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小商贩 (渺小一粒)

程凡低头一看，这皮球有些眼熟啊——好像什么时候见过。

一抬头！程凡和赵学男都惊了！

跑过来的女孩儿不就是那个粉红色大衣的美丽小萝莉吗？那个爱玩皮球、总是朝着赵学男竖中指的小家伙！就是她。

葫芦说，“目标就是这个小姑娘。”

三人齐齐的倒抽凉气！怎么可能！

难道是小姑娘被妖精附身了？程凡看着小姑娘。

小姑娘看到他们三人，面色表情十分淡定，只是看着。没做声。

如此相互看了好几秒钟。

史文龙转头问程凡，“不会是搞错了吧——这小姑娘？“

小姑娘抬头说话了，“你们是来抓我的？”

果然是她！

史文龙和赵学男反应过来，立刻扑了上去，把小丫头按到在地！

小姑娘立马哭喊起来，“快来人啊——怪蜀黍非礼我呀！快救我呀！妈妈！”

经过的医护人员全都围过来，上来就是斥责史文龙和赵学男，变态！欺负小姑娘！

程凡觉得如此行动莽撞了——

小姑娘一阵阵的哭号，哭喊着程凡他们是坏人。

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相信小姑娘说的话。因为大家都看见史文龙和赵学男两个成年壮小伙子把小姑娘压在身下——成何体统。

小姑娘的母亲闻声也跑了出来，听说女儿被欺负，差点儿昏厥过去。

这一场闹剧，闹了半个小时——最终以史文龙和赵学男给小姑娘道歉。还给了不少精神损失费暂时结束。

小姑娘被护士们带去办公室休息，史文龙和赵学男被带去保安室。

小姑娘的母亲是一位朴素的中年妇女，穿着护工衣服。大概在这里工作——程凡借着道歉的由子，走到小姑娘妈妈身边。试探问道，“贵千金。怎么每天在精神病院玩，不上学吗？”

很明显，程凡问到敏感话题上面。

小姑娘母亲吞吐的不想说。

程凡追着说，“你女儿可能出现问题了——”

小姑娘的母亲这才停住脚步，“你说什么？”

程凡把小姑娘的母亲拉扯到墙角，单独与她交谈道，“你没发现女儿身上有什么变化吗？”

“发现了。”小姑娘母亲无奈叹道，“那件事情以后——她变了太多。”

那件事情？

小姑娘母亲说。

小姑娘名叫菲儿，今年9岁，本该是与同龄孩子一样在学校读书、快乐成长的好时候，可谁也想不到，去年，发生了一件事情，改变了菲儿的人生。

那件事情就是，菲儿被强，奸了。

自菲儿被强奸以后，她整个人在情绪上变化很大，性格上变化更是惊人的多。菲儿从前开朗爱笑，如今古里古怪，从前品学兼优，如今大字不识一个！

找心理医生，看过，说是孩子经历大事件之后，心里受到重创，要慢慢恢复，可是心理恢复治疗的课程非常贵，菲儿的母亲和父亲离婚很多年了。父亲从不管菲儿，母亲独自带她长大，经济方面之苦楚不必多说。

菲儿的心理治疗被耽搁，从而孩子的脾气秉性越来越怪，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有的时候，说话比大人说的还有道理。”菲儿母亲道，“有的时候，连字都不认得！”

菲儿母亲是满脸痛楚——

程凡琢磨，此时菲儿的灵魂，怕是已经被那妖精占去了。

但程凡没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诉菲儿母亲，这种话说出来，一是怕是没人信，再有就是太吓人。

“噢，我认识个很好的心理治疗师，你要是信得过我，把孩子交给我怎么样？”

程凡对菲儿母亲主动提出帮助。

菲儿母亲没懂，“刚才你的两个兄弟为什么要把我女儿压在身下！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程凡解释说，“刚才是个误会而已。前几次我们来这里探病人，就见过菲儿。那时候她很无礼的跟我兄弟开玩笑，我兄弟生气想教训一下那没礼貌的孩子而已。”

菲儿母亲知道自己女儿如何。她自得病以来，经常在外得罪人。所以程凡说的，菲儿母亲深信不疑。

“你能帮我们菲儿？”菲儿母亲充满渴望的看着程凡。

程凡点头肯定，“只要你配合我。”

听程凡说他愿意帮助女儿治疗心理疾病，菲儿母亲自然高兴，“我真的是遇见好人了吗？！”

“你得先告诉我，菲儿是怎么被强，奸的？被谁？”

