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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如故 (凊)


  没有看见霓刹出现,水落炎倒也不意外,毕竟当初是女皇撕毁了她们的和亲之事,至于原因,水落炎想她应该是已经知道了一些的,那女皇陛下应该不希望她与霓刹相见再发生点什么才对。
  水落炎眼角瞄到花宴与玉央出来了,遂扭头看向花宴同时自然的向花宴伸出手去。花宴脚下本就在向水落炎靠近,本只想到她身旁的,现在眼见水落炎向自己伸手相邀便顺势走了过去抬臂将手放到了水落炎手上,心里又免不了的一阵乐。
  水落炎握住花宴的手没再多话,只把她带向鸾辇。炘儿见状连忙侧过身掀起辇侧的帘帷,迎她们上鸾辇。水落炎让花宴先坐上了辇自己则随后,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帘帷放下之时,水落炎看见炘儿没甚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这么久了花宴和霓刹还没有演过对手戏……
嗷嗷嗷……这俩人是会怎样!

☆、第八五章

  鸾驾可是名副其实的鸾驾,以四只成年鸾前后两只抬辇而行。焰族等级分明,像这种能离开地面临空而行的轿辇都只得焰族的皇族血统才能乘坐,而在这些临空骄辇当中,又以灵兽的多少和辇之大小造工划分了等级。现下女皇派来的鸾驾前后各有两只鸾,左右还各有一只护行,从这灵兽的数目上就能得知正是焰族皇女皇子乘坐的规格,以水落炎在冰族的身份看来,女皇如此安排正当合适。
  玉央和长依因是水落炎她们的贴身侍婢不可远离,所以分别乘坐在左右护行的鸾背上,炘儿和接驾的随从们则在她们的鸾辇前引路,却是在高于地面低于鸾辇的高度御风而行。鸾驾在夜色中渐行渐远,使得灯火通明的金桦苑在她们的身影后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寒凉的夜风掠过鸾辇的帘帷荡起沙沙声响,寒气透进辇内使得畏寒的花宴下意识的抱住手臂缩了缩身子,眼珠却是悄悄的转向身旁端坐着的水落炎,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张云淡风轻的完美容颜。
  花宴的视线下移,定格在水落炎自然交握在腹前的双手上,随即紧了紧自己抱臂的双手,掌心似乎还留有水落炎手掌的余温。眼前那双纤纤玉手已经不止一次牵握过她的手了,对于此,花宴每次都是独自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惊喜当中,却从未去想过水落炎为何会有这种举动。若是去追究深思又要往何处想呢?她可不敢去想是因落炎对她生出了少许情愫才会如此。也许那只是水落炎下意识的一个小动作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毕竟一切都已生变,她又何必去纠结这些给自己添堵,还能有这么点肌肤相亲的机会就且愉快的享受着吧。
  况且现下身在烜城,在焰族的地盘里,上次落炎受难又与焰族皇室脱不了干系,她心中实有担心在烜城再出点什么岔子,毕竟她们如今寄人篱下,陷于被动。还有落炎与那焰族瑾王的和亲之事,她可一直耿耿于怀着,那年冰族圣皇只说是因丧喜之事相冲,暂且作罢,日后再议,若这些闲着没事的人记性好,心情也好真的来个再议,再议出个什么结果,又够得她幽怨了。
  落炎虽然对她说了不会爱她的伤心话,但据她观察,也没见落炎有表现出爱谁,所以这样看来她还是有那么点机会的,但是如果这次落炎喜欢上那个满头红发的妖冶瑾王,那她就真的只有打酱油的份了。
  想到此,花宴的小脸就开始显露内心的纠结不安了。
  “忍一会儿就到了。”水落炎微偏了头看着一脸愁苦难受样的花宴淡言道。
  “……哦~”花宴怔了下方回过神来,应一了声,遂放下环抱着的手臂显得轻松下来,对水落炎笑笑,道:“我没事。”
  水落炎定睛看了花宴一瞬,似是在确定花宴真的没事后方才回过头,不再言语。见水落炎如此,花宴亦静下心来坐正,不再胡思乱想,一门心思等着这鸾辇着陆。
  水落炎安慰花宴说是忍一会儿就到了,可实际上却是忍了好大一会儿的,以这鸾驾的速度都需花时这般,不免让人去揣测女皇此番的意图了,刻意让她们远离金桦苑,居心何在,应该不是她们需要去费神琢磨的事。
  水落炎面色自若的收回被长依扶着的手臂,将双手在腹前自然的交握,一眼扫视,只见炘儿带着一众侍婢分列站定正迎着她们下辇,再一抬眸,便见前方的门楣上写着‘锦华园’三个金色大字,红门金字,加上一排明亮宫灯,衬得眼前这座宫院格外炫目。花宴被玉央扶着随水落炎之后下辇,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后便在水落炎的侧后方站定,不声不响,她想着自己只需要一直跟随落炎的步伐即可。
