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啃了一口,心想着这个花心大萝卜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带到家里来了。
人家是七年之痒,我和西索的爱情保鲜期似乎是短了点儿吧!
敢当作没看到我!?切!
“千叶少爷!”管家爷爷出现在苹果树下,微笑着向我行了个礼,“少爷让我转告你,直接回房间等他一下,少爷和刚才的那位小姐有话要说,希望你不要打搅。”
得!还不要打搅!我见鬼的要听你的话!留着你和那个女人亲亲我我吗?你当我死了啊!
我从树上跃了下来,心情不忿的朝着屋里的方向走去。
没几步,顿住脚,往回走到管家爷爷身边,微笑着道:“那样的话,我就先不回去了。管家爷爷,我出去走走。”
“要出去吗?什么时候回来,我好给千叶少爷做点喜欢的糕点。”管家爷爷微笑着道。
“啊!不用了!”我狡黠的朝着管家爷爷眨眨眼,“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因为不一定会去哪里。”
管家爷爷了然着鞠了一躬,微笑着送行:“那您路上小心些。”
我点点头,挥了挥手,就朝外走。
当年还和西索翻出墙去,到不远处的街上喝酒。不知道,现在那个小酒馆还在不在。
信步沿着河岸,走过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记忆中的街道便在面前展开了。已经过了十几年了,毕竟还是不一样了。
高大的建筑、整齐的街道,很难找到当年的影子了。
不过意外的是,那家小酒馆竟然还在的,卖酒的大叔换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妇。庆幸的是我那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提了瓶酒,沿着记忆的路线,竟然真的走到了当年的那座桥下……
半躺在河堤上,晒着初春正带着暖意的太阳,心情不由好了几分。
吃醋什么的,为了那个家伙……哼!
也许是阳光太过暖和的关系,这样一躺,竟然就慢慢的睡着了。
我是被微微的震动吵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正趴在一个宽大的肩膀上,夕阳正沿着远处的山脉缓缓的西下。
手环住西索的肩膀。
“醒了?”西索问。
“嗯!”我微笑着道:“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西索无比抑郁着道:“不是有空看你,我已经找了你一个下午了,你这家伙竟然一个人溜出来,躺在草地上闲适得很。”
“你不是正忙着陪美人儿吗?不让我打搅,我一个人呆着无趣。”我轻笑着点了点他的脸。
“就算是让管家给你带了那样的话,你也不生气!”西索轻笑了一声,“我以为你会冲进来,给我一拳呢!”
“原来,你是希望挨揍啊!”既然早就猜得到了,我怎么可能还做那种愚蠢的事情。
“真的不吃醋?”西索挑眉,半回过头来的侧脸,在夕阳的余光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吃!”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拳,“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在外面又包养了一个!”
西索轻笑:“哪儿敢啊!养你一个就够麻烦的了!等回去了,我再告诉你!”
☆、战乱?我喜欢
“卡丁国的公主?”我有些讶异的重复刚从西索口中得来的,关于那名少女的信息。
卡丁国是律属于埃珍大陆的大国,国家政权的行使者还是国王和臣下。
“怎么?要招你做驸马爷吗?”我嬉笑的趴在西索背上,一手勒住他的脖子。
“不用勒得这么紧!”西索哼笑了一声,“我可不是某人,会背着亲爱的做什么。”
“喂!”我闻言勒得更紧了,“你非要计较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吗?”
“防微杜渐,亲爱的。”被勒得紧了,西索不得不微微后仰,“就算库洛洛和你曾经相依相伴,那也是曾经的事情了。别和库洛洛靠得太近,特别是别让他确定什么事情。被当做对手的话,我是无所谓的。但若因此有失去你的危险的话,你猜,我会不会直接杀了你了事儿?”
我送开了勒紧的手,头靠在西索一侧的肩膀上,笑道:“你啊!别总是拿我的小命来威胁我,我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可是会比我还难受。”
“敢情你是吃定我了?”西索笑倪着道,“不怕我先杀了你,再去找个漂亮温柔的?啊……刚才那个就不错……”
“小鬼!”我伸出手指,刮了刮西索的脸,“这种鬼话,谁会信啊!不是我,就不行的吧!”
说着,便靠在他的耳旁,轻轻的笑。
“叫我的名字,或是亲爱的。”西索威胁着道,“再喊‘小鬼’的话,就把你扔下去填河哦!”
