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钱不用找了,这画我拿走了!”那年约七十的银丝老者,按口头买卖合同,已经是这一幅画的主人。他这时要求拿走这画那当然是理所当然。
可是,就是那简单的一张纸,他哪里能拿得起来?
苏醒过来的二毛,见壁虎与和尚紧盯着那画,他一看,也惊了一下,因为正在他望之时,那其中一条金鲤鱼还跳了一下。
二毛见那年约七十的银丝老者要来拿画,便急道:“这画儿是起步价十万啊,你给五十块钱,这画是拿不走的!”
那警长一听二毛这话儿,便断定这是一起恶性诈骗案件!于是,他再次给冯得贤与卜茹打去了电话,并说出了东方朔确实有诈骗嫌疑!
冯得贤与卜茹到来,童警长在远处让他们辨认一下那是不是东方朔。当他得到确认之后,便向他们俩分析了案情:
童警长认为,这是一起团伙诈骗的恶性事件:从东方朔与三个小流氓的关系就能说明问题:东方朔收了这几个小流氓为徒,虽说另一个小美女不知和他东方朔是什么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也是东方朔的同伙。
童警长进一步分析道:开始,东方朔在这个位置摆摊卖画。这让这三个小流氓喊出起步价十万的报价。这画像是个女子画的,从落款签名来看,她叫丁盈盈。画是今天画的,其笔法稚嫩,完全不像个画家。
童警长见两位领导认真听他分析,更是来了兴致: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这画画之人正是那丁盈盈。
三个小流氓在拥堵事件之前,高喊起步价十万,造成这条街上人员拥堵。让众多人来上前围观,引起强烈的轰动效应。可是,这么多人拥挤,极有可能造成人员踩踏伤亡事件,因此可以说,这是一起恶性诈骗事件。
他们之所以高喊起步价十万,造成轰动效应,以便在极短时间内引来真正的买主。因为我有许多远在异国他乡的朋友都打来电话寻问,关公街上是否有这样一件事?
冯得贤和卜茹也笑了笑,他们也一样,连在南极的一个朋友都打电话来寻问此事。
得到两位领导赞同的童警长兴高采烈的继续作案情分析:这个轰动效应产生了,便引来了几个真正的买主。
然而,眼前这三位买主看了画以后,都摇头,说明这画根本就不是值钱的画儿。为了吸引住这买主,那漂亮的小姑娘给出了三十二十的报价。当那年约七十的银丝老者上前交了五十块钱,那女孩还装模作样的要给他找钱。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东方朔玩起了魔术,让这画中的水在荡、鱼在动,其他两位买主也被吸引。
当那位年约七十的老者拿画的时候,他却怎么也提不起来。而就在这时,一个小流氓再次喊出起步价十万的报价。
那位警长继续侃道:我本欲将其捉拿归案,可是,东方朔却打出了你两位的名号,说你们是他的朋友,所以我犹豫了……你们看,那老者拿画都拿不起来,仅仅是一张纸,如果没有那魔术方面的因素,怎么会拿不起来呢?
卜茹点了点头,表示了对童警长分析的赞同。
“你在魔术界有没有朋友?”冯得贤的直觉在告诉自己:童警长的分析在逻辑上一百个合理,一百个通顺,但也并非像他分析的那么简单。要是在没认识东方朔之前,他也会这么认识的。
“有!”童警长道。“我有一个朋友,魔术相当出名,在中央电视台常有表演。”
“给他去个电话,问一下天下有没有这样的魔术?”冯得贤急道。
这位警长心里说:你冯大队也太抬举他东方朔了吧?还天下有没有呢?如果天下没有的话,那他何必又来到这行骗呢?
这位警长虽然心里这么说,但是表面上还是笑咪咪的给这位朋友拨去了电话?随即打开了免提,这样,冯得贤和卜茹两人都能听到。
电话拨通之后,童警长给他魔术界的朋友去了电话,告诉了他这里利用魔术诈骗的情况,并问他这种魔术的档次,有没有简易的破解方法?
“呵呵,你又是在哪里道听途说来的吧?”这是魔术师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不相信。
“这是真的,我就在这张画的面前!”童警长感觉到对方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便立即辩解道。
“要是我在就好了!”对方传来话语。“唉呀呃嘞嗯嗯嗯——”
由于童警长那免提打开,在童警长、冯得贤与卜茹诸人,他们听来,这位魔术师正在那抓耳挠腮、汗流满面、焦躁不安、不停踱步。
“这魔术很精彩吗?”童警长见魔术师失态,便问道。
“如果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话,现在世界上就根本没有这种魔术!唉呀呃嘞嗯嗯嗯——请你告诉我:他那画有没有用黑布盖过?”
