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土方嗤笑,银时,你以为自己还会放过你么?绝对不会了。
刚才的闷哼是示弱,也是真的疼痛,也是苦肉计,真在乎的话,不会不管。
“银时,你还想逃么?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你逃不了。”伤口裂开,难受得不行。
“多串君,你给阿银起来!”
土方强硬的想要得到银时,银时的反对也被当成是半推半就。
不是不想顾及身上的伤,也不是不想放过银时,只是土方不想放手了,要得到银时。
感觉到湿热的东西,黏滑的滴落在皮肤上,银时眼神向下扫了扫,只看到某个黑色的脑袋,原有的伤痕已经裂开,血液流淌出来,有必要这样么?身上的白痴是不想要命了吧!
房间里弥漫血腥不散,伸手抹了一把,满手的血,真实的摆在他的面前,银时叹息,他知道这个人不想放过他了,为什么要对阿银这么执着呢?宁可冒着性命危险也要占有,这是为什么呢?
银时不懂,看着满手的鲜血。
“土方,阿银是不会负责的,就算是得到也没什么用,你确定要占有么?”银时笑得惨然,被别人拼上性命的占有,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谁也不能定论。
对银时来说,一定是坏事,要承受疼痛的是他!阿银长得这么壮,为什么总是被人压倒呢?阿银很弱么?
第四百七十二训 决绝贯彻始终不明
“你给老子滚蛋啊!”银时怒的只想砍人。
银时的怒火,土方直接无视,被咬手,土方放任,他能感觉到银时的疼痛,不管受伤怎么重,都没听过哼一声,是疼痛到了极致吧!
不是银时矫情,他知道土方的身上已经被他在无意识的时候留下了很多伤痕,再加上之前剑伤的裂开,伤上加伤,应该很严重了。
银时真的没力再去和他计较,不知道咬死真选组的副长的罪名,会把阿银关个几年。
“要做就给老子快点,青光眼。”
银时是想要早死早超生,可是,刚吃到一口的恶狼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么?答案是否定的。
自讨苦吃说的就是银时这样,话音一落,便遭遇疾风骤雨。
银时的女王样也在这个时候真真的体现出来了,要不是顾及到土方的身上有伤,银时真的会直接拔洞爷湖开始砍杀,敢强硬占有自己的人,不是应该杀无赦么?
杀无赦?
银时,也就不就之前,是谁说的,敢动他在乎的人,杀无赦,而那个在乎的人,不就是你想要杀无赦的人么?
下手,你会吗?当然不会。
伸手拂开盖在银时眼睛上的发丝,土方深深的看着人,这么的吸引人,诱人犯罪的家伙,结束后,静静的躺在银时身边,身上伤口变成什么样子,土方不知道,也懒得查看。
看着熟睡的侧脸,安详的让人不舍移开视线,土方重重的叹息,现在该考虑的是等银时醒来会怎么对待自己的事情吧!被砍杀是可能的了,只是还是心里窃喜的喜悦。
翻身下床,随意的穿上散乱的衣物,抱起银时朝着浴室去清理,清理干净才能睡的舒服。
好在江户医院是江户最大的医院,医疗设施也是不错的,病房的条件也好,浴室卫生间都有,少了麻烦。
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土方真选组房间里出现的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的书,除了总悟那小鬼,土方还真想不到,别人有这么无聊的时候,既然是总悟的好意,土方也不在意的看看,总会有用得到的时候,这不,派上用场了。
不算熟练的动作,能得到银时最好了。
清洗干净银时,土方也草草的清洗了一番,把人放在干净的床铺上,沾染血迹的床单、被单被土方扯了全部丢掉,换上干净的,病服穿在身上,伤口还有血迹溢出,银时身上青青紫紫的,是他留下的痕迹,还有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该消消肿的。
之前就发现了挂在银时脖子上的钻戒,不悦的皱眉一下,有些碍眼,没过多的在意,这是银时在乎的人送给他的,还那么值钱,想来银时也舍不得随便的放在万事屋,对银时来说,这可是救急的东西。
在万事屋穷的揭不开锅,实在没甜食的时候,百分之一百的会拿去当了的,这是银时的本性使然。
薄被盖在银时的身上,盖住赤裸的身体,土方跟护士要来消炎止痛的药膏,拒绝了护士要帮忙的提议,这是能帮忙的么?帮银时细细的涂抹,仔细的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受伤,才帮银时把衣服穿上,再继续看,土方可真的不能保证还能君子下去。
虽然他已经很小人的得到了银时,但银时的疲惫,土方还是知道的。
拿着纱布止血的药去了卫生间,褪下上衣,土方看了一眼背部,啧啧,真是狰狞啊!银时,你还真狠啊!
