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时因为周思燕后,只是叛逆期想学坏,那时我们三并没有什么混的概念,有一次老大让我们去喝酒,可我们家并没有她这么自由,所以就没去。那天晚上,老大喝的有些醉,认识了当时在那酒吧打工的一个女人,听老大描述,那时她好像见义勇为把那女人给救了,后来因为肚里头一翻滚就吐了,那女人就把她带进一房间洗澡,最后老大蹭着一些醉意色心大起把她女的给上了。”
“上了?”胡喜媚更是惊讶,瞄向一旁的莫潆,这两人睡了这么多次也没见于窦色心大起,居然随便一个女的就给霸王硬上弓了,“不会是那女的勾引她吧?”
“老大第二天醒来,没看见昨晚那女人,就只看见毯子上的几滴血。本来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后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只有手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属于QJ……”
阿奈接着说道,“第二天老大就去酒吧找那女人,不过酒吧老板和她说那女的辞职了。然后老大就想去看监控,可酒吧里没什么灯,监控就是一个摆设,最后老大就从监控里找了一张能看清轮廓的画面截下来做成了照片摆在床头。”
王琵琶也是疑惑,“不是说进过房间么?应该对那女的还有印象吧。”
“好像说那时喝醉了头晕,记得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就是莫潆这样子的,毕竟老大就喜欢这样子的,不然也不会霸王硬上弓了。”阿银指了指莫潆。
其余三人习惯性的顺着阿银指去的方3着出神。“小潆,你怎么了?”
“昂?哦,没事。”莫潆瞥了眼那依旧亮为红色的灯光,“然后于窦怎么样了?”
“那酒吧老板与老大说,那个女人初中过后就不上学了,一直在外头打工挣钱,我想或许是老大扭曲的意思,她后来几天一直去找坐台小姐,不过我想应该没有发展到床上吧,毕竟老大进入房间五分钟就出来。后来只要老大一和别人太过亲密就全身发痒。”
“可是……”胡喜媚看向另一边的莫潆,“小潆,你和窦子……”这两人似乎同住好几个月吧,果然里头的JQ不是那么一点点呐。
莫潆看他们脸上的坏笑,索性撇开头不予直视,淡然道,“我们分床睡。”
莫潆本还觉得有尴尬,不知该怎么办时,门适时的打开,也让莫潆微微松了口气。
几人看着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于窦从自己眼前推过,赶紧跟上。
“医生,她伤的严重么?”
“如果比起她旁边那位,应该属于不严重。”医生指了指于窦邻边床上的病人,那全身上下被绷带所缠绕住的身子,相比之下于窦确实不怎么严重。“病人身上只有多处外伤,并没有伤及内部,我们介意还是让病人住院几天比较好。”
“谢谢医生。”
“我和阿银留下来照顾老大!王姐,媚姐,莫潆,你们先回去吧。”
“恩,琵琶,等老大出院了我再去找你。”
王琵琶与胡喜媚听她两这么说,怎么会答应,将站在一边的莫潆推向病床边唯一的靠椅上坐下,拉着阿银阿奈欲走出门外,“这里有你两什么事,有小潆在就行。”
“可是……”
“小潆,窦子就交给你照顾了。”王琵琶和胡喜媚完全不给阿银阿奈任何说话的机会,向莫潆挥了挥手,就将两人拉出了病房。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于窦这般狼狈,即使莫潆表面如何的平静,可莫潆那双搅动的手指暴露了她到底存在怎样的慌乱中。
“虎姑婆,给朕倒杯水。”一虚弱沙哑的声音传入莫潆耳内,拉回了那丝飘远的思绪。
莫潆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外头倒了一杯温水走入病房,扶着于窦喂她喝下。
“爽!”
“怎么样,很疼么?”莫潆轻轻抚上于窦脸颊处那几处肿成包的淤血。
“还行吧,比我一年前那次好多了。”于窦故作轻松的说道。
听她这么说,莫潆心头更是升起一股怒气,“你要怎样才不再打架,既然已经上了大学,为什么还要混迹在这种地方,难道等没命了你才能认识到么?”
“因为我要找一个人。”
莫潆怒气更是猖焰,起身居高临下的望向于窦,大吼道,“有什么人是比你这条命还要重要。”
“我爱的人。”
第 26 章
“爱?你就和她上了一次床就想着爱?你知道她几岁么?你知道她长什么样么?你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人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说爱?”莫潆紧紧的皱起双眉,“于窦,你觉不觉得这太可笑了。”
“无论怎样,我一定要找到她。”
“找?世界这么大你上哪去找?”
