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人的做爱方式天生和亚洲人不同,有赖于他们天生的尺寸和持久度,比起冗长的前戏,他们更喜欢直奔主题。
即便汉考克很想让前戏再长一点,因为他能感觉到怀里人的紧张,但他能想得到的,除了亲吻,抚摸,就是用上自己八十年的打飞机经验给对方手淫。
戴泽无法去评判对方的技术怎么样,他生理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为零,平时专注于工作连自亵的行为都少之又少,男人手心的温度源源不断传导过来,四指隔着布料握住茎身,拇指有规律地搓动性器前段,仅仅小范围的撸动,对于禁欲这么久的身体来说都是足够让他头皮发麻的刺激。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渴望的触碰也渐渐开始变得不满足,似乎察觉到他无声的诉求,男一手探入衣摆摸上胸前,拇指按压乳首,另一只手扯掉睡裤,伸进内裤,将完全竖起的性器从里面掏出来。
正常的亚洲人尺寸,颜色跟皮肤一样白,因为几乎不怎么被主人使用,所以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握住上下撸动时甚至连茎皮的皱褶都看不到,干净饱满,小孔因为富有技巧性的撸动伸出液体,汉考克用拇指轻轻拭去,食指在性器背面反复摩擦,然后又在前端不轻不重地一按。
一股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快感从尾椎向上攀升,戴泽不得不仰起脖子呼吸,后脑枕在汉考克肩膀上,感受到性器前段传来的细致摩挲,发出细微的呻吟。
一直到男人按住囊袋尾部中间的会阴处,快感一瞬间攀升到最高,性器颤抖着射出精液,皮肤一阵阵地颤栗着,戴泽大口呼吸,眼底渗出生理性泪水,挂在下睫毛,随着他胸膛的起伏微微颤抖着。
男人给了他足够感受高潮的时间,等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变浅,又伸手去捏他的性器。
还硬着。
手指站着精液滑向性器后方,深知戴泽的性格他没有再低声确认,指腹掠过穴口皱褶,怀里的人立刻从高潮后的失神中清醒过来,紧张地瑟缩了一下。
汉考克不得不开口:“放松点。”
戴泽喉咙动了动,满满把几乎全部靠在男人身上的重量撤回,双腿有些无力地背对着男人重新站直。
精液被抹在皱褶边缘,手指一点点探入,戴泽尽力忽视着身体里怪异的入侵感,摈着呼吸直到中指整根没入,才缓缓吐出口气。
“难受吗?”男人问他。
戴泽脸颊发烫,摇了摇头。男人观察着他侧脸的表情,小心地动作。
等穴口彻底适应了这种原始的做爱方式,他才抽出手指。
紧接着一根更烫,更坚硬的东西抵住了那里。
戴泽脸上这才露出惊慌的表情,他看着玻璃上汉考克的倒影:“在、在这里?”
倒影里男人双手扶着他的腰,性器抵着穴口,即便在戴泽这个角度龟头已经完全被他的臀部挡住,也仍然能从之后露出来的部位看出男人惊人的尺寸。
跟他的肤色一样,黑色的性器盘着青筋,光滑的龟头触感坚硬,一点点拓开内壁的动作因为他的话而停在原地,汉考克沙哑着声音问了一句:“怎么了?”
戴泽看着他玻璃窗上的倒影,放在玻璃上的手握紧,摇了摇头:“没事……”
汉考克做过功课,知道亚洲人跟欧洲人,尤其跟黑人做爱的时候非常容易受伤,虽然不知道这点是不适合用在变种人身上,又问了他一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得到否定的答复后,才继续挺身往前。
龟头撑开皱褶,开始深入,戴泽听见耳边的喘息明显变得重了,只能强压下那股不适,尽量放松身体。
一直到整根性器慢慢捅进直肠,戴泽被撞得哼了一声。
如果不是斯特兰奇曾经交给他强化身体的那个方法,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能在身体里塞下那么一条庞然大物。
但是如果那个方法也能适当减弱触感就好了……
戴泽身体前倾,体内被撑开到极致的皮肤几乎被滚烫的阴茎烫化,内壁紧紧吸着,似乎一呼一吸间都能感受到性器上青筋的跳动。
等到他完全适应以后,汉考克开始缓慢抽动。
“嗯……嗯啊……”
性器缓慢抽动的感觉真实而强烈,不痛,但很涨,这种几乎拉动全身神经的抽动让他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完全不同于平时说话声的,甜腻的呻吟像是包含着无尽邀请,让男人开始渐渐加大动作,手掌掐住对方柔韧的腰下压,臀部翘起承受撞击,狰狞的性器在浑圆挺翘的臀肉间抽插,每一次冲击都让戴泽身体剧烈颤动,泄出喉咙的叫声高高低低地在房间里回荡,柔软的肠壁在习惯了冲击后分泌出肠液,让男人的进出更加顺畅。
一直到顶到体内某个点,戴泽瞳孔猛地一缩,翘起的前端在突如其来的刺激哆哆嗦嗦又射了第二次。
身后,男人眼神一沉,掐着腰的手用力一抬,开始猛烈地往那点撞击!
