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也感到害怕,但自己毕竟是男子汉,即使遇上鬼,自己也有义务保护女朋友!他望着陈楚红那苍白的脸道:“楚红,别怕!”他在安慰她,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其他寝室的同学听到踹门声,陆续围了过来。
同学们知道门从里面闩上的时候,一个个面带怯色:莫非真的出了鬼?以前也没出过鬼呀?
陈楚红想,如果真有鬼的话,那光子今夜就危险了:“光子,要不你打的回家住?”
“……”
这鬼地方,看来真的没法住了!光子焦躁的想。
想起上高中以来被光子的欺负,戒指中的东方朔认为,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松的走了。于是,戒指飘向门外,他从戒指中穿出,吹着口哨迈着大步进了门。
就这表情,就这口哨,就令光子惊讶不已:这丫以前猥猥琐琐不堪,现在那泰然自若的表情,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不仅光子这么想,陈楚红也是这么想的,同学两三年了,又是一个班级的,谁不了解谁呀!
“死……死猪,门是不是你插上的?”光子弱弱的问道。
要在以前东方朔敢这样,光子早就上前一个耳光了。
东方朔躺到床上,继续吹着口哨,直接无视这位霸道的宿友。
这令光子感到屈辱,特别是在女朋友面前。他站起身来,迈着像在河里走路那样的步伐向东方朔走去:“死猪,我问你呢,你怎么不回答呀?”他真想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但有点儿不敢!
“哦!你是问我呀?你喊死猪我还以为你喊谁的呢,我还以为你喊陈楚红的呢?”东方朔声音非常平静。
“你……”光子握着拳头,想揍他,不过,感觉怎么也握不紧。
陈楚红听到东方朔这几句话,感觉像是打雷一般。颤抖着躲向光子的身后。
东方朔坐起身来,依旧无视他俩,拿着脚盆向茶炉房走去。
“舀子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陈楚红的目光可怜兮兮的向光子望去。
光子坐回床上:“玛的,这事真有点儿奇巧!就单拿这门从里面插起来说吧,这个,谁又能做到呢?”他若有所思的挠了挠光头:“不过,等彪子回来,我俩一定整死这小子!”
“嗯……”陈楚红不无担心的说道:“不过,眼前你得注意点啊!”
东风朔端着脸盆走上楼梯,这一次,他不是吹口哨,而是放声高歌了。
要是别人这样张狂,其他同学不会意外。这么大的歌声是死猪唱的,这就不得不令人震惊了!
那些同学走出寝室,大声问道:
“死猪啊,你快活什么呀?你这样张狂,彪子回来你还想活吗?”
“光子也在呀,死猪刚才不照样吹吗?”
“有点意思,这舀子要变成勺子了!”
……
勺子?朔子?叔子?东方朔明白了:女孩感觉喊自己死猪不雅,便想改个文雅一点的鄙视的称呼,喊“朔子”与“叔子”音近,喊了怕上当,就直接喊成舀子了。
玛的,还真有点意思!
东方朔想事的时候停了下来,歌声也嘎然而止。他想明白以后,又听到同学们的议论,便又有了高声歌唱的意愿。
他搜索了身体前任的记忆中有没有什么熟悉的高音歌曲,这一搜索,还真有!他在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中突然高歌:“那就是——青藏——高——原——”
“这个死猪大概是疯了!”
“疯了?要真疯了大家还得小心啊,要不给他咬一口,还得去打防疫针啊!”
“你莫说,这死猪唱的还字正腔圆的呢!”
……
嗯!效果还不错!至少有人开始对自己用褒义词了,嗯,既然效果不错,那么,就再来几句呗!
就这样,东方朔一路唱着一路向寝室走去。
众多同学看到光子能容忍死猪这样张狂,感到特别新奇,兴致大发!一个个都嘻嘻哈哈地向他的寝室走去。
东方朔把水放到地上,拉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脚伸进脚盆,笑着对门口的同学问:“我唱的很好听吗?那就进来听啊!”
那些同学平时迫于彪子和光子的淫威,没有几个敢上他们寝室的,不过,此时也有几个胆大的坐到了东方朔的床上。
“那就是——青藏——高——原——”东方朔又突然放开喉咙,没命的喊了一句。
陈楚红弱弱的问了一句:“舀子,你今天怎么这样高兴啊?”
什么?你又喊我舀子,陈楚红,你这一句可喊得不是时候啊!要想改变你们对我的看法,我就从你们对我的称呼上下手了!
