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完结+番外 (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 类型:BL同人
- 作者: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 入库:04.09
他玩了几个来回,撩得季白的声儿都不对了,那种渴极了、非要不可的喘息简直要命,阴茎勃起到一定程度是深紫色的,必须捅进季白那个一下一下吸啜着的穴里去,否则就硬得像要炸开。洪少秋用手指剥开穴口的嫩肉,龟头一点点压进后穴里头,季白两条长腿在地面上乱踢乱蹬,他重重扇了两下他的翘屁股,穴里的肠肉就含裹得更紧,洪少秋虎口掐住季白的腰,试探着插进去一小半。刚才扩张得不太够,他怕伤着季白,没敢全进去,指尖在湿淋淋的穴口细细抚摸了一圈检查撑破了没有,这下摸得季白痒到骨缝里去,自己扭着腰往后吞吃洪少秋的阳物,每吞进去一点都从鼻子里黏黏的嗯出一声,洪少秋干脆掐着他的腰往自己阴茎上按到最深,挺胯在里面磨了几下,柱身贴着前列腺蹭过去,肠肉裹在龟头上还在往里吸,吸得洪少秋恨不得操死他。
洪少秋按着季白脊椎分明的后背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眉梢眼角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欲念,每次龟头顶到最深的时候也喘得最厉害,呼吸打在镜子上涨起一片雾,立刻又消散开来,露出微张着嘴唇渴求被洪少秋的大肉棒再次填满的表情。身后操得一下比一下狠,季白的额头一下一下磕在镜面上,洪少秋伸手过去垫在镜子和季白之间,下身抽插的频率快得在穴口磨出细细的泡沫,泡沫里偶然露出殷红的黏膜,紧接着又被青筋缠裹的阳物重新带进穴里。季白不知何时已经被操射了一次,夹得洪少秋差点也跟着交待在里头。他好容易忍过吮裹得最要命那一会,把阴茎湿淋淋地拔出来在臀沟里来回磨蹭几下,拿过季白的两手来按在臀尖上让他掰着自己的臀肉,彻底露出中间摩擦得红湿软烂的穴口,用手指里里外外又玩儿了一回,重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等到洪少秋操得心满意足爽得头皮发麻最后要射的时候,季白股间已经狼藉不堪,屁股也被拍得红通通一片,趴都趴不稳,两腿软着岔开勉强斜斜支在地上,唯独后穴里的肠肉还不知死活地缠裹着那根越发热硬的肉棒,贪馋地不肯放开。洪少秋指甲顺着他脊椎从上到下轻轻一划,最后停在穴口揉了两把,把自己箭在弦上的阳物抽出来对着季白的脸撸了两三下。大股大股的白精从顶端开口射出来落在季白侧脸上,丝丝缕缕地往下淌,流过唇角,最后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滴到镜子和洗手盆之间。
“洪少秋操你大爷的!”季白抬起手抹了一把,“你他妈给我等着……”
洪少秋且笑且喘,再次掐着他的腰把人翻了个面,又被操硬了的那玩意儿弹得老高,洪少秋张嘴含住前半截一通好吸,舌头和软腭上下夹着季白的阴茎又咂又吮,季白呻吟着挺腰往他嘴里送,龟头直顶到洪少秋喉咙口。他被没法控制的吞咽反射爽得脑子快炸了,那种爆炸似的快感真的直通大脑深处,让人从心尖一直震颤到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尤其想到是洪少秋在这么伺候自己,简直爽的马上要高潮——好吧,季白想,他颜射一发,我口爆一发,也算公平……操真要射了……
洪少秋时间掌握得特别准,专挑这时候噗地把胀鼓鼓的龟头吐了出来,脸一偏,眼看着季白的性器在自己眼前跳动了几下,喷出今晚的第二波精液。
“洪少秋你他妈缺德带冒烟你……”季白飞起一脚撩阴腿,洪少秋大笑,捏住他脚脖子一把拍掉,把人又一次压在身下亲了个彻底。
13 攻克老季家计划:行动!
季白向来说话算话,既然先许下了“怎么都由着你”,就绝不扭捏,何况刚进门就被按着做了场狠的,想争回主动权已经腰酸腿软力有未逮,只能在心里掏出小黑本给洪少秋记下罪状,打定主意下次不但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好也能花样翻新,给丫来个永生难忘。两个人胡天胡地闹到半夜,季白又乏又困,半睡半醒间把被子都卷在身上。洪少秋拧了条热毛巾要给他擦擦,一掀被子季白就闭着眼睛往自己这边拽,两条腿缩起来用膝盖挡住下身,低声抗议道:“差不多得了啊,再来一次腰子都要射出来了……”
洪少秋低头亲亲他头顶:“不做了,得给你清理一下。”
热毛巾贴上皮肤的时候季白舒服得又嗯唔出声,屁股上登时吃了一记巴掌。洪少秋笑道:“老账虽然结清了没错,你敢再叫那就要算新账了。”
——是谁说男人三十以后性功能就走下坡路的?要么是这个结论不科学,要么是洪少秋不科学!季白赶紧把脸埋在枕头里装死,洪少秋给他揉了两下腰,边揉边说:“这种事儿不要再有下次。我大概是老了,胆子越来越小,经不起你这么吓。”
季白依旧脸冲下,鸵鸟埋沙似的频频点头,然后又把被子扯过来卷好,洪少秋连着被子抱住他,拍拍他后脑勺:“还有说正事的脑子吗?”
