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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荒芜 (琴音绝响)


  于是我自我陶醉的将自己想要表达的“相亲相爱”的含义说了一通,并对全球为四川地震献出过爱心的所有人,鞠了躬。
  演讲时,我快哭了,哽咽了,但我忍住了自己的情绪。
  当天,设备制造部得了第一,那个男生的才艺是吹埙,演讲的女生用的中英文。
  而我们得了第二。我分析了下,因为我没有讲英文。
  可当我站在台上等尹副总发锦旗时,昏暗的灯光中,他泪光闪闪的停在我的面前,低声说:“你讲得真好,把我都讲哭了。”
  谢嘉伟先生忙说:“我们表面四厂的。”
  ……
  后来有一天,哥们加直接领导老何跟我说:“你走了后,尹副总也走了。”
  而我却突然觉得他貌似曾经认识。
  那是16岁那年开学,石油局的领导来学校视察,我们举行了一个开学仪式,我就作为学生代表致了欢迎词。
  当年上台致辞的领导中,便有一位尹书记。当我离开学校回绵竹时,周校长在电话里跟我说:“尹书记在会议上专门问过你的工作分配没有。”
  而我给周校长打电话的缘由是,我要去龙蟒化验室上班了,需要一个毕业证。
  可周校长听了后跟我说:“现在拿不到毕业证了,上次何艳华来拿了个毕业证。”
  于是我就挂了电话,还跟他说:“没有就算了,反正我是要自己做生意的。有没有毕业证也无所谓。”
  其实因为那年他想我从绵阳直接去成都工业工程大学继续读书,离校时专门把我叫到办公室跟我说:“你一去就是中专三年级学生,再读两年就大学毕业。”
  可是我拒绝了。
  因为我要算着家里的钱,还剩多少。
  否则当年我就直接去重庆外国语大学上学了,那个招生的男生可是在我家跟我说了好久,连每学期给多少奖学金我都跟他讨价还价谈了两次。
  因读书时间太久,并不能解我燃眉之急,于是我放弃了。
  过了没多久,有人带了个西南石油大学的大学毕业证到广济,拿给了我。
  上面没有我的名字,可是却有熊校长用钢笔签的亲笔签名和签发时间,是红色的毕业证。
  我拿给了母亲看。
  带毕业证给我的人说:“你自己填名字。”
  可是我不敢,因为我不会写那种钢笔字——可是我知道,我家公会写。
  因为他的字迹就是那样的。
  反正我没用,所以没有去龙蟒上班。
  宅男福利,你懂的!!!!:!!

第四百四十一章 地质学生
  谢泽波,说到熊校长,我就不禁想起了每天陪我在教室做作业的熊小勇来。
  快毕业的时候,他当班长。
  每天晚自习,就我们两三人进教室做作业——其他同学全部去安昌江河里进行拉练。
  有一天,郑爷爷突然给我拿了本,让我看,并让我做好笔记让他检查。
  那时候,我们要求写仿宋体,每个字必须同印刷版本一样。
  前几个月,见张强发的石油局的员工练字的字帖,仿佛又回到了少时一起练字的时光。
  可上自习的时候,熊小勇却拿了本给我,并跟我说,“秦琴,若人一生不能做英雄,就要做个枭雄。”
  我莞尔一笑,批评他,“我就一个小女子,哪里来枭雄英雄。”
  可他反驳说:“那你一生要做怎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
  时到今日,我都不懂,忙活了这么多年,仿佛一事无成,究竟要怎样活着。
  为了爱情还是梦想?
  那会儿,我还是写很多诗,只是诗已经不再甜蜜幸福,全是悲凉。
  我周末依然忙活在郑爷爷和杨奶奶的厨房中,煮着各种新发掘的石头,并为它们打蜡,想象图案,取名字。
  郑爷爷上课都爱看股票,在他家吃饭时,他就总跟我说股票的事儿。
  杨奶奶喜欢我,虽然我一直怯生生的,又比较孤僻,骨子里透着悲怆。
  毕竟出了我爸那事,我的性子是变了。
  我喜欢石头标本,也喜欢打理它们,就像我后来一个人住,喜欢打扫卫生一个道理。
  那年,我在笔记本上写道:居无石不雅,园无石不林。
  而那句话,便是郑爷爷在上地质课时写在黑板上的。
  没了你后,我不懂爱情,尽管在看徐志摩的诗时,也向往过康桥。
  虽然我看似活得开朗,也为安昌江边的红月倾倒过,但是我除了作业外已经很少提笔了。
  那年期末考试,同学们都不去考试,仿佛不想毕业,于是都在宿舍打纸牌。
  我在茶楼跟班上的男生们打通宵麻将刚回宿舍,见大家都没去,就问她们:“你们不去考试?”
