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华庆幸自己有刘香盈这样的女人陪在身边,也是因为这样刘振华心存愧疚,毕竟他现在有了江水馨,不能对其他女人付出类似于‘爱’的感情。
这个时候孟子清缓缓走了过来,先是冲刘振华点了点头,然后坐在刘香盈身边,拉着刘香盈的手关心道:“香盈,我办公室里还有些零食,要不然你吃点吧。”
刘香盈冲孟子清一笑,轻声道:“没事的子清,我不饿,等我饿了我会去吃的。”
在刘振华的心目中,刘香盈和江水馨是一样重要的,看着刘香盈那略有憔悴的样子,刘振华就觉得莫名的心痛:“香盈,要不然你回去休息吧,等晚上你再来陪床?”
还不等刘香盈回答,孟子清便插口道:“晚上也不用来,今天晚上我值班,有我陪水馨呢,相比于你们俩,我这个专业人士更值得信赖,要我说你们俩该干嘛干嘛,这边有我呢。”
“有你在我当然放心啊,但总得有个家人在这边陪着吧。”刘振华婉言谢绝的孟子清的好意,然后好说歹说才让刘香盈先回去休息,养足了精神晚上好来陪床,等刘香盈离开后,刘振华很是无奈的看着孟子清,郁郁寡欢道:“子清,你说男人究竟应该有进取心呢?还是安于现状?有进取心有所成就,但是会为此给家人带来困扰甚至不必要的伤害,但是安于现状虽然可以尽最大可能的保护家人,却会因此丧失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追求。”
孟子清双手插在衣兜里,两只脚摆成内八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轻声回答道:“其实这并不是男人的问题,如果一个女人真正的爱你,将你的全部视为自己的全部,那么她不会在意任何艰难险阻,如果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安危导致自己心爱的男人失去追求的话,那么女人本身也会存有心结的。女人最想的是帮助自己的男人解决问题,而不是成为男人的问题。”
“这是个很纠结的问题,如果两个人相爱的话,那么就要处心积虑的替另一半考虑着想,女人为男人着想,同样男人也要为女人着想,女人在乎男人的前程,男人在乎女人的安危,但终究还是男人的问题啊。”
“怎么说?”孟子清抬起头看着刘振华,疑问道。
刘振华言道:“解决这种纠结问题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男人要强,强过一切,所向披靡,当任何事物都无法给男人造成威胁的时候,男人才可以保护女人的安危,只有男人不够强的时候,身边的女人才会受到威胁。”
“或许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两个词呢?”孟子清神色淡然的说道。
“什么词?”
“同甘共苦,风雨同舟。只有真正经历过风雨的关系,才是最坚强的,因为它经过了风雨的吹打,而当你把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女人跟你的关系没有经过捶打,就只是博物馆里的艺术品,易碎~那首歌不是唱得好吗,我眺望远方的山峰,却错过转弯的路口,蓦然回首,才发现你在等我,没离开过。女人要的只是跟在你身边,别无他求。”孟子清和刘振华说话从来都是理智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刘振华才最喜欢听取她的建议。
刘振华默默的点点头,但他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哪怕我爱的人不惧风雨,我也要给她一片蓝天!”
刘振华的坚持令孟子清很是欣慰,其实真正的男人就是要像刘振华这样,坚持自己的原则。
与孟子清聊了一下午,晚上刘香盈来了,因为有孟子清的陪伴,刘振华也不会害怕刘香盈一个人在这里会孤独,离开医院以后,刘振华在镇上的路边摊买了个炸鸡排,算是晚饭了,等吃到一半的时候,孙白来了电话说是事情办妥了,刘振华便直奔花生加工厂而去。
刘振华看过不少的恐怖片,电影里面的恐怖场景和晚上的花生加工厂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锈迹斑驳的墙壁,黑洞洞的窗口,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声不知什么鸟的叫声,这活脱脱就是一个现成的恐怖片,如果哪位导演来这里拍电影的话,至少也要得一个最佳布景奖。
在花生加工厂的主车间里亮着一盏小灯,孙白以及六个五大三粗的警察将八个臃肿的官员围绕在中间,而这八个官员则全部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麻布,好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一起,他们都认识孙白,也知道孙白和刘振华的关系,在被孙白抓住的那一瞬间他们就知道,完了,刘振华要对他们下手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啊,可惜你们是看不见了。”刘振华一边往官员们身边走,一边诗意盎然的说道,等走到官员身边后,刘振华半蹲下身体,冲所有人道:“你们谁知道江老板住院的消息?知道的点头示意一下。”
官员们大眼瞪小眼,最后只有一个官员点点头,刘振华嘴角微扬,轻笑道:“就你知道吗?呵呵,那就从你先开始吧!”说完,刘振华冲孙白一点头,孙白会意,立刻命人把那个点头的官员单独押了出来。
这个官员是镇上文宣部的,官位不高不低,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的味道,或许因为职位关系,他也是郭洪生身边最得不到重视的,当孙白把他嘴里的抹布撤出来以后,他先是大喘一口气,然后喊道:“刘镇长,你这是要干什么?咱们都是一个单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再说了您是镇长应该很清楚用私刑的后果是什么吧?”