嘴角也破了,背后不止伤口裂开,重叠在一起的抓痕,还有丝丝血迹挂在上面,再次清洗,给自己涂上药膏,纱布笨拙的裹起来,后背不方便操作。
抬起手指,上面是银时咬痕,清晰入眼,也好,这不是足矣证明,得到银时了么?
把沾满血迹的东西全部扔掉,房间里的血腥也被驱散,恢复了宁静,土方坐在一边的床上,静静的看着睡着的银时,好似这样就能满足,一直持续下去。
野兽张牙舞爪的样子,土方还能清楚的感觉到了银时的强势,喜欢上这么一个强悍的人,不知是福是祸?管他的,喜欢就喜欢了,谁还去管他为什么呢?
土方精力无限的看着银时,没有意思困顿,晨光渐渐炽热起来,已经到正午的时候了,早上的一番纠缠如梦幻一样让土方觉得很不真实,银时有些不安的睡颜,手指上的牙印,一切又真实的提醒土方,这是真的。
昨天到今天发生的这么多的事情,让人应接不暇,土方细细的品味,大起大落让心脏不断的承受着跳动。
看着银时的土方陷入了沉思,人从床上下来,坐在银时的床边,紧握薄被下的手,十指交缠在一起,任时间静静的流淌。
期间,主治医生来查看过病房,打开门看到睡在一起的两个人,黑发的男子护犊一样的动作,霸道的宣示占有,在银发男子的床边坐着睡着了,这些人啊!还真是纠缠不清,纠缠的中心就是躺在床上的银发男子。
摇摇头,关上门,转身离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桂昨天出逃,一直被身后的尾巴追着,好不容易甩开了身后的人,已经是半夜的时候了,去万事屋找人没找到,四处的打听,最后才从小鬼的口中听到真选组的副长受伤了,银时陪着在医院,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幕府的走狗受伤了,银时在身边,这样的字眼一个个的在脑海里回应,找不出想要的答案,马不停蹄的赶去江户医院,迎着斜阳,桂觉得想哭,泪水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打落在地,随风飘散。
真选组的人也在巡逻完毕,准备好了探望的东西来到江户医院,远远的就看到长发的男子站在江户医院的大门口,眼神直直的看着医院,被风扬起的长发,掀起的衣摆,迎着斜阳,确实看到了晶莹的液体随风而落。
这一幕的震撼,让真选组的人愣在了不远处,冲田也皱眉看着门口的江户通缉犯,为什么会从那个人身上感觉到这么强烈的悲伤感觉呢?想不通,却也不能打破这一刻的场面。
桂无措的伸手,拂过眼帘,看着手上湿润的痕迹,没了反应,还是看到真选组人的伊丽莎白,不管桂的反应,把人背在身上遁逃中。
席卷而去的人,真选组的人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们要追捕的通缉犯么?居然就这样被放跑了,冲田也不甚在意,带着真选组的人就进了医院,刚才桂小太郎的反常是因为什么?
看样子明明才到医院门口的人,是得到旦那在医院的消息,赶来看人的吧!那为什么在还没看到之前,就露出那么悲伤的表情呢?
这一刻的冲田还不了解的话,在去病房看到土方,躺在床上的银时之后,想到了,那就是所谓的预知么?知道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人,才会那么悲伤。
远在宇宙的高杉心里一疼,绷带绑着的左眼隐隐的作痛,手抚摸在上面,似是安抚,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心里隐隐的不安,皱眉,手中的三味弦随意的丢掷在一边,坐在窗口看着茫茫的宇宙,思绪转动。
心里一瞬间的停止跳动,辰马挂在胸前的护身符闪了一下,再没其他反应,嘴里呢喃了一声银时,散落在辰马中。
神威带着阿伏兔执行春雨的命令,顺便开拓第七师的势力范围,没来由的虚晃了一下,差点裁倒,这让神威身边的阿伏兔大惊,赶忙问团长你没事了,神威想要扯起笑容,却怎么也笑不起来,重要的东西被抢走了。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接着是敲门声,冲田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来,“土方先生,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应一声。”
坐在床边的土方惊醒,看了一眼还睡在床上的银时,确定他还在自己身边,土方起身来到门边,打开的房门看到的就是某些不怎么想看到的人。
“你们怎么来了?”土方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