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牛录打电话叫来的十几号小弟到了医院,打打闹闹的上了楼,惊动了直板的护士医生,本想出言训斥几句,但见他们人多势众,就没敢吭声,只能用眼神警告他们,可惜那十几号爷们完全无视他们,径直走到病房门口,除了一马当先的光头青年之外,其他人还在嬉皮笑脸的互相打趣,忽然病房门打开,牛录冷着脸站在门口,大声训斥了他们几句,他们才安静下来,一个个低着头,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对于牛录这个老大,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尊重,这些人都是学校里被老师同学认为渣滓的存在,即便是父母也对他们失望透顶,是牛录把他们组织到一起,虽然隔三差五的还会受伤,但每次跟老大一起办完事后拿到手的钱,足够让他们用来打那些说他们以后只能混吃等死成为社会垃圾的老师同学包括家人一个响亮的耳光,趾高气扬的告诉他们,我们是渣滓,我们是社会垃圾,但我们这些渣滓,这些垃圾,能一个月赚上万块,你们谁行?
“六斤,你跟我进来。其他在外面待着,都他娘的老实点,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作为老大,手下的兄弟这幅德行,着实很没面子,尤其是在叶晨这个未来有可能成为老板的大人物面前,牛录更加感觉没有面子,连管理自己手下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还谈什么给人家好好办事?
六斤,也就是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的光头青年,听到牛录的话,抬脚走进了病房,反手还关上了门,牛录带着他进来后,把他介绍给叶晨等人认识“叶哥,这家伙叫刘公斤,绰号六斤,您叫他六斤就行,六斤,这是叶哥,这是赵哥,这是徐哥······傻愣着干嘛,还不叫人?”
光头青年刘公斤被牛录拍了下脑袋,也不在意,憨憨的笑着挨个喊道“叶哥,赵哥,徐哥。”
然后刘公斤就站一旁看着叶晨等人,傻笑,让人感觉这家伙像个智障的傻子。
“叶哥,这家伙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懂规矩,您别见怪。”牛录堆起笑脸说道。
一直被牛录您您您的称呼,叶晨着实有些不习惯,笑容平和,说道“别总用敬语了,我听着不习惯,说起来我年纪比你还要小一些,我觉得六斤兄弟这样挺好,另外,我看他走路的姿势,六斤兄弟练过武?”
牛录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道“他小时候在家乡拜了个和尚当师傅,六斤的身手是我们这里最好的。”
我们,自然是指他带领的那个小团伙。
叶晨眼中闪过一抹异样色彩,不动声色的轻咳了一声。
站在他身后的赵钦如猛虎出笼般扑向刘公斤。
刘公斤脸上的憨厚笑容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一片凝重神色,双手成爪,猛然探出,黏住了赵钦势如破竹的攻击,赵钦一击不成,再次扬起一记手刀,直砍向刘公斤的脖颈要害,这一下要是击中,刘公斤昏厥过去是肯定的,会不会致命,就要看赵钦是否手下留情了,刘公斤见势不好,迅速抽身后退,赵钦的指尖擦着他的喉咙划过,让刘公斤惊起了一身冷汗,这下要是击中,自己可就不好受了,见对方下死手,刘公斤面露怒色,低喝一声,栖身上前,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般狂暴猛烈,赵钦只能被动防守,毫无进攻的可能性。被压着打的赵钦心中惊讶不已,这家伙好快的速度好大的力气。
“停。”
叶晨平静中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骤然响起。
赵钦和刘公斤几乎黏在一起的身体瞬间分开,两人后退几步,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战意。
叶晨笑眯眯的看着刘公斤,越看越喜欢这个憨厚的家伙,少林寺不传秘技——龙爪手。看来他的那个老和尚师父在少林寺中的地位不低啊。
刘公斤注意到叶晨看向自己的目光,不知怎的,突然感觉菊-花一紧,后退两步。
叶晨不开口说话,牛录也只能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闭嘴。
“不错,就是实战经验太少。”
叶晨给出了一个客观地评价,本来刚才他和赵钦交手有好几次机会能够取胜,但由于实战经验不如赵钦丰富,均是被躲了过去,不过叶晨依旧看好这个叫刘公斤的青年,任何人都不可能生下来就有丰富的实战经验,那玩意是靠时间慢慢积累起来的,刘公斤还年轻,他还有得是时间去积累实战经验,等他到三十岁,那绝对是个恐怖的战斗机器。
