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霍玲转过身,快步走了出去。
诺大的仓库一时间只剩下这个男人,吴邪仰着头,想起这人也在海底餐厅遇见过,脑中瞬时闪过一个名字一霍冉义。
毕恭毕敬地目送霍玲离开,生锈的仓库大门被紧紧关上。霍冉义转过身,看着墙角处的人儿,嘴角慢慢勾起,露出一个充满淫味的笑容。他单膝下蹲,伸出手想抚上白皙脸颊,却被人撇了开。
“吴邪。”霍冉义声线沙哑,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欲,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中透着兴奋,“第一眼见到你,那么美丽,就像初晨里沾满露水的白色蔷薇。当时真想直接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干你,干到你梨花带雨,向我求饶。”
恶心的一段话说得吴邪只想吐,强忍犯呕瞪着智障般的变态,鄙夷说道,“傻X,小爷也是你能想的。”
“啊?哈哈!”霍冉义愣了下,而后大笑几声。没想到吴邪还能有骂人的力气,难道现在他不应该哭着求自己放过他吗?真是有趣的人,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霍冉义满意地站起身,从旁边拖出一张破旧的 桌子,桌子上有很多东西,看样子是他事先准备好的。拿起一根细针,霍冉义笑着走到吴邪面前,说道,“吴邪,你知道SM吗?”
吴邪瞥了眼泛着银光的针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雾草!他妈的还真是一个变态啊。
“要杀就杀,用刑算什么男人。”
“用刑?哈哈!”霍冉义再次笑得猥琐,锋利的针尖放到吴邪脸上比划,笑着说道,“我就喜欢你的单纯,一会儿你也要好好享受我的刑具哦。”
瞪着回到桌边不知道在摆弄什么的变态,吴邪回想着当初来凡间时,他问吴二白万一在人界遇到变态怎么办。这下可好,真的遇到一个变态了。
侧过脸,望着一扇小破窗户外的明月,吴邪单一的大脑竟然开始思绪游离:哎,也不知道小哥发现自己丢了没?他有没有担心我,有没有来找我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就想表个白而已,为什么会落得如此惨像?
吴小佛爷,您这个时候游神,真的好吗??
“啪!”一条细长的鞭子打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扬起不少灰尘。霍冉义抓起吴邪的领口,一把推倒桌子前,按坐在椅子上。
痛痛痛!刚才一推,腰被桌子沿撞得不轻,吴邪吃痛地眯起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坐下。
霍冉义拿过一条绳子,在吴邪身上绕了几圈,把人牢牢绑在椅子上,看着挣扎不能动弹的人儿,愉悦地轻呼起来,“吴邪,你知道吗,我等这天等得都快死了。现在,我们开始。”
开始?开始打我吗?开始你奶奶个腿!
“啪!”细长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扇到吴邪胸前,白色衬衫瞬间破裂,露出一道血痕。
“唔!”痛!
深深的血痕渐渐渗出点点血珠,血珠很小很细,没有很多,却很密集。
“啊?怎么样?感觉好吗?”霍冉义置起鞭子,舔了舔上面的血溃,一脸兴奋不已,接着扬起长鞭,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啪!”
白色衣服渗出更多血痕,大腿和膝盖也伤痕累累,疼痛甚至还来不及传到神经,就被下一鞭所代替。
似乎是打累了,霍冉义揉了揉手腕,丟掉鞭子走了过去。伸手抬起低垂的下巴,被汗水浸湿的枣栗色流海贴在苍白的脸上,左侧脸颊处有道血痕。
“糟糕,打到脸了,这么美丽的娃娃要是留下疤,那就真是太可惜了。哈哈!”
吴邪目光恍惚,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地疼,大口喘着粗气,视线模糊好不容易聚焦起来,就见那蓬鼓的裤头。
妈……妈的!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吴邪咬牙切齿,一脚踢向那坚硬的下体。
“唔!”猛地被踢,巨大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霍冉义艰难地往后退两步,捂着裆部俯下身。
“呵。”瞪着疼痛难忍的恶心变态,吴邪轻蔑地笑出声,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作为高贵的九尾狐,就算死也不能让对方好过。
他娘的,竟然还想上我,这次恐怕一辈子都不是男人了吧,嘿嘿嘿……
霍冉义不动声色地按着下体,这副样子就像死了似得。静静地过了五分钟,他慢慢放开手,站直身,看着一脸惊讶的吴邪,露出近乎疯狂的笑容。
“吴邪,你这样只会令我更加兴奋,欲望难耐啊。”霍冉义走到吴邪身边,抓起混合着血和汗的湿漉漉发丝,“本来还想多和你玩会儿,但现在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正式开始吧。”
正式开始?正视开始你奶奶个腿!
