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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荒芜 (琴音绝响)


  每次跟他们喝完酒后,我便趁酒意来袭之前,跑回宿舍——好吧,从我喝酒喝得住院开始,我就不喝酒了。
  那会儿喝得最惨的一次,是井队再培训的男生们来了,请我出去吃烧烤。
  于是我豪爽的跟他们拼酒——一个人就喝了17瓶啤酒,然后被同学们接回宿舍,又哭又闹。
  酒醒后我发现自己受了伤,才知道自己有多丢人。
  因为我们在一起了,所以我以为我们会相伴一生,白头到老。
  我总去宿舍把他的衣服拿出来一起洗,或者叫其他女生给他洗。
  甚至在暑假去了南充,在他所有亲戚家和我南充同学们的家里游荡了一番——在卢宣灰家蹭饭的时候,他们正在门口打井,我好奇的蹲在黄泥巴旁看着,并问他父母相关的问题。
  还跟他和他表弟一道,翻山越岭去了他外婆家,并在院子前的核桃树弄了核桃,烧了吃。
  更如同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翻山越岭之际问他们路旁的野花野草叫什么名字。
  他觉得好笑,跟我说:“猪草花。”
  可他明明都没看,就笑话我、敷衍我。
  在蓬安的鱼种场,我每天都要煮饭玩,而他们都出去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来。
  也喜欢在鱼种场看大人们喂鱼、还有鳖,并不断问他爸爸养鱼的知识。可他爸爸却总跟我讲运输鱼的知识。
  反正那里很大很大,有几条超级大的狼狗。
  那年我第一次炒菜,是干煸四季豆。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炒菜。
  我想象着饭馆里师傅的做法,却一时不及,把酱弄糊了,可他爸爸和姑公公吃得很满意,我每天跟他们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突然有一天,我母亲打电话到兄弟冯家里,叫我回去了。
  而与此同时,他们接到通知,要分配工作去井队了。
  我跟他一起坐在公交车上,他让我跟他一起去学校,然后去单位报道。
  但是我鞋子却莫名其妙的就坏了——方才都还好好的,就在回学校的车上时才坏了的。
  而且我脚太小,不好买鞋。
  我说我回家换了鞋就来,于是,我母亲不准我出门了。
  后来他来接我那年,我们一起去找陈兴平吃饭,她说:“如果你们两个结婚,不管有多远,我都来。”
  我不懂她意思,但是我知晓他懂,因为她明明是对他说的。
  这话儿,一定另有深意。
  因为在郑爷爷病了的那晚,传话人,就是陈兴平。
  我卖房子那年,他在昆明买学区房了。
  他说是她非要买,为了孩子读书。
  在他们闹离婚的时候,我跟他老婆经常聊天,并阻止他跟她离婚,还让他对她好点——既然娶了,就要对她负责人,不是吗?
  没对我负责就够了,何必还要祸害其她女人呢?
  不管是为了爱情也好,还是为了其他什么原因也罢,男人不就该如此吗?
  13年初我办婚礼,肖军和何艳华他们明明说要来,可因为我没在德阳大酒店,于是都不来了。
  莫名之间,我不懂他们的意思。
  也许,当年郑爷爷在收我当孙女的那会儿,是希望我能跟他的学生在一起——因为我是真的爱地质和石头。
  或者我在想,若我在德阳大酒店举行婚礼,是否郑爷爷和杨奶奶就会莫名出现,告诉我当年写的,究竟有没有刊登发表?
  或者,我是不是可以去装了很多石头标本的地方,安心的煮石头,买石头,欣赏石头?
  所谓缘分,真的很神奇。
  某一年,我在王小蛮的空间中,便看过一张谁在中国地质博物馆前拍摄的照片来。
  我知道,那不是王小蛮本人。
  我跟他写文很相似,也许因为我们都学过地质的缘故吧。
  可我却是个从来拿不到毕业证的学生,甚至我上过的所有学校都在我们毕业后,就撤销了。
  找工作,何其难?
  
第四百四十二章 爱的终章(大结局)
  谢泽波,我不想写信了,感觉累了。
  还有貌似我记忆又错了,那个实验不是化学实验。
  看来,我尘封的过去,只有你。
  我也不知道是否记忆会骗人?
  我貌似不是我以为的我,今儿本想去看你,可我不知道怎么找你,我不认识路。偏偏手机一进你的领地,网络就特慢。
  对了,15年的某天,我去麓堂泡温泉,偶遇同学黄,后来邀我去吃饭唱歌,半夜还送他朋友去麓堂住,接着在一个监控下,他笑得很奸诈的跟我说:“老同学,可以牵个手吗?”
