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pass]丧心病狂》作者:关于款款
围观搅基,嫖文(?)应该是的。
【片段试读】
走道尽头的安全通道,她站高了一个台阶,踮起脚尖,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很轻的吻,像是信仰般的虔诚,无关情|欲:“圣护,你会死吗?”
他一愣,眼中有些危险的情绪划过,没有由着她的唇离开,加深了那个吻,托着她的后脑勺。
她开始发抖。
口腔里是他红酒的香醇,纠缠着,极富技巧和侵略性的深吻。霜月窒息一样喘不过来,眼睛弥漫起雾气,揽着他,十指全插|入有些汗意的、纯白的发间。
“被一个小孩子亲吻的感觉并不坏。”槙岛圣护松开她的时候,勾着一丝笑意,“至于我的话,大概不会这样容易死的。”空洞的笑意。
本文CP:圣慎,星霜。一对BG一对基。
pp的世界里,有搞基组,有百合组,有BG向。所以,作者君也不知文章分类是耽美还是言情,给跪了。
psycho-pass版的“两个爸爸(情夫)”带着女儿生活。圣慎谈谈恋爱、做做运动、生活的日常文。
治愈向,温馨文,日常,慢热。以及……贵圈真乱。
无原创女主。
↑分别改名[主PP+家教]完美罪犯(bg);[综主PP]色相浑浊。
因为晋江说不能用“嫖”字。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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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啧~好吵……”
少女霜月美佳从床上翻坐起来,隔壁房间传来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喘息声、低吼声、床摇动吱呀声。
隔音的效果不是很好。
让人无法不去联想一些血脉贲胀的画面,然而少女的神情颇为平静,有些习以为常的怨怪。
“真是无法忍受,一大早上就开始……”霜月美佳摇了摇头,嘴角浮起一个溺宠的笑意。她从床上爬起来,拿起叠在床边的校服换上,杏黄色的水手服,是樱霜学院的制服。
房间有着水蓝色的窗帘,宽广而深邃的颜色。她打开窗帘,落地窗外是一个城市的浮华和喧嚣。清晨的阳光只带着一点点温度,窗外温度很低,阳光却有着佯装的光泽。一如隔壁房间的男人,脸上一直带着欺骗性的美好笑容。
霜月美佳扎起利落的马尾,走出房间。洗漱后,走进厨房准备了三份早饭。
她自己拿起一份,喝了几口牛奶。
“槙岛老师,我出门了。早饭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们”字说得很轻,轻得仿佛没有说过一样。她没有等另外一个房间里传出回答,就走出了玄关。
槙岛圣护,是她所在学校的老师。在三年前的那次‘事件’中认识。
有时候霜月美佳觉得:认识槙岛圣护,然后直至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境地,都是一种必然。巧合于他们而言,已经谈不上巧合。精细化的计算,让每一种巧合都发展成为必然。这就是老师教会她的。
第一章 孤独的观测者
三年前,樱霜学院的黄昏,日落前的温度最让人贪恋。
换下室内鞋,准备回家的时候,霜月美佳终于意识到一个悲催的事实:今天她得一个人坐车回家了,因为她的好朋友川原崎加贺美又去画室找王陵璃华子。
“真冷呐……”霜月美佳沿着走廊走着,深吸了一口气。
确切的说起来,是前天午饭在学院食堂的时候,王陵前辈来找她们,希望她们也能加入作画的社团。王陵前辈是一个举手投足让大家都会模仿的人,她是樱霜学院中的人气人物。对于王陵前辈的邀请,川原崎加贺美欣喜若狂。
“美佳!我怎么会这么幸福!”川原崎加贺美闭着眼睛,幸福洋溢。
“要小心王陵前辈。她的眼睛,给我一种很害怕的感觉,有时候是一片空虚,感觉她不在这里,而是在看其他事情的眼睛。难道你不觉得吗?”霜月摇头,从心底害怕这样的王陵。
川原崎加贺美根本没有听霜月说话,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不断重复着“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幸福”的话语。
霜月只得作罢,埋头继续吃饭。
此刻,黄昏时候的霜月回想着这件事情,叹了一口气,默默低头走着。看样子,加贺美真的是去王陵前辈的画室了。
霜月心里很担心。她们另外的朋友苇歌,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自从苇歌的母亲改嫁后,她就变得越来越古怪,连上星期的色相检查中,色相都呈现出了浑浊的颜色。苇歌和加贺美都和王陵前辈走的很近,这才是霜月最担心的地方。因为王陵前辈是一个太危险的人。
霜月拢了拢衣袖,拎着书包往画室的方向走。因为担心,她加快了步子。
“砰”的一声,撞到了从画室走出来的人。那人很高,她撞在他的胸口,鼻子被撞得发酸。
