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完结+番外 (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 类型:BL同人
- 作者: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
- 入库:04.09
“其实我刚一下车就后悔了……”
顶端楔进去一半,胀得厉害,季白听到洪少秋在说话,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进得更深了些,上次也是这么大么?他伸长脖子深呼吸,肠壁翕张着绞住入侵的性器,软热滑腻的黏膜自发蠕动吸吮着阳具,洪少秋舒服至极的叹气,又往里头缓缓推了一截,“我想……可能应该和你再多待一会儿,”他干脆松开捂住季白的手,把人彻底压倒在桌面上,两手掰开紧实的臀肉让肉棒尽根而入。季白嘴唇无声开合了几下,洪少秋把他T恤撩上去一点,大拇指按在腰窝里掐住他的腰固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笑,笑得很温柔,又伸手擦过他湿漉漉的两片薄唇,在唇角轻轻揉一揉:“不过,就一会儿……好像也不够。你懂吗?”
洪少秋动作不算激烈,然而深重缓慢,硕大的龟头贴着最要命的地方碾过,停一下,后退,然后再来一次,茎身上的青筋血管像是要嵌到肠肉里去。季白里头紧而软,洪少秋几乎控制不住,掐着他的腰退出来一点,额头上全是汗,滴滴答答落到季白腰臀交界的地方,季白觉得那汗热得像铁水,能把自己烫出窟窿来。他反手去摸洪少秋的大腿侧面,肌肉硬硬的,紧绷着隆起老高,洪少秋倾下身子吻他汗湿的后背,声音很低:“实在忍不住就叫出来吧,不怕,以后咱们不在这儿混了,我打报告调你去国安。”
洪少秋这回算是知道他不怕快,反而更怕一下一下的慢来,再顶进去的时候就格外慢,咬着牙忍着不肯上来就顶到最里面,擦着前列腺磨过去,爽得季白在桌面上直发抖,手指使劲抓住洪少秋的大腿,嘴唇翕动了一下又把所有呻吟吞下去,连喘息也刻意控制,憋得整张脸又红又涨。洪少秋皱了眉去捏他脸颊,季白鼻息火热,两片薄唇紧抿着,洪少秋捏住了要他开口的时候坚决地摇了摇头。
——真犟。
洪少秋伸手下去想帮季白打出来,他自己也快了,想让季白先射出来再说,然而触手所及的地方一片凉湿滑腻,季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了一次。他笑得得意,重新噙了季白耳缘,把每个字都用气声儿喂到他耳朵里:“在办公室,所以季副大特别来劲?”
季白闭着眼睛没理他,洪少秋越发猖狂,手指按着季白顶端的小孔揉搓:“让我看看射干净了没有……”季白含混地呜咽了半声,后穴紧紧裹着肉棒吞吃,洪少秋头发根儿都是麻的,犹豫了一两秒之后狠狠挺腰抽送了两回就拔出来射在季白后腰上。他射得很多,白浊从铃口里一注一注地涌出来,把季白的腰窝填成世界上最小的湖。
他想独占这个湖。
33 才好上,亲嘴儿这事哪有个够啊
季白反手摸了一把后腰上的狼藉,他还没缓过来,身上软得厉害,干脆在桌子上又趴了一两分钟。洪少秋从裤兜里变出包纸巾给他前后收拾干净,细致得跟伺候祖宗似的,他也心安理得地受着。等擦抹完了起来动动胳膊腿觉得没什么大事,季白眼角耷拉着点了根烟,并不看洪少秋,有点虚张声势的不耐烦:“见好就收啊,操也操完了,不走还等着我请你吃晚饭是怎么着?”
他眼睛生得圆,平常看人的时候就显得真诚单纯,眼角微微垂下来是思考,或者为难,哪怕俩人刚认识他冲洪少秋耍横的时候也从没像现在这样,不高兴明摆在脸上,还带着点心灰意冷的意思。洪少秋伸手去捏他下巴,季白偏头想躲,犹豫了一下,还是被洪少秋捏住,硬生生给扭回来让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怎么了?这是嫌弃我不该来?”
季白不吭气,闷头抽烟,洪少秋大拇指在他嘴唇上蹭过去,挪到嘴角的时候往上轻轻扯成个近似微笑的角度:“说话,平常你不是话挺密的吗。”他想到一种可能性,干脆把季白嘴里的烟拽下来自己抽了一口,“还是说你怕你哥知道了打你?”
“要打那也是打你啊,还得是往死里打那种,怕了吧?”季白龇了下牙,洪少秋没看出凶来,只觉得可爱,嘴里的烟还没吐完就吻了过去,季白这回没躲,搂着洪少秋的脖子好好亲了一回,舌尖送到他嘴里去,主动勾着洪少秋的舌头缠在一起。
“那就打呗……”洪少秋手托在他屁股上,俩人亲到那点尼古丁的苦味都散了才意犹未尽地分开,“打我个半死也算值了——诶这什么烟?”
