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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歌尽关山几重云 完结+番外 (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


  停止亲吻,杨聆蝉略略抬头,盯那狰狞男根一会,张开有些打颤的下颚——含了进去。肥厚龟头撑圆他的嘴,碾进他的口腔,杨聆蝉抽出被压在性器下的舌头,舔裹着口中巨物扫了一圈。头顶传来将军低沉的喘息,他受到鼓励般试着吮吸顶端小孔,不慎发出响亮水声,他一悚,羞得差点把那物吐出去。
  这架势和燕旗给他含完全不同……燕旗哪怕只稍微帮他含一下,也带着恨不得将他咬断在口中的强烈占有意味。杨聆蝉开始学着交合动作艰难地上下吞吐,扶着柱身的手也找到了趣处,或撸搓露在嘴外的部分,或揉捏饱胀囊袋。精囊富有弹性得叫他害怕,里面的浓稠白浊曾淌出他合不拢的后穴,曾溅射他爱痕斑斑的裸躯,接下来,还要灌满他的喉咙吗?
  燕旗那东西能把他的口腔填得和肉穴一样严丝合缝,况且杨聆蝉还要防止牙齿磕碰,嘴张得将近脱臼,涎水止不住地滴流,濡湿一丝不苟的衣襟。火热肉棍烙铁般来回刮蹭脆弱喉舌,杨聆蝉难受地呜咽着,觉得这几乎像嘴巴在被操,许久不经人事的后穴仿佛回想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阵阵收缩,隐隐发痒,他竟把自己也含出感觉来了……
  燕旗甫恢复些气力便止不住地挺腰,杨聆蝉被顶得瑟缩,欲火攻心,他即伸手把杨聆蝉的头按向自己胯间,使阳物深深楔入逼仄咽喉深处。杨聆蝉被插得干呕,喉肉剧烈蠕动,燕旗被挤得舒爽无比,手指深扣入他颈后黑发,只觉脊柱被热水冲刷般阵阵酥麻畅快,喘着粗气直唤:“聆蝉……”
  喉咙被粗长男根一下一下侵犯到深处,油黑杂乱的耻毛扑向他面庞,膻腥的男性气味钻进他嗅觉,原始、野蛮的肉欲冲击着杨聆蝉,他的男根仿佛受到感召,竟抬了头。黏滑的体液越来越多,有他的涎水,有顶端泌出的腺液,羞人水声不可避免地持续翻滚,月色照耀下,两人缝隙间,燕旗的肉棍泽亮一片。他不得不饮下口中过多的水液,但那体液不见减少,反而越发黏腻流淌,滴滴答答染了他一手,仿佛是置身盛夏烤炉,永无休止地落着淋漓热汗……
  杨聆蝉的嘴唇已然麻木,终于,口中阳物跃动几下后,开闸般泄出滚烫阳精,杨聆蝉瞪大眼,为了不窒息只能吞下部分,味道很奇怪,他想过吐出来,但比起射进嘴里,他更不愿被射到脸上。燕旗射完,他吐出软下去的肉茎,顾不得牵连丝缕,侧过头连咳带呕地呛出口中剩余精液。
  这时燕旗稳稳地坐了起来,杨聆蝉没心情理他,掏出手帕,低头清理二人身上狼藉,擦拭完,他一眼都不敢多看那被狼藉液体浸透的锦缎,用力丢进远处草丛。杨聆蝉又帮燕旗系好裤子,月光照得他眼角水光晶亮欲坠,燕旗伸手爱怜地抚他脸庞,手甲的冰冷触碰差点让燥热的他呻吟出声,杨聆蝉咬住下唇迅速躺下。
  燕旗以为他累了,道:“你睡吧,我去捡枝柴。”说罢,起身走开。
  杨聆蝉面红耳赤地弓身躺在原地,听脚步声忽远忽近,仿佛是那双玄金战靴踩过他心尖。许久,燕旗捡够枝柴回来,背对着他坐下,掏出火石开始生火,杨聆蝉盯着他宽厚后背发呆,不自觉夹紧了腿。
  忽地,燕旗转头看他,面庞在火光里温暖深邃,还好腿前有蔽膝遮盖,对上他欲说还休的眼,燕旗只摸摸他的头,道:“快睡吧,等火堆烧旺我就睡。”
  虽然生理躁动,但杨聆蝉真地乏了,而且理智上他并不想在荒郊野外再发生些什么,是以他乖乖闭了眼,不大会就沉沉睡去。
  燕旗贪看一眼杨聆蝉被火光映得通透的安详睡颜,又转回去拨燃火堆。杨聆蝉不懂,郊外豺狼出没,夜晚更甚,哪能安心入眠,需得有人守夜,他舍不得杨聆蝉熬夜,也舍不得他忧心。
  他知道,生性刻板的杨聆蝉能迁就他至此程度已属不易。对军人而言,彻夜不眠本为御敌,当年在玄武门上,他告诉杨聆蝉,不守一人,只守家国,现在他想,他的盾后除去山河,还多了个有血有肉的杨聆蝉。
  虽然他守不了他一世。
  24
  杨聆蝉是被燕旗叫醒的。
  惺忪睡眼里,黑色人影遮蔽了大片刺眼天光,宛如绵延在地平线上的堡垒群,厚重、肃穆。
  杨聆蝉迷蒙地伸手抱住燕旗脖子,几乎把自己挂在上面,燕旗保持半跪,直到他松手才站起。稍加整理后,杨聆蝉和燕旗回到车马惯走的大道。
