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叶晨让李斌几人先上车,本来李斌还要开车,但是叶晨拦了下来,让伤员开车,叶晨还真做不出来这么没人性的事情,坐在驾驶席上,发动车子,一行三辆车驶离这座神秘的仓库,坐在车上,李斌叼着根烟,脸色愈发的白了,叶晨见状,说道“李斌,撑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李斌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我没事,叶少,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云南呢,等以后有机会,一定得去看看,到时免不了要麻烦叶少。”
叶晨稍稍放慢车速,见他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的迹象,说道“行,等以后你去了云南,我给你当导游都行,我操,李斌,你别睡,睁开眼,跟我说话。”
李斌眼皮一个劲的打架,脑袋越来越迷糊,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听到叶晨的声音,强打精神,说话的声音却有气无力了“我不睡,不睡。”
说着说着,李斌脑袋往旁边一歪,呼吸微弱,昏迷了。
叶晨看了一眼,狠踩下油门,车如同开闸猛虎般,骤然加速。
坐在后面的洪老探身检查了一下李斌的身体状况,当看到李斌腰间插着的几乎齐根没入皮肉的薄凉刀片时,徒然一惊,心中暗道,这小子好大的毅力,好强悍的身体素质,换做他人,别说像他一样跑了,就是走都困难,看向叶晨说道“再开快点,这小子受伤不轻,再不及时治疗恐怕就真醒不过来了。”
叶晨没说话,全神贯注开车,车速发挥到了极致。
到了徐家私人医院,门口已经有医生护士等候,刚一停下车,那些医生护士就围了过来,将李斌从车里搬出,放在担架上,送往抢救室。叶晨推门下车,靠着车身,点燃根烟,浑身大汗淋漓,飙车是个需要紧绷神经的技术活,一个不小心就会车毁人亡,这时后面的两辆车也跟了回来,停下后,李斌的七个手下从车里下来,叶晨叫过其中一人,问道“麻袋里装的是什么?”那人如实回答道“一个女孩和一个日本人。”
女孩应该就是魏征的妹妹,那个日本人,应该是地下通道里的一名负责人,不然李斌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把他绑回来,杀了便是。叶晨挥挥手,让那四个受了伤的爷们去楼上处理伤口,然后让那三名狙击手抬着女孩和日本人跟他上楼,洪老跟在他身边,小声说道“徐子牧要是知道你是为了救一个小丫头才去对黄家下手,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发疯。”
叶晨笑了笑说道“徐子牧会不会发疯我不知道,但是黄家肯定会发疯,洪爷爷,这两天肯定会来不少苍蝇,就拜托您老解决了。”
洪老笑骂道“你个臭小子,就知道你留老头子在身边是没安好心。”
叶晨一脸委屈表情说道“洪爷爷,是您自己说的谁要害我,就拧断谁的脖子,您说话可不能不算话啊。”
洪老哭笑不得,这小子记得还真清楚。
叶晨一行人刚回到休息室,徐子牧便敲门而入,身边既没带老道士也没带那个叫紫鸢的危险女人,进门后徐子牧先是和洪老打了声招呼,随后看向叶晨,说道“刚接到消息,今晚去的地方是黄家制毒和造假的秘密基地,魏征的那个妹妹是诱饵,黄子书做梦也没想到三十三修罗会从京城赶过来。”
说完,徐子牧放肆大笑,似乎灭掉对方一个秘密基地十分开心的样子。
从他的话中,叶晨总结出一个答案,那就是:黄家疯了。
第116章迟早是要去的
叶晨想的没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黄家因为手中仅仅三处的制毒造假基地被毁灭了一处而彻底疯癫,几波杀手暴徒先后潜入医院,如同海潮一般连绵不断,徐家的私人医院这几天都挂上了整顿的牌子,不再接待新病人,至于住在这里的老病人,也被安排到了顶楼的病房,从七层往下再无与医院二字扯上关系的人员,全部都是徐家在杭州发展的势力人员,足有千人的暴力团队,遍布一层至七层,每层楼都至少有一百五十人左右持刀配枪的亡命徒,黄家派来的杀手暴徒一踏进医院,就被关门打狗,没有留下活口,来一批杀一批。
当然也有漏网之鱼,一个武力值颇高的杀手成功穿过防线,上了楼,结果看到空无一人的八楼走廊上坐着一个老头,认为是徐家的大人物或者与徐家有关系的人,想要劫持询问徐子牧在哪里,结果刚一靠近就被正在假寐的老道士轻描淡写的一剑划破脖颈动脉,血如泉涌,直到断气的那一刻这个不长眼的杀手还在后悔为什么要靠近在他眼中已经彻底妖孽化的老头。人生没有后悔药吃,所以这个倒霉蛋为他的轻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比起这个倒霉蛋还有更悲剧的人存在,有两个好不容易才爬上二楼,探头一看正好是厕所,刚进去就看到一扇门开了,走出了个挺漂亮的女人,色心一起,这俩货就想先解决生理问题,结果就悲剧了,在他们眼中属于雍柔贵妇类型的女人突然出手,三招都没抗住就被掀翻在地,随后被女人一手拎着一个从窗户扔了出去,亲身体会空中飞人的两人直到脑袋撞击地面的那一刻都没想明白那个娘们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可惜他们再也无法搞个明白。
