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被一点一滴的送进土方的身体,感觉到喜欢的人熟悉的血液流动,土方挣扎了一下,被并排躺在一边的人银时制止,握紧土方的手,让他安心,输血而已,多吃点甜食就能补回来,所以多串君,记得请阿银吃甜食啊!
在输血的空档,护士帮银时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包扎之后,剑灵几个治愈术施用在银时的身上,舒服的感觉扩散。
缝合,输血,清洗,一切完结的时候,两人才被推出了急诊室,送入病房。
疲劳过度的两人睡着,剑灵在一边守着,看着沉睡的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事情麻烦的棘手啊!要是让那个叫高杉晋助的男子知道,王对这男人也存在着不一样的感情,会直接杀上门来的。
哎,说起来,上次那个被王叫假发的,王也是一样的感情波动,感情越来越麻烦了,王的心性还没定性,对他们都拖着超乎寻常的情感。
月色打在房间,剑灵静静地坐着,思索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也为可能要面对的人做了一下准备。
一夜无眠,剑灵也不需要睡觉的,只是这样守着两个人,在天快亮的时候,才一个转身,消失在原地,洞爷湖一亮,然后恢复平静,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轻轻浅浅的呼吸。
阳光戏耍着睡在病床上的两个人,睫毛轻颤,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睛,满眼的白色,※虾*米*手*打※让银时一时间忘了他是在哪里,这里又是哪里?
茫然的扫了一圈,目光定在了离他不远的病床上,男子英挺的眉毛,长长的睫毛,英俊的侧脸,睡着的人少了平时的冷酷,多了一份柔和,安静的睡着,这一刻,银时以为会是天长地久。
过于安逸的脸庞让银时看得痴了,从来没见过土方这么安静的一面,透露着浓浓的诱惑力,吸引着身边的人,这就是那些女人喜欢他的原因吧!多多少少银时还是知道一点的。
土方十四郎其人,真选组的副长,俊美的外表,冷酷的神情,让很多女人很喜欢,一看到土方出现在街上,目光都是锁定在他的身上,这个人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银时侧身看着土方,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没发现对面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眼眸中只有银发男子一个人,土方好笑的看着银时看着他陷入沉思,说是看着自己,只是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而已。
“万事屋的!”试探性的叫了一句,没有得到对面人的反应,土方暗笑,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的。
“银时!!”加重的声调,在寂静的病房响起来,让沉浸在思绪中的银时一个激灵,痴愣的看着土方。
“没事吧!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过来的银时,从病床上下来,来到土方的身边,关切的言语不自觉的流露出来,这个白痴可是为了自己受伤的。
要是轩辕剑的伤到的人,存活的概率的确是很低的,幸好这个时代的科技发达,又有安培阡送的疗伤药丸,还有剑灵的治愈术,这么多一起起效用,死人也会拖回来的吧!
“没事了,只是还不能动,刚缝合的伤口,不宜多动。”土方稍微的感觉了一下,血液中有属于银时的脉动,银时,你这个白痴啊!真是白痴的无可救药了,医院血库有的是血,不需要你亲自输血的,看,脸色都惨白了。
“哦,没事就好!吓死阿银了,我已经通知真选组的人,跟他们说你受伤了,所以不用担心公务什么的,安心养伤吧!”银时安心,把土方的顾虑交代清楚,这个忙碌的人就能安心的养伤了吧!
“银时,坐过来一点,让我好好看看,有没有伤到。”
“没事啦,阿银健康着呢。伤口貌似也好了,护士小姐已经帮忙处理过了,你该担心的是你身上的伤。”银时凑近了土方的身边,只是不是如同土方说的要看看银时的伤,而是银时掀开被子,要查看土方后背的伤怎么样了?
“干嘛呢?”银时的近距离接触,让土方心慌,火烧火燎的,银时啊!你要知道自己对你是有欲望的,所以要防着点,不要靠这么近,不然,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
“阿银看看你的伤,你以为还能做什么?”银时气结,干嘛一副很防备自己的样子,阿银可不会吃人。
第四百七十训 就是爱惨了这个人
“你不会做什么,可不能保证我也一样不会做什么的。”土方呢喃着一句,事实也的确是如此的,还真不能保证她会做出什么。
闻着银时身上熟悉温暖的味道,似有似无的靠近,土方很怕自己把持不下去,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却不能吃到,这是何等的悲催,忍吧!忍忍就好了,不是么?