听程凡如此问，问到敏感话题。菲儿母亲为难的皱了皱眉。

程凡看出菲儿母亲的表情变化。接着劝说道，“你不跟我交代清楚，只怕我有心无力啊！”

菲儿母亲说，“说来话长——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知道？

“一开始还犹豫，要不要报案，不想让女儿抬不起头。后来忍着去报了案，哎——没人理我们！人家警察局的人那么忙，哪有人帮我们去抓一个强奸犯人？再有，人家说。报案报的晚——证据都没了，抓到犯人，怕是也不好定罪。”

程凡听后气的后脑勺快要冒烟了。“什么警察局？你们去哪儿报的案？”

这种说法，太不负责任了！

菲儿母亲连连叹气。又看看程凡，“哎——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真是无聊。”

很显然，这件事情给母女俩带去的创伤很大。

待菲儿母亲走进病房。走廊里面只剩下程凡一个人。

程凡觉得，事情的原因找到了。那就是菲儿被伤害为先。那么帮助菲儿报复的人又是谁呢？

如果接近不了菲儿本人，调查就很难进展。这时候。史文龙和赵学男也被医院的保安人员放了出来。

三人给菲儿母亲留下一些钱之后，暂时离开医院。

史文龙问程凡，“问出些什么了吗？”

程凡把菲儿遭遇强奸的事情告诉史文龙和赵学男。二人也都为菲儿感到气愤！

“那该怎么办？”赵学男推断的道，“那些被割去老二的人，会不会就是欺负菲儿的犯罪分子！法律惩罚不到他们，菲儿就用自己的方式去报复？”

史文龙对赵学男的推理表示赞成，“肯定是！毫无疑问。”

程凡坐在车里，搓搓下巴，“即便是菲儿想报复，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根本没有能力——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到菲儿身后的，也就是给予菲儿超强能力的人。”

“接触不上她，说什么都没用。”史文龙说，“那妖精太厉害！装成可怜的小孩子，我们一碰她就全都变成怪蜀黍！”

不管怎么样，找到事情的根源，就等于超前迈了一大步。

车子刚启动，程凡的手机就响了——程凡一看是陌生号码，不用想，肯定是那个控制菲儿的妖精打来的！

程凡紧张且严肃的接听电话。

“程先生，厉害啊，这么快就找到我了！你有宝物啊！”

程凡哼声道，“你敢不敢报上名来，何方妖孽！别躲躲藏藏的！还有，为什么利用菲儿的身体？”

“我是帮助菲儿报仇的！你懂个屁啊！菲儿身心受到伤害的时候，谁帮助过她？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借用周医生的手杀人的？告诉你——我会催眠术。”

催眠术？

怪不得周医生说，他总是睡不好，而且一觉醒来之后觉得非常累，有时候还对自己的犯罪过程没有记忆！原来是被催眠了！

“还有——强奸菲儿的人，就是周医生，所以他罪有应得。”

说完这些，电话挂断了。

程凡举着电话半晌没动弹。

赵学男和史文龙一个劲儿的回头问程凡，“怎么了大哥。”

程凡怔怔的道，“强，奸菲儿的人——原来是周医生。”

0243章黑暗国度

吱啦——赵学男下意识的猛踩一脚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阵阵声响...

“原来是周医生对菲儿做了坏事，所以菲儿才设计报复他！”赵学男惊叹...

史文龙认真道，“现在问题不是菲儿，而是菲儿背后的人——是谁这么厉害，能借刀杀人，还会催眠术。”

滴滴——滴滴滴滴——

赵学男光顾着想菲儿的事情，路口的交通灯变了也没看到，后面的车主都伸出脑袋开骂了。

程凡打赵学男脑袋瓜子一下，“快开车！想什么呢。”

赵学男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苦思冥想，说，“怪不得菲儿那姑娘那么特别——见我还比划那么下流的手势，我就觉得小孩子不可能做出那种动作！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是——大哥，你觉得是什么在支配她的身体？是鬼吗？这世界上真有鬼？”

赵学男没认识程凡之前，压根没信过什么鬼神之说，但跟程凡混之后，邪乎事儿没少碰见，现在还真感觉不信不行了。

史文龙亦是如此，从前对邪乎事儿从不相信也不在乎，但亲见程凡手中的奇怪道具，还有程凡接待过的奇怪客人，跟程凡又天南地北的经历不少新鲜事儿，现在信极了。

“宁可信其有。”史文龙说，“任何事情都得宁可信其有。”

回到黄金屋店里，程凡脱下厚重的外套，把探妖葫芦放在办公桌上。打开电脑，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大元大师留言。告诉他，妖精的确是找到了。但附身在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儿身上——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