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沙塔斯的图书馆里寻找任何蛛丝马迹,里面的典籍有很多关于上古之战的事情,还有高等精灵灭绝的详细记录。我不知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我总觉得,我的过去和个高等精灵的身体脱不了关系。
偶尔,我也会去看艾达,他从黑暗神殿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他们烧毁了父亲的尸体,却在艾达的强烈阻止下,留下了我的。他把我带回沙塔斯,安葬在能看到全称的山头,坟墓上开满了白色的小花。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来,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一个人为我哭。
在之后的二十年中,我一直住在暴风城外的艾尔文森林中,拥有一个小小的牧场。
我的生活很简单,养了几头牛,一群健康的母鸡,每天都能提供足够的牛奶和鸡蛋。我还学会了种植,开垦出来的农田里种着各种谷物和时令蔬菜。种植季节,我会请短工来帮忙,这些开朗的人类小伙子会把一切都整理得井井有条,不需要我操心。
这样平静的生活持续了很久,关于伊利丹和他的男宠的故事,偶尔会在小酒馆里为人传诵。每当听到那些往事,我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艾达已经四十岁了,成了大元帅,辅佐年轻的国王管理暴风城的一切事务。他从不懂事的少年,真正变成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战功赫赫,被人尊敬。如同他当年带着敬仰说想成为雅克那样的勇士一样,现在的孩子也用同样的表情祈祷自己会成为艾达,成为所有人心目中的大英雄。
我偶尔会在庆典中看见他,只是远远地凝视,不敢靠近。他不再年轻,岁月在他的脸和身体上留下不可磨灭痕迹。但他的身材依然挺拔,无论在什么场合都站得笔直,从来不坐。
丰收节这天,我在暴风城的典礼会场喝得酩酊大醉,回家的路上差点被一匹飞驰的骏马撞倒。
卫兵呵斥着,责骂我不该挡了元帅的路,我抬起头,正好对上艾达的眼镜。他下马,将我扶起来,并把我送回我的农场。
“你这里很不错,真是一片小天地。”他对我笑,然后继续说:“我记得你,你曾经是伊利丹的囚徒。”
我楞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对我还有印象:“我很荣幸,能被联盟的英雄记在心里。”
“因为你的眼神,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他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很悲伤,我知道他在怀念谁,他在怀念阿兰图灵,怀念曾经的我。可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抱着他,告诉他我就是你的阿兰,我不能。
这天,联盟的大元帅在我简易的农场吃了顿便饭,在我的坚持下甚至喝了一些自酿的苹果酒。他笑着解释,年纪大了,喝酒伤身,眼神里都是落寞。
艾达,至今未婚,尽管有许多爱慕他的女孩,其中不乏佼佼者,可他谁也不要。
也许,我是说也许,他心中依然只有阿兰图灵。
多么伤感的一个重逢,我在他的面前,却不能告知他真实的身份。
送走艾达后,我独自坐在院子里看漫天的繁星,其实在父亲死后的第二年,我就想起了一切——尽管有些不可思议,但这个身体才是我原来的躯壳,我并不是混血杂种,而是这片大陆中最高贵的上层精灵。
达斯雷玛·逐日者,是我的名字,在一万年前,我是所有精灵的王。
这个故事既冗长又缺乏新意,但我总是翻来覆去在脑海中回放:在燃烧军团入侵时,我处于爱,帮助伊利丹偷偷建造了第二口永恒之井。在事情发展到我们无法控制时,玛法里奥和他的巨龙帮手解决了一切。再之后,伊利丹被定罪为叛变者囚禁在黑暗牢笼,而我在部下的帮助下,带着众多上层精灵逃到大漩涡的海上。
我们在茫茫的大洋中迷失了许多年,最后来到奎岛,建立了血精灵的王国。我的同胞们失去了永生,变得孱弱,但我们对魔法的渴求没有终止。
太阳井,是我们吸取魔法能源新方法,我臣服在基尔加丹脚下,成为他的奴仆。
我一边筹划血精灵的发展,一边联系我儿时的玩伴洛拉姆斯·萨里比迪斯,我需要他的帮助,为我营救伊利丹。但我暗地里的计划最终被欺诈者基尔加丹得知,他因为我的行为而愤怒。我无法抵抗强大的魔法攻击,最终被他冰封在寒冷的大洋深处,如同他处理耐奥祖一样。我的身体在长达万年的时间里,一直漂泊无依,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
