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憨听到女儿的哭喊,方知自己是惹了大祸。立即止住哭声,他担心女儿破门而入,黑暗之中急急的摸索裤头往身上套,左套右套,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仔细一摸,却发现是老婆的胸罩。
于是乎,这大憨儿继续摸、继续找。真是知夫莫如妻,孙汝霞知道他在找什么,便把那掉在地上的裤头递到他的手里:“憨子,女儿在外面哭呢,你刚才为什么要哭啊,你快向女儿解释去。”
“嗡嗡——”
经过孙汝霞的翻译,这嗡嗡两声表明是:你去。
“我也不知你哭的原因啊?怎么向她解释?”
“嗡嗡嗡嗡嗡——”
孙汝霞经过那翻译的结果是:你随便怎么解释,我没事!
“啊呀!你看这事闹的,你没事好好的哭什么呀?”孙汝霞起身倒是方便,因为身上啥衣服也没脱。
丁盈盈那又尖又细的声音惊动了四邻,四邻奔来,了解事情真相之后,便有人提议要砸门。
在这危急时刻,孙汝霞摸了丁大憨一把,见他裤头已经穿好,于是乎立即拉亮电灯,打开堂屋门。
堂屋门刚打开,只见那一根手腕粗的木棍直冲而来,孙汝霞急忙向旁一躲,方躲过一劫。
那丁盈盈就像一只受伤的跑不动的小鸟见到要伤害它的人一般,站在门外,蜷缩成一团,在那瑟瑟发抖。
四邻一个个不停询问,孙汝霞本不是那说谎之人,但这话又不宜对众人说。如果说出来的话,便是那不堪的言语:丁大憨一天弄了两次,白天一次,晚上一次,也不知出啥变故,弄的时候他也是无限的欢喜,只是弄过之后痛哭不已。
我见他哭我也哭了起来,我这一哭,又吓得不知就里的盈盈哭了起来,于是乎就哭成了一团,惊动了四邻。
当然,这话万万不可说,说出来是要丢死人的!在这一点上,人倒是不如那家畜坦然,只要想弄,无论是大街小巷,无论是人前人后,无论总弄,倒永不和那羞耻二字相联系。
那丁大憨急中生智说出了这么一大堆谎话来:“我小腿肚突然纠筋,疼得我实难忍受。我难受得嗯嗯,我家孙汝霞就哭了起来!现在好了,没事了!”
四邻听了,这一解释得通,只是感觉他丁大憨不嗡嗡能把这一大堆话说完,则实属不易。
四邻散去,丁盈盈也知道了原委,于是也回屋里去了。
只是孙汝霞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劫难逃,难免要遭遇四邻笑话,遭女儿不耻,谁知大憨的一席话,竟然让满天的乌云散去,于是她不禁诧异,我家这憨子到底是真憨假憨?
……
东方朔与丁盈盈分手之后,腿下走路越走越重,他清楚的知道,这都是给头脑累的!
如果在房奴、狗奴、鸟奴和妻奴四个方面任选择其一,我定会选择那狗奴,大不了早晚带它出去遛哒遛哒,它那憨厚、忠诚、顽皮的模样也能给人带来些许快乐。
这妻奴可不好受啊!自打那解放前,解放区就开始宣扬婚姻自由,不要彩礼,没想到半个多世纪下来了,我又成了那彩礼的奴隶。
不过,我也不该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家要个三万两万,我也顺着他家的意思,给个三万两万不就得了,非要打肿脸充胖子说什么六万六好听……唉唉唉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幸亏我是个道仙,其办法多于常人。否则的话,还不跳涧、自杀、逃之夭夭乎?
不知不觉间,来到那水坝工地,工人们正干得热火朝天。
这水坝工程,二百多吨钢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其工作量实在惊人。如果不连夜制作,任你是神手,也定难按工期完成。
路过工地,向西行去,工人的目光,齐唰唰的向西望去。因为他们曾听说,这个小乡长有一怪癖,夜里专在山上过夜,不过,谁也不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
东方朔来到山洞之下,已经远离工人的视线。他引体向上,到得洞口之处。久久在那沉思:要不的话,再向卢明棱借个十万八万?
想起自己对人家那么狠,明天还要叫人家无偿的买那么生活用品,再说他又是那开发区主任的小舅子,如果自己向他这大开口,他定不会认为自己今后会要还他,而是在敲诈他。由于这数目巨大,保不准他不向他的姑爷告状。
不过,大活人的还能让那尿给憋死?
他不由自主的拨起了卢明棱的电话,拨通后终究没有好意思提那借钱之事:“老卢啊……嗯,你很好啊,工人现在还在加班呢,你的干劲可以啊……呵呵呵呵!”
