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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借尸还魂 完结+番外 (总有刁民想害朕)


  萧景琰凝视着他,忽地一笑:“小殊,这是你第二次问我‘值得吗’。”
  梅长苏眉睫一动,也想起了当日在漫天风雪的靖王府中二人那番对答,喃喃道:“那……那怎么能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萧景琰道,“卫峥改名换姓成了素玄,一样是你的手足同袍,你改名换姓成了苏伍,难道就不是我心中至重之人了?”
  梅长苏心头一跳,忍不住想你今日在朝上也是用这般理直气壮的口吻说出那些话的?这么想着脸上不禁微微发热,别开眼睛道:“你可知我就算赢了,他们也不见得会就此对我肃然起敬,多半只会觉得我这佞幸正是因为比旁人多些才学,所以手段更加高明。你赔上明君的名声,也不过白白陪我挨骂而已。”
  萧景琰道:“朝臣们也不全是刻板迂腐的卫道士,接触多了我相信自有人会为你的才华心折。何况他们骂你,还不都是我的缘故?咱们从小就说好要同甘共苦,你已一个人经历了那许多苦楚艰难,如今我若连陪你挨骂都不敢,那还算什么同甘共苦?”
  梅长苏这下是彻底的没了话说。
  他原以为他清楚萧景琰对自己的情意,现在看来恐怕还是不够清楚。经历了这许多翻天覆地的变换,萧景琰自然也已不再是从前那个笑容开朗心思单纯的七皇子,可就算是长兄挚友屈死,亲生父亲长达十数年的冷遇猜忌,与至亲至爱之人再次死别的伤痛,以及坐上那天下最能动摇人心的龙椅,都没能夺去他那颗赤子之心。
  而现在,他正用一种轻描淡写又天经地义的语气,大喇喇地把这颗赤诚的心坦露在自己面前……
  梅长苏不知不觉地红了眼圈,嘴唇张合了几次,觉得自己也该说点什么来回应这份纯粹而磊落的感情,比如告诉他自己也定会和他同甘共苦,纵千夫所指,斧钺加身亦绝不改分毫;告诉他与群臣的赌约自己一定会赢得堂堂正正漂漂亮亮,定不会给人口实去笑他欲令智昏识人不清;告诉他,听了他今天在朝上说的那番话,自己其实很高兴……
  但似乎什么言辞在此时都显得潦草浅薄,都无法恰如其分地描述出他胸口勃勃鼓动的情愫。
  仿佛需要更直接,更亲密的表达方式。唇齿相依,呼吸相融,肌肤相贴,抹去两人间所有的距离,只要拥抱得足够紧密,那么即使不说出口,他也一定能懂的吧?
  梅长苏忽然竖起右手食指,虚点着萧景琰的鼻子道:“昏君。”萧景琰错愕间就见他又指指自己,道:“佞幸。”然后转头看看窗外,叹道:“风清月白,如此良夜,岂可辜负?”说着站起身来微微一笑:“皇上,来做点昏君和佞幸该做的事情吧。”
  说完径自转身朝内殿的寝宫走去。萧景琰的思维还停留在朝臣和赌约之上,一时没能领会他的意思,愣愣地看着他背影隐没在垂地的帘幔之后。
  “还不来?”
  紧接着清越的嗓音自帘后传出,萧景琰猛地站起,展开轻功蹿了过去——身法之快,若是献王殿下见了定会感动不已:原来七弟当日曾经手下留情啊。
  昏君和佞幸纠缠着滚倒在龙床上,衣裳尽褪,让昏黄的烛火给赤裸的肌肤镀上一层朦胧的微光。
  梅长苏翻身压住萧景琰,双手撑着他肩头直起腰,用力眨了眨因为刚才的亲吻而视线模糊的眼睛,凝目细看。
  萧景琰身上有不少伤痕,其中绝大多数是他不曾见过,不知来历的。可他从来没问过,分别的那十二年时光他们各有各的艰难与挣扎,他不希望萧景琰追究他的每一步是如何跨过,将心比己,他想景琰也不会想要跟他细数这每一条伤痕的由来。
  但不问,不代表他不想知道……比如他左胸上的这一道剑伤,再偏过去两寸就是心脏,当时的情形有多凶险?他是不是又强撑着直到打退了敌人,才肯让人扶他去裹伤?
  手指沿着胸口滑向他肩膀,他记得右边的肩胛上有一处微微凸起的圆形,那是从背后射来的箭矢所伤。他当时,背腹受敌吗?
  还有……
  “小殊!”手指被一把握住。萧景琰的呼吸已变得粗重,看向他的目光中却带着疑惑。
  “景琰……”梅长苏叹息般的唤了他一声,俯下身把嘴唇贴在那处剑伤上,然后微微探出舌尖,近乎虔诚地描摹舔舐。
  “呃……”萧景琰发出一声类似痛楚的低哼,在他身上游走的双手变得沉重急迫。当梅长苏的嘴唇移向另一处伤痕时,萧景琰终于忍无可忍地捏住他下颌迫他抬起头,半抬起身体凑上去狠狠吻住了他,把那作恶的舌头勾进自己口中用力吮吸,抵死纠缠。两人都已勃发的欲望蹭在一起,萧景琰脑中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个念头——平日在情事上总是被动含蓄的小殊今天为何如此热情主动?莫非自己在朝上说了那些话,他其实也是高兴的?