刘振华无所谓的耸耸肩:“私刑?你应该搞错了,我要用的不是私刑,而是酷刑!张同志,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只问一遍,希望你挺清楚了然后回答我,你是想继续当你的官呢?还是和郭洪生陪葬?”
张同志闻言沉默了,见他沉默,刘振华撇了撇嘴,言道:“不说是吗?那你就是默认第二个选项了,那好,今天晚上我就好好陪你玩玩。”说完,刘振华冲孙白道:“老孙,我要的东西都带来了吗?”
“带来了!”孙白应了一声,冲手下一挥手,手下把一个黑色的皮箱子给拿了出来。
接过皮箱打开,刘振华从里面拿出一个钳子,在张同志面前挥了挥,轻声言道:“咱们都是当官的,我也知道把你搞死了对上面不好交代,所以我就简单的让你生活不能自理吧,呵呵,或许你会在心里说,只要我不把你搞死,你就会向上面举报我?没关系,我告诉你,我今天既然敢把你们抓过来,我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搞你们不是目的,搞垮你们这些郭洪生一脉的人,才是我刘振华的最终目的!”
“老孙,把他的嘴给我扒开!”
第一百七十一章 属龙的
“你们要干什么,刘镇长有话好好说,孙所长你可不能犯糊涂啊……你们敢!我可是国家官员,你们要是敢对我滥用私刑,就是犯罪,罪加一等!别别别,啊~”张同志想要挣扎,奈何身体被尼龙绳绑成了粽子,别说挣扎了,就算想要稍微的动一下都是奢望,当孙白命令两个五大三粗的警员将他的嘴扒开的时候,他唯一能宣泄不满的能力也丧失了,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咕哝,当刘振华将铁钳伸进他的嘴里,粗鲁的拔下一颗后槽牙的时候,咕哝声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吼叫,一直养尊处优的官员哪里受过这种罪,此时用‘杀猪声’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了。
‘拔牙’并不能算得上酷刑,毕竟这年头大部分的成年人都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迈步进入牙医诊所,刘振华用铁钳为张同志拔牙,区别只是相比于医生粗鲁一些罢了,更多的是小惩大诫的一种手段,就像张同志说的一样,他可是正经八百体制内的官员,如果对他造成太大的人身伤害的话,刘振华也是难逃责任的,而拔牙不仅可以让张同志体验到淋漓尽致的痛苦,知道和刘振华作对的下场,还可以让刘振华尽可能的有借口或者逃脱责任。
鲜血顺着张同志的口腔迸出,然后沿着嘴角滑落,将他那洁白严肃的衬衫给染成了殷红色,当两名警员将他松开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疼痛而有些虚脱,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除了本能的呻吟外再无其他任何多余的动作。
张同志的惨状将其余七名官员给吓坏了,他们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只敢用畏惧于愤恨交织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刘振华,也仅仅而已,当刘振华挥舞着铁钳朝他们走来的时候,他们那愤恨的眼神消失不见,有的只是惊恐与畏惧,如果不是因为嘴里堵着抹布,或许他们现在早就开始七嘴八舌的求饶起来了。
走到他们面前,刘振华用铁钳挨个的指着他们,语气冰冷道:“谁是下一个?”
平日里眼高于顶,傲慢跋扈的官员,此时全都成了待宰羔羊,面对刘振华这只呲着牙的恶狼,被吓得肝胆俱裂,他们没人敢毛遂自荐,没人敢去挑战刘振华手中的铁钳,哪怕他们其中有人真的需要拔牙,也不想被刘振华这个业余人士治疗,他们挤在一起就像是一群被准备集中屠宰的疯狗,哪怕是以前再凶,再疯狂,现在也只能任人鱼肉。
看着被吓破胆的官员们,刘振华不由的冷笑一声,眼神中尽是不屑:“想我刘振华刚来武备镇上任的时候,你们几位都来给我接过风,理论上咱们都是一起上班的好同事,好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为难你们,但是你们逼我的话,就怨不得我了!”说完,刘振华一指人堆里最胖的官员,轻声喝道:“既然没人毛遂自荐的话,那么我就自己点名了,把王胖子给我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