“还剩点,够用了。”季白翻过来,给自己在洪少秋边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把这一路上的事儿原原本本地讲了。他从黎明进村说到山路追车,尽量保持客观视角,不带任何个人判断,讲完了问洪少秋:“你怎么看?”
“不是一伙人。清理室内痕迹的做法是专业的,克格勃式的;鸡犬不留更像是黑社会讨债的手法。爆炸不太好说,从威力控制和起爆方式上是专业的,时机把握又很业余。”洪少秋揽着他的肩膀,指尖轻轻抚过还没完全收口的伤,刚才在浴室他有好几次都想把嘴唇贴上去,水汽氤氲里那伤口看着像是条凭空长出的红线,横过季白的蝴蝶骨,又拴在自己心上。
“我后来觉得是这样:专业的布置完撤走了,留了个业余的在那儿等着,看有谁去,留下的那个可能都不知道里边有炸弹。”季白抬手在空中勾勒出一辆车的轮廓,凌空点点车体后部,“还有,汽车的油箱一般在这个位置对不对,后座下方,有的车还要再靠后一点。”
“对,怎么,车有问题?”洪少秋一听就懂,皱眉道,“那么就不是车祸,是灭口。”
“我大概晚了十几分钟到的现场,车胎印是突然失控的,”季白闭上眼睛就呵欠连天,还要挣扎着说完,“没法下去详细勘察,但是前门飞了,后门结构还基本完整,驾驶员下半身也没了,在驾驶座下面大概有东西,最起码肯定不是油箱能炸出来的效果。”
“行吧,回头让叶晗跟一下,看看数据库里有没有相似的结构,”洪少秋被传染的也呵欠起来,越说越含糊,“别抱太大希望,咱们数据库太小了……”
季白伸手把灯关了,在黑暗里蹭了下洪少秋的肩膊,两人抱着睡了。
他们难得有个能睡懒觉的日子,然而生物钟的力量是强大的,季白照样在平常该上班的点儿准时醒了,退房之后拉着洪少秋在街边小饭馆要了两大碗牛肉丸子面外加一笼烧卖。山西面食出名,饿了的人更是吃什么都格外香,季白手快,洪少秋筷子还没掰开,他这边已经两大勺辣椒油加进去了,洪少秋摇摇头,把自己那碗没加辣的换过去,又要了杯清水,把肉片和丸子涮掉红油之后丢进季白碗里。
正吃着,季白手机响。季家老大在电话那头慢条斯理地开了口:“今天是周六,不知道‘特意调回北京多陪陪家人’的三少爷百忙之中有空回家看看么?”
季白看了眼对面被辣出一脑门子汗的洪少秋,心想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是今儿了。他拿筷子尖在碗里转了半圈,挑起一筷子面条,笑嘻嘻地说行啊没问题,不过我这边还有点事,中午怕是赶不及,晚上再回家吃饭,你跟老头老太太说一声。
等他这通电话收了线,洪少秋已经连钱都付过了,抬手看看表道:“我赶着点开,大概下午就能到。”
“不急,慢慢开,多看看祖国大好河山,踩着饭点到家就行。”季白回忆起洪少秋上回和亲爹正面杠上的场面就想乐。为了掩饰嘴角的笑意,他捧起碗喝了口汤,洪少秋晚了一步没拦住:“诶你别喝那个,太咸。”
这也叫咸?今儿晚上就让你好好见个世面。季白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把最后一个烧麦夹给洪少秋,笑嘻嘻看着他吃完,抬手一挥把车钥匙丢过去,理直气壮地:“洪哥你开啊,我还有点困。”
季白一路上都在睡,车到高碑店,洪少秋伸手推推他肩膀:“三儿醒醒,快到了啊。”
季白打个呵欠,懒懒说了个西山的地址,把洪少秋气笑了:“你小子真把我当司机使唤了?”
“没有啊,就是让你认认道儿,回头再认认门儿,别连自己对象家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季白叼根烟点上嘬了一口,指挥洪少秋道:“前边稻香村看见没有?我们家老头爱吃松仁小肚跟酱肘子,一样买点去。”
洪少秋倒车停进泊位,边看后视镜边接茬:“你家大门冲南开,对不对?”
“行啊,蒙得挺准。先说好了,老头儿血压高,回头你别一进门就叫爸啊。”
“能不去吗?”洪少秋认真地问。
“不能。”季白笑嘻嘻地跳下车,“洪哥,我爱吃稻香村的熏肠,你看……”
“买!”洪少秋嘴角一挑,“昨晚儿没吃够?今儿打算再吃点?”
季白想,当众耍流氓这种事,大概永远比不过洪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