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银时来说绝对是魔音贯耳,烦躁的拉起棉被把整个人盖住,阿银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可是该死的,念经敲木鱼的声音在阿银的耳朵里响个不停,想要忽视都很难啊!
一把掀开被子,算了,阿银这几天也休息够了,反正闲着早起也没什么关系,大不了中午的时候再睡回来,还有高杉的事情还没了解呢?阿银去用强吧!
阿银真是不喜欢用强的,不过,既然高杉已经下了命令,那就执行到底,要是高杉的眼睛有恢复的机会的话,阿银会向糖分大神祈祷,少吃一天的甜食,因为那是阿银应该付出的代价。
只是不知道阿银有没有这样的好运,能让高杉的左眼重见光明,希望很渺茫的,有希望就要去试试,阿银很积极的,不管是生活态度还是人生观什么的,江户的大好良民啊!
哼,税金小偷还整天的叫嚣着要逮捕阿银,像阿银这样的良好市民,幕府就应该发红包了。
银时想着这样的事情,人已经飞速地起床穿戴,只是外衣被脱下,在外面是不能计较过多的,有个睡的地方就不错了,还想奢求更高级的待遇,要知足啊!
快速的把自己打理妥当,银时就出现在了高杉的房门前,敲着门,‘咚咚咚’的响声,在整个院子响起,也惊醒了没有被木鱼声和诵经声吵醒的一众人,听到的就是银时嚣张的声音。
“高杉,高杉,起来了!你再不起来,阿银就破门而入了,到时候你自己赔钱哦!”银时三起一落的敲着房门,可怜的房门被敲的一颤一颤的,再用力那么一点肯定就报销了。
银时的嚣张的声音在整个寺庙响起来,震的在上早课诵经的和尚们一个坐立不稳,抬头看了看出声音的地方,是那些施主落住的地方,一群很优秀的人的说。
摇摇头,继续诵经。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还好银时为了替自己省钱,很适合的控制力道,只要能让人听到就好,能叫醒里面的人,锲而不舍的,里面的人不起来,他就不停手,一直的敲着。
敲着的人感觉到劲风的接近,然后是重物被摔在门上的大力响动,吓的银时后退一步,才想到有门为自己挡着,没必要躲啊!所以,银时向前一步,更加有力道的敲着门,敲的那叫一个欢啊!
看的一众出门的男人们黑线,银时,你狠啊!能把人逼到这样的地步。
高杉真是想砍掉银时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找死,懒懒的窝在被子里,不起,去看眼睛,没希望的事情,做了只会失望越大,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存在,没必要改变,这样也很好的。
示威性的扔了床边的椅子打在门上,这下该消停了吧!只是银时岂是这么容易对付的,好吧!敲门声习惯就好,继续睡觉。
在鬼兵队谁敢这样打扰他们的总督大人睡觉,找死也找别的方法,这样死很丢脸的,因为是被总督大人的起床气给秒杀的。
很自觉的鬼兵队的人没人敢去招惹睡眠不足的总督大人,不想死的话,还要躲的远远的,明智的选择。
高杉其实也睡不着,只是不想起,躺在床上看着帐维,不管房门被敲的摇摇欲坠的样子,管他的,一道门也花费不了多少钱,鬼兵队还是这点钱的,所以根本高杉根本就不会担心。
至于银时,他想怎么闹腾就闹腾吧!
银时是精神充沛的打算打持久战的,可人本来就不是极有耐心的人,闹腾了一阵,没动静,高杉,你狠啊!阿银都这样闹腾了,你居然还没反应,那就不要怪阿银了。
洞爷湖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所以,银时抬抬腿,一脚踹上去,紧闭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银时很淡定的收回脚,等到尘埃散尽,看看房间里面的响动,还是没动静,高杉这家伙不会是挂了吧!不然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光明正大的走进去,走进床边才看到高杉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真是,明明已经醒了,为什么就是不动呢?银时郁卒,真是恶劣的人啊!
“高杉,你这家伙就不会应阿银一声吗?真是的,起来了,去实践昨晚说的事情。”银时抱着手站在床边,看着高杉,眼里都是挑衅。
“不是应了吗?”高杉慵懒的指指碎裂的椅子,这不是应了吗?哪还来这么多废话。
“你这也叫应,明明就是低血压的起床气在作怪,快点起来了吧!时间紧迫。”银时上前打算要把人给拉起来。
好似明白银时的打算,高杉懒懒的伸出手,意思很明确了,银时嘴角抽搐,不跟低血压的魔王计较,阿银很善良的,伸手握住,交握的双手,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银时觉得高杉体温高的烫人,想要放开,却被死死的拉住,挣开不能,银时手上用劲,就要把高杉从床上揪起来,很考验的,虽然阿银站着,占据优势,还是很被动啊!