  我当然觉得牵手无所谓,于是跟他握了个手。
  今儿想来,是否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暗地里流传着某种传言,所以他故意让我在监控下牵手,而是让你看呢?
  我想我真的生病了吧,到现在都看不透一个人究竟要为什么活着。
  干嘛非在心里跟你较劲,总要自己跟你“势均力敌”才罢休呢?
  干嘛总要你来看我或者带我走?
  或许,我该去找谭颂,然后就可以“一个箱子”到处旅游,走到哪里算哪里,潇洒自在,而不是为了让你能像以前那样在乎我,绞尽脑汁,问题这样的较劲有何意义?
  这几天我总觉得困倦,负离子太强了,我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日子可以过?
  没去找你,因为不知道你在哪里上班,也不知道你电话号码。
  而你知道我在这啊,不是吗?
  突然觉得人生毫无意义,我不想看手机和照片了,要是你已经结婚了,我想我该出门找工作去了,也许就会遇到一个适合过日子的人。
  在这之前,我还要去找王小蛮,因为他在网上陪了我很多个月,总要去看看他长什么样吧。
  从此,我的心里不会再有你,下一站便是幸福吧。我还必须去找我哥哥,那样的话,我举行婚礼的时候,他才会让乐乐穿着礼物来参加。
  可为什么我连婚礼都不稀罕了呢?
  我还没看到小男朋友泽逸如今长什么样了,也许我该跟他举行一个婚礼,才能报复罗飞背叛我与其他女人同居且不信任我和辱骂我的罪名。
  而且我花泽逸爸爸的钱,也是应该的。
  说不定泽逸就可以带我去美国看球赛,如果碰巧也可以看艾薇儿的演唱会。
  我如此明目张胆的给你写信,却并未问过你如今究竟怎样,很是荒唐和无稽。
  我也不想让你签什么故事改编的同意书了,突然觉得没意思。
  我会把我画的粗陋的唯一一张油画送你,便离开——那本是为送你而画的。
  想了想,我不想天天做家务。更不喜欢六点起来煮饭,自然喜欢有人给我煮。不是说要找一个比自己早起的男人,那才是幸福吗?
  舅舅跟你的合照,看他嘴巴憋着,而你看起来笑得开心。
  我想他觉得你做的那个专利不入他眼吧。
  其实我很懒,喜欢睡懒觉,更不喜欢做饭。
  我什么都不想听,也不想追根到底。
  赚钱是男人的事儿,想事情也是男人的事儿,一切就告一段落吧。外面的世界更美好,更美丽,不是吗?
  我在想,你是想要一幅画,还是想要我这个活生生的人留在你身边呢?
  最近头太痛,也许是他把我头打晕的后遗症吧。
  可儿时,他也那般美好过。
  前些时候果子跟我说过:“没人在意你的过去。”
  同时律师说:“名字不重要。”
  可是我在意,我觉得重要。
  这名字是我祖祖给我取的——一个能手提被砍掉的人头的勇敢而胆大的小脚女人。
  不想改编的原因是,太麻烦。
  更或者在想,曾经用所有爱心照顾并栽培过自己的人,都学会了玩手机,所以布下了“天罗地网”,可以把我“网罗”回她们的身边并保护我——就像从小到大上学时一般,我是那个跟在她们身边且超级听话的“娃娃”。
  水电校上学那会,超级繁忙,要去好几个学校“晃荡”听课。回本校上“计算机”课才能空闲下来练习写“情书”。
  练习无数回都没满意的,到这会儿才觉得平凡最真吧。
  真的头痛,又很失落,是否你今天看到我了,而我又从你眼皮底下跑了,你也在失落呢。
  时光金贵,为什么你不停下车,把我“抓”住,对我说,跟你走呢?
  你非要我去你上班的地方,看你一次才善罢甘休吗?
  可是我长丑了,不敢见你,怕人去楼空。
  怎么办?
  算了,明天看心情吧。
  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够老有所养,老有所居,生活在环境优美的地方,如同伊甸园,有浪漫的一生。
  记得第一次见罗飞前,我站在几百个乒乓球中的时候,斌表叔教了我所有比赛规则,并做了动作示范。然后他跟我练了一会,就跟我说:“我还要上课带其他学生,以后我给你找个陪练。”
  我笑着说,“好啊。那要找一个跟你一样厉害的。”
  他如同销售人员,不断的说着“罗飞”有多厉害多厉害。“他是我教的学生中,体育最好的学生,各项目都打破了纪录,每一年都是全镇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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