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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如故 (凊)


  “瑾王有心了,若有需要,花宴定不会客气的。”花宴如是应道,随即话锋一转,道:“若瑾王方便,还得劳烦瑾王去捉拿那行刺之人……”
  花宴的话还未说完,便瞧见玉央与炘儿疾步而来,霓刹见花宴言语戛然而止,亦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炘儿快步上得前来,向她行礼后,忙道:“禀殿下,女皇陛下召见,传殿下速去朝殿。”
  同一时间,玉央亦到了花宴身旁,细声耳语,将先前她回来之时瞧见那黑衣人进了红瑾阁,随后入红瑾阁探查之事简单说与了花宴听。直听得花宴眉头紧锁,心情复杂。
  霓刹见炘儿急色,似还有话要说,眼下却又不好明言,而母皇这么晚召见,还是在朝殿,便知事态严重,遂向花宴道:“花圣医请放心,本王定尽全力捉拿那行刺之人,锦华园亦会加派护卫,望公主和花圣医能在此歇得安心。”
  “如此,便劳烦瑾王殿下了。”花宴客气言道。
  “花圣医客气了,本王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霓刹如是言道。
  “恭送瑾王殿下。”花宴应得干脆,若是让小气之人听了,怕是会觉得花宴这是巴不得她早些告辞离开。
  霓刹走后,花宴吩咐玉央照顾有伤在身的长依,帮她疗伤熬药,自己则又推门进了水落炎的寝房。依玉央之言,她亲眼见那黑衣人进了红瑾阁,随后到红瑾阁中去寻查却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不免奇怪。而霓刹闻讯便往了锦华园来,只留了炘儿配合玉央在红瑾阁寻查,看似毫无包庇之嫌,而女皇在这时传召她,又是所为何事?
  花宴思虑着关好房门,一转身却瞧见水落炎正站在屋中央,风仪玉立,一头银发尽数披散在了胸前,身着她先前拿的那件白色锦袍,腰间的同色腰带却是懒懒的系着,使得整件衣袍宽松有余,衬得整个人绝尘脱俗间又显出一股柔媚韵味,看得花宴一时间失了神。倒没去想水落炎何时起的床,那软体香何时失了效。
  “你不该拦她。”水落炎看着花宴淡淡开口道,对于今晚之事,霓刹应该给她一个交代。
  闻言,花宴回了回神,不料水落炎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责备她拦了霓刹,不拦她难道要放她进屋看你趴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不雅体态?花宴心中瞬间不快了,遂没好气的言道:“难道我应该留她在此歇下?”说着,花宴又朝前走了两步,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水落炎听花宴话中带刺,看得出花宴不怎么待见霓刹,今晚之事,花宴怕是又在怀疑霓刹了,上次遇害之事,她早告诉过花宴不是霓刹所为,花宴亦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但现下可是身在烜城,在人家的地盘不给人家好脸色,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水落炎默了一瞬,随之淡言道:“你对她有成见。”
  闻言,花宴心中的不快又增加了几分,落炎不理解她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一再指责。花宴深吸了一口气,稳稳了心绪,道:“我是对她有成见,今晚那个黑衣人说不定就是她派来,我还没有大度到对着一个要杀我的人眉开眼笑!”
  果然又在怀疑霓刹了,水落炎心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脸上表情无异,道:“证据呢?”
  “证据?”花宴有些不敢相信的重复一声,水落炎居然在跟她要证据,这完全就是站在霓刹的立场在与她争辩,心中的不快顿时演变成了气恼,禁不住又朝水落炎靠近了些,道:“我确实拿不出什么实在证据,但那黑衣人的手上有块红色印记,我早先便在红瑾阁中见到过,玉央回来之时也亲眼所见那黑衣人进了红瑾阁,就算不是霓刹直接下令也定与她脱不了干系。当年浴和宫伤我之人,手上也有同样的红色印记,弋由王子掳我时,他身边随从之人也有同样的红色印记,如今,除非将此人拿获,否则我能拿出什么证据!”
  水落炎不料还有此等情况,长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没想到今晚之事还与当年那些事有所牵扯,而且是牵扯紧密,正欲仔细问问花宴,花宴却好似不打算给她开口的机会,自顾继续道:“我说的这些你信吗?单凭我一人之言,你会信吗,你会认为这些都是因为我对霓刹有成见所以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污蔑她吧。你与她曾有婚约,彼此有情,袒护她自是应该的,但你既要处处袒护她,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那人是铁了心要杀我,你救得了我两次、三次,又能不能再救我五次、六次!……”
  “我与谁有情与你何干!”水落炎突然厉声言道,听花宴说了那么多但现在她脑中就只剩那句彼此有情了,什么叫彼此有情,或许霓刹是对她有那么点情,但她对霓刹却是没有丝毫的,曾经没有,现在更没有。
