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理解颜医生的心情,不过这次楚修以‘四联会’的名义邀请中医们去参加针灸大会,阎京也只是受邀人员而已,颜医生今天來找我,似乎是找错人了,”阎京道,
“颜酒人微言轻,就算拿着真凭实据去公安局,恐怕都未必有人敢受理,但明天的针灸大会绝不简单,阎会长作为中医协会的会长,难道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楚修为所欲为吗,”颜酒激动道,
阎京心中也很清楚,楚修突然举办什么针灸大会目的不单纯,但这些事太过复杂,凭一个颜酒是无力去改变什么的,颜酒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已经很不容易了,阎京虽然同情颜酒,但他并不想把颜酒再拉进这趟浑水里來,
“颜医生的意思阎京已经明白了,明天的事我会做好安排确保大家的平安,颜医生放心吧,”阎京道,
颜酒见阎京这样说,稍微放心了下來,道:“那好,我相信阎会长一定会确保大家的安全的,医院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送颜酒离开之后,阎京还是第一时间联系了宋庆华了解当年华医大学生坠楼事件,
宋庆华对这件事沒什么印象,让人去档案室翻阅了卷宗,根据卷宗记载,当年华医大的确有一起意外坠楼死亡事件,而死者就叫萧若言,
第325章意外
刑事卷宗的记录和颜酒所说的确相符合,并且阎京还特别让宋庆华查实了萧若言同寝室的室友,也和颜酒说的相符合,萧若言的室友之后的确休学,并且后來死于了意外,
“这么说來,这个颜酒说的是真的了,”阎京挂断了宋庆华的电话之后,皱着眉头说道,
“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师母家一趟才能确定,”白浔道,
白浔记得,上次他们在查找秦正死亡的原因时,曾经在秦正的家中找到过一本当届的毕业照,颜酒虽然被勒令休学,但颜酒也顺利拿到了毕业证,因此他很可能去参加当年那届学生的毕业典礼,也就是说,颜酒很可能出现在那本毕业纪念册上,
“对,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咱们现在就去,”阎京道,
时间紧迫,阎京和白浔立即就出发了,
秦正和秦姗死后,秦正的几个儿子本來商量着想让师母轮流跟着他们,然而师母却坚持就住在家里,几个儿子见说不动师母,也就只能顺着她了,不过师母年事已高又受了这么大打击,几个儿子不放心,坚持给她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她,
阎京和白浔最近忙前忙后的也沒时间去看师母,今天因为颜酒的事,这才第一次去看师母,师母见着阎京,忍不住又是一阵热泪盈眶了,
阎京能有今天,也承蒙当初秦正的知遇之恩,现在秦正死了,只留下师母一个人,阎京却疏于照顾,一时之间心中也十分难受,
一番寒暄之后,阎京才拐弯抹角的提起了自己的來意,
“近來很是想念秦老,所以今天來,是想跟师母要几张秦老的照片的,不知道师母同不同意,”阎京道,
秦正死后,阎京第一次來看师母,还是带着其他的目的的,看师母这反应,还沒有从秦正死去的阴影里走出來,因此阎京也只好编了这么个理由了,
“傻孩子,你还能惦记着老头子,师母也高兴,你们跟我來吧,”师母道,带着阎京他们來到秦正的书房,
阎京他们上次來过秦正的书房,现在书房的陈设和以前还是一模一样,看來秦正死后,师母还是把书房保持着原样,
“这些都是老头子生前的照片,你挑几张拿回去吧,”师母道,
阎京连忙点头,在书房里随意翻着秦正的照片,白浔则直接拿起08届的毕业纪念册,然后白浔在纪念册里果然找到了颜酒的照片,
“师母,我能不能要这几章照片,”阎京问道,把有颜酒的那几张照片混合在了和秦正的照片一起,
师母也沒看阎京他们到底找了些什么照片,点了点头,道:“行行,反正这些东西我死后也沒人收捡,倒还不如你拿去,”
“师母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老人家一定会长命百岁的,”阎京道,
师母勉强笑了笑沒说话,阎京嘱咐了几句就和白浔离开了师母家,两人刚从师母家出來,就正遇到了陈璇,
陈璇手里提着水果,看样子也是來看师母的,
“阎会长、白小姐,你们也來看师母,”陈璇笑着问道,
“是啊,我们刚刚看完师母,”阎京道,
陈璇微微点了点头,从阎京身边走了过去,就好像两人只是点头之交,见面打个招呼的关系而已,
阎京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倒不是因为对陈璇还有着什么感情,而是明明还可以做朋友的两个人,为什么偏偏要陌生成这样,只是阎京他不懂,如果一个女人还爱这个男人,是永远不可能在分手之后,还和这个男人做朋友的,
因为还爱的话,做不到去以朋友的身份再在他身边,所以,宁可做个陌生人,
拿着照片,阎京和白浔并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了青海市公安局,有了之前的经验,阎京凡事都变得谨慎了起來,他必须去确认清楚颜酒的身份,
宋庆华已经在公安局等着阎京他们了,大约八点左右,阎京和白浔到了公安局,直接來到宋庆华的办公室,
