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小商贩 (渺小一粒)

程凡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四只眼睛问，“你们相信我吗？”

这还用问么！史文龙和赵学男肯定的回答，“必须相信啊。”

程凡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比划一个手势，“相信我就行——走！”

走起。

程凡假装打听赵成祥的病情。与周医生相约见面。

由于跟程凡接触这几次，周医生在钱财方面收获颇丰，看得出程凡是个多金且大方的老板，周医生对程凡的印象不错。

周医生又接到程凡电话，觉得肯定又是来钱的道道，听程凡要来办公室找自己，便盛情答应。

程凡和史文龙、赵学男驱车前往精神病院。

路上，史文龙一边开车，一边嘟囔。“咱们没有证据，去直接问他，他怕是不会承认吧？”

“哼！”程凡自信的哼了一声，“就是因为没证据。才会让他害怕。”

赵学男转身问程凡，“为什么大哥？你怎么这么有自信？”

程凡告诉史文龙和赵学男，“你们想想。他作案多起。没留下一丝线索——想想，他做的得有多严密。警察和整个城市的人都被他耍的团团转。没人能揭开他的神秘面纱。”

程凡得意一笑，道。“但——我程凡能！直接就把他的黑暗面纱抓下来，看肯定吓傻了！”

史文龙和赵学男顿悟的点点头。

到了精神病院里。

赵学男一下车就四下寻摸，看了又看。

史文龙拍着赵学男的肩膀问他看什么呢？

“我想看看，那个总是朝我竖中指的臭丫头在不在。”

程凡和史文龙听赵学男这么说都哈哈笑起来。

程凡得意洋洋的道，“你还是魅力不够——你看看我！人家小萝莉对我可热情了。”

三人直步朝周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周医生仍然是坐在办公桌前面，埋头整理材料。

见程老板带两个小弟到来，周医生赶忙让他们进门，还各自安排座位，从冰箱里拿出饮料招待他们。

程凡坐下环顾一圈办公室，最后目光落在门上。办公室的门没关严，他递给赵学男一个眼神儿，赵学男立刻明白了程凡的指示，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咣当’一下关个严实。

赵学男关门这一动作把周医生弄的一愣。

“呵呵，”周医生看着程凡笑问，“怎么了程老板？又要看赵成祥吗？”

“噢，不是，上次的麻醉针真是太好用了——”程凡对周医生笑道，“可不可以再卖给我几支？”

周医生面上的笑容立马凝固，表情僵硬的回答程凡，“程老板别说笑了！我哪里有那么多那玩意啊——再说，这东西真的不是随便可以卖的。”

程凡说，“我知道周医生抽屉里面有的是。”

周医生刚刚有几分松动的面部肌肉再次紧绷起来！他眉心紧皱，脸上再无笑容，严肃的道，“程老板，别开这种玩笑——这东西我这种医生抽屉里有一两支很正常，你凭什么说我抽屉里有很多？”

程凡缓慢的站起身子，在办公室内微微踱步，双手背后，一边走一边说，“如果周医生能证明你抽屉里没有很多，那我就不勉强你了！要不然，把你抽屉打开看看啊？”

程凡一行三人的目光全都死盯住周医生的办公桌上——

周医生的右手下意识挡在最上面的抽屉上。“你们说什么？不是来看病人的吗？如果不是探讨病情，请回吧，我很忙。”

周医生脸色骤变。

史文龙说，“医生既然都卖给我们一支了，为什么不能多卖呢，我们老板有的是钱！”

周医生看事态发展的方向有些诡异。立马把话说得决绝，“我没卖过你们麻醉针。我手里也没有那玩意！如果你们是来捣乱的——不好意思，请回吧。”

“想赶我们走？”程凡走到周医生办公桌前。两条胳膊支撑在桌子上，“打开抽屉！我看看！”

“你！”周医生立刻抓过桌子上的座机电话，想要按下去找保安。

赵学男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来，顺手将电话线拔掉了——

周医生傻了，“你们——你们是谁？想干嘛？”

史文龙走到门口，‘啪’的一下，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住。

程凡说，“我就想看看。你手里有多少支威力无穷的麻醉针。”

周医生一届文弱书生出身，面对三个高大威猛的男子，他明显感到无力。

“你的厉害呢？”程凡问周医生，“杀人时候的嘴脸哪里去了？”