  花宴心中言语还未一口气说完,却突然被水落炎喝斥了,一时怔愣在原地,完全还未反应过来。
  水落炎却是根本没打算等花宴有所反应,接着道:“倒是你若真如此不痛快,自可离开找你的心上人去,我绝不耽误你!”
  “我……”花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如何言说,这话题怎么一下子转到‘心上人’上面来了?
  “你别告诉我你对九皇女所言的心有所属只是一个推脱她的借口,‘恨来年缘散,君不知兮妾难休。’,如此郎情妾意,情深意长,又留在我身边做什么,恨我害得你们缘散,想要伺机报复?!”一向面色淡然的水落炎,少见的有了些情绪浮动。
  花宴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厉声质问于她的水落炎,脚下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脑中已被水落炎的话语轰地炸开了,瞬间成了一片废墟。
  相顾无言,唯有沉默,良久的沉默……
  花宴慢慢从那片废墟中寻回一些意识,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了衣襟,微微颤抖,胸口的起伏亦越来越大,直至全身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我是心有所属,我是有心上人,心属之人是你,心上之人是你,上辈子是你,这辈子亦是你,郎情妾意,情深意长也都是与你。你在我身边,此刻就站在我眼前,我却依然无力与你诉说。我是恨来年缘散,却更恨自己当初离开,若再重新选择一次,便不会是如今这般吧。如此种种,要如何才能让你知晓?
  落炎,我要如何才可以让你知晓……
  我好想轻松的笑着告诉你我是谁,可是,我贪图在你身边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不想那么早离去。
  大滴大滴的泪从花宴眼眶滑落,她怔怔的看着水落炎,双眼却又是失神状态,仿佛大悲中之人已没了该有的心智。
  水落炎见状不由得一惊,不曾想自己几句话便把花宴弄成了这般模样,也顿觉自己刚才言语过分了,一时有些无措,却又心疼不已。
  她把自己关在屋里那么久,只是发现自己心中不快原来是在吃醋,她不高兴外人看见花宴的漂亮的妆容,不高兴九皇女说喜欢花宴,不高兴九皇女那般亲热的唤花宴妹妹,不高兴九皇女将最艳的赤焰花赠与花宴,更不高兴花宴为九皇女说话,和九皇女聊得那么欢喜……其实,这种不高兴又何止是今天才有的,突然发现自己这种情感,她心生了畏惧。
  但是任何畏惧都比不过她看见黑衣人的剑刺向花宴时的那种恐惧感,那种将要失去的恐慌感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似要跳出胸腔,脑中只有全力扑过去救她的念头,其实以身挡剑是最笨的办法了。只是那一刻,她真的怕极了。现在想想,仍心有余悸。
  回想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让花宴如此伤心,什么伺机报复之类的自己竟也说得出口。自己哪次受伤不是花宴在旁尽心尽力的医治,就在先前,花宴为了给她疗伤,还强悍的踹了门,大胆的给她下了药。
  水落炎一边自责着,一边移步靠近无声哭泣的花宴,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珠,那泪珠却滑落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她悻悻的收回手,不知如何是好。怔怔的默了半晌,水落炎微微张开双臂,将花宴拥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花宴就势依在水落炎肩头,无声哭泣慢慢变成细声的抽泣,直至发展到毫无形象的号啕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哈……
偶是不正常吗,这两只吵架偶怎么这么开心?
哦嚯嚯嚯嚯嚯……
可以开心愉快的过年去了\(^o^)/~

☆、第一0六章

  即使有花宴的重量压着,水落炎的背依然挺得笔直,完全看不出此时的她有伤在身。花宴的身体随着止不住的抽泣而颤抖着,水落炎的心亦被牵动着一下一下的抽得生疼,肩头处已经能感觉到明显的湿意,不用看也知道应是已经被花宴的泪水打湿了吧。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花宴才能让她停止哭泣,只默默的收紧双臂将颤抖着的花宴再拥紧了些。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之便是加了些力道的敲门声,伴着焦急的呼喊声。
  “公主!”
  “小姐!”
  “发生何事?”玉央和长依在门外蹙着眉满脸担忧,异口同声的紧张道。花宴那如此悲伤的哭声,任谁听了都淡定不能啊。再加上先前被行刺之事,她们都知水落炎受了伤,此时听见花宴哭成这般,玉央担忧的倒不是她家小姐而是她家公主,可是公主伤重了,小姐才会哭得这般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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