宋庆华现在是青海市公安局的局长,因此他的权限已经足够查阅青海市辖区范围内的所有公民的户籍,
“这是颜酒的照片,还请大哥仔细比照户籍信息系统里的照片做个确认,”阎京道,把从师母那里拿來的照片拿给了宋庆华,
宋庆华接过照片就在户籍信息系统里查了起來,而阎京和白浔也沒有闲着,他们亲自翻阅起了当年那件案子的卷宗档案,
经历了几年,卷宗档案已经有些陈旧,当年的整个公安系统也还沒有全面实行电子化办公,因此案件的笔录全部都是手写,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不好辨认了,但卷宗里有清晰的现场照片以及破案经过,这些记录都和颜酒所说的基本一致,也就是说,颜酒并沒有撒谎,
“刚才在师母家,我也不好开口问师母当年坠楼的事,不过学校里除了师母之外,我也只和清夏熟悉点,但清夏和我一个级,恐怕也不好追问当年的事,”阎京合上卷宗,说道,
卷宗里的笔录以及毕业照片都足以证明颜酒的身份,但当年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阎京必须要全部弄清楚,完全确认颜酒的确沒有撒谎,阎京才会相信颜酒,
信任这种事,阎京不会再轻易给别人,
“我看过这件案子当时的承办人,他现在还在我们局里沒有退休,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让他來一趟局里,老弟还有什么疑问不妨问问他,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宋庆华道,
阎京看着卷宗封面手写的立卷人那一栏写着的一个名字,正是当时承办这件案子的警察蒋本国,
“户籍上有沒有什么可疑的,”阎京问道,
“户籍上的照片与这个照片是匹配的,虽然年龄上有些出入影响了五官,但通过系统比对鉴定是同一个人,”宋庆华道,
阎京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等着蒋警官來了再说吧,”
颜酒的身份问題,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点确证了,不过这么多信息都能对得上,颜酒是身份应该沒什么问題,不过为了谨慎起见,阎京还是尽可能的确认了再说,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蒋本国赶到了市公安局,阎京把卷宗放在蒋本国面前,蒋本国通过自己的回忆,大致的把当年这件案子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当年警方通过现场勘验以及对死者室友和男朋友的询问,包括现场目击者的询问,证实死者的确是死于意外,”阎京道,
“沒错,死者意外坠楼时现场有不少的目击者,并且死者身上并沒有任何伤痕,死者坠楼之后,我们也上楼顶去做过勘察,并沒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对死者的尸体进行尸检之后,也沒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所以就认定为意外事件,”蒋本国道,
华夏国建国之后,中央坚持依法治国,严厉打击犯罪,因此命案就尤其受到警方的重视,办理这种刑事案件,警方就会十分小心谨慎,反复确认了死因之后才会对死者的死亡原因做出结论,否则一旦出现差错将会为此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
“那蒋警官还记不记得,当年这个死者的男朋友后來向警方报过案,称死者并不是死于意外,而警方在还沒有出警的情况下,死者男朋友所说的证人也突然意外死亡,还请蒋警官仔细回忆一下有沒有这件事,”阎京道,
蒋本国一听,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但他很快又恢复到了镇定,不过就从他这个细小的动作里,阎京他们就能推断出,看來颜酒当初的确是向警方报过案了,
“阎会长说的这件事,我还记得,只不过当初这个学生的案子是我经手办了,又被确认为了意外死亡,所以这个学生的男朋友后來再报警说这学生不是死于意外的时候,我很紧张,如果说这案子真的不是意外,那我当初办案就出了错,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是要承担责任的,这个学生的男朋友当时还说找到了人证,所以我立即就从市局出发赶过去看证人,不过在去的路上就已经接到电话,证人又因为意外死了,”
蒋本国说道,眼中满是愧疚,如果当初他不是那么草率的就下了结论,那么也许这件案子早就真相大白了吧,
“蒋警官接到证人死亡的消息,有沒有去现场看过,”阎京问道,
蒋本国也是个老刑警了,在怀疑死者是死于意外的消息之后,赶去见证人的途中得知证人也死于意外,这样的巧合,蒋本国这个老刑警不可能不对死者的死因产生怀疑,因此阎京就顺势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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