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哦?你还活着啊!”刚刚进行完仪式的飞段显得心情很好,单肩扛着三月镰走向了角都的所在地,在看到二号还活着的场景时,惊讶地笑开了。
角都的实力他很清楚,当时的那一拳角都绝对没有手下留情,估计除了他以外,所有正面迎击的人都不会还有命在。
因为飞段来得较晚,所以他没有看到二号的伤势,所以才会认为二号很强。
但是角都却看到了二号的身体状况。
“你是什么人?”角都转脸看到佐助抽搐的嘴角,绿色的眸子渗出让人恐惧的光芒。
佐助可以感觉到面前之人的强大,贸然出手不是他的作风。
“我只是路过而已,没有和你们作对的意思。”佐助一边说着话,一边优雅的戴上了一只手套。
“我很好奇你身后的人,把他交出来。”角都见对方没有任何的惧意,微微的赞赏,但是还没有忘记他的目的。
“啊!我想起来了,这身装扮还有这个面具。”飞段蹙着眉想了想,大叫到“你就是迪达拉说的那个害他没有完成任务的人。”
“飞段,不要多嘴。”角度在听了飞段的话以后也想起了迪达拉的描述,看着佐助的目光有了很大的变化。
迪达拉?飞段?晓!
在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以后,佐助瞬间想通了两个人的身份,原来是晓啊。
得出结论的佐助没有与他们纠缠的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要是你们想要我身后的人,那就给你们好了。”话音未落,佐助迅速转身,带着手套的右手瞬间穿过二号的身体,就着向前的冲力,瞬步离开。
“让他逃了。”飞段唯恐天下不乱的对角都说着,没有再注意躺在地上的尸体,不用多看,光是从气息上判断,就知道刚才还活着的人在佐助离开的时候就死了。
“飞段,带上她。”角都指了一下岚的尸体,换来飞段的不满。
“你要去换钱,为什么是我来扛啊!”虽然不情愿,但他还是照做了。
“我说,角都,那个人很有意思,不是么?”
角都难得的回头看了一眼佐助消失的方向,缓缓开口:“看来迪达拉说的没有错,这件事还是应该向佩恩说一下。”
没有理会飞段的碎碎念,角都向着换金所的方向走去。
☆、43阿飞
鸟啼虫鸣于四周响起,湖泊异常洁净,湖水清澈无暇,湖边的石头棱角分明,湖里有游鱼,湖泊周围的树林里寂静无声。
佐助站在离家不远的湖边的木质搭台上,眺望远处的景色,围绕着湖泊的森林苍翠杏簦蔷bǖ穆桃馊妹恳豢檬鞫枷缘妹览觥
微风拂过,吹起他鬓角处的略长的头发,衣袖摆出细小的弧度,在清晨安静而美好。
大概过了很久,佐助微微侧头,漫不经心的捋了捋被吹乱的头发,向后退了几步,双手结印,出声打破这片静谧:“火遁,豪火球之术。”
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不可思议的火球掠过湖面,带起一阵灼热感,竟有不灭之势向着森林滚去。
“糟了!”佐助伸出右手于虚空中打了一个响指,这才免去一场无妄之灾。
“少爷的忍术真是越来越棒了呢!”脚下的声音换回了佐助的注意力。
“嗯。”
“少爷,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对了,今天要去学校吗?”黑色的迷你小鹰飞到佐助的肩膀上,扑腾着翅膀,好不容易才站稳。
“二号,你确定要一直这个样子?”佐助瞥了一眼小鹰,语气中带了一些疑惑。
“嗯嗯,还是这个样子轻松,我要待在少爷的身边。”一个鹰型布偶的撒娇让佐助有点不习惯,但是他还是没有勉强他人的习惯。
“算了,随你吧。”佐助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晨光下的少年笑得很阳光,没有任何的烦恼的笑容竟让小小的黑鹰红了脸颊,所幸他太黑了,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他的反常。
“佐助,要是身体不适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伊鲁卡一脸担忧的站在佐助的面前。
“啊啊,伊鲁卡老师,你怎么总是给佐助特别待遇啊!”鸣人不满总是被忽略掉,赶紧趁着时间有限来问出自己的疑惑。
“鸣人,不要胡闹。佐助的身体还很虚弱,身为同班同学的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关心吗?”
