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则是抓住身下的人屈起的左腿、以此为支撑持续的摇动着身体。一边侧着脸抚慰着自己的前端、一边持续摆动着夹紧侵入的性器——低沉的喘息和呻吟就像是此刻交缠的身体一样交缠着——然后再是融合成了绮丽的气息。
“呜……”
随着顶进的更加深入,那个本来抚慰着自己的手也终于撤开、跟着左手一起抚上了小麦色的结实的小腹,身体微微前倾同时让自己稍微能够抬起、好迎合深沉的进入。
“……哈、”
鸣人有些失焦的望着天花板。那灰白色的、毫无装饰的,一格一格的天花板在他的眼里有些模糊了。他吞了口口水,才是艰难地开口了,“佐助……低下身子来。我想吻你。”
黑色的脑袋马上就代替了天花板占据视线。然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滑过了嘴唇——鸣人赶紧伸出舌与那柔软的东西互相抚慰着,再是略微使力顶进了对方的口腔,探寻着那对于自己而言无比甜蜜的气息。黑色湿润着的眼眸在眼前放大,再是睫毛狠狠撞到了一起,轻柔的触感也能引发此刻敏感无比的身体的热潮。
“呼……、”
“佐助。佐助……”
他有些急迫的呼唤着此时与自己相结合的人的名字。然后他狠狠抓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臀部向上顶时,对方似乎想要抗议、或者是抑制不住的喘息都被自己给顶回了喉咙的深处。
“好棒……”
真的好棒。无论做多少次、这个身体对于自己而言都是那么迷人。无论是那甜蜜的香气也好、还是那柔软紧窒的包裹也好,每次似乎都比上一次的更为甜蜜——这样一来就连肩部传来的疼痛都被麻醉了。鸣人再一次狠狠吻住那个嘴唇,深深地吸吮进去——再是将自己全部释放在他的体内。
*-*
——做过头的代价就是鸣人的伤口裂开了。
当俩人回过神的时候才注意到已经包扎好了的绷带已经被浸染了一大片的红色——而本人也似乎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痛,至于佐助的脸更是直接发白了。当然,在明白了是因为俩人刚才所做的“运动”所致时,那表情堪称是鸣人认识他六年以来最为精彩的变换。
——结果就是在非发情期前提下的、冷静自持的宇智波佐助博士莫名其妙的大发雷霆,恶狠狠的将伤口重新处理好后就是毫不留情的把漩涡鸣人中尉给赶出了研究所——顺便让人转告,军队已经批了他两个星期的假,他也可以两个星期不用来了。
虽说是莫名其妙,但鸣人实际上是知道佐助发怒的原因的。不仅仅是因为他胡来结果弄到了伤口。佐助其实是在生他自己的气——鸣人虽然迟钝,但佐助的情绪显然也没有表面上所表现的那么深藏不露。
说到底嘛。其实佐助他只是在气为什么就这样迁就了鸣人、任凭他这么胡来的跟自己做,再是害得对方的伤裂开的事情而已。一旦理解了这些,鸣人也就也就识相的没去找佐助。换做是几年前或许自己还会暴跳如雷、不过到了如今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回家赖着,反正军方那边老爹也帮自己批了假了,乐得清闲。
因为国家的Alpha必须义务参军的政策,鸣人的老爹波风水门也是长期呆在军营里、不太回家的军官,不过家里因为有清洁公司会进行定期打扫,所以还算是干净——不过这种干净很快就被鸣人打破了,成天不是睡觉就是打游戏,饿了就吃泡面,鸣人感觉生活过的非常惬意。
当然,他还是有正事要办的。
黑发的女秘书躬了躬身,再是退出了房间。整个大的过分的、堆满了文件和书籍的办公室,只剩下了鸣人、和他对面的,有着黄色长发的丰满女性。
鸣人咧了咧嘴,才是开口道:“婆婆,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哈。”
“你这小子从小到大甜言蜜语也就会这几句,我听着耳朵都要长茧了——怎么、别跟我说你就是想我了,才大白天的来找我?我可是忙的很呢。”话虽这么说,但是女性的面上却满是开心的笑意。她示意鸣人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右手则是撑起下巴,似乎早有准备。
“嗯。——那既然婆婆说了、我就不拐弯抹角的了。”
鸣人笑了笑,随即面容严肃了起来。“我想问的——就是这次的事。纲手婆婆你也知道的吧——关于这次发生在A大的、针对佐助的刺杀。”
“——我就知道。”被称作“纲手”的女性略微抿了抿嘴角,似乎若有所思的看着鸣人:“说真的,实际上我现在的立场可是很尴尬的呢——毕竟,军方跟政府之间的斗争,就算是你也应该明白的吧。”