一旁的牛录松了口气,而刘公斤则是没心没肺的傻笑着,仿佛听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凌晨一点,叶晨和牛录和他一票兄弟留在了医院,光头青年刘公斤被赵钦和徐川带着离开。他们走后,叶晨和牛录走出病房,他的那些手下小弟分散在两个楼梯电梯口,警惕放哨。两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叶晨递了根烟给他,然后自己点燃一根,牛录接过烟,叼在嘴上点燃,两人坐在走廊里吞云吐雾,倒是十分自觉地压低了声音,聊着天,牛录渐渐地也习惯了和叶晨这个没架子的大人物相处,不再像先前那般紧张,聊着聊着,在叶晨的刻意牵引下,聊到了刘公斤。
牛录也不磨叽,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没有半分藏私,今年十九岁的刘公斤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出生在山东的一个贫困山村里,一出生就被丢在村口的大树下,父母是谁不知道,但好在有一对好心的夫妻收养了他,在家里排行老六,上面有五个哥哥姐姐,在那个贫困的山村里,刘公斤的到来无疑给他的养父母增加了负担,但他的养父母却对他视如己出,甚至能忍心让自己的亲生孩子少吃几口饭也不会让刘公斤挨饿,五岁时刘公斤的养父因为和隔壁村子的人发生冲突而被打断了腿,落了残疾,少了养父这个壮劳力的家庭情况急转直下,从中上等降到了全村最低。
也不知道刘公斤的爹妈是谁,生出了刘公斤这么个驴脾气的孩子,得知家庭情况之后主动去山村后面那座山里找到了那个被方圆数十里称为疯和尚的老和尚,因为刘公斤曾无意间看到过大批车队来给老和尚送食物,跪在破败寺院门外足足两天两夜最终以十年苦力的条件换了五百斤大米白面下山,交给养父母之后,简单地收拾了衣服被褥就上山了,为此养母还哭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对于这种情况夫妻二人却又无能为力,不过好在老和尚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每个星期都让他回家看看养父母。
第九年的时候传授了刘公斤一身少林功夫的老和尚圆寂前把刘公斤叫到身边告诉他“此番下山必有血光之灾,无人可解,如若灵验,前往西南边陲之地,方可平安一生。”说完这番话老和尚就安详离世,葬了老和尚之后,刘公斤下山后还真被老和尚所说一语中的,三姐刘娟被隔壁村恶霸看中要强行结婚,被养父和大哥二哥夺回,好在没受到侮辱,可养父和大哥二哥的情况就不好了,均是被打伤,刘公斤在山上每天诵经念佛没有养成一身佛气,倒是被老和尚养成了一身戾气,跟着老和尚吃肉喝酒甚至连各种版本的《金瓶梅》都看了好几十遍,死在他手下的动物更是不计其数,有时候刘公斤十分怀疑自己这个师傅是不是个假和尚,不然怎么什么节律都不守?杀生吃肉喝酒还看《金瓶梅》?
下山后刘公斤得知了这件事,一怒之下跑去隔壁村将恶霸在内的十多个人打成了终生残疾,报了仇也惹来了警察,揣着养父给的一百多块钱一路向西南逃窜,这一跑就跑了四年,至今没敢回去村子。
绘声绘色的讲了二十多分钟,牛录最后说了一句“六斤这辈子是真苦,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王八蛋把他给扔到那么个小破村里,就算扔到福利院门口也好啊。”
刘公斤的遭遇简直就是自己前世的翻版,比起牛录这些人,叶晨的感触更深,没说话,闷头抽烟。
他现在只想骂一句:狗-娘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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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偷拍,劫持,要挟,救美!
夜幕下的徐家镇灯火辉煌,热闹非凡,论夜生活,徐家镇比起一些二三线城市还要热闹,镇子上的夜场基本上已经处于爆满状态,甚至还有周边城市的男女开车跑来徐家镇度过充满激情的夜晚,由此可见,徐家镇的夜生活是多么吸引人,位于核心区域东南方向的金朝夜总会,作为镇上规模最大的夜场,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在这里,没有警察叔叔的临检,也没有任何黑社会的捣乱,在其他夜场里会担心的问题,在金朝,全都不存在。之所以没有上述的那么多问题,答案众所周知,只要是徐家镇的本地人或者经常来金朝玩的人,都知道金朝三个老板的身份,蓝狐帮的老大王淼,镇长的儿子郑南秀,徐家镇公安局局长马五德。试问有这三位徐家镇黑白两道上的重量级人物作为老板,有哪个不长眼的会在金朝闹事?又会有哪个警察会冒着得罪局长的风险去临检?
金朝夜总会的娱乐项目很多,其中最吸引人的就是凌晨过后的拍卖会,而拍卖会拍卖的东西则是男人和女人,大部分都是用拐骗手段弄来的,也有极少一部分是因为金钱被人卖来这里的,毫无疑问的是,这里拍卖的女人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而男人则是被训练的十分出色地床战高手,对付两三个如狼似虎年纪的中年妇女绰绰有余,坚挺如A-V男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