手上用力没作用,银时翻翻白眼,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是在向阿银撒娇吗?拜托,总督大人,你可是鬼兵队的总督,不要做这样和身份不相符的举动,被鬼兵队的人看到会吓死的。
人的胆子都是很小的,小的只能接受一点点事情,不要一而再的考验人家的忍耐力。
高杉嘴角上扬,提起好看的幅度,在看到逆光而来的几个男人的时候,手上一用力,把银时拽向自己,狠狠的吻了上去,翻身而起,在银时还没反抗之前,把人压在了刚才还躺着的床上,骑坐上面,加深这个吻。
让你们明明白白的清楚,银时是谁的,省的你们还要跟自己抢,虽然手段有点卑鄙,但是没关系,所有的卑鄙都是想用在银时的身上的。
逆光的人先是看到银时俯身吻睡着的人,心情一瞬间从崖顶跌到崖底,阳光明媚也变成了乌云压顶,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沉重在缓慢的蔓延。
转眼银时已经被压在了身下,吻重重的被加深。
桂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拔刀架在的是高杉的脖子上,“高杉,放手!”冷冷的命令,和身份完全不同的危险。
“哼!”高杉闷哼一声,是反映过来的银时咬了他一嘴,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铁锈的味道,示威,就是为了示威,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杀了我,也要看银时肯不肯,再说,是你们想杀就能杀的吗?
鬼兵队的总督还不是那么无用的人,所以尽管放马过来。
放开银时,起身坐好,理理自己凌乱的衣衫,挑衅的看着进来的人,对于桂架在脖子上的刀视而不见,想杀就杀,这个世界真是腐朽的可以啊!
被压在床上的银时脑袋懵懂的分析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被高杉压在了身下,还被吻了个遍,阿银只是来叫他起床的,反映过来的人当然不可能让高杉在自己的嘴里肆意。
不客气的咬下一口,预料中的血腥在口中弥漫,银时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住的是高杉的眼睛,看到了他的退出和挑衅,气的差点吐血,阿银是你们想要的物品,让你们争夺的吗?
看到桂架在高杉脖颈上的刀,银时小小的欢呼了一把,只是周围的空气怎么无端下降了好几度啊!没关系,阿银穿的衣服够多的,对于某些不祥的黑气压,其实是可以视而不见的。
被憋的通红的脸,银时坐起来,在男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推倒坐在床上的高杉,整个人的欺压上去,痞子的笑着,有些邪恶,看的一众男人现在即刻想要砍杀眼前的银发男子。
“高杉,吻阿银吻的很爽啊!挑衅的很爽吧!要不要再来一次?”银时居高临下的看着高杉,眼里满满的是挑衅,想压阿银,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阿银是随便被人压的吗?还不是看在阿银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做出来的举动。
邪魅的气氛在房间中悄悄的蔓延,男人们脸上已经不是能用黑线来形容了,他们喜欢的人,是不是过于强悍了?反压在还没压倒男人之前就已经在上演了,扶额,桂很无奈的收回手里的刀。
银时,你的报复手段还真是特别的可以啊!一点都不会吃亏,被人压了,反压回去,被吻了照样吻回去,这样男人们虽然高兴,只是好像位置对调了吧!他们想压的是银时,不是被银时压倒。
“好啊!”高杉反唇相讥,银时,你也就只是口上说的,要是你敢做,哼,不用自己动手,相信也已经死一万次了吧!他们都还没吃到就想反攻,真是岂有此理。
呐,银时,你真的认为你有这样的机会,其实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做的,高杉邪恶的想到。
银时嘴角抽抽,比阿银脸皮还厚的人,现在算是见识到了,高杉你就闷死算了,翻身下床,整整衣衫,看着房间门口的人看着自己难得的黑线,“怎么?阿银被欺负了,还不能欺负回去啊!”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辰马笑的肆无忌惮,把银时一把拉向自己,整个人的凑上去,“金时,你真是太有个性了,啊哈哈哈,当然能欺负回去了,特别是高杉这种人,一定要欺负回来,便宜他了。”
辰马一边说着,也不管自己衣袖是否干净,就往银时嘴上擦,上面留着高杉的血迹,哈哈的笑着,想要的是直接消毒的,只是现在不能再刺激银时了,不然真是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