霜月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扶着她站定,轻轻地笑了一声。
好熟悉的笑声……
霜月美佳抬头看去:
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衬衫,穿着学院的制服,和学院中所有老师的制服一致,却有种难以描绘的感觉。他是一个纯白的人,那是一个任何人见到都不会忘记的人。他就像白鸽在黑鸦中翩飞,无法述诸笔端的风华,光明和阴暗并存。
他是槙岛圣护。看似温和,却是谜一样的男人。
傍晚的风吹起他白色的头发,他笑得温柔,低头看着霜月:“是你,《泰特斯》的小女孩。”
他说的是初见的场景。
霜月美佳一直都记得第一次见到槙岛老师的样子。校园的图书馆中,他安静坐在窗边,窗外是粉白色的早樱林,瓣飘落入窗。他低头地看着书,阳光落在他的发间,瓣散在书页。
美好得如同画卷,而他微微一个抬手,落下阴影,便如深渊,可怖无尽。
“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阴暗。”那时候的霜月喃喃地说了一句,她不清楚为什么眼前这个纯白的男子给她那么强烈的黑暗之感。
窗边的男子闻言抬起头来,他的眸色有着接近阳光的颜色,肤色也是苍白的,但并不给人脆弱的感觉。“你……”他这样说着,微笑着,淡淡地皱着眉。他并不认识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称呼才好。
他听到了她的话。
这太失礼了。霜月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羞愧。妄议,是不应该的。
“你,在看什么书?”他的声音出奇得好听,像海一样宽广、深邃又温柔。他微笑着,随口的话化解了霜月的尴尬。
“是《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霜月捧起书,她笑得甜美,她想要更多地了解这个人,但是……她心中却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不过多地说这些话题。
“很少有人会看这样的书。”
“因为今天课上学了莎士比亚的《第十二夜》,所以……”霜月解释着说。
“你是新生吧?”他说着疑问的话,语气也是疑问的,偏偏没有一点疑问的感觉,好像无论对什么人,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是。” 她点头。
“姓氏是?”他的目光扫至,叫人沉溺的温柔,仿佛可以忽视最深处的冷漠和冰冷。
“霜月。”她像个听话的国中生一样回答。
“很美。”他修长的手指拾起一片落在书页上的樱。
“嗯?”
“很美的姓氏,人也是一样。”他依旧那样微笑着。
有些无礼的搭讪,但他说出口却是另外的味道。
霜月没有生气,保持着礼貌:“是这样吗?多谢。您……是学校的老师吗?”
“对。”他合上书,霜月瞟见一本《格列佛游记》,对她而言有些怪诞童趣的书,他居然看得那么认真。
真是……
奇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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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将至,傍晚的风总是带着深沉的寒意。霜月美佳从短暂的回忆中回神,礼貌地点头。
心中却惊疑不定:“这个时候,他从画室里走出来。难道老师也是来找王陵前辈的吗?前辈她真的太可怕了,老师找前辈是为了什么呢?”
“霜月。”他这样称呼着她,打断她的惊疑。他的称呼既不亲近,也不生疏。微笑着走近。
她害怕他这样的笑容。很多时候,她宁可他不要笑。人在不想笑的时候,是可以不用笑啊。霜月有时候会有这样的念头,多么想撕毁他这样的脸。她想向他吼出来。可是没有立场,老师对她而言,实在太陌生。
“老师……”她停下原本想逃开的脚步。同样以微笑着回应,带着学生该有的对老师的尊重和敬仰,一派天真的模样,仰头看着槙岛圣护。
“你觉得会拉维妮娅幸福吗?”他问的很突然,说的是《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中拉维妮娅从受辱的生命中解脱的故事。泰勒斯的女儿拉维妮娅,因为父亲的原因被卷入纠纷之中的她,被敌人性侵犯,舌头被割掉,双臂也被切掉。最后,拉维妮娅被自己的父亲杀了。
霜月想了想,看着眼前的男子,低声说:“对于幸福的定义,只有身在其中的她们自己才了解,只能说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我不是拉维妮娅。”她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说:“如果我是她的话,不管生命变得如何残破,都会坚持活下去。前提是我可以选择生的情况下,但是拉维妮娅不一样,她是被杀的,她只是没有机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