第4章 难以启齿
“哎!我本想大展歌喉的,你既然问了,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什么是舀子吗?”东方朔微笑了一下对陈楚红问道。
“……”
他怎么能这样嚣张?以前,我在他面前称姑奶奶他也从不敢吭声啊!现在他怎敢这样?陈楚红满腹委屈的望向光子。
光子见死猪竟然也要咬人了,又见有众多同学在场,不禁火苗腾腾上冒。
东方朔见他们那表情,见同学们张大嘴巴等自己的下言,笑了笑道:“这舀子么,是你陈楚红两个大腿之间那玩意儿,你用在我身上也不合适呀!”要想改变他们对自己的称呼,不来点狠的,那是没用的!
“哈!”
同学们只笑了一声,表情突变,马上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看见光子从枕头下摸出匕首向东方朔冲来。
东方朔正在洗脚,他说的那话,激怒陈楚红是假,激怒光子是真。是个男人,受到这样的侮辱都不会无动于衷的。何况,光子又是那种具有痞子性格的人呢!
光子冲到东方朔面前,对准他的脸部猛的就是一刀。
东方朔头向右一偏,左手向他手腕猛击,右手端起洗脚水堵在他的嘴上,事发太突然,光子急促的一个呼吸,把洗脚水咕噜一声喝进肚里,匕首落了地。
“你想把这洗脚水都喝啦,还是打算留一点?”东方朔这一句话虽然是对光子说的,但是,那些围观的同学们也知趣的退了出去:真的没看出来,死猪还有这样的武功!
他每天晚上出去到十一点才回来,我们以为他干什么了呢,原来是去练武功了呀!平时,我们谁没欺负过他?现在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好,弄不好的话,给灌了洗脚水,那将要懊恼一生了。
虽说与三十六计没啥关系,但还是走为上。就这样,他们走了,但他们又怕错过往下的精彩片断,因此,又走了回来,只是站的远了点,时不时的伸过头来瞧一瞧。
寝室里剩下了有生以来最无奈的光子,浑身颤抖的陈楚红,和畅快无比的东方朔。前生不算,东方朔在身体前任的记忆里,从来像没有今天这样痛快过!
玛的,拼了,男人吗!哪有喝了别人的洗脚水都不拼的呢?哦,自己也灌过这死猪的洗脚水,不过,他的嘴闭得太紧了没灌进去,而自己,是确确实实的喝了!
这一痛苦想法闪过光子脑际,紧接着,他向东方朔扑去,如果得手,他要掐死他,至于后果,当然没来得及想。
东方朔抬起脚来对准他的肚子轻轻一脚,因为他不敢使劲,做人要厚道,做道仙吗,当然也不能太离谱,万一用力大了,把他踹死了,别的不说,不也是性命吗!
“啊——”
光子被踹得向后退去,啊的一声洗脚水从肚里倒出一些。仰面倒在地上,虽说有精力再爬起来,但他不敢,因为站起来的结果还是被打趴下:这个死猪,什么时候变成活的野猪了?
“救命啊——”
陈楚红看光子双目紧闭,还以为发生意外呢,于是惊呼道。
其他寝室的,也有和光子处得不错的,听到陈楚红的呼救声,过来几个同学,把光子连背带托的向楼下跑去。
208寝室又变得宁静下来,就剩下东方朔一个人:嗯,这种感觉还真的不错!
医院的急诊室里,彪子的吊针还没有从手上拔下,光子又来了。彪子在那哭笑不得:自己的后背竟然被那死猪给扎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惨的:光子竟然是被那死猪灌了洗脚水!
光子的伤痛轻于彪子,而其耻辱却甚于彪子。他的眼睛从寝室到现在,一直就没有睁开,牙齿也咬得吱吱响!
这可把医生吓得不轻,一检查,也没啥毛病:嗯,无论怎么说,先挂上吊针再说。
急诊室里有六排病椅,每排八张。彪子这时后背已经不怎么疼了,他提着吊瓶走向最后一排,光子也在陈楚红的扶助下走向后排。
同学们见他俩无大碍,陆续走去,只剩下了两个“病人”和陈楚红、惠巧巧。
“你们俩出去一下吧!”彪子这样招呼她俩,因为他要和光子商量一下对策。如果就此栽了,那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陈楚红和惠巧巧走出大门,走向医院的花园小道,两人谁也没有吱声。就这么走着,突然,陈楚红轻轻的抽泣起来。
惠巧巧掏出卫生纸替陈楚红拭去眼泪。她以为她的光子喝了东方朔的洗脚水而感到屈辱,所以,她只是做一些安抚的动作,并没有劝说,因为这样的事太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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