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完结+番外 (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 类型:BL同人
- 作者: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 入库:04.09
润滑不充分,扩张也不够,那种过于鲜明的摩擦感摧枯拉朽地从穴口一路炸到身体深处,撕扯着牵拉着,让季白只能呻吟着把腿分得更开一点,两只手死死扳住尺把宽的墙头。他俩上半身还是整整齐齐的,衬衫外套一件不少,下半身则寸缕未着,碰撞出淋漓的水声,洪少秋摁住他腰窝一下下地操进更深更软的地方去,又抵着前列腺轻轻重重地磨,顶得季白身不由己往前耸动,好像再来一记狠的就要从楼顶栽下去。
洪少秋埋在他肩颈间吻他,也咬啮他,狂喜极乐里掺了恐慌,掺了疼,反而愈加深刻。季白反手在空中捞了两把,洪少秋握住他的手指,暂时停下腰里的动作,气息不匀地问他怎么了,季白哑声道:“我看下面头晕,让我转过来。”
这回他们总算能看着对方了。
城市的天际线远比星空璀璨,但星星始终都在,既在许多光年之外,也在洪少秋鼻尖眉梢的汗珠里。季白两腿紧紧扣住他的腰,上半身在又一波高潮里颓然向后软倒,洪少秋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拖回来抱住了,最后冲刺几下想拔出来的时候晚了一步,少半射在里头,大半都射在穴口。季白拽着他领子啃他下巴,恶狠狠威胁:“衣服脱了!”
洪少秋把人放下,顺便吻他小腹,一直吻到浓密卷曲的耻毛里,咬住毛发被体液濡湿的顶端轻扯一下,抬头面露不解:“都干完了还脱什么啊?”
季白被这一扯刺激的又有点想硬,伸手抹了把自己腿根,接着翻手抹在洪少秋脸上:“不脱,难道你能变出纸巾来?”
洪少秋大笑,从扔到一边的裤子里变魔术似的抽出条棉布手绢,回身在季白身前蹲下。
22 新的任务,fighting!
大哥那边效率极高,被洪少秋捆成大闸蟹的燕子正是当初拉武官下水的同一个人,床上功夫虽然出类拔萃,不过刑讯训练的成绩大概不怎么样,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武官叛逃前曾经暗示她——其实等于明示——自己的第一个目的地是香港,并希望她能来与自己会合,还给出了具体的邮寄地址,要她到香港之后寄张明信片到这个地址,虽然那只是个信箱号,却是目前的唯一线索。至于燕子为什么会在包子衙内身边,她交代出接到的指令里只有四个字:潜伏,控制。
第二天下午洪少秋就接到新任务,还是局长亲自布置的,说叛逃武官基本确定在香港,抓人的活儿上头交代给了九局。命令里说得很明白:如有可能,尽量逮捕,视情况需要,可以当场击毙,与之有关的一切物品都必须带回。
这就是所谓“有指标”的任务。九局绝大多数任务都需要留活口,哪怕目标跑了,只要人还在就总有抓回来的可能,这种明着说可以击毙的任务一年也难得碰上两三回,危险性要更高一点。洪少秋没犹豫,敬了个礼就和局长提条件,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您得派个枪法好的和我搭档,双保险,比如说我们那儿新来的内勤小季枪法就不错。
“扯淡,有让内勤带枪出任务的吗?”局长虎着脸训他,洪少秋目视前方神色严肃:“报告局长,小季不是一般的内勤,”他思考了一下牛逼应该怎么吹才到位,“季白枪法不在我之下,而且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在云南的时候就展现出过人的射击技术,尤其是作为季将军的儿子还能主动冲到第一线……”
“你想说的重点是最后一句吧,”局长皮笑肉不笑,食指叩叩桌面,“你以为这事就你一个人知道?”
“局长虽然明察秋毫,但从不徇私,这种小事您应该不会关心吧?”洪少秋说得特别诚恳,跟真的一样,“再说季白自己也不愿意走后门,一心想凭自身能力得到您的认可。”
“提前约法三章:保证安全,完成任务,还有,注意不要误伤。”局长拿他没办法,低头刷刷写批示,嘱咐道,“香港局势最近比较犬牙交错,要注意团结,尤其是和当地警察要配合好。”
“没问题,肯定完成任务!”洪少秋抄起批示揣进兜里,心想这下总算是把和季白许下的愿兑现了,说不定还可以格外讨点甜头。
每天进出香港的游客何止万人,他们混在中间就是最好的掩护,因此用不着太复杂的掩护身份,一切和普通自由行的旅客并无两样,只不过港澳通行证上是两个完全无关的名字。季白终于转了外勤,兴奋的不得了,尤其是又能和洪少秋一起单独出任务,收拾行李的时候跟打了兴奋剂似的,非得分开两个箱子装,每个箱子里至少都空了一大半。洪少秋看着特别好笑,问他:“你是打算改行当代购怎么着?我们东西又不多,完全可以用一个箱子啊。”
“去香港出差而不给亲妈带礼物,你猜我还能不能回家吃上饭了?”