通话结束,远望黑天,近望黑洞,叹息声连连!
他走进洞去,要是在那南面的洞口还没有打开之前,洞内是黑黢黢的一片,任你是把手指头放在眼前,也别想看出个影子来。而现在,只可见淡淡的金光。
到了南洞,只见那金色鲤鱼已经是金光闪闪。再看这石洞四壁,上面的字与画竟然是隐约可见。
他怀着虔诚的心,向东墙壁上的道祖像鞠了三躬。
他看向道祖两侧那“蒼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的对联,心里顿感一片寂静,那浮躁之气也一扫而光。其感情不断的在升华、升华、升华!
大有陶渊明那种“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之感。
他看到横批那“無為”两个大字,他的感情再一次升华。这道家博大精深的精华俱在于此矣!
可是弟子眼前却很难做到,如果要不有一番作为,那六万六的订亲钱绝不会从天而降。
紧接着,他又浏览了一遍南侧墙壁上那小如蝌蚪的小楷雕刻的老子《道德经》八十一章,西侧墙壁那四九神方的药名与炼制方法,北侧墙壁那道家修炼的方法。
之后,心中的浮躁之气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那六万六的订亲钱也不再成为压力。
因而,他走向北洞,盘膝于被子之上。“致虚极,守静笃”。
……
无论天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地震、火灾、水灾、瘟疫,抑或战争、谋杀、疾病、车祸,太阳当它自己要升起的时候,它都会如期而至。
天亮了,天大亮了,东方朔走出洞外,抖擞一下精神,他对着蓝天白云,大海山岭,正想用他那不错的嗓音放歌一首,突然,想起那六万六的订亲钱,不禁心中又有了沉甸甸之感。
“东方朔——”
丁盈盈在天麻麻亮之时,就来到了这山洞之下,她要验证一下:自己亲爱的未婚夫是否还住在这山洞之中,是否说了谎?
当她见到亲爱的站在那洞口边沿,激动得两手打成罩儿,高呼一声。
第298章 画鱼
听到未婚妻一声呼唤,东方朔身体未动,那魂魄儿早已贴住了她的身,她的唇。
“唉——我那亲亲爱爱的盈——我来了——”东方朔双翅一展,便来到了丁盈盈的身旁。
东方朔激动,一把将自己亲爱的抱起、抱起、再抱起。经过这再三抱起,两手已经环住了她那白晃晃的小腿肚儿。
丁盈盈吃了一惊,自己那裤头的拉链,此时正与的他的口部平齐:这家伙想干什么?莫非莫非莫非他要吻我这个地方?脏脏脏,今早我尿过尿了,再说那也不是个接吻的地方。
再看他东方朔,似乎并没有和那不该接吻的地方有那接吻之意,只见他右手手掌托于她的运动鞋的鞋底之下,说一声“站好!”便一手把她托了起来。
丁盈盈一时是心惊胆战:如果要让你托住我与让你吻我不该吻的地方作一选择,我宁愿选择后者。
“站好!抬起头来!”
丁盈盈抬起头来,只见那东方的太阳喷薄而出,她的恐惧感突然消失,心中荡漾着幸福的波涛:朔,我的朔,你是我生命中的歌,是我生命中的曲……我们曲曲折折的走到今天,我我我我此时此刻,无限的幸福……
东方朔抬起头来,只见那丁盈盈的表情庄严而肃穆,她如同那维纳斯女神的多了两个胳膊的雕像,她就是自己心中永远、永远不落的太阳……
东方朔轻轻的把她放下,四只燃烧的目光烧在一起,如果此时有那山风刮过,定会将他们眼中的火花吹入山林,定会引起一场山林大火!
“朔!”
“哎!”
“不许你讨我的巧!”
“我怎么会讨你的巧呢?这‘朔’与‘叔’虽然在我们方言中是一个音,其实,在普通话中是两个音的。从今以后,你就叫我‘叔’好吗?”
“我我我我怎么看都像你在讨我的巧。”
“便宜没出当家,讨巧就讨呗!”
“你真坏!”
“‘叔’是你自愿叫的,如果你感觉吃亏,也可以换个称呼,盈儿!”
“我就叫你‘朔’吗,你看你叫我盈儿多好听啊!”
“如果你愿意,那你就继续叫我‘叔’呗!”
“你……朔,你带我上那山洞里看一下好吗?”丁盈盈心里始终有个结,那攀岩者说没有洞口,那照片又似有非有,现在不看一下,心里总好像有件事情没做一样。
“……我还没吃饭呢,这山洞,以后再来好吗?”东方朔有些担心,自己带着一个女孩子进去,也不知道祖他老人家高兴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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