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衡几乎在他胸前笑到软掉。
他挤入第四根指头,将他的xue齤`口扩张到一种令临刀本能觉得惶恐的程度,才柔声道:“还不行,你会受伤。”
被这样不上不下的爱`抚着,但是哥舒衡似乎很是陶醉于临刀这种生疏的主动,他们用了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漫长的时间来完成一场前|戏,当哥舒衡慢慢推入他身体,顶到内|壁某一个点的时候,临刀的性`器,未经碰触,在两人之间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抵上了哥舒衡坚实的腹部。
这次就试试看,你能不能只靠后面就射吧。被这样在耳边呢喃的瞬间,临刀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的幅度如此之大,差点从哥舒衡手里挣脱开来,身后小乖歪头看他,嗷呜了一声,一条黑白相间,毛茸茸的尾巴偷偷从裘皮底下潜出来,安抚一样绕上临刀的腰。
被野兽粗糙皮毛那种异常的触感碰上敏|感的肌肤,临刀猝不及防,腰部猛的一弹,彻底吞没了哥舒衡的性`器,让这个男人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感觉到,自己湿|润、柔软、高热的体内,正以一种矜持又放`荡的频率,吞咽着哥舒衡的欲`望——
某种从身体内部辐射出的战栗从交`合的部位攀爬向上,临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被火烧起来一样,他伏在哥舒衡肩头,喉咙里发出了一种呜咽般的声音。
哥舒衡一动不动。
他感觉到临刀逐渐焦躁起来,他夹紧他的腰,脚趾在狐裘上难耐的蜷曲,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只是轻轻一笑,把狐裘裹紧,轻轻舔了一下临刀已经挺立起来的ru齤`头。“别乱动,太冷了,来,我教你,慢慢收缩内部,一点一点的吞,再慢慢吐出来,嗯?”他抓着临刀的手,按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略微用力,临刀就感觉到了哥舒衡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形状,他剧烈的颤抖,内部也紧跟着痉挛收缩。
对就是这样。哥舒衡的声音也终于褪去了悠闲余裕,他手指嵌入了临刀臀`部,用力把臀|瓣向内夹紧,他说,抓好我的肩膀,也不管临刀听到没听到,便一下一下的向前倾身,让临刀的性`器摩擦自己的腹肌。
临刀仰头发出了低微的呻|吟,他感觉到从性`器顶端有微热的液体流淌下来,沿着身体滑落,泌入两人交`合部位的时候,已经变得冰凉。
他急促的喘|息,身体因为这样的刺激而痉挛,临刀几乎是发狠的一把抓起哥舒衡的头发,迫他抬起头来,含上他的嘴唇。
不发出声音就好了——这么想着的临刀,在男人空出一只手按住他后颈的刹那,对于这个决定,感到了一丝后悔。
哥舒衡的舌头凶暴的侵入了他的口腔,他狂暴的掠夺他的唇舌,模仿着他身下痉挛的频率,戳(刺着他的咽喉——
他从未承受过如此狂暴的亲吻,临刀用力挣扎起来,他推哥舒衡的肩,试图摆脱这个吻,却被扼住喉咙,生生的拖了回来!
他的内部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因为这样狂暴而性`感的刺激,开始毫无规律的收缩。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开始痒了起来。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泛起来的麻痒,他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依循本能,本来推着哥舒衡肩头的手掌改成把他用力的拉近,贴合每一寸肌肤。
他小幅度的晃动腰部,臀`部撞击着哥舒衡的手掌,他感觉到哥舒衡的手指粗暴的戳刺着穴齤`口,又疼又愉悦,让他内部的痉挛越发放`荡狂乱。
——指尖终于在困难的含住性`器,饱涨的穴齤`口,挤出了一丝缝隙,探入了其中——
无法形容,已经不知道该以快齤感还是痛苦形容的感觉,席卷了临刀全身!