但随即却是叹了口气。
“算了——权当作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吧。”
她似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随即脸上摆出了非常严肃的表情。
“听着鸣人——我没办法告诉你什么。因为你也知道,出身于军方、现在却是为政府服务的我,所能掌握的其实十分有限。唯一能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但是这或许、就能成为之后许多猜测的根据也说不定。”
*-*
“——喏,你要的东西,给你。”
白色短发的青年丢下了纸袋后便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抓起茶几上的水一饮而尽,身边红色长发的女性皱了皱眉,推推眼镜正想说什么,青年放下了水杯,“对了,重吾他有事来不了——他叫我跟你说声抱歉。”
“嗯。”宇智波佐助只是点了点头,将纸袋打了开来——那看似甜品店的纸袋里却是装着一把银色枪身、黑色枪托的手枪。他将其在手中旋了一圈,听见旁边的青年开口了:“——后座力不大、准星也不错,应该算是你要求的那样。”
“嗯——谢了,水月。”
“不用——你记着这次人情就行了。”名叫“水月”的青年咧嘴笑了笑,同时似乎跟坐在一边的香磷眼神相撞对峙了一会——最后香磷败了下来,推了推眼镜,再是似乎有些生气的拿起了水壶,说了句“我去下面去泡咖啡你们俩慢聊”就出了门。
“——那么、”
“那件事情你们也应该知道了——所以我才让你帮我弄把枪。就这样。”佐助扒了扒额前的刘海,皱皱眉,“还是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着呢——你这家伙,真的不明白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么?虽然我是不意外你能够准确解决那几个杂鱼,但是你好歹也该弄清楚吧——你可是或许这个国家唯一一个正处于壮年、而且没病没灾能够生孩子的Omega诶?你这样大摇大摆的到处晃、甚至还偷偷跑出来真的没问题么?”水月说了一大串,但是对方却是仿佛毫不在意一般的将枪收好在怀里,表情淡然。
“这一次——要不是他帮我挡的话、那子弹就射在我的心脏了。”
“——香磷要是听到这个理由的话肯定啰嗦上一大堆的——说不定暴走都有可能啊。”水月有些无奈的敲了敲太阳穴,佐助却是皱起了眉,“——为什么?”
“我说啊,她可是直到你接受实验前都以为自己是最有期望的,结果没想到你居然接受了实验把自己变成了个Omega,而且对象还是她表弟——不、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啊。”水月揉了揉眉心,心想说这么多反正这家伙也听不懂,还不如说些别的。“——只是啊佐助。你不觉得你对这个军方给你配的Alpha有点太过在意了么?”他的嗓音蓦地低了下来。
“他本来就是我的Alpha,仅此而已。”对于水月的眼神佐助皱了皱眉,但还是迅速的回答了。
“是、我知道——你也跟我说了,对于一个年轻又健康的Omega而言,有一个固定的Alpha有多重要。”撇撇嘴不再多提。“不过说真的,我真是不太能喜欢得了军方的人——可能是天性吧。不过这个暂且不表——”
走廊传来细微的响声。——两人的谈话于是暂且中止,而是看着香磷打开门,推了推眼镜。
“刚才研究所里打电话来了……放心吧、我成功骗过他们了,他们应该到明天中午12点交接班前都不会发现。”
但随即脸色却是略微沉重了一些。
“那个——佐助,关于你的身体的事——”
“我身体的事我自己清楚——我也说了。如果还得继续靠大蛇丸配给的药品的话,我宁愿不用。”佐助皱了皱眉,“——我问过小樱了。她其实自己都不清楚那些药品到底是什么……那个药、是兜亲自从大蛇丸手上拿出来的,小樱只是将里面混入了营养液和避孕的成分……谁知道里面占据55%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这样的话,你不仅仅是一直逃脱大蛇丸的身体检查,药也没办法跟上你身体转变的速度——”
香磷的语气变得急促了起来。一旁的水月也皱起了眉。看来他刚才似乎也想说这件事。
“我自己有分寸。”佐助冷淡的打断她的话,转而站了起来,“行了,我也得走了——你这里毕竟是研究人员的住所,我还是不能留太久。我也还有点事——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