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由木人马上弯腰道歉。
随后眯起了眼睛,笑的略微怪异,“哈哈……我以为这是我爱罗的房间,没打扰到你们……吧?”
最后一句僵硬的问话还带上了一丝试探的意味。
然而一直担心我爱罗的手鞠直接忽略了由木人的问题。
“我爱罗没有跟你在一起吗?”明明她之前找我爱罗的时候有人说看到他和由木人在一起。
由木人的笑容一下子就裂了,挠着头磕绊的道:“呃…我和我爱罗走丢了……我以为他先回来了,看来是没有,我在去找找。”
“我和你一起去”鹿丸紧锁着眉头,盯着由木人狭长的凤眼看起来有些生气,但仔细看有好像没有。又仔细的瞧了瞧,由木人才不确定的觉得是自己刚才看错了。
所以呢?由木人纠结的头疼。手鞠和奈良鹿丸是什么关系?
我爱罗虽然从没有表现出来过对谁的喜欢,但由木人可以肯定他心里是有喜欢的人的。
她开始以为我爱罗半句不离鸣人是喜欢他,后来又觉得我爱罗和宇智波佐助有些什么,毕竟宇智波佐助吼的那句“为什么你眼里没有我的存在”太过于震撼。
剿灭白绝的时候,看到清晨鹿丸靠在我爱罗肩膀熟睡时,她才恍然发现我爱罗喜欢的既不是鸣人又不是佐助,而是奈良鹿丸。
由木人回想她每回跟我爱罗去木叶,原因各异,但总会有奈良鹿丸的身影。
不过奈良鹿丸的实力……呃……和低调的行事很容易被忽略掉。好吧,是她没有在意。谁叫我爱罗提的最多的就是鸣人,让她的注意力跑偏了。
想想我爱罗曾经说过的鸣人不需要他守护,原本她还以为我爱罗说谎,现在看来他真的不是为了保护鸣人,因为从一开始我爱罗要保护的人就另有其人。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么长时间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这人喜欢的也太含蓄了点,这样能追的到人才怪。还是我爱罗一开始就没打算表明自己的心意?
想到这,由木人不由的扭头看向跟着自己出来找我爱罗的两人。
“我可以问你们个问题吗?”
手鞠和鹿丸正苦着脸四处张望,听到由木人的问题都疑惑的看着她。
“咳咳……虽然我们的关系问这个问题不太合适,但你们什么关系啊?”
手鞠一个不小心差点绊倒,随即不满的反问道,“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懒鬼。”
鹿丸满头黑线,当着我的面这么说好吗?当即也不满的道:“我和这个麻烦女没有任何关系。”
由木人脸色纠结的更加精彩,这害羞小情侣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样不可信好吗?
所以问还不如问,她还是没有搞懂他俩的关系,反而更纠结了怎么办≥≤
这边,我爱罗丝毫不知道那三人快找他找疯了。
他清清冷冷的孤坐在影岩上,一如过往的无数个夜晚那样,凝视着星辰漫布的天空。
深秋十月,月愈发的冷漠,即便是微风也带着寒意。
迷茫又充斥了我爱罗的生命,遥望远处阑珊灯火、欢声笑语,他一直努力的又一次实现,他担心的害怕的也都没有发生。
他答应过母亲要活到年纪一大把再去找她,可是如今他已经没有牵挂了。
砂隐有父亲。唯一的遗憾就是对于鹿丸的心意,不过他有手鞠,说出来会让他困扰的吧!我爱罗轻笑一声,这也不能算遗憾了。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母亲怀抱的温暖是那么让人眷恋,不可否认的是他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想妈妈了。
☆、生病(上)
倒不是说有多担心我爱罗的安全,毕竟能打的过他的那俩都在医院里躺着呢。
又找了一圈找不到人,三人也就放弃了,只是鹿丸神情厌厌的。手鞠以为他是太累了,就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后半夜,渐渐冷场,在砂隐会场里表演傀儡演剧大半夜的勘九郎眼神迷离的回到休息室门前,就看到一身狼狈的我爱罗,睡意顿时丢了一半。
“我爱罗?”勘九郎见鬼了似的,“你怎么不进去?”
“这就进去。”说着我爱罗昏昏沉沉的拉开门走了进去,然后也不开灯。
勘九郎越看越不放心,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我爱罗你没事吧?”
