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晨会最终还是没能得出结论,除了让一些刃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什么作用也没起到。
当天跟着审神者出阵的就有新选组的三振刀,堀川国广与和泉守兼定还算好,除了砍人的劲头更狠厉些没出什么差错。
然而加州清光就彻底不在状态了,战斗时频频失误露.出破绽,还不管不顾的一直往前冲。
清理完这片战场的溯行军时,加州清光已经受了不轻的伤。
审神者虽然一直有关照着刀剑男士,但是为了能让他们在战斗中更好的成长起来,没有性命之危都不会去干涉他们。
虽然如此,但是跟着审神者上战场还受了这么重伤的还从来没出现过。
回到本丸后,加州清光“有幸”成为审神者继任后第一个需要用到修复室的刃。
尽管他本刃完全不会因此感到荣幸就是了。
“对不起。”结束修复后,加州清光第一时间向审神者道歉。
“加州清光,你今天太失态了。”审神者示意一直跟到修复室关切地看着加州清光的土方组二刃,“不过你不该向我道歉,而是应该向他们”
“这种失去重要之人的感觉,你们根本理解不了!”似乎是精神绷紧到极限了,加州清光失控般大喊出这句话。虽然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但是……
“大和守安定不只是你的同伴,也是我们的同伴!”一直好脾气的堀川国广也怒了,揪住了加州清光的衣领把他按在了本来准备给他清理血迹用的水盆里,“加州你确实需要好好清醒清醒了!”
和泉守兼定虽然也很生气,但是看到如此凶残的一幕,不禁开始怀疑刃生,这还是我善解人意的堀川小天使么?
然而堀川国广马上扭过脸来,笑得百花齐放看着他,“兼桑出阵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我给这家伙好好清洗干净!”
你确定你是给他洗脸而不是洗.脑,子?和泉守兼定很想这么问,然而直觉告诉他最好还是听话的老实回去休息……
审神者摇摇头,把空间留给他们自己解决问题,默默离开了。
或许是加州清光那句“失去重要之人的感觉”也触动了审神者,这天晚上审神者难得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一个纯黑的空间,只有隐约一点光。他下意识的向着光源靠近,发现那是一本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古朴的书!一个人影隐约显现在书的光芒里,那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的靠近,启唇唤到:“迪卢木多?……”
审神者——迪卢木多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衣衫。没有错,那个被困在黑暗里的人,是自己的主君!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牡丹饼成为鹤球的心理阴影。长谷部:喵喵喵?
(牡丹饼的梗,出自刀剑乱舞舞台剧之军议,长谷部被鹤丸塞牡丹饼噎得说不出台词。)
敲黑板!!!我这里的设定是刀剑只能锻不能捞,刀剑男士与溯行军是完全不同的物种。
以及,文案没骗人吧?找贺司就要到梦里。
名字被叫出来,之后不会再用审神者称呼枪哥了。
第10章 第九章 刀剑—后遗症
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
最近几天刀剑男士讨论最多的就是这个话题。
虽然出阵频率还是被刀剑男士们好好把控着,但他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疲惫而焦躁的感觉。
在训练场切磋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尽管这样他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教刀剑做刃(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但是就算小短刀们缠上去询问,审神者也只是微笑着一刃给一个摸头杀,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
自从压切长谷部被撤了近侍,本丸的近侍岗位就由刀剑男士轮流担任。
这天的近侍正好是今剑。
晌午时分,完成佃当番的压切长谷部扛着锄头从农田里走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蹦蹦跳跳的今剑正扯着岩融的袖子要求举高高。
高大的薙刀付丧神从善如流地举起了小天狗,将他抛到了天上,换来小天狗一连串的笑声。
压切长谷部皱了皱眉,“今剑,我记得你现在是近侍,怎么不陪在主公身边?”
从天而降被岩融接了个正着的今剑扭头看过去,“是长谷部先生啊。主公大人说他想安静的处理一下时之政.府的公文,就打发我出来玩啦!”
“还不是因为你太吵了!”压切长谷部额角迸出青筋,“最近这几天主公的状态不对,身为近侍你应该寸步不离的守着才对!啊~果然我长谷部才是最适合担当近侍的刃啊!为什么主公就是不批准我的申请呢?”