高潮后的身体还处在最敏感的时候,就被黑色的性器撞开直肠达到最深处,一瞬间快感席卷而来,没过头顶,戴泽仿佛缺氧那样张口呼吸,又在身后性器毫不怜惜的冲撞中变得支离破碎。
腰上的手忽然来到肩膀,一个用力,人再次被翻过来正对着男人,两条有力的手臂直接穿过腿弯把他抱了起来,失重感下戴泽不得不伸手拦住男人的脖子,后背抵在玻璃上,粗大的性器自下而上狠狠顶弄,眼角渗出泪水,连眼尾都被顶得发红。
“那个法术,能承受多少能力?”
男人开口询问,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戴泽被快感占满的大脑,仅剩的清明也花了很久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几乎没有思考,就答道:“800帕尔……”
男人轻笑:“够了。”
戴泽不太明白,刚想开口询问,就被再次狠狠顶入,他颤抖着叫了出来,剧烈的快感甚至超出了人体的承受范围,他不得不低声求饶:“慢点……慢一点……”
回应他的是一阵更猛烈的狂顶,龟头狠狠压迫着前列腺,戴泽几次被顶到眼前发黑,体内的性器却还在不知疲惫的抽插着。
一直到意识已经快要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下巴忽然被人掐住,眼神被强迫定格在了男人的脸上。
“看我,看着我。”
男人强势地命令着,霸道地吻上去,性器往上狠狠一顶,猛然涨大。
这次是彻底的高潮,戴泽也终于明白了之前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800帕尔,足够承受10斤库伦炸药在体内爆炸而不炸伤内脏的程度。
他要射在里面。
这样的认知让戴泽瞬间瞪大了眼睛,然而还来不及拒绝,一股强有力的精柱就打在内壁上,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就像一把高压水枪,恍惚间甚至能让人一种被射尿的错觉。
戴泽双眼失神,被夹在两人腹部间的性器也颤抖着,射出最后一缕薄精。
清晨,阳光从窗外照进床边,戴泽疲惫地睁开眼。
窗外已经天光大亮, 他捏着眉心缓缓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往旁边看了看,汉考克已经不见踪影。
落地窗正对着的媒体大楼上,直播新闻里汉考克正穿着他的制服制裁一伙黑帮分子。
戴泽抿了抿嘴角,在床上坐了一会才翻身下床。
变种人的恢复能力一直比普通人要强,即使昨天被做得像条死鱼一样,一晚上过去也只是在皮肤上留点淡淡的痕迹罢了,但后遗症还是残留着的比如说——
腿软。
在靠着床站起来那一瞬间,膝盖一阵无力,戴泽重心不稳,软倒下去。
下一刻,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面前,脑袋撞在对方胸口,虽然比直接摔在地上要好一点,但还是被超人胸前坚硬的肌肉磕得视线一花,靠在上面半天没缓过来。
男人穿着他那身胸口画着鹰的黑色制服,带着墨镜,低头看他:“醒了?”
戴泽就着这个姿势抬起头,视线往左移,看到男人手上提着的早餐,于是汉考克把手上的豆浆往桌上一放。
戴泽看到他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什么,但最终也没问出来,只是在他披着衣服去浴室洗漱的时候开始殷勤地给他挤牙膏递玻璃杯,等戴泽从衣柜里翻出衣服打算冲个澡的时候,男人还站在那里,他忍了忍,最后没忍住,一把把人退了出去。
热水冲在皮肤上,昨天残留在上面的触感再次复苏,戴泽越洗脸越红,最后不得不草草冲一下身就关了花洒。
换上日常的衣服,推开浴室门,进来前汉考克用什么姿势坐在椅子上现在依旧用什么姿势坐在椅子上,戴泽莫名就感觉。
他挺紧张的。
只是他那张虽然算不上面瘫但常年只有几个表情的脸上表现不出来罢了。
这个认知让戴泽从刚才起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昨天被翻来覆去折腾冒出的怒气也跟着消散,他坐到汉考克旁边端起那杯豆浆,抽出笨笨每天都会塞在他床头的报纸,摊开一边看报一边咬着吸管。
嘴唇殷红的颜色和白色的吸管撞在一起,汉考克的表情又变得正经许多。
房间里很安静,阳光照在身上也很暖,两人就这样一个看人,一个看报,挂在墙上的时钟秒针一点一点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