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他在上一世就有牵连了吗?心里那点点的痛,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明明是上一世的事情,为什么要祸及下一世呢?他们也想拥有,还是已经在为之前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呵呵,真是可笑啊!只是因为他们欠了点运气,执着的不够深,错过了和他出身在一片天空的机会,也错过了被认可的存在。
“也不要有什么不平,那是你们没看到那些男人在失去男子事后的疯狂,看到现在这么小心翼翼的他们,你们可能都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事情师何等的疯狂,破坏殆尽,毁灭所有的存在。”
那些男人的疯狂捕食特意去查,都从他们周身的散发的气息中知道,一丝丝的围绕在他们的周围。
“失而复得的心情,还指望他们会给你们机会,这是不可能的,而且,那些男人为银发男子所做的事情,可能比你们想得要多得多,多得连银发男子都想不到。”
“一点机会都没有吗?”张霖很想死心,可是怎么也不能死心,上一世的纠缠与他们无关,只是作为这一世存在的人,其他的再没有。
“如果那些男人认可你们的接近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可是,你们觉得有这样的可能嘛?他们不会让你们有接近银发男子的机会的。”老头说的机会其实跟没有机会是一样的。
“话已至此,不便再多说什么,好好珍惜身边的人,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镜中花,水中月,谁是谁的花,谁是谁的月,很快就会知道的。”说满这句话,老人一个转身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哈哈,还真是伤人啊!”空优明笑,张霖也低低的笑了,这一刻的悲哀来的是如此的强烈,游戏还没开始就被gameover,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难以放下的。
第三百二十五训 问医诊断趣事上限不断
饭桌这边呈现的是阴郁的气氛,那边银时他们在庙宇中纵横穿走,也亏辰马这白痴,居然记得这么烦杂的小道绕转,阿银肯定会迷路的,繁杂的不像话啊!
“辰马,还没到么?你要是敢把我们带到什么诡异的地方,看阿银怎么收拾你。”银时不假言辞地威胁被自己拖着走的辰马,不忘拽着不愿意跟上的高杉。
辰马聪明是聪明,但是白痴的时候可以白痴的一塌糊涂,绝对是能把人给气死的那种。
高杉本来是被辰马拽着,然后又经银时的手,被两个比他高的人拽着,让高杉的连越来越黑了,高了了不起,哼,自己也不过差他们几公分而已,至于这个几公分,谁也别想知道。
男人还是需要有男人的秘密,特别是在绝对的事实面前,身高是秘密。
“啊哈哈,金时,放手,我快要窒息了,不会错的,我昨晚才来过,啊哈哈。”辰马被银时拽着跟上前面的不发,后面跟着桂和土方,离着一米左右的距离。
其实,不是辰马走错路,要相信辰马的智商,这么会赚钱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路痴?只不过是在银时面前表现了一点白痴罢了,受到的关注度才会更高。
银时他们是误闯了住持随手布置的五行八卦阵,才会一直在相同的路上徘徊,五行八卦,在江户只有阴阳家的人知道的清除,他们从来没去涉足这方面的事情,当然不可能知道。
聪明人,即使不知道五行八卦的布置原理,还是能走出去的,起先的转悠,只是想把里面的玄机给摸清楚,才能走出去。
“金时,我上前带路,啊哈哈!”辰马已经摸清里面的玄机,当然不会再滞留,上前拉着银时走正确的路,后面的人自然也会跟上来,没有商人的意思,只是作为考验的存在。
在有人闯进自己布置的八卦阵中的时候,带领着弟子早课的住持就知道,只是不明白,什么人闯了进去,想起昨晚那个哈哈哈笑得男子,住持就觉得自己头疼啊!不会是他吧!
不是已经把东西给他了吗?怎么又找上门了?
如住持大人所愿,还真是如此,辰马带着人杀上门了。
匆匆地感到寝室了,看到的就是昨晚一直烦着自己的男子被一个银发男子亲密的接触,实行武力的暴政,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昨晚吧自己烦得差点杀生的人,居然有能镇住他的人。
这是不是就叫一物降一物。
“几个施主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双手合十行礼,这是出家人该有的礼仪,自己都一把年纪了,不要到老的时候突然发生失德的事情,一身的清誉可就毁了。
“哇,老头,你回来,这里有个病号,想让你看看。”银时看着出现的仙风道骨的老头,招呼地笑着,说这老头听不懂的话,辰马很自觉地为银时翻译,让两边人能顺利地交谈。
“阿弥陀佛,就知道没好事,佛祖在上,为了不让自己犯杀孽,还是乖乖地行医救人吧!”扫了一眼眼前的几个男子,很优秀的男子,不是这个国家的。
迈步来房间门前石桌旁坐下,老头径自给自己满上一杯茶,然后招呼男子们都坐下,也给他们满上,有什么事情坐下再说,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折腾的。
高杉还想甩手走人,银时怎么可能允许呢?死命地拽着人,找一个离住持最近的位置旁坐下,把不情愿的人按在了住持的身边坐下,这样就跑不了了吧!