“我一定会碰上她的。”
简直笨的有够可以。莫潆也不再回话,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吭声。
“虎姑婆,很晚了,上来睡吧。”
痴与蠢,往往是一念之差,而于窦此刻就是如此。
你爱她,她不爱你,就是蠢。你爱她,她与你暧昧,便是痴。或许于窦现在更偏向于蠢。她口口声声说的爱人,却连一丝消息都没有。
“银,刚刚你说的那女人窦子是在哪家酒吧认识的?”
“我记得是XX酒吧,怎么了?”
“哪有老板不记得来打工的人。”王琵琶说着,掏出手机随意打了一电话,拉着一脸迷茫的阿银就向XX酒吧走去。
在胡喜媚还没有闹事之前,高大成作为曾东区老大,想着就是捞油水,而XX酒吧当年并没有像现在这般正儿八经,贩毒不在少数,何况是坐台小姐。如果算出时间,当时于窦碰见的人恐怕和这方面脱不了多大关系,不然普通人怎么可能进那打工。
在王琵琶与阿银走到XX酒吧门前,就已有十几人等在门外。
“王姐,酒吧里的顾客已经疏散了。”
“恩。”
一三十出头的男子不明所以的从酒吧内走出,眼中微微透着一丝恐慌,“王姐,您这是……”
“我是来和你打听一个人。”
“王姐,您说。”
阿银看着王琵琶迈着脚步,走至一沙发上坐下。虽然说已混了几年,可此刻却是她第一次看见所谓的气势,明明是仰望着别人,可那股强大的气场分分钟震的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出。这还是那个只会拉着自己逛街游玩的人么……阿银抿了抿嘴,并没有选择坐在王琵琶身边,而是找了一处能够看清与听清的位置坐下。
王琵琶拿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你混了也有十年了,应该知道于窦是谁吧。”
“我知道,于哥他老人家的女儿。”
“那你应该知道那时于窦有来过你们这吧。”
男人抬手不经意的擦去额间冒出的冷汗,“恩……对。”
“她那时一起的女人是谁。”
“这个……”
王琵琶见他迟迟不语,轻轻一挑眉,向一旁站的的几人使了眼色,果然里头有事发生。
几人会意,上前一步就欲将男人拖走。
男人见状,面露恐慌,赶紧蹲身拉住桌角大声喊道,“王姐,我说。”
“……”王琵琶抬头瞥了眼示意他继续说。
“在王姐和媚姐还没有盘下东区时,东区一直被其他三区打压,后来甚至有被吞的危险。那时高大成就想着让于哥来帮助他,可于哥死活也不同意,于是高大成就把目标转向了于哥他女儿,想着只要把他女儿拉进来,于哥一定会帮助他。”男人说着,缓缓起身站稳继续道,“后来高大成就找人去调查于哥女儿,最后也知道了那时于哥女儿在经历着怎样的事,在她来我酒吧时,于哥就让我给她下了春药,然后把一女服务员用了一些小手段塞给了她。可是那女服务员在那一晚之后好像失踪了一样,高大成派了很多人找都没有找到,于是那时他命我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然后你就告诉于窦,你也不清楚?”
“那时我想或许告诉她,那女人是混的,没准于哥女儿会因此自愿来跟高大成混。”
“那女人到底是谁。”
“她当时来的时候只说她十九岁,我瞧她也漂亮,就把她留下了,并没有问太多。”
“名字。”王琵琶眼也不抬下的淡然道。
“王姐,这个过得太久我确实不记得了。”
王琵琶看他那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也不做为难。至少她这趟没有白来,无论于窦有多么的深情,就被下了春药才把人上了这理由,也足够她把人给忘了。
十九岁……阿银扳着手指头算着,刚刚只是说是打工的,没准依旧在读书,大两岁!难道已经念大学了?那不是真的没着陆了。
后来的几天,于窦倒是过得舒坦,除了上个厕所不方便,其余的别提有多美。
“虎姑婆,我饿了。”
“虎姑婆,给我削苹果。”
“虎姑婆……”
不过于窦依旧有一个郁闷,她在医院也有好几天了,自个爸妈居然还没来看过她,是亲身的么?
“喂,虎姑婆,问你个事。”于窦吃着莫潆递过来的苹果,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恩。”
“你学校报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