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佐助知道在几十年前、Omega还没有彻底从世界上消失的时候,曾经有人提出过Alpha和Omega之间不仅仅是存在于一种肉体上的互相契合、同时也包括精神——当时那些人甚至提出过Alpha和Omega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一种一对一的、类似于灵魂的另一半的关系。可当这个言论被随之而来的战争打断、再到了几十年后,世界上只剩下宇智波佐助这一个Omega的时候,他就会对此嗤之以鼻——他从来都只觉得他跟漩涡鸣人是普通的、肉体上互相慰藉的关系,而那些浪漫的什么灵魂伴侣,可不是一个冷淡的研究员和一个大大咧咧的军人所能赞同的。就算互相渴求也毫不例外。
——不过现在。至少“渴求”这件事是现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包括大蛇丸。
佐助在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道。
*-*
演讲的日子马上到来了。那天早晨佐助一如既往的起了个大早,确认好自己准备的文档和幻灯片没有任何问题以后关电脑吃早餐,九点钟准时到了大门口。与他同行的是研究所里其它的几个和他一样充当门面的同事,以及被派来充当他的保镖的鸣人——这家伙看到自己似乎还挺开心,脸上据说是天生的六道胡子胎记都开心的翘了起来,“喂——佐助!这边!你跟我坐一辆车!”
蠢死了。
佐助这么想着,嘴角却忍不住勾了勾,弯下身子进入鸣人殷勤的拉开了车门的军车内。
*-*
“啊,说起来有四天没见了呢——佐助你有好好休息么?没再大半夜跑起来工作?”
这么说着视线却是毫不遮掩的看了过来。佐助忍不住别开脸,不去直接碰触那苍蓝色的眼瞳:“没。”
“骗人。黑眼圈都出来了。”
“那你还问。”
“佐助你也真是的,演讲这种东西,应付应付过去不就好了么!我啊,如果像你一样在研究所里不用出操的话,我恨不得一天睡16个小时呢!”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后座舒服的样子、很难让人想象得到这种轻浮的青年居然是军队里有名的前途一片光明的军官。不过事实上,虽然态度轻浮,但是鸣人确实是非常优秀的军人——不仅仅是因为简直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和作为Alpha必要的接受过严苛的训练所致。即使看上去随便、但是认真观察的话不难看出肢体的每个动作都散发着压倒性的力量,只是被本人实在称不上正常的气质给隐藏住了罢了。
他这样想着,目光忍不住从墨绿色的军服往下移。他嘴里还在下意识的冒出反击的话语,眼睛却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发热,再是毫不客气的涌成了热流,直直顶撞到了大脑——“这是什么需要值得夸耀的事情么你这个没有追求的超级大白痴——比起睡觉还不如用来工作做点有用的事好吧!”
“佐助你这个满脑子只有工作的迟早会长皱纹啦——”鸣人毫不客气的说着,还特意拖长了音,等着接下来旁边的人嘴里说出什么反击的挖苦的字句。——但是没有。回复他的只有突兀的、忽然弥漫在这个与司机的前座隔开来的空间里。这种味道他简直再熟悉不过了。
这个味道。
——是Omega发情的味道。
*-*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声音在最后蓦地拔高、再是像是挫败的叹了口气。“上星期才做过的……”
“没事……反正还有一个小时。”鸣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本能起了作用——他将身子向前倾,让自己离那个对他而言迷幻一般的味道更近,再是终于伸出舌舔着那白皙的脸颊——那个时候他听见佐助明显喘了一下。
“我没带药。”
“本来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状况嘛。”
佐助却是明显皱了皱眉。他按住鸣人的肩膀,好让那浓烈的、足以让此刻的Omega窒息的气味离自己远点,“前精射在里面也会怀孕的。”
“啊——真麻烦。”鸣人有些焦躁的低下头解着佐助的皮带,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对着佐助说的呢、还是单纯的抱怨这套剪裁良好的西装太麻烦呢——他迫不及待的将佐助的裤子一把拉下,那已经半抬头起来的性器就这样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盯着,再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在他的注视下已经迫不及待渗出水来的前端:“那我用嘴做?”
