,不过渴血症并不好医治,但这个时候,阎京也只能豁出去试一试了,不然沈落连今天都熬不过去,
“燕大哥,你帮我搭把手,我们两个合作一起给他下针,”阎京道,
两个人一起施针,这在中医史上是沒有的,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为了稳妥起见,阎京暂时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你想怎么做,”燕离人问道,
“渴血症有几个可以起效的穴位,这个由我來操作,你主要下针镇住他体内的寄生病毒,帮他把体内的毒血排出來,”阎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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