周医生轰隆一下从椅子上面站起来，退后几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程凡、史文龙、赵学男三个人把周医生围的严严实实。

周医生感觉到自己已经暴露！但弄不清楚是怎么暴露的，他觉得自己做的是天衣无缝，没有人可能找到一点线索。

事到如今，得脱身才是。周医生把一只手插进白色大褂里面。摸到一支麻醉针，掏出朝程凡的脖子扎过去！

史文龙和赵学男一起抓住周医生的两条胳膊，死死扣住。

“你还要伤害我们大哥！”赵学男万分气愤，抬起来自己胳膊肘。对周医生的背部一顿猛戳。

程凡哼气道，“还打电话挑衅我！你说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怎么知道是我卖的咕噜药片？”

一打三的确是打不过。何况对面三个都是高手。

周医生放弃了。

不再挣扎，他说。“你们松开我，我慢慢讲给你们。”

史文龙和赵学男看着程凡。程凡点头，示意先放了他。

周医生整理整理衣裳，看着对面这三个人。

“其实——割男人老二，和杀人的事情，都不是我做的。”周医生如是说道。

不是你做的！

程凡以为放开他，他这是要坦白从宽呢！结果却是一句——不是我做的！

程凡被这句话雷的外焦里嫩。

史文龙生气的喝道，“怎么着，还要吃皮肉之苦是吗？”

周医生立马委屈的道，“是有人利用了我！我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感觉像是一场梦一样！真的非我所愿！”

赵学男见周医生嘴硬，上去就要打他。程凡阻拦道，“别，让他说。”

有时候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双手沾满鲜血——

周医生痛苦回忆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只知道，我做了很多恶毒的事情，不停的要麻醉师给我提供麻醉针——放在我的公文包里面，下班，回家睡觉，可是一觉醒来！一切都变化了。”

周医生讲，他还记得第一次作案之后醒来——

他只是觉得这一夜没有睡好。

很疲累、很疲累。

醒来吃过早餐，随手拿起报纸看到新闻，说昨夜城市里发生的恶性案件，有男人的生殖器被人强行割下去。

起初，周医生也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心，简直太可恶了，什么人做的！

但是当他到达办公室，打开办公室的冰箱取饮料的时候，发现——一个‘那玩意’放在瓶子里！在自己的冰箱里。

一瞬间，自己昨天晚上，用麻醉麻醉了路人，之后——

“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周医生惶恐的道，“我不想这么做，可是我被控制住了！控制！”

程凡三人面面相觑，被控制住了？

史文龙先说，“大哥，别信他，把他送去警察局。”

赵学男也同意史文龙的想法，“对，他就是给自己找理由呢！想推托责任，送他去警局。”

程凡却道，“让他说完。”

0241章探妖葫芦

周医生一再强调，虽然他知道事情是自己做的，但非自己所愿！他的思想和行为被一种可怕的东西控制着，具体是什么东西，他却还不知道！

听完之后，史文龙‘噗呲’笑出来，“如果犯罪者都像你这样推脱罪过，那可就有意思了！出去杀了人，回来跟法官说，是别人控制我的，是谁？我也不知道！”

史文龙端着肩膀做出一副嘲弄的姿态——

赵学男连连称是，“这位医生不会每天跟精神疾病患者呆在一起，精神也出现问题了吧？”

周医生的话，谁会信呢？

“好吧——既然你说不出是谁控制了你——那么周医生，我们只能送你去警察局。”程凡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每天晚上出去也真的不是我愿意的！杀人和害人都非我所想！你们！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程凡三人无奈的摇摇头。

不能相信。

程凡报了警，警察带走周医生，令人们惶惶不可终日的大恶魔落网了！

虽然周医生一再强调，非他所愿，他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才做出这种事情。但经过精神鉴定，说周医生是没有精神疾患，是能够对自己行为负责的正常人。

周医生被捕，社会上一片哗然，没想到在医学界影响力那么大的医生是个变态！大街小巷、新闻报刊、男女老少、议论此事议论的好不热闹。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平息了...

几天以后。

程凡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谁啊？”程凡问。

“是我啊...你以为，你抓走了周医生，就能阻碍我的行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