指间那根烟没有任何标识,过滤嘴长到占了整根烟的一小半,烟丝金黄芳醇,洪少秋烟龄很有些年头了,这么够劲又不辣嗓子的也就抽过一回而已,还是沾了别人的光。那时候他比现在的季白还小好些,是个才进国安的生瓜蛋子,只有在门口执勤的份,半夜的时候首长的大秘出来抽烟,也分了他一根。
问题在于,那位的级别……洪少秋又抽了一口,烟叼在嘴上,俩手把刚才往前挪了半尺的办公桌拖回原处,重新翻开前头几张被抓得起了皱的报告递给季白:“先把这个签了。”
季白低头签在最后一页,手上力道没控制好,笔尖几乎要把纸给划破,签完了又翻抽屉去找印台,自觉在签名上捺了个鲜红的手印——审犯人录口供的时候也是这套程序,他习惯了。洪少秋弹掉最后一截烟灰,把烟头往地下一扔,踩上去重重碾了一脚,抱着季白的腰犯浑:“我不管你爹是谁,官有多大,我认识的是季三儿,睡的也是季三儿,和别人没关系——好我说完了,该你说了,愁什么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了哥哥不是还比你高那么点儿嘛,我给你顶着。”
“说得轻巧,”季白拍拍他勒在自己腰上的手,“我哥知道了最多打你一顿,哦,两顿,我有两个哥哥。要是老头子知道了,”他停了停,不怎么情愿地说下去,“大概得一枪崩了你,再反手崩了我,谁先谁后不一定,但估计咱俩得死一块儿。”
“那不行啊,咱俩还得为建设祖国至少奋斗五十年呢。”洪少秋蹭着他的屁股,言外之意昭然若揭,“再说不审就毙也不符合依法治国的政策啊。合着你家老爷子是个暴君,就没人揭竿而起反抗强权什么的?”
“什么暴君,那是我爸。”季白掰胳膊,“热,办公室空调不好,你撒开。”
“好容易抱上大粗腿了,一撒手你跑了我上哪儿找人去。”洪少秋去亲他脸颊,“我说真的,你调国安来吧,我想办法弄个编制。这案子完了我最多能在云南待一礼拜,我们纪律严,一集中两三个月不让联系外人是常事,内什么……我想多跟你待着。”
这大概是洪少秋说过最近似于“我爱你”的话了,说完自己都有点牙根酸得直哆嗦。季白心里忽如其来地软了一下,余光里洪少秋的眼睛十分坚定,虹膜上满满地映着个小小的人影,那是自己.
“要是咱俩没有结果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怎么会没有结果,努力过了肯定有,但结果好坏就不一定了。最好的结果呢,老爷子被咱俩一番真情打动,我跟着季三公子吃香喝辣,火箭式升官,等于少奋斗二十年,不,三十年。”洪少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说到最后自己都绷不住要乐,季白干脆盒盒盒地踢他脚踝小腿,洪少秋美滋滋吧嗒嘴,“啊,前途光明!”
“那最坏的呢?”季白灼灼地盯着他,眼睛出奇的亮,洪少秋于是又来吻他,嘴唇逡巡过眼睑下头微颤的眼球,巡视汗津津的鼻梁,最后停在季白鼻尖:“先别想坏的——你本身就是最好的结果。”
内线电话非常不合时宜的炸响,季白不假思索抬手拿过话筒,几句话下来脸色就有点变。夜场例行检查的时候正赶上有人械斗,那一组还基本都是坐办公室的文职,现在局势已经演变成一百多人的群殴,在现场的同事打电话回来请求支援,然而队里在家的外勤只有季白自己。
“我跟你去。”洪少秋毫不犹豫,“你一个人去了也是送人头,有我至少不用担心后背有下黑手的。”
“表现好点儿啊,”季白已经想到个把二哥拖进水里的办法,“能不能建立统一战线,你的表现很重要。”
洪少秋没多问,跟在季白后头冲向停车场。他们一路拉着警笛往出事地点赶,眼看再过两三个红灯就要到了,可前面大概是两车剐蹭,堵得跟便秘似的。
34 把我乖巧可爱的弟弟还给我!
他们在车里面面相觑了两分钟,堵死的车流一点动弹的征兆都没有。季白暴躁地长按了几声喇叭,伸手抓过车里的手台开了扩音模式:“前车靠边!紧急公务!”
前面堵着的SUV里伸出个脑袋态度极差地嚷嚷:“警车嘛,牛逼哄哄呢,你飞过去唦!靠边靠边,靠你麻痹……”
季白气得要命,扳开车门就要跳下去,洪少秋看他脖子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手疾眼快一把薅住他胳膊:“你现在是人民警察,冷静点,把匪气收一收!”季白瞪了一会儿前面那人,心烦意乱地搓了搓脸,把脸埋在手掌里,声音闷闷的:“干脆跑过去算了。”他抬起头的时候脸有点红,“跑慢点估计我没问题。”
不过等他们跑到现场的时候,械斗也打得差不多了。最外围的地上散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和不成对的鞋,大部分人已经各自散开,季白扫了一眼乱糟糟的现场,发现他们缉毒大队硕果仅存的那么一朵警花被砍红了眼的小年轻勒着脖子当人质,队里的后勤文职捂着胳膊跟他掰开了揉碎了的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指缝里汪着血。嫌疑人靠在身后的墙上不停地拿刀子往女警身上拍,也往自己身上比划,时不时挥着手攻击空气中莫须有的假想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