  但他已无暇细想,反手在床头上摸索,可不知是因为太急切还是今日姿势别扭,摸了半天竟没摸到床头小屉的把手。
  “小殊,拿脂膏……”萧景琰在亲吻的间隙中粗喘着挤出一句,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梅长苏探手拉开小屉,从里面胡乱抓出一个小瓷盒,朝他手里一塞。萧景琰觉得触手和平日似乎有些不同,但此刻哪有闲心去管这个,挑开盖子挖了一团便向身上的人股间探去。
  扩张进行到两指的时候,萧景琰正晕乎乎地在想战英上次买回来的小册子中,有一本叫《龙阳十八式》的,其中许多姿势看起来都……甚是值得一试。可惜小殊脸皮太薄,上次哄他试试骑在自己身上,可才做到一半他就死活不肯了。今天难得他主动,说不定能……正想得高兴,梅长苏忽然“啊”地一声低呼,然后竟抖着声音叫了出来:“景琰!景琰……啊……怎么、怎么回事?”
  萧景琰一惊,还道自己想入非非中没轻没重弄疼了他,赶紧停了动作道:“怎么?”
  梅长苏慌乱地扭动着,反手去推萧景琰的手腕。“拿出来、拿……呃……”
  萧景琰抽出手指,却见他颧骨泛红,额头已是薄薄一层汗,眉头紧蹙,似是难受至极。
  “小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萧景琰连忙翻身坐起,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抬腿就要下床:“我去叫太医!”
  “别……”梅长苏一把攥住他手腕,萧景琰感觉到他手心潮热,还在微微发颤,更加惊惶,却听他颤声道:“是脂膏……那脂膏、不对……”
  萧景琰一把掀开被两人弄得乱糟糟的锦被,拿起被盖在下面的小瓷盒仔细一看,发现并不是内廷司供上来的他们平日使用的那一种,不禁一愣,又觉得那小瓷盒有些眼熟,随即想起这是列战英从南风馆买回来,被他顺手塞进抽屉就遗忘了的那一盒。
  后来圭甲宫修葺,梅长苏又搬回了养居殿,一应用物自然也一并被收拾好搬了回来。皇上亲自放在床头小屉这样私密地方的物件,又有谁敢随手乱扔,自然还是照原样和内供的脂膏放在一起。谁知今日梅长苏随手乱抓,竟会把放在小屉最里头的这一盒抓了出来。
  萧景琰念头一转也即明白,南风馆买来的脂膏,恐怕是带了点催情的功效。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当日那南风馆的老鸨看列战英花了那许多银两,良心发现之下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普通粗制脂膏中放了一盒真材实料精工细作的——催情助兴功效拔群,连气味质地都透着比别的高雅些,而他目光如炬,偏偏就挑中了这一盒。
  明白了这脂膏的来历,便略略放下心来,见梅长苏紧咬着下唇似是在克制着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呼吸急促,身体已不自觉地在床褥上扭动摩擦,看起来确实只是情动,并无其他异状,于是俯身压住他,低声道:“别怕,是战英买回来的脂膏,大概是有催情的作用,解了就没事了。”
  梅长苏只觉身后沾了那脂膏的粘膜此刻痒得他骨头都麻了,其间夹杂着针刺般轻微细密的痛,还像被火燎着似的发着热,他已快要被逼得掉泪,前面的欲望也紧绷到了极限。萧景琰的身体覆上来,他便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本能的抱住他肩膀,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抓挠着,拼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就、快……解啊!”
  萧景琰哪敢再耽搁,更何况他也已被蹭得按捺不住,当下伸手取出一罐没有副作用的内供脂膏,在自己硬挺的欲望上胡乱厚厚涂了一堆,便挺身而入。
  “啊——”梅长苏扬起脖颈,终于再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深入骨髓的麻痒被进入时的痛楚纾解,瞬间倾泻而下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被药性催得软热的肠肉死死绞紧入侵者,纤瘦的腰绷成一张弓般,竟是已泄了出来。
  萧景琰没料到那脂膏的药性竟如此霸道,尽管被他绞得血管似乎都在鼓动,还是强自克制住了等他缓过这口气来,低声道:“小殊,没事吧?”
  灭顶的快感稍稍褪去,梅长苏便感到那折磨人的麻痒又回来了,而且因为被灼热坚硬的肉刃撑着,难受得变本加厉。
  “动……景琰,动、啊……”什么都顾不得了。双手双腿都死命缠了上去,发烫的脸颊在他肩头颈边胡乱拱着,萧景琰嘶地抽了口气,抱住他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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