“外勤要注意保密纪律,去哪儿出差不能说,跟谁出差不能说,出差干什么也不能说,所以咱妈压根就不会知道你出差去了,还挑什么理?”洪少秋打着官腔拍拍季白后脑勺,他蹲在地下理箱子,高度正好,拍起来很顺手,“念你初犯,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过同样的错误不要再犯第二遍了啊。”
季白本来想反驳那是我妈,谁和你咱啊咱的,刚抬头洪少秋就嘴角带笑地补上一句:“咱妈上次还让我多去吃饭来着。”于是想起亲妈已经不只是胳膊肘往外拐的问题,简直恨不得拿自己这个亲儿子去换洪少秋,遂垂头丧气地继续往箱子里塞衣服。洪少秋昨天晚上看见他纨绔跋扈的那个帅法,现在又这么乖巧,过去捏着下巴亲了一个。他现在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荷尔蒙收发随心,已经长出点胡茬的吻扎得人哪哪儿都痒痒,季白被他按在箱子里亲得没完没了,那些叠好的T恤在身下揉成乱七八糟的抹布,最后还要重新理过。
机票本来是傍晚的,后来改签到当天凌晨的最后一班,季白在飞机上裹着毛毯从头睡到尾,到香港的时候堪堪将要天亮。因为是民航,他们俩的武器没办法随身带着,洪少秋表示得去一趟驻香港办事处,带着季白熟门熟路地摸到了一家门庭冷落的八卦杂志社。
季白自打天天要从楼梯间进储藏室再刷掌纹上班之后,对这种大隐隐于市的作风已经比较熟悉,拖着箱子跟在洪少秋后头问:“我一直有个疑问,国安的大老板是不是007看多了?这回办事处又在夹层里?”
“不,杂志社就是办事处。”老式电梯铁笼子一样叮铃哐啷响着落下来,洪少秋走进去按楼层,朝季白笑笑,“你想啊,在香港想要跟踪个谁,监控个谁,最方便的可不就是狗仔么。”
他们在四楼停下,器材室门口贴着两指宽的纸条,写着“非請勿入”,笔迹是非常流利的行楷。外间是各种各样的相机,有的大概比季白岁数还要大得多,往里间去的门口坐着个阿叔,老花眼镜滑到鼻尖去,从眼镜上方看了一眼,伸手跟洪少秋握一握,肢体动作并不算太热情:“诶呀,阿洪!好几年没见到你了,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两人份,另外我还要部车。”洪少秋指指身后的季白,“我搭档。”
“换了新搭档了呀。”阿叔点点头踱进里间去,洪少秋和季白咬耳朵:“这是香港站的元老,三教九流没有摆不平的。”
他们每人都拿到个帆布旅行袋,季白拉开大略看了一眼,发现长的短的都有,兴奋之余觉得这火力配备是不是太猛了些?光他袋子里这些大概用来抢俩银行都还有富余。洪少秋摸出车钥匙在手里掂了掂,“走吧,香港好几日游开始了。”
23 其实是怎么整都等于毁容吧
从邮箱地址只能追溯到旺角某幢大厦,洪少秋开右舵车同样熟练,在狭窄马路上左弯右转上坡下坡,不用看地图也毫无犹豫。季白啧啧赞叹:“洪队本事不少啊。”
“好歹呆过一个来月,大概怎么走还记得。”车子弯过下个路口的时候刚好在楼和楼之间窄窄的缝隙里看见一线朝霞,再往前几十米就是大楼正门。洪少秋打了个呵欠,没等说话,季白已经解了安全带:“我先去摸个底,你等我回来再补觉。”
他推开车门,两条长腿踩到路边台阶上。洪少秋急急开口叫了声三儿,等他回了头又迟疑着没开口。季白猜到他想说什么,点头道:“我保证不会擅自行动,你要不放心咱俩一块去。”
洪少秋不肯承认,笑道:“我是想让你给我带杯喝的,不要冰的就行。”季白也笑了,回手带上车门,抬手到耳边做了个有事电话的手势,就行色匆匆地向大厦门口走去。旺角是个龙蛇杂处的地界,一幢楼里什么都有:卖南亚香料的小店和旅行社开在同个楼层,穿着荧光色马甲的导游满脸困倦地在咖喱香茅香气中踏出电梯;再往上一两楼是廉价酒店,前台就搭在电梯门对过,不知谁按了电梯,开门又不见人影,走廊尽头传来男人醉醺醺讲电话的声音,不太像是广东话,也不是普通话,硬而干脆,应该是在骂人。
电梯最后停在顶楼。这一层似乎不过是普通民居,长长的走廊里每扇门两边都贴着春联,有的门口还放着几双高跟鞋,或者是小孩儿的玩具。季白脚步很轻地绕了大半圈打算从消防梯下楼,这时斜对面的那扇门忽然打开了,隔夜的脂粉气和另一种他很熟悉的味道扑出来,然后就是发音不太标准的粤语,长长一串,大概意思是问他何时再来,女人的嗓子腻而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