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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白费力 (Linking7)


  然后我就彻底毛骨悚然了,因为门居然开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半山腰上,我上次来的时候,它明明是在山谷的底部。
  怎么会变到那个位置的?难道这还有另一道门?
  我冲到悬廊的尽头,拼命抬头去看,门在我在的位置上方至少三十米。门四周的格局和我之前所见完全不同,既没有九龙抬尸棺,也没有那无数不知道为了封锁什么的锁链……我甚至根本不在谷底,而是在这个青铜悬廊上。
  那只有一个解释,我的脑子自行开始寻找合理性,但也就是这个解释,让我几乎瘫坐在地上。
  我在青铜门内部。
  汪藏海的记录说打开门之后是一片虚无,需要使用犀角蜡烛照明,否则人会迷失。但现在的情况,开门的话,人直接是掉到深渊里的。
  这是什么坑爹的设计?
  门显然关着,那个位置我连爬都爬不过去——妈的,我已经彻底迷路了,我怎么进到了门里?
  毫无疑问,没有足够的装备,我会死在这里。
  我忽然想抽烟,过了这么久,我还是只能是选自己怎么死而已。饿死,爬出去累死,或者跳下去,看一看那鬼东西是什么再死。
  你不是喜欢探索真相吗?我心里的声音说。
  我看着眼前的深渊。
  真相就在深渊之下。
  我以为自己绝对进不来的地方,已经进来了。这个折磨了我十年的青铜巨门,门后竟然是一个深渊。云顶天宫是第一层,青铜门所在的地宫就在我眼前,这是第二层,深渊之下至少还有一层陵墓本体,是第三层。
  三层的寓意是三千世界,之前已经考证过,但三千世界之外还有两层,亡者的世界和永生者的世界吗?
  下去就知道,反正我还有的是力气下去。
  不清楚人的临界点度过之后,是不是连饥渴都感受不到?人的大脑会释放多巴胺麻痹自己,但是具体有多大的功效,这很难说,按情况我早该崩溃了,为什么还能走动自如?
  好奇怪,我看着深渊开始发懵。
  我为什么要下去?我又是为了什么进来的?来长白山最初的目的是……如果是几年前,我也许真的以为自己是为了一个真相,可是现在我根本不关心了。
  我为什么会想要跳下去看?
  刚刚谁说的亡者的世界和永生者的世界?
  谁……谁在我脑子里说话?
  我的想法把自己吓了一个激灵,非常突兀地,我感到有什么蹭到了我的脸,但眼前并没有任何东西。
  朦胧的光开始变亮,不再是那种光源不明的淡淡荧光,有些像刚刚的灯火。
  火光,怎么会有火光?
  “真实和虚幻,不也是一种二元吗?”我脑子里的声音又在说。
  我一阵恶心想吐,心跳陡然加快,眼前的一切突然无比模糊,一下子,我失去了平衡,摔下廊桥。
  坠落过程太快了,极度的恐惧下我还是无法大叫出声,浑身都是暴起的鸡皮疙瘩,疯狂乱抓,然后我还真被人一把抓住了。
  我抬头就看到闷油瓶的眼睛,他眉头紧皱地看着我,脸色煞白,右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闷油瓶身上没有任何绳索,只有那些细黑的锁链钩拽在他的肌肉,把他勉强挂住。两个人的重量使得不少铁钩滑脱,他的伤口也急速崩裂,滚烫的鲜血滑落到我的脸上。
  闷油瓶的锁骨也几乎要被拽脱出来,这是他身上最深的两个伤口了。我无比揪心,想说你放我下去,但张口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有眼泪脱眶而出。
  “你看看我四围。”闷油瓶说。
  我这才移动视线,目之所及都是用锁链挂住的人牲。无数干瘪的尸体挂在峭壁上,眼洞凹陷黝黑,只有闷油瓶一个活人。
  很快他也会死在这里。
  我心中豁然明朗,带起一股决然:既然都是要死,那闷油瓶也不应该死在张家的人牲堆里。
  我一个激灵,用力回握住闷油瓶的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另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努力把自己和他缠到一起。
  周围石壁上还有空着的铁钩,我试图抓住一个,就听见闷油瓶在我耳边道:“吴邪,你在做梦。”
  我一下清醒过来。
  闷油瓶的脸近在咫尺,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胳膊其实挂在他的肩膀上,腿还紧紧裹住了他的腰。


第九十章 吴邪的记录一鬼迷心窍(一)
  闷油瓶锁骨处的绷带不知道怎么散开了,落了—边在我的耳侧,扫得发痒。
  我茫然地看了看身旁,睡矧以乎早被我踢飞了,炭火很旺,映得闷油瓶眼睛也很亮。
  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很快这种暖昧的接触开始让我头昏脑胀,心里那些心思还没有说出来,闷油瓶先用嘴唇碰了碰我的眼睛上方。
  “我做了恶梦。”我拍拍他的肩膀。
  “可能是我太累了。你说休息,这鬼地方怎么休息?我们还是赶紧离开。”
  闷油瓶没有说话。心跳得比平常快一些,胸口的热度都有点发烫了。这肯定不是发烧,似乎闷油瓶也没看上去那么平静,这样想着,—边我也有点尴尬,心说难道我刚才在梦里挣扎太过,闷油瓶过来按我,然后就—下这样了?