没有太多的训斥意味,伊鲁卡大概也明白对那个粗线条的学生来说,没心没肺才更加正常吧。
“就是就是,鸣人总是捣乱,害的佐助都没法休息了。”山中井野连忙站出来为自己的崇拜对象说话,接下来几乎全班的女生都经矛头指向了鸣人,伊鲁卡头痛的化解这个混乱的场面。
“无聊。”佐助满脸黑线的看着,虽然已经习惯了被女孩子们崇拜,但是每次看到一群小学生为了自己大打出手还是会忍不住黑线。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佐助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把自己当成猫咪一样缩成了一团。
“上学好无聊啊!”
“少爷辛苦了。”一号端来甜点犒劳着自家的主人,“要是真的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好了。”
到底还是心疼佐助,一想到少爷每天晚上的训练极其辛苦,白天又得不到很好的休息,一号难免有些怨念。
“没关系的,反正也是没有事情做。”佐助说的咬牙切齿,天知道他恨不能把焰和小沐拖出来暴打一番,出一出心里的恶气,有时候每天把他当成超人一样使唤,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有时候又让他天天在家静养,连房门都不让出,简直是软禁。
他们一定不懂什么叫做劳逸结合。
抿了抿嘴唇,佐助换了一个姿势躺好,静静的享受着夕阳带来的美好时光。
昏昏欲睡之际他感到了一股毫不避讳的审视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不像鼬那般小心翼翼,而是毫不避讳,光明正大的打量着自己。
佐助尽自己的所能来无视那份不舒服的感觉,紧闭着的双眼没有睁开的迹象,一号和二号也感到了危险,待在一旁挺尸。
本来还是安静温馨的氛围被顷刻打断,危险而诡异的感觉蔓延开来,比夜风还要寒冷。
夕阳的余晖渐渐被黑暗所吞噬,月亮开始取代夕阳占据了天空的中央位置,没有星星的夜幕降临了……
佐助一反常态的假装没有发现异常,只是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就站起身来走向房间,脚步声在这个空荡无人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响亮,踏在木质楼梯上的声响没有丝毫紊乱,一步一步,好像踏在耳边一样清晰,但是只有佐助一个人知道他有多么紧张。
安然无事的进了房间,佐助平静的走进卫生间开始脱衣服,打算泡澡,既然来者没有任何想要现身的意图,那么他也要假装没有发现才对。
“呼。”佐助换好了睡衣之后躺在床上,感受着那股多出来的气息的位置,缓缓地输出了一口气,不是因为放松,而是因为紧张,因为他能够感受到那个人的位置就在他的房间内。
阴影中的身影终于开始逐渐暴露在月光之下,一袭黑袍,一个漩涡状的诡异的面具,在这个夜晚竟然显得格外恐怖。
“谁?”佐助跳下床,装作刚刚发现那个身影一般质问着,紧张与警惕的情绪恰到好处。
只是要忽略掉他在看到那个面具时的瞳孔的微缩。
“嘛嘛,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人罢了。”调皮的语气和夸张的动作,再加上那张如此特别的面具,实在让人无法放下戒心。
“路过?路过到别人家里来了?”
佐助没有因为对方的解释而放松警惕,反而向着窗户的方向退了几步。
“真的只是路过!”他摆了摆手,做了个扶额的动作,还不忘提了个音调,“阿飞真的没有恶意的,只是想要看看鼬的弟弟是什么样子而已!”
“宇智波鼬?”佐助一下子冲向前来,却在离阿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你认识他?”皱了皱秀气的眉,佐助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啊!糟了!”阿飞甩了甩宽大的衣袖,以极快的速度退后了几步,笨拙的动作使他绊倒了身边的椅子。
“我什么也没有说!佐助弟弟,再见。”就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他欲盖弥彰的解释只会让人更加怀疑他的目的。
但是还没有等佐助再说什么,他就像刚刚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是在……提醒我吗?”佐助喃喃道。
还是说,他也在观察着自己的反应?看看自己是否如外界传闻一样憎恨着鼬?
本来就很疲惫的神经一下子更加累了,但是却没有睡意,佐助辗转反侧,硬生生的将被子拱出了一个坑。
躺在床上的他想到了一个被自己一直忽略掉的细节,那就是阿飞在看着他的时候,竟然毫不避讳的亮出了写轮眼,是想要试探什么,还是想要看穿什么呢?
原著是什么样子,在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以后,佐助只能说是还有一点点印象,他记得阿飞好像就是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人,要是那样的话,刚才他所面对的岂不是一个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