“唔。”佐助含糊的应了一声。或许他的理智也已经到了极限了吧。他伸手遮住自己的眼,同时顺从的让双脚被分开再是搭在鸣人的肩膀上。他最后似乎小声说了句“出来的给我舔干净别弄脏了车子”之后,就没再说了下去。——转而为高亢的、因为敏感的前端被舔弄而发出的呻吟。
*-*
“呜、啊……”
“——呼。”
——漩涡鸣人想起自己曾经听家里的长辈提起过,发情时的Omega散发出的气味是世界上最为美味的。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宇智波佐助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香得不得了,而且还不是那种令人不舒服的化学味道,而是更加沉淀的、仿佛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气味——后来他才知道佐助是个改造的Omega的事情。
所以这一切就是顺理成章。就像佐助自己所说的一样——一旦Alpha靠近发情的Omega,两者互相之间所产生的反应简直是致命的。不同于平时的冷淡,那个时候的佐助总会毫无保留的渴求着他,即便总是遮住不让他看见、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显现出的那双黑眸里满满的欲望的渴求,真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不同于平时的冷淡,那个时候的佐助总会毫无保留的渴求着他,即便如今遮住不让他看见、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显现出的那双黑眸里满满的欲望的渴求,真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么想着的时候鸣人的喉头动了动。然后他看见了佐助此刻也在上下滚动着的喉结——然后他这样看着、就俯下身含住舔弄那里,同时手更加加大了在后穴中抽送的动作,甚至不断有液体淌下沾上了真皮的座椅上。即使佐助一开始说了别弄脏车子——但那又怎么可能呢。他将头埋在颈窝中贪婪的吸吮着此刻佐助的气味、一边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被濡湿直到手掌全是黏湿的液体。
“啊、哈……!”
侵入后方的手指被突然之间紧紧地包含着。忍不住再插进了一根。那温热的内壁欢喜的包裹了手指、再是引导着他往更深处探去,让他触摸到能让身体的主人最能感觉到快乐的一点——鸣人微微昂起身子、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被自己舔弄着红润发光的喉结,再是将视线略微上移,看向那不断溢出喘息的嘴唇。
“佐助……舒服么?”
手指略微弯曲触碰到了那个最为敏感的地方。这个时候佐助总会如他所想的一样发出认同一样的呜呜的声音,似乎真的很舒服。
“这样呢?”
鸣人这么问着的时候舔着那红润的嘴唇。手臂被撤了开来,湿润的黑眸看向了自己——这时一直在抚慰那发胀的前端的左手忽然感觉一阵细微的动静。同时插入后方的手指感觉被吸得更紧了——鸣人知道那是佐助要高潮了。他赶紧俯下身,将那已经快要贴向白皙而结实的腹部的、赤红的欲望深深的含进嘴里,同时用手揉捏着底下两个已经湿润发亮的圆球,感觉到被自己压制的躯体不由得颤抖。
“……呜、”
——随即温热的液体洒进了口腔。
*-*
当两人互相抱着终于喘过气来的时候,玻璃窗外已经映出了距离会场还有两公里的指示牌。佐助的脸色变了变,但到头来也没有针对到头来还是把车子弄得一团糟的事情对着鸣人发火,只是冷着脸脱下了刚才的运动中不幸湿透的内裤随便抹了抹一片狼藉的后座椅,再是冷着脸下了车,将其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不去再看一眼。鸣人则是跟在他后面一边打哈哈应付那些前来关心询问宇智波博士为什么一副别人欠了他一万块的表情的随行人员,一边看着前方的人随着走动的动作而摆动着的裤线——佐助刚才把内裤给丢掉了。他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个认知让苍蓝色的眼眸些微眯了眯。
演讲终于开始后不久他借口上厕所躲进了厕所,在一片刺鼻的、一闻就知道是刚刚消毒过的氨水气息中将自己的袖子凑近了口鼻,另一手则是解开了衣带。
刚才佐助有将气息沾染在他的衣服上。——鸣人这样想着,将自己的东西从裤头中拿了出来,再将右手凑近了鼻尖、将那气息深深吸入口鼻中开始自慰。
——他记得他曾经问过佐助,Omega发情时的气息对于他而言是怎样的,得到的是对方的“又酸又奇怪就想不通你们为什么会觉得那东西好闻”的回答,但是鸣人却觉得这个味道真的很好闻,好闻得不得了——就跟那个时候的佐助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沉了进去。
那个时候的佐助……
会顺从他的话语张开腿。白皙而修长的身体在那个时候敏感无比,只要稍加逗弄就会泛起动情的红潮;如果这个时候乘胜追击在他的耳边说着难为情的话语的时候不仅不会像平时一样大发雷霆反而会震颤到连耳根都红透;如果是温柔的诱哄着他摆出更加放荡的姿势的话也会乖乖照做,然后任由他进入自己的身体,那个地方还会把他吸的紧紧的,毫无保留的渴求着更彻底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