其他人也纷纷坐下,面前有冒着热气的茶水。
“呵呵,住持,就是这个别扭的家伙,麻烦你给他看看眼睛,还有没有复原的机会。”银时直接说出此行的目的,没什么好掩饰的,老人知道他们来是有事相求的。
光亮的头在阳光的反射下,亮得有些刺眼。
“把绷带拆了,我先看看情况才能下定论。”住持看着身边一脸不乐意的男子,这倒是有趣了,身边的人积极地想要让他看眼睛,这个男子居然不看,一脸的不情愿,一看就知道被拽来的。
眼前的几个男子身上都能感觉到浓浓的血腥味,不能以这个去判断他们的好坏,只要知道眼前这几个男子,在他们面前露出的是真心的消融,那么其他的暂时可以忽略不计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不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力所能及,帮忙也不是不可以的。
就像那个哈哈笑着的男子,本来就打算给他的,看他一副打算打长久战的样子,那就让他闹闹,看还能闹出什么事情来,很有趣不是吗?整天的敲木鱼诵经的生活,偶尔还是可以改善一下的。
高杉没有动手,只是怔怔地坐着,手捂在左眼的绷带上面。
左眼上的狰狞伤痕,不想再让银时看到,这样会加重银时的愧疚的,银时有愧疚是好事,但是不能转变为自己想要的情爱的话,还不如不要有。
左手边的位置是住持,高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确保就算被银时强行解开,也看不到的死角。
银时看高杉不懂,还是捂着左眼,开始动手左右开弓,就是要把高杉的绷带拆了,这样才可以,当然要拆了,不然真是对不起特意跑来这里的体力损失。
“好了!银时,你乖乖地做好,我自己来,再敢动手管你三七二十一,马上离开,不看也罢!”高杉拍下银时已经抵达头顶的手。
“好啦!阿银帮你还不乐意,真是怪人啊!性格也跟着扭曲了么?”银时讪讪地收回手,坐在一边,知道高杉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左眼的情况,特别是他们这些熟识的人,才会拒绝自己的相帮。
呐,高杉,你的好,阿银从来没忘记,所以不要想着总是破坏的事情,这个世界虽然腐败了点,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存在,我们不能否认那些美好的存在不是吗?而且,他们可是见证着我们的成长,一路走过来的酸甜苦辣。
“又不是没手,谁要你帮忙啊!”更加地侧过身体,让银时他们只能大概地看到右边的侧边,高杉伸手,绕过头顶,来到后脑的地方,修长的手指在银时的眼睛下开始动作。
白色的绷带被轻轻地解开,一圈一圈地绕过头顶,最后的尽头,展现在住持严厉的是怎样一幅光景,没人能看到,只有近距离的高杉从老人的眼睛里看到了那属于战争时的狰狞。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曾经一遍遍地抚摸,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呢?那里的痕迹。
住持看到明显是被人正面画上的狰狞伤痕,这些人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只有战争才会再认得身上留下这样不可能磨灭的存在。
伸手摸摸,伤痕突起的很明显,受伤的时候处理不及时留下的后裔,翻看眼皮,看了看眼睛里面的情况,眼珠被刀划伤,甚至死亡,后期又没注重保养一下,帮着绷带也是很长时间的事情,不可能有回复的机会的。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简单地看过后,住持问高杉,“左眼还会出现疼痛的时候吗?会经常出现吗?”
“偶尔疼,不经常出现。”简单的回答了一下,在银时身边的时候就很少疼,因为这只眼睛要保护的是这个人的存在!
“你现在我手的感触强烈么?”
“能明显地感觉到。”
“好,你先等等,我施针看看,能不能有效果!眼睛受伤的时间至少有十年,现在来看是有点晚了,听闻西医的话可以找到捐献者,重新换一只眼睛。”住持这样说着,招呼一边的小沙弥去房间里把银针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