“噶哈哈哈哈!”岩融大笑着放下怀里的小天狗,“就是因为长谷部总是紧迫盯人,主公大人才不想要你跟在身边吧!”
压切长谷部受到我方会心一击,重伤!
“不过长谷部先生的担心也有道理。我和岩融到农田来就是为了摘一些新鲜的果蔬好拿去慰劳主公的!”说着今剑捡起了之前放在一边的篮子。
说到关于审神者的事情压切长谷部瞬间满血复活,“我之前看到藤架区的小黄瓜成熟了,你去摘一些给主公送过去吧!”
“诶嘿,多谢啦长谷部先生!”今剑扯着岩融往藤架区去了。
压切长谷部到仓库安放好了农具,到底有些放心不下。于是回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跑到厨房沏了壶茶端着来到了审神者居住的二层小楼。
站在会客室的门前清了清嗓子正准备敲门,就见纸门“唰~”的一声被从内部拉开了,出现在压切长谷部眼前的居然是狐之助?
“狐之助?你怎么……”然而没等压切长谷部问完,就被狐之助打断了。
“你们这些付丧神到底是怎么看着审神者大人的?”狐之助人.性化的直起身子挥舞着两条前腿表现出激动的情绪。“如果不是我今天碰巧过来送文件,都没发现审神者大人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了!”
?!!!
压切长谷部大吃一惊,这时他才闻到了从会客室里隐约传出的血腥味!“主公……!”
将手里的茶盘扔到一边,压切长谷部快步走进室内,就发现审神者伏倒在桌案前,还有鲜血顺着桌沿滴滴答答的流下!
压切长谷部双手颤抖着将审神者扶起,就看到嘴角渗出.血迹的审神者已然昏迷不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探出手伸到审神者面前,试了下鼻息,确认审神者还活着,这才放松了一直屏住的呼吸,回过头红着眼睛看向门口的狐之助。
“你问我我去问谁?每天和审神者大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又不是我。”狐之助也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就在一刃一狐争吵的间隙,被之前压切长谷部一声哀嚎震惊到的刀剑男士们也陆续赶到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了?长谷部又被主公拒绝了?”
“哎呀狐之助什么时候来的都没发现?”
伴随着乱七八糟的吵嚷声一窝蜂涌上二楼的刀剑男士,在看到室内压切长谷部怀里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唇角渗血的审神者时,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呆立当场。
几秒种后,又不约而同的惊叫起来。
“主公大人!”
“主上!”
“主公这是怎么了?”
“要快点送医院啊!”
……
“如果药研哥还在就好了!”乱藤四郎扯着一期一振的袖子,一边急的掉眼泪,一边喃喃自语。
药研藤四郎自称是在战场上长大,有些许医术上的心得。只是……现在说这个也没用。
看着乱成一团的刀剑男士,狐之助跳上桌子大吼一声,“都别吵了!我已经联络了政.府,一会就有医护人员过来了。我去门口接应,趁这个时间你们最好想想审神者大人变成这个样子,你们要怎么向政.府解释!”
说完狐之助就跑了。
留下一屋刀剑男士面面相觑。
“主公昨天出阵时没受伤啊?!”昨天跟着审神者出阵的物吉贞宗第一个开口。
“再上一次出阵是三天前,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太鼓钟贞宗补充道。
“我们这阵子都有看着审神者,隔两天才让他出阵一次。”烛台切光忠皱紧了眉头,“还有什么是我们没注意到的?”
“早上在训练场的时候主公大人还是好好的,握枪的手还是那么沉稳有力!”今剑努力回想,也想不出什么异常的地方。
就在刀剑男士一筹莫展的时候,狐之助领着两个政.府工作人员走上二楼,介绍说,“这位是前来调查的特派员渡鸦大人,这位是灵能方面的医者桑梓大人。”
其中那个穿着巫女服白衣绯袴的女子上前一步,“先让我给这位大人看看吧。”
挤在室内的刀剑男士赶忙让开通路,看着那个女子走到审神者旁边,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审神者的面色,继而伸手凌空以灵力画出一个咒印,轻轻拍在审神者的额头。
一旁抱着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眼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感激地看向那位桑梓大人。
这位巫女随即咬破食指,用渗出的血在附近的地板上画了一个纹路复杂的灵阵,指挥着长谷部将审神者安放在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