“我爱罗……”勘九郎眼见人径直往前面倒去,一下子慌了神,朝着旁边的房间急喊了两声“父亲,手鞠……”,然后立刻奔向我爱罗。
这下好了,整个楼都亮了。
“怎么了?”手鞠着急忙慌的跑过来,看见倒在勘九郎怀里昏迷不醒的我爱罗,本来被吵醒有些阴郁的神情瞬间化成急切的担忧。
罗砂还想责怪勘九郎的不稳重,看到这一幕和傻了的两个孩子,也顾不得教训勘九郎,抱起我爱罗就往木叶医院跃去。
五代目被暗部叫起来的时候,气的差点把床给捶碎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昨天晚上陪笑脸还嫌不够。
一听到是我爱罗出事了,纲手掀起被子就往医院跑。开玩笑,要是我爱罗真在木叶有个三长连短,木叶就完了。
不说罗砂和他背后的砂隐,就是由木人都能把木叶给砸了。
…………
“母亲……”
恍惚间,他又一次见到了母亲。远处站着的母亲温柔的注视着他,他好想像鸣人对玖辛奈一样絮絮叨叨的和母亲聊聊自己的生活,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也好想像佐助一样任性的痛哭一场,但又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委屈的。
“我爱罗,要开心啊!”母亲这样笑着说。
他突然恐慌起来,面前人,他还未来的及说上一句话就已经消散了,不要离开!他伸手想要抓住母亲,但只抓住了一团空气。
…………
啪……
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特别的清脆。
我爱罗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勘九郎那张无限放大的油墨重彩的脸没有犹豫,上去就是一掌。
勘九郎一呛,一口苦到哭的药喷了出来,虽然避开了我爱罗却尽数喷到对面罗砂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非常的委屈!
他容易吗?一晚上没合眼,跟着折腾。为了给我爱罗喂药,他差点初吻都贡献出去,结果倒好!我爱罗一醒来上前就给了他一巴掌。
纲手亲自出马,检查出来的也只是我爱罗发烧。至于原因纲手给了两个字“累的”。
他从和宇智波斑对打就没有休息过,高强度的工作,神也扛不住,再加上他思绪繁重,心思郁结,还大半夜的跑去崖顶上吹风不病才怪。
忍者除了受伤住院,生病倒还真没几个,我爱罗猛然间来这一出可吓坏了所有人。可偏偏他砂之盾护体打针打不进去,点滴就更不行;物理降温,他身上的砂之铠甲又护的严实实的;喝药,他昏迷不醒喝不进去。
我爱罗发着烧的脑袋刚醒还不觉得,现在倒混沌起来。借着手鞠的力道挣扎着坐起身来后就没了力气,靠在枕头上不解的望着两个穿着睡衣的人。
我爱罗虽然是早产儿,生下来小小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守鹤的缘故身体一直好的很。别的孩子大病小病的不断,他却向来健健康康的。
他突然来这么一出,罗砂和手鞠连睡衣都没顾得上换,一直守着我爱罗直到他醒过来。当然勘九郎也没换衣服,不过他穿的常服不显眼。
罗砂这个不合格的父亲这下总算是体会到了一点做父亲的辛苦,黑着脸瞪了闯祸的大儿子一眼,关心的看向我爱罗,正想开口询问就听见由木人的声音,“感觉怎么样了?”心里没由来的一堵。
跟由木人比,怎么感觉她更像我爱罗的长辈?
她也陪着等了半夜,顶着堪比罗砂的黑眼圈,眯起困乏的眼看着我爱罗。
“没事了。”沙哑的声音我爱罗自己也吓了一下,头还有些疼不过可以忍。
由木人闻言稍稍松口气,接过勘九郎手里的剩下的半碗药递给他,软下口气柔声道:“别逞强,先把药喝了,该凉了。”
某人这倒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任性的别开了脸。
“生病了就要吃药”罗砂虽然稀奇我爱罗闹小性子,态度也依旧严厉。
那味道闻着就很苦,罗砂面瘫着脸默默嫌弃的向下撇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褐色污渍。
手鞠掏了掏兜,摸出几颗糖递给弟弟,不好意思的说道:“这还是昨天庆祝晚会时人家送的。”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她就随手捡起来装进了睡衣兜里。
勘九郎苦着张脸,喝药的又不是只有我爱罗一个人,不满的盯着那几颗糖,怎么就不给他一个。
我爱罗盯着手鞠满含关心的脸,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垂下眼,面无表情的喝完药。
由木人到底还是云隐的忍者,不能一直待在这陪着他。云隐派的人一来找她,她也只能打声招呼先离开。
照顾着热退下去的我爱罗躺下,罗砂也总算能松口气带着自家俩孩子从病房里退了出来,免得打扰他休息。
“勘九郎,回去休息。”
勘九郎刚换身衣服出门就被外面的父亲推了回去,愣了两秒听话的往床上一歪,倒头就睡。他是真的撑不住了,四战结束他就跟着我爱罗马不停蹄的去击杀白绝,赶路,开会,庆典,我爱罗生病,他接连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