因为我死了,洛拉姆斯·萨里比迪斯无法靠个人的力量救出伊利丹,只能等待时机。这一等,就是一万年。
他从黑暗老了中释放出来,首先找到耐奥祖,以为他杀死古尔丹为代价,换回我的重生。
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即使是巫妖王,也无法立刻把我原来的身体从寒冰中解放出来。于是他提取了我的一部分灵魂,注入到洛拉姆斯·萨里比迪斯死去的儿子体内,这也是他为什么称自己是我的生父的原因。
在之后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父亲用古尔丹的头颅换回我的身体,并且让我重生。
我虽然想起了一切,也知道他并没有死,一切都是为了躲避基尔加丹的追杀,为了今后能平静的生活而设下的陷阱。我甚至猜得到他现在在哪里,但我始终没有去找他。父亲,哦不,应该是伊利丹。他伤了我的心,在一万年前选择了泰兰德而不是我,让我心灰意冷,所以我打算让他也尝尝煎熬的滋味。
还有一个原因,其实是因为艾达,凡人的寿命很短,我希望在有生之年,能陪着在个痴情的男人身边。
在悠闲的日子中,我继续养殖牲畜,种植农作物和果树,生活得很如意。直到有一天,我正在摘成熟的苹果,这些香脆可口的果实富含维生素,对身体很好。我打算给艾达送一些去,自从上次之后,我们又变成了朋友。他即将前往北极远征,像当年的伊利丹一样,为了讨伐新的巫妖王。
阿萨斯的预言即将实现,我和他会再见,为了艾达。
我专注在采摘苹果上,不曾注意身后巨大的阴影,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
“喂,你让我等得太久了。”这个声音让我发抖,我颤抖着反问:“要是我不回来,你该怎么办?”
“那我会杀了你,再让好多人给你陪葬!”
我低下头,脸上带着笑容,泪水却止不住流淌……
☆、【火影】花的姿态
作者有话要说: 暧昧文,斑对迪有爱慕之情,迪达拉死亡慎入
斑依旧站在那棵槐树下思念迪达拉。
雨很大,哗哗地从天上泼下来。
斑撑着伞伫立在槐树下仰望,这是一棵不算年轻的槐树,高大,开白色花。仰望着它,想象它开满花儿的姿态:满树的,簇拥的花团,蝴蝶一样地垂下来。
蝎说迪达拉是迎着烈日的向日葵,生机盎然,迎着风摇晃,在阳光下精神地冲你笑,多么有意思。斑对此说法不屑一顾,在他心里,迪达拉是在静月下绽放的槐花。
斑站在树下面,望了很久。它的花,开得这么早,它一定是槐树中的王后。斑仿佛听见了哗哗的绽放声,感受到了绽放中的寂寞,繁华中的寂寞。
回基地时,雨已经停了。撑开伞,想晾晒水迹,却见满伞皆有槐树凋谢的花瓣。斑忽然很伤感,他想,刚才,站在槐树的下面,有多少花朵在我的头顶零落,而竟我毫无知觉。
槐花开,槐花落,每年,都如此匆忙,等不及一次细细的欣赏,消失的美丽,就像远去的迪达拉。
槐花会再开,可有的人不再来。
☆、【家教】杏树枝上盛开的花朵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十年后的27是温柔攻,不过貌似大部分人都喜欢27总受,于是我只能自己来了。
PS:蓝波受的各种CP都可以点单。
西西里岛的五月,天和海都是湛蓝的,炽热的阳光刺痛着大地,空气中满是湿热的大海的气息。
彭格列总部建在近海的海岸上,四时风景可以尽收眼底,临水那边是悬崖海岸和平阔沙滩,背后是郁郁葱葱的森林。
别墅外的花园里建着工艺精美的喷泉,四周种着各色花卉,蝴蝶和不知名的小虫在花海里低低地飞过。从花园往上望去,二楼正中那间房子的窗户大开着,那是彭格列十代目专属的书房。此时,彭格列高大挺拔的背影正立在窗旁,只是背影而已,却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
“蓝波,不去医务室真的不要紧吗?”屋内,彭格列紧张地抓起蓝波流血的右手,恨不得此刻受伤的是自己,一脸担忧显露无疑。
“哎呀哎呀,不过是点刮伤罢了,舔舔就好了。”当事人倒是毫不在意地抽回手,漫不经心地舔了几下。
粉嫩的舌尖在大约两厘米的刮伤上来回舔舐着,光是看也能想象出那是多么柔软的物体。色泽诱人的舌在形状姣好的唇齿之间若影若现,真是□□裸的诱惑啊,这家伙完全没有自觉吗?彭格列只觉得喉头发紧,一阵眩晕。
“该死的蠢牛,整理书柜也能被钉子刮伤,太没用了。还让十代目这么担心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一旁的狱寺隼人从口袋里掏出数根炸弹,一幅火力全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