“没,没有!”童警长望了一下,道。
“到底有没有?”那魔术师开始咆哮了。
“没有!”
“那我问你,他有没有穿着长袖的衣袖?”
“也没有!”
“那画的下面有没有下水道之类的,相当于舞台上的那暗道机关?”魔术师继续咆哮。
“绝对没有!”
“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话,那我明确的告诉你,当今的世界上,还没有这种魔术……这种魔术在古代的书上略有片言只语的记载,现在都无法考评……唉呀呃嘞嗯嗯嗯——我今天回去,后天到家,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第305章 八万成交
“我也不认识他……这我没有把握!”童警长实事求是的道。
“哎呀呀——”
童警长担心对方急成疯子,那也是自己的罪过,于是找了个借口,迅速关掉了手机。
童警长见这魔术师不依不挠了继续打来,他只好关了机。但他的那颗心却是越绷越紧,他开始对自己刚才那头头是道的分析产生怀疑,但又急切的想找到答案,便问道:“冯大队,如果东方朔这不是魔术的话,那又是什么?”
“啊——”冯得贤这时也惊叫一声。
原来,这三位买家之间早就在那争执起来!约七十的银丝老者是据理力争:我花了钱买的画,理应归我所有,我拿得拿不走,那是我的事。
那半头白发约六十岁的市政协的领导,是外省刚调来临洋市不久的,要不的话,他也应该认识这约七十岁的老者。此时,这约六十政协委员也是势在必得。他的理由是:人家已经喊出那起步价十万,你这五十块钱与这十万之间差得太远了!
那约六十岁的人找那四十多岁的人做证明,说那约七十岁的人,耳聋眼花,误把那十万块听成了二十块。
那约七十岁的人和他们吵了起来。
再说那四十多岁的人,他是这古董字画买卖方面的专家,他是搞这一行吃饭的,当然他也是势在必得,他首先喊出了“十万零一千元的报价!”
形势急转直下!丁盈盈没想到真如东方朔所说,能卖出那十万元的价来,因而,她哆嗦着把钱还给了那约七十岁的老者。
那约七十岁的老者并没有和这小丫儿多计较,他把钱装到身上,便与那约六十岁的人和那四十多岁的人争吵起来。
只看那约七十岁的老者竟也扒去自己身上的小褂,将他甩在地上,上前抓住那四十多岁的人衣领。
冯得贤刚才之所以惊叫,因为他认出了这个老头是谁,原来他正是临洋市的原公安局局长。
冯得贤一个箭步冲上前,把那四十多岁人推开,转身道:“哎呀,老局长,怎么会是你?”
“哎呦,小冯啊……你来得正好,你来帮我评评这理!”这位老局长说完,便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买这张画的所有经过。
“哟,小冯啊……”那位半白头发,约六十岁的人拿出了市政协委员证件,他也讲了自己买画的经过:“你给评评理,小冯,人家起步价要十万,那就是出价高者得才对吧?”
冯得贤看一边是老局长,一边是市政协委员,自己平白无故的谁也不好得罪。于是只好得罪那四十多岁老板模样的人了,便怒声道:“你就不要在这掺乎了,你快点走吧!”
“你凭什么叫我走?你看我肚子大脖子粗,不是老板就是伙夫了是吧?他们俩不都是大官吗?我告诉你,叫我来买这张画的那官儿原来的官衔可都远比他们大呀!”
冯得贤一听,有些软了,便道:“我们暂不提那官大官小的事,买东西讲究的是个愿买愿卖……买卖是你们双方的事。”
别人在那叽叽喳喳,东方朔全然没有察知,他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这画动起来的真正原因?
那山洞之中,这金色鲤鱼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个年代,也不知是哪位道中兄弟所造。看那墙壁上字迹没有半点粉化的迹象来看,有一点可以说明,这定是某位兄弟在上面施了意念加以保护。
丁盈盈绘画之时,笔纸离那仙人池仙人鱼如此之近,也就难免会沾上一些以前这位道中兄弟的意念,所以才形成目前的局面,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东方朔,你小子能耐啊!工农商学兵你都能来两下子啊!”冯得贤见他在那发呆,见到自己和卜茹也不打声招呼,便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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