  一望无垠的原野上空,晨曦张着慈祥泪眼展望贫瘠黄土,朦胧得泫然欲泣。四下无人,燕旗光明正大地牵着杨聆蝉走,像对寻常爱侣,携手穿过闹市人潮翻涌。二人昨夜皆未睡好,现下都有些麻木,两两无言,安静但不尴尬,仿佛从彼时暮色四合的长安街巷,一直行到日出破晓的苍茫塞上。
  走累了,他们寻地方坐下休息。燕旗知道杨聆蝉爱干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还细细帮他捋起曳地衣摆。
  “再走几里路,就进入苍云军的防守地界了,应该能遇见巡逻士兵。”燕旗道,言下之意,可以从士兵那得到帮助。
  杨聆蝉点头。燕旗一直在把玩他的一只手,他被捏得疼了,索性一展指卡进燕旗五指间,脸上还带着习惯性微笑。燕旗手一顿,旋即曲指紧按住他手背——这便成了传说中的十指交扣,哦,好像还是他主动的。杨聆蝉神色僵硬地想抽手,燕旗哪里肯放,拉锯几番无果,杨聆蝉败下阵来,无奈地用空余之手去揉燕旗短发。燕旗配合地略低了头,像条温驯巨犬。
  休息够,二人站起,还未启程,燕旗道:“杨大人,累了的话,我背你罢——抱你也行。”
  看着燕旗摩拳擦掌的模样,杨聆蝉不禁后退几步,讪讪道:“不用……多谢燕将军好意。”
  “杨大人被几个人搁在肩辇、轿子里抬都行,我一个人背一下又何妨。”燕旗一本正经道。
  杨聆蝉主动牵了燕旗的手,拉着他上路,口中道:“某正值茂年,非耆耆老臣,来回府衙其实无需代步,乘辇轿多为壮威严,不失身份。”
  燕旗懂了个大概,总之杨聆蝉真的不想被背,他就不强迫,安心和他并肩走。二人中途又休息了几次,寂寂荒原,有心上人相扶持,便不会寥落无助,杨聆蝉素衣素颜难以避免地染了尘泥,但没关系,他始终是他的白衣公卿。
  幸而不待二人步入守军布防地带,已遇上了巡逻士兵,原来长官彻夜未归,其他将领担忧,下令搜寻。那士兵乘着马,如今自然要让给两位徒步许久的大官,但马只有一匹,予谁都可能得罪……
  好在待他战战兢兢地下马,燕旗已道:“杨大人请。”
  杨聆蝉知道,就算他不答应,燕旗也会强行把他弄上马,是以他乖乖爬上马,任燕旗在前牵马步行。那士兵跟了一段路即寻借口离去,杨聆蝉在马上不住调整坐姿,蹭得马鞍嘎吱作响,还是忍不住叫道:“燕旗。”
  燕旗头也不回地看着前路,只问:“怎么?”
  “我观此马膘肥体壮,应该能载起两人。你步行这么久肯定累了,不如同我共骑。”
  燕旗停下步伐:“我知道。我怕你不自在。”
  二人同骑是稍显亲昵,但杨聆蝉毕竟心疼自家将军,道:“没事,你我皆为男子,有甚不自在。”
  燕旗勾唇,一闪而过的笑,得意又跋扈,他道声“恭敬不如从命”,旋即纵身上马,稳稳落在杨聆蝉身后,又道:“我来握缰吧。”
  不待杨聆蝉温温吞吞地答应完,燕旗已抓过缰绳,一夹马肚,促其前行。
  杨聆蝉有点后悔。
  确实……挺不……自在……的。燕旗驾马时脊背微弓,下巴正好抵着他头顶,温热鼻息刷过他发心,涟漪般激起阵阵酥麻,同时,燕旗双臂伸过他身侧握缰,像把他夹在怀中。更别提身后人坚实身躯随马蹄颠簸时不时顶撞他,臀胯相贴,像极了某种动作,尤其当他还见识过禁欲玄甲后的健壮裸肌……
  途中,燕旗想起他还为小卒时于东门外沙场上摸爬滚打的经历,讲与杨聆蝉听,他讲得兴起,驱马速度也越发快了。马穿过城门时几乎在奔驰,守军向归来的都护欢呼,燕旗自若地挥臂示意,握缰的手猛地一拢绷着身子的杨聆蝉,仿佛怀中锢的是从异域掠来的美妙战利品。杨聆蝉的耳根不知不觉红了,白皙肌肤浮起莓果似的艳色,再惹眼不过,燕旗却视而不见,载着美人炫耀似地在军营中兜一圈,直到数个部将赶来才停止。
  杨聆蝉怕燕旗抱他下马,好在燕旗还是有分寸,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让杨经略使难堪,先跳下马,保持距离,让杨聆蝉自己下马。
  突夷内乱这等要事,自然要与诸将商议。杨聆蝉跟着燕旗进了营帐,为他说明昨晚情况后,退居听燕旗与众人商讨。军官们决定边准备进攻边观其变,不少将领说得神采飞扬,大赞此乃难逢之机,若功成,伤夷元气,追亡逐北,边陲可得数年靖宁。相较之下,反倒显得燕旗有些疲惫。
  散会,出帐,尚有将领环绕着燕旗讨论细节。杨聆蝉被一群武夫挤到外围,他想也罢,不急这一时半会,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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