切,万事屋这个没自觉的,他没欲求,不代表别人的也欲求。
自制什么的,在喜欢人的面前就是浮云,根本就没自制可言。
“说什么呢?什么时候弄得这么娇羞了,说话要大声点。”银时径自掀开被子,黑色的制服被换下,条纹的衣物穿在身上,银时倒是第一次见到土方除了制服和黑色的和服之外穿的衣服,别有一番滋味。
嫉妒啊!人长得俊,穿什么都好看,不过,阿银也不差啊。
“我说,你要看倒是快点啊!”土方闷闷地吐出这样一句话,起身坐好,再被银时这样折腾下去,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点火的人,可是要负责灭火的,土方恨恨的想着。
“你来换一个给阿银看看啊!该死的税金小偷。”要不是顾及倒是伤患,银时早送上拳脚了,还敢指使阿银,活得不耐烦了。
条纹的病号服被手指灵巧的解开,银时是旁若无人的进行类似流氓的活动,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人,想做什么,绝对是他的自由,放手去做,就算有人,银时想做什么事情,哪里轮得到别人来管的。
他们都是一样的嚣张任性的张扬无忌,从来不会去顾虑什么,别的还可以顾虑的话,伤到他所在乎的人,一切就都免谈了。
半裸的身体,让银时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觉得有些别扭了,土方麦色的皮肤,精壮有力,平时被衣物遮盖,不是很明显,衣服褪下,还是让人羡慕嫉妒的存在,还算是强壮,不是会被风吹倒的那种。
气息一瞬间加重,银时懊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坂田银时,你好歹争气一点啊!又不是什么很限制的画面,没必要害羞什么的,尴尬更加没必要。
对,就是这样,银时一再的把躁动的心跳安抚下去,完蛋了,再这样持续下去,这绝对是病嘛,人家都没做什么暧昧的动作,你害羞个毛啊,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一定没阿银的好看。
衣服半挂在腰间,背部肩胛以下的地方,留下了长长的痕迹,缝合的线还清晰的在上面,等待伤口愈合之后的拆线。
银时也发现了,土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真选组也是一个危险行业,赌上命的在战斗,守护的只是真选组。银时可不认为土方会是小心的为幕府效忠的人。
温热的呼吸打在背部的肌肤上,让土方一颤,万事屋的,没自觉啊没自觉,身体在躁动,为了身后的人,虚汗挂在额头,来自的不止是伤口的疼痛,还有银时无意识的挑拨。
“伤口还疼?”银时的手细细的抚上伤口周围,猩红的眸子看不出来情绪,只是怔怔地看着狭长的伤痕,很深的伤口,只是感觉一下就能感觉到深入皮肤的伤痛。
银时绝对不承认他心疼的,干嘛心疼这个皮粗肉厚的税金小偷,就算是他为阿银受伤的,也不心疼,绝对不心疼的。
嘴硬是一回事,但真的还是心疼,银时无语问天,貌似又欠了土方一个大人情啊!※虾*米*手*打※啊啊,阿银最讨厌人情债什么的了,欠一个人还不少,这可如何是好?
银时在土方的背后,看着狰狞的伤口,无奈的叹气,哎,这伤疤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说到伤疤,银时想起了上次去中国得到的药膏,貌似很有效的样子,给多串君吧!看在他帮了阿银的份上。
“疼啊!”土方哀怨,忍得疼啊!该死的银时,总有一天让他也受受这样的忍耐,真的够受的,要被撩拨的起火了。
“很疼!那好,等着阿银给你叫医生。”银时忙不迭的从床上起来,就要奔出去给土方找医生。
“银时,你还真是磨人精啊!”土方一把拽住了要奔走出门的银时,一把压倒在床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憋坏了,克制什么的,还是需要磨砺的。
银时对土方的动作,应该是能躲过的,伸出去的手,抵在土方的肩膀上,银时才意识到,这个男人还是个伤患,要是伤口又裂开了,可不是好玩的,人一松懈就被土方给压倒在床上。
“银时!”
“叫阿银干嘛?”
银时还在为不伤到土方小心的动作,被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压住,怎么都不是好受的吧!银时也不习惯这样的动作,小心地推囊着要把身上压着的人给推开。
压迫感太强烈了,强烈地让银时想到上次被高杉压在下面一样的感觉,总是让人不怎么舒服的。
而且,过于亲密的接触,银时都能听到心脏砰砰地跳动,再继续下去很危险的,这是银时的认知,有了这样的认知就不会放任危险的碰触继续,银时要推开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