底下残肢断臂横飞,血流成河,热热闹闹,八楼的一间改造成刑讯室的近五十平米的房间里也不冷清,从黄家地下基地带回来的岛国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徐子牧的一个手下拎着桶从冰库里提出来带着冰渣的冷水高高举起一股脑的倒下,被浇了个透心凉的岛国男人瞬间从昏迷中清醒,杀猪般的叫声骤然而起,浑身颤抖不止,头脑却被这一桶冰水浇的无比清醒,哆嗦着嘴唇,看向对面不远处坐着的两个青年,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无论是徐子牧和叶晨都没特意去学习过日语,所以根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站在身边拎着铁通的徐子牧手下也被他瓜噪的烦了,一拳打在岛国男人的腹部,骂道“傻b,说人话。”
男人还真听懂了徐子牧手下的话,开口说起了十分流利的华夏语,不过说出的话却不好听了,但也比叽里咕噜的岛国语言好上一些,这位来自弹丸之地的男人怒气冲冲的骂道“你们这群野蛮人,居然敢如此对待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徐子牧手下一通暴揍,打的他哀嚎不止。
徐子牧看着眼前的一出好戏,点燃根烟,笑眯眯道“看来我们的客人的骨头没有他的嘴硬。”
“让你的人停手吧,再打就出人命了。”叶晨淡淡说道,心里十分赞同徐子牧的话,叶晨算不上个愤青,却也不是很喜欢岛国人,1937年卢沟桥事变开始,八年抗战,人们记忆深刻的南京大屠杀,但是这群人面兽心的畜-生犯下的罪行又怎是一个南京大屠杀就能代表的,在山村小镇里,他们烧杀抢掠,奸-淫妇女,甚至用刺刀生生剖开孕妇的肚子将婴儿挑出挂在刺刀上,仅仅是因为一时兴起或者比赛谁杀的人多,如此行径,也亏得他们还敢篡改教材,试图隐瞒那些曾经真实。
徐子牧摆了摆手,那在殴打岛国男人的手下停下了手,退到了一旁站定,面色不善的盯着岛国男人,他祖籍南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南京,对于那国耻,他从小到大没少听爷爷奶奶提起,抵-制日货,不开不坐日本车,一切与日本有关的东西,他都不去看,就连A-V都只看欧美的,彻彻底底的愤青。
徐子牧做事喜欢亲力亲为,因为他太过小心谨慎,身边的人,信任的不过亲叔叔徐洛阳,老道士张天道和怕到了骨子里的紫鸢,寥寥三人而已,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好姐妹,他都会藏着个心眼,见过太多的兄弟反目,父子相残,徐子牧不得不告诉自己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与叶晨的合作,当然也不例外,抱着什么心思,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同样的叶晨也不信任他,这点毋庸置疑,两个前一刻还是敌人的男人想要把手言欢交心交肺,谈何容易?
“姓名,在什么组织担任什么职务。”徐子牧言辞简单,直指问题核心,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不说?好办,折腾到你说为止,刑讯的手段,徐子牧会的可不少,每样都试上一遍,总有说实话的时候。
岛国男人缓过劲,不屑冷笑,抬头望天。
徐子牧也不恼怒,笑眯眯地说道“我脾气不是很好,没什么耐心,你尽快说出来,大家都省事,不然我不介意给你注射一些艾滋病毒。”
岛国男人冷笑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说的。”
徐子牧竖起大拇指,说道“有骨气,我就佩服你这样的好汉。”
说完看向站在一旁的愤青手下,说道“去把艾滋病毒取来。”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徐子牧和叶晨也站起身走出审讯室,来到外面,叶晨笑着说道“你真打算给他注射那玩意?”
徐子牧摇摇头说道“我也想,可我没有那东西。”
审讯大多是用刑具,想注射一些个病毒之类的,尤其是没解药的病毒,鲜少有人会这么做,要真死扛着不说,人死了,找谁去?二人回到八楼的院长办公室,私人医院的院长已经被放假回家,办公室被徐子牧彻底霸占,吃住都在这里,就连刚到这里的徐子牧都不得不感叹这位院长真是太会享受生活了,里面的休息间,各种情趣用品,堆满了一柜子,一些个药品都是院长找一位老中医求来的,吃下去,没副作用,大展雄风的程度比起国外的一些个药品好了不止一倍,而且再搭配上滋补中药,长期服用,就算到了六十岁,一夜三次郎还是没问题的,天晓得这座医院里稍有姿色的护士医生,有几个没被这老淫-棍祸害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