哥舒衡放开了他的嘴唇,他仰起头,发出了细弱的尖叫。
与性`器的触感截然不同,灵活的指头,在性`器稍微退出的时候深入,在性`器深入的时候,便勾着穴齤`口柔嫩的肌肉,向外退出,临刀只觉得自己的内部没有尽头的被填满、充实。
这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交`媾。
哥舒衡刻意放慢了自己享乐的脚步,在感觉要射齤`精的时候,他会退出,让临刀握住他的根部,自己则用指头玩弄他的内部,等到感觉控制力又回到自己体内,他便一下尽根没入,重新享用已经知道快乐的滋味,谄媚咬紧他的内部。
最后,当哥舒衡在临刀体nei齤射出的时候,他向后一倒,两个人都伏倒在了大乖的肚皮上,大乖好奇的拿脚掌轻轻勾着临刀披散在漆黑狐裘上的长发,尾巴从后面团过来,轻轻搔着临刀汗湿潮红的面孔。
临刀伏在哥舒衡胸口喘息了片刻,要撑身起来,却被哥舒衡按在怀里。
他说,陪我一会儿。
临刀想了想,便重新伏了回去。
彼此相|接的灼|热肌肤慢慢冷了下去,哥舒衡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看着渐渐开始升起的太阳,在肌肤彻底冷却的时候,沉默着,放开了临刀。
哥舒衡果然信守承诺,再没有碰过临刀一指头。
哥舒衡这个人,如果只看皮相,倒真是风流缱绻,温和有礼,他对临刀彬彬有礼,态度不远不近,北牧对他各种张牙舞爪,他都毫不在意,全当他是小孩挑衅,要让不知情的人看了,都觉得是北牧无理取闹。
倒是临刀,皱着眉说了几句北牧,北牧才悻悻的裹着雪白裘皮,不再说话。
三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等到了六天之后,月圆之夜。
那是一个非常晴朗的夜晚。
没有风,漆黑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只有硕大一轮冰白圆月冉冉升起,直悬天巅,而随着月光洒落,明光镜内渐渐起了异变。
只见一线极淡的幽蓝,在冰原上渐渐升起,如同月光滴落地面,凝成了露水,又被蒸腾成菲薄的雾,一点一点,随着月光而向外蔓延。
那便是凝露瑛的矿脉,也是出谷的近路。
哥舒衡一声呼啸,大乖和小乖便背着行囊率先跳了出去,北牧紧随其后,临刀殿后,三人向明光镜外而去。
终于出谷的时候,哥舒衡忽然回头,他长久的凝视着那条引导他们,幽蓝色的脉矿,眼底有非常复杂的情绪。
他动了一下嘴唇,说了一句什么,临刀没有听见,也没有问,他只是轻轻抚摸蹭到他脚下,似乎非常难过的大乖的头颅。
有生之年,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大概,谁也不会回来了。
这一趟出去,倒比进来要顺畅得多,出去这条路也有谢枯荣的据点,三人就被大乖和小乖引着,靠着据点里备好的东西,一路行来,不算难过。
第七天头上,到了谢枯荣的一个栖身的据点,山洞内有眼温泉,北牧这种好逸恶劳的,欢呼一声,解了衣服就跳下去,临刀在旁边生了火,烤好干粮,在温泉边把干粮掰给北牧吃了,才自己下去,飞快的洗好。
结果临刀都在火堆边烤头发了,北牧还在温泉里惬意的游来游去,泡着不肯出来。
最后是哥舒衡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兴趣十足地打量北牧,把他看毛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了出来。
北牧没有内力护身,一边裹着裘皮,一边在火堆边哆嗦,哥舒衡哼笑一声,脱去衣服,走下温泉。
他赤|身|luo齤|体的从北牧身边跨过去,北牧看了,哼了一声,哥舒衡在水里慢慢搓洗头发,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就不再理他。
北牧是典型江南繁华之地做养出的公子,这辈子除了铸造练剑,就没拿过比筷子重的东西。他人生得与其是说是俊,不如说是美,虽然有熊一样的力气,但是外形走的还是翩翩公子的范儿,就刚才哥舒衡走进池子里那惊鸿一瞥,他对于呈现一种成熟男性|魅力的哥舒衡的身体,面子上不说,心里十分……羡慕嫉妒恨。
何况……他占有过临刀。
在过去近二十年里,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离临刀最近的人。
他可以把临刀抱在怀里,和他喝一个杯子的茶。
唯有在他身边,那只白鹰肯收敛翅膀,安静落在他的手上。
谁也靠近不了临刀,除了他,他引以自豪,然后,在哥舒衡面前,这点幼稚的自豪输得一塌糊涂。
这个男人曾把临刀压在身下,肆意进出,他和临刀的距离,远比自己来得更近——
思绪拐到这里,北牧霍的一声站了起来,他这一下猝不及防,身侧的临刀被他带得歪了一歪,不解看他,他死瞪着池子里正悠闲搓洗自己的哥舒衡,一张脸雪白雪白。
他与哥舒衡隔着一层水雾,对峙。
水雾那头的男人,毫不在意,只是含笑看他,那个笑容是一种成熟男性,矜持而宽容的雍容。
他看着北牧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备受宠爱而任性的孩子。
北牧就泄了气一样,慢慢地,慢慢坐下。
第二十七章
临刀不明就里,皱着眉看了片刻北牧,低声问了他一句怎么了,北牧胡乱摇摇头,临刀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最后只好在他头上拍了拍,便抱着裘皮,向洞外走去,今天恰好该他值夜,这石室虽然深,却窄小,也只能睡下两个人。
临刀一出去,山洞里便只剩下北牧和哥舒衡两人,一时之间,寂静无声,只有柴火噼啪。
北牧低头看着火,只听到耳边水响,一会儿一股潮湿扑面而来,却是哥舒衡起身,也到了火堆旁边,就着火堆,把长发烤干。
北牧朝旁边靠了一点,尽量离哥舒衡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