“嗤啦——”沾满血液的衬衫被撕得支离破碎,扯动了全身的伤口,吴邪痛得咬紧牙关,却也不能坐以待毙。
“咚!”一头撞向恶心男人的脑袋,自己也被撞得昏头转向。
霍冉义捂着额头,往后趔趄几步,盯着同样额头红肿的人,那双乌黑的眼眸中没有胆怯、畏惧。一股愤怒猛然喷发,抬起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重重的一巴掌,吴邪再也不能承受,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霍冉义擦了檫嘴角,目露凶光,“哼!叫你不乖,这下还不是要老老实实被我干。”说着,探出手,朝吴邪的裤子拔去。
“嗖——”手指还没触碰到,只见一道精光从自己头顶飞过,瞬间落下几缕黑色头发,接着一计闷声,墙壁破裂的声音。
霍冉义愣愣地瞪着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一把黑金古刀,直直插入了墙壁,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左脸瞬间承受了数以万计的力量,眼皮就没眨一下,就侧身倒地,昏死过去。
PS:我果然不适合虐,码了两天,最后码出这么不虐的……真的一点都不虐
第二十五章 (中)
霍冉义愣愣地瞪着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一把黑金古刀,直直插入了墙壁,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左脸瞬间承受了数以万计的力量,眼皮都没眨一下,就侧身倒地,昏死过去。
一个黑影闪到昏厥的人儿身前。
“吴邪,吴邪。”
鞭伤的脸颊阵阵刺痛,绕在身上的绳子正在被人解开,束缚过后落入一个模糊又熟悉的怀抱。吴邪动了动千斤重的眼皮,粘着血渍的睫毛微微颤动。
“吴邪。”
缓缓睁开恍惚的眼眸,全身火辣辣的就快要痛死。被人轻柔地拥在怀中,温暖的体温渐渐传递过来,驱逐身上的寒冷。
“小哥,咳咳……”
见人终于恢复意识,张起灵低垂着头,略长的刘海遮挡住双目,他脱开外衣,小心翼翼地披在伤痕累累的赤/裸上身,修长的手指开始系着纽扣。第一颗、第二颗……第二颗……第二颗,他妈的怎么扣不上!
蓦地,血迹斑斑的苍白手掌轻轻覆上颤抖不已的修长手指,慢慢包裹住,“小哥,我没事。”
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过混身血渍的吴邪,深深埋在被汗水血水浸湿的颈项间,充满血腥味。
“吴邪,吴邪,吴邪……”
轻声唤着,不停唤着,好像会消失,好怕会消失,这样的惧怕,前所未有的惧怕,怕到入心入髓,怕到生死相依。
纤细苍白的双手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拍着拍着,安抚地拍着,“小哥,我不疼。小哥,别哭。”
我是如此爱你,我是如此珍惜你、保护你。我这么唯一珍贵疼爱的人,竟然被打得遍体鳞伤。为什么……是因为我太弱小吗?我保护不了你,我恨我自己,恨如此无能的自己,好恨!好恨!
突然,张起灵“嚯”地站起身,径直走到破裂的墙壁边,一把拿下黑金古刀,刀刃沿透着锋利的精光。
吴邪虚弱地看着提刀站在霍冉义旁边的张起灵,他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不能这么做。
“小哥,咳咳……小哥,别杀他,不要犯杀戒,咳咳咳……”
张起灵握着黑金,用力握着,手指的关节泛着白。
“小哥,别杀,咳咳……你如果杀了人,等到阎王那里要受刑的。”鞭打的伤口痛到骨髓,吴邪想起张起灵背上那道狰狞的疤痕,那该是有多痛。他不想他再受刑了,阎王的鞭刑一鞭抽离灵魂、一鞭打散元神,他不要张起灵灰飞烟灭,他要找到他的每一世,他要和他共度每一生,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张起灵直直站立着,手中的黑金古刀缓缓转向地上烂瘫男人的脖子。
“不……不要!”见人没有听进去,吴邪一个激动,身子往前倾倒,眼瞅着就要摔下去,下一秒就被稳稳抱在怀里。
张起灵没有冲动,他用最后的理智想起吴邪以前和他说的话——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就会一直转世为人,而他也能找到每一世的自己。如果现在把这畜生杀了,那下辈子可能就做不了人。
心意相通,也不过如此。
这时,“哒哒哒!”大门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齐墨的声音,“哑巴,快带吴邪走,霍玲那婊/子把霍家一半的人手都叫到了这里。”顿了顿,瞧着张起灵抱着吴邪没有动弹,地上还躺了个昏死的男人,齐墨瞬间懂了,他手拿一把AK47,豪迈地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