  她们说不想去,于是我也不想去,邀约着几个女生打双扣。
  正是兴起时,周校长走到宿舍门口,跟我说:“秦琴,你还不叫同学们去考试?”
  我心中憋屈,嘟着嘴说:“他们不去考试,也管我事?”
  同学们见我没动,都未理,继续打着牌。
  于是我只得吐出口气,说:“走,考试去。”
  ……
  突然,想起了09年4月,便是我主动在校友网寻找你的那月,我想开了很多事,于是想联系你。
  也是很巧,被我拉进郑爷爷家的那个男生突然从昆明回来,穿了套黑西装来找我,同时带了个石油局的同事。
  那天的他跟当年来广济接我去昆明的他一样,没什么变化。他妈妈特意给他买了一身700多元的西装。
  那天,我们去春熙路口的太平洋影院看了场电影,如同当年他来绵竹,我带他去电影院看了场3块钱票价的一般。
  他问我喜欢看什么,我找了部当时的魔幻大片看——我一直喜欢魔幻奇幻类的电影。
  看完电影后,他问我去哪里?
  我说我要回学校宿舍。
  并让他跟我一起坐公交车,尽管他们的差旅费是可以报销的。
  而我想回忆下当年上学的感觉,就非让他坐了公交车。
  那天,车内冷冷的白光,我并未认真的看他。
  我拉着车内的拉环,站在他的身边,当车辆晃动时,我可以靠着他的手臂,但我却不再如同年少时那般疯狂,想要追逐他并让他对我负责到底。
  可他很是奇怪,居然跟我说:“我打算离婚了。”
  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云淡风轻,就像他某年打电话云淡风轻跟我说:“我公公临死前让我取我表妹,你随便找个人嫁了。”
  第二年,七八年不联系的蔡同学打电话跟我说:“他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笑着说:“他跟我说了。”
  而我挂了电话,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笑着说:“以前说好了,我们结婚全班同学都要到场的啊。就算你娶其他人,也应该请我啊。”
  他在电话里跟我说:“我没去看过人,请客当天我才回去。”
  我挂了电话没两天,他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可是,他让我随便找个人嫁了,我便找人拿了个结婚证。
  那天我一直板着脸,拉着公交车的扶手,淡淡的说,“毁了我一个女人就行了,干嘛还要再伤害另一个女人。”
  曾经明明是他非要跟我在一起,后来又听了遗言娶了她,现在不知哪里来的妖风吹起,跑来跟我说,他要离婚再娶我?
  很快,就到了学校宿舍。
  他把我送到学校宿舍楼下,我没管他,直接上了楼。
  那年生日,他又来了。
  那晚上我们去歌城唱了歌,兄弟冯跟店里请的卖服装的少女开始交往。
  卖花的孩子进来,他们分别花了10块钱买来送给我们。
  那晚上,我们分别平躺在冯租住的房子中,无言无语。
  过了几个小时,他突然说:“我可以再抱你一次吗?”
  我淡淡的说:“我们都结婚了,就该对彼此的家庭负责。”
  不过我听到他的气息声,又说道:“抱最后一次。”
  于是他轻轻转过身,抱了我一下。
  不到1秒的时间就转身平躺着,不再说话。
  那天,他不再像当年我去孝泉井队看他时,趁我睡着就不断吸烟。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与他一样。
  可是,我一夜无眠。
  我想,他也是一夜无眠。
  我早跟他说过,第一次要在我结婚的那天,可是他非不信。非要让我对这个世界的感情绝望才善罢甘休。
  那年冬天,部队转业上岗培训的人员来我们学校了。不知为何,来了的人都要请我去吃饭。
  而我也开始喝酒。
  我早就不当自己是女生了,更何况毕业后工作之地一般都是井队,加之没了你的那天开始,我就以为自己是男生。
  当第一批同学去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时候,我甚是向往。
  想象着茫茫沙漠的美丽和神奇——不过现在我觉得,我在那里生存不了。
  跟他们去喝酒,我喜欢买面包和果酱。那会儿我喜欢吃蓝莓果酱,可今儿发现我婆婆做的桑葚酱更好吃。
  每次出去吃火锅我都爱买个面包和一瓶果酱,然后豪气的一杯杯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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