边说边瞄了瞄河水的位置。
我闻言只是轻轻的笑着。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傍晚,会有这样的心境,看着夕阳慢慢的落下,会有一个人背着我,慢慢的由着夕阳拉长了影子,将两个人,容成了一个。
曾经平凡的日子觉得难以忍受,于是投身于喧嚣繁华之中,却在过多的喧嚣繁华之后,渴望一种宁静与心安。虽然顶着二十岁的外表,但是身体内住着的,却是一个略带了点厌世的灵魂。
“别岔开话题呀!”我好奇道,“那女孩儿是卡丁国的公主,不管你是莫罗集团的董事长,还是死亡魔术师西索,都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唔……”西索斟酌了一下,才道,“东峻集团下,有一个专门的机构,从事军火交易。”
“军火?”我挑了一下眉,“黑市还是白市?”
“自然是黑市了。”西索轻笑着眨眨眼,“小本经营,可交不起那么多的税收,何况手续还如此麻烦!”
总而言之就是这人根本就不把政府放在眼里了!
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所以,你那漂亮的公主殿下找你的目的,不会是来训斥你的吧?”
“自然不是!”西索勾了勾唇,“她是代表卡丁国,来向我购买最先进的武器的。”
额角抽了抽,实在有点怀疑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军火的走失也可以抬到明面上,变成大国买卖吗?
“要那么多武器做什么?”直觉得有些不对,我问道。
“侵略或者反侵略,还能怎样?”西索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以这个世界半疯狂的状态来说,那些军火只怕还不够给一个强化系念力者塞牙缝。”我笑道,“怎么可能会有用呢!”
“如果有人,能在这些常规性武器中灌注入念能力,就算一个普通的念能力者使用,也能使它发挥出十倍的效应。”西索笑道,“想想吧,你是特质系的,现在,我给了一把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强化系的匕首,你会省去多少的念力输出。”
这个理论虽然成立,但是能有多少的念能力被分割出来,灌注到武器上?更何况,既然敢来购买武器,就不可能只有一件。一个国家要聘请多少个可以使用高级能力的念能力者才够?
这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等等……好似还有一种状况!我曾经亲自体验过的……贪婪之岛绝对的规则,能够让普通的人使用卡片里强制性能力的东西……
“西索!”我蹙眉,“一护他们……”
“嗯!”西索讽刺的笑道,“当一个国家获得比其他国家都更强力的武器时,它的目标就不再是和平共处,而是称霸世界。人类的野心,总是无一例外的。”
“喂!”我轻笑道,“你也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不小的角色啊!向侵略国出卖大量的武器,小心这个国家也会被卷入战乱之中。”
“该来的总会来的。”西索笑着道,“难道我不卖,她就找不到别的卖家吗?以其把钱让给不相干的人赚,不如收进自己的口袋。起码念着这一点,卡丁国想动莫罗的时候,还说不定还会手下留情呢。”
最后一句,都是当着笑话听的。
“战乱了,又不准我出去玩儿。”我嘟囔着道,“西索,你不觉得这种时候,应该更适合发挥欺诈师的特质吗?什么反间计,什么空城计,再来一个深入虎穴,智取龙潭……”
“亲爱的!”西索低低的声音笑道,“你更适合呆的地方,只是我的床上而已。”
幽暗的光线照不亮一整间的废旧厂房。
蜘蛛们永远都偏爱于这样适合隐蔽躲藏的地方,盘桓出八卦阵来,网罗猎物或是静静的等待时机。
一袭华贵的深紫色长袍,单看时会觉得与这样肮脏的环境有些不搭,但是当那个人静坐在高高的台阶上,双手交握放在下巴的位置,一双眼睛盯着某一个方向,额头上露出红色的倒十字架时,没有人会觉得他走错了空间。在这个明暗交错的空间里,他便是天生的王者。
“没有消息吗?”库洛洛慢悠悠的开了口,问的是那个刚推开了大门进来,正缓缓的走到他身边的侠客。
“找到了一些!”侠客说道,“一护一伙人现在正在卡丁国,似乎在与上层人进行什么交涉。团长,你觉得,他会向流星街下手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库洛洛说了一声,转头去看正一脸无聊的靠着墙壁的飞坦,“飞坦,你曾经在游戏中见过一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