  “恭迎浴和公主。”炘儿领着侍婢向水落炎颔首行礼,抬眼之时,视线不经意的落在水落炎身旁的长依身上,停了一瞬,又垂下眸道:“女皇陛下诚请浴和公主入住锦华园,宫院清寒,不周之处,还望公主见谅。”
  “女皇陛下如此盛情,岂会有不周之处,倒是浴和多有打扰,实在愧疚。”水落炎淡言回礼,却是不想再在这宫门外多做无谓交谈,最后一句便干脆道:“烦请炘儿姑娘带路。”
  炘儿闻言便侧过身向几个侍婢点头示意,同时退后几步给水落炎让出道来,四个侍婢随即向水落炎颔首行过礼后便转身向那写着锦华园的宫门走去。水落炎见状顿了一瞬,继而迈步随了那四个侍婢去,心中却思忖起为何不是炘儿亲自引路。
  花宴跟在水落炎身后刚迈出两步,却突闻炘儿再次响起的声音,使得她脚下一顿,茫然转身。
  “圣医………大人请留步。”炘儿突然出言,似乎又对如何称呼花宴有些犹豫,她一个侍婢直唤圣医显得失礼冒犯,快速思虑之下,便在圣医后加了大人两字。见花宴停步转身,方继续道:“女皇陛下道若公主殿下与圣医大人皆入住锦华园不免拥挤,所以特为圣医大人另外安排了居所。”
  闻言,花宴下意识的扭头去看水落炎,目光恰巧迎上同样因闻得炘儿言语而停步转身的水落炎,支吾道:“那……”
  “你确定?”花宴刚犹豫的支吾出一个‘那’字,水落炎的眼神瞬间黯了下来,看向花宴问道。这下倒不用她去思忖为何炘儿不亲自引路了,原来是打算引花宴去别处。
  花宴不料水落炎会是这般反应,怔了怔,随即又似幡然醒悟般笑了笑,继而对炘儿道:“花宴谢过女皇陛下体恤,但花宴只是浴和公主的一个随从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人,自然是不能享那份独住的福气,更何况身为公主的贴身医官,为护公主身体无恙,理应跟随公主左右,不敢远离,还望女皇陛下体谅。”
  “这……”炘儿面露难色,看看花宴又看看水落炎,似是没想到会有这般变化,一时拿不定主意。
  水落炎听罢花宴之言恢复了一贯的淡然面容,倒也不去理会炘儿会怎样作答,自顾转身重新迈开了步子。抬眼看去,先前引路的侍婢已经在那宫门边恭敬站定,水落炎不紧不慢的踏上宫门外的台阶稳步向上。
  花宴见状向炘儿回以一笑,亦迈步跟了上去,炘儿蹙眉思虑一瞬,只得无奈的跟在她们身后。
  ‘锦华园’下,水落炎突然停步不前,已经到了门口却不抬脚入内,落后几阶的花宴见状心中不免诧异生疑,遂加快脚步追上前去一探究竟。
  待花宴再走近一些,便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言道,“霓刹恭迎浴和公主,有失远迎还望浴和公主勿怪,公主、可还安好?”
  “瑾王客气,本宫尚且安好,有劳瑾王挂、心了。”水落炎礼节性的回应霓刹,身后却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又触电般迅速的弹开了,使得她的话语被动的断了句。
  花宴听闻霓刹两字时心中随即一紧,突然脚下生风似得快速迈过剩余的几步台阶,却没来得及稳住脚步,一头撞到前方站定的水落炎身上,幸而随旁的玉央眼明手快赶紧将她扶住,才不至于在霓刹面前酿成出糗悲剧。
  霓刹瞧见花宴疾步赶上来却来了这么一出,本是扬着嘴角的笑容瞬间荡开了,露出几颗皓齿,道:“只怕是小王多虑了,公主有圣医在侧照顾,怎有不安好之理。”说着,霓刹又转眼看向花宴道:“有劳花圣医了。”
  花宴在水落炎身侧站定,隔着一道门槛看着眼前一身金丝绣花彩纹华服的霓刹被一众侍婢簇拥着,一时只觉眼前女子太过妖冶耀眼,霓刹那皇族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使得花宴心中生出一股自卑情愫,此刻,她心里已经把这个伤她落炎的仇敌划归成最危险的情敌类了。霓刹却在花宴心里最不待见她的此时说出‘有劳花圣医了’这般言语,在花宴听来,这就活像水落炎是她霓刹的什么亲近之人,需要她来代落炎向自己道谢感恩,这算什么事啊?
  花宴心里虽不悦却也知自制,含笑移步到水落炎左手边与其站在了水平位置上,道:“瑾王这是哪里话,公主凤体向来安康并不需花宴作甚照顾,就算花宴有幸照料一二也乃分内之事,万不敢有劳苦之说。”
  “瑾王在此等候浴和想来定劳累多时了。”水落炎说着跨进门内,岔开了花宴与霓刹之间的话题,“天色已晚,瑾王早些歇息才好,让浴和也少些劳烦王爷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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