  我小心地瞄闷油瓶的眼睛,担心他会不会误会我在做春梦。
  两个人对着看了—会,我发现闷油瓶的神色里,竟然有—丝悲伤。
  我心里一紧,问:“你怎么了?”
  闷油瓶背后的肌肉紧绷着,我忍不住用手去摸,试图让他放松下来。难道说刚才闷油瓶也做恶梦了?
  闷油瓶闭了闭眼睛,就道,他知道我在做梦。
  我心想完了真误会了,赶紧就解释说,刚刚是个意外,我是梦见他来救我,情况很危急,就爬到了他身上。
  闷油瓶却低声道:“幸好你没有掉下去。”
  这话说得古怪,好像闷油瓶知道我梦里刚刚坠落了一样,但联想我刚才的举动,也许闷油瓶是从我的动作推测出来的。
  随即我心里咯噔—下,我发现闷油瓶的胳膊是—个很不自然的姿势,锁骨的伤势好像加重了,他似乎完全抬不起右手。
  我仔细按了—遍他的关节,没有倒可问题,绷带散开。露出了肩膀上的伤口,竟然已经近乎愈合—这很奇怪,闷油瓶虽然体质特殊,但从没有伤口恢复速度特别快速的特点。
  闷油瓶无视了我的动作,左手紧紧按着我的脑袋,好像—松开我就会逃脱一样。这个姿势让我觉得越来越难以自恃,我再次问他到底怎么了。
  闷油瓶却对我道:“现在别说话,什么都不要想。”
  我暗骂这怎么可能?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特点,就是想象力特别丰富,你让我不要想,我能从人类起源脑补到宇宙毁灭。
  我摇摇头,道:“小哥,实话说只有办事的时候我才能什么都不想。”
  说完我笑了两声,打算活跃—下气氛,但我忘记了闷油瓶从来看不厘活跃气氛,这里也没葡半子,根本没有人可以打诨。闷油瓶说不要说话,就是谁也不能说话,他说不要想,你就必须得不想才行,不然—定会发生特别可怕的事情,虽然后续往往可以收拾,但代价—定很惨重。
  闷油瓶随手就把我踢到—边的睡袋塞回了我脑袋背后,俯身下来就开始玩命一样亲我。
  可以说我完全傻了,我甚至觉得这个人不是闷油瓶,而是什么觊觎我美色的变态假扮的。
  我开始推他,但是他身上属于闷油瓶的那种味道太正了,我的鼻子手术之后,对“味道”的理解和之前完全不同,真正做春梦的时候,我对闷油瓶的味道流连忘返,早就深刻在了脑子里。
  人类本身并没有味道很重的体液,唯一能大剂量尝的根本没有几种,对我来说,“味道”肯定无法仿冒,于是我推了三次推不开他,也就不推了。
  像闷油瓶这种老古董,接吻的手法也非常老套,我以前教过他—点点,两个人说到底半斤八两,很难说到底怎么样才叫有技术。后来他回来守门,我沮丧了一阵,后面就逼迫自己忙得过分,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所以根本没有提升水平的机会。
  但有—点是不变的,我很经不起煽。他这么—搞,舌头一来二去扫在我上颚的部分,撩得人额头青筋直跳,下面气血上涌,不—会就支起了帐篷,裤子绷得非常难受。
  等闷油瓶终于松开,我已经非常狼狈,气喘吁吁,有些气闷地看着他。
  刚要发话,闷油瓶就又压了上来,我看他还要继续封住我的嘴,立即做了—个我不说话的动作。
  闷油瓶退开一点。抬手摸了摸我刚长出来的头发,眼睛—路往下,安静地就这么看着。我被他这么盯着,比直接干还刺激,裤裆的鼓包彻底控制不住了,恨不得立刻甩掉裤子。
  操,哪怕你摸—摸呢!怎么只看!
  我去脱他的裤子,闷油瓶竟然并不阻拦,我以为他的手臂是有别的伤,犹豫了—下,发现闷油瓶居然真的就是等我帮他脱裤子,不禁又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但我也就是顿了一瞬,手快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就把闷油瓶登山裤的腰带扯开。他穿的还是套旧衣服,手感摸上去妙极了,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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