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看到她的家世,都会凑上去献媚,起码,他们不会。
迹部若真是看上了这种除了家世一无所有的女人的话,那可真是太没眼光了piri~
「啊,本大爷就实话实说吧,藤村原,本大爷没有一丁点的喜欢你,相反,因为你是母亲介绍来的,本大爷更加厌恶,而现在,本大爷最希望的事情,就是你能从本大爷眼前消失,懂吗?」迹部的话不可谓不客气,但观察力敏锐的少年也是看人下菜,这个女人肯定是带了什么任务才接近自己,嘴里口口声声说着不会放弃说喜欢他,还不是想要成为迹部家未来家主夫人,就这么一个无脑女人,呵,藤村家敢送,他迹部家还不要呢。
少女有些强颜欢笑,「迹部君这样说,未免太过失礼了吧,再怎么说,我也是迹部伯母邀请来做客的。」
这女人还真是不依不饶。
迹部有点头痛,他不是个喜欢把私事挑明说的人,但这个女人,他确实很不喜,话里话外用迹部伯母压他,难道藤村原都没打听打听这迹部家到底是谁能做主吗?
「本大爷话言尽于此,桦地,走吧。」迹部想来讨厌别人指手画脚他的事,迹部母亲做的这件事,让他对这个没尽过父母义务的女人厌恶值到达顶点。
生恩不如养恩大,这个女人只是贡献了一枚受精卵,而在生下自己后,她就根本不着家,迹部一年也见不了她几次。
试问,这样的母亲,谁会去濡慕?也许有人会,但,至少,迹部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好^ω^
第105章 观月羌
「小景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不二不知道何时已经抢占了观月身边的位置,歪着头笑眯眯的打趣。
「说了多少遍,不准叫本大爷这么不华丽的称呼,」迹部看了栗发少年一眼,眼里却并无不悦,很显然,他已经对不二时不时冒出“小景”这两个音节已经感到习惯。
「怜香惜玉什么的,你要是想就去吧,藤村原估计现在还在那里呢。」回答不二的打趣,迹部看了眼他身边的观月。
「那还是算了吧。」不二的回答没有超出迹部预料。
「景吾也到了可以订婚的年龄了啊。」观月一直愣愣的似乎在想写什么,忽然停下脚步,而时刻关注着少年动态的迹部也停下,就见那少年右手握拳突然敲在左手心上,一脸认真的恍然大悟。
「如果订婚对象是小初你,我会很乐意。」自从表明感情后,迹部说话更加露骨,不再像之前想尽办法去遮遮掩掩,他完美的唇形微翘,看向观月的眼神缠绵而强势。
观月表示不对这个话题进行回应,暗自瞪了眼微笑的迹部,瞧见他又转移了另一个话题,内心偷偷松了一口气。
「有枪击游戏呢。」仁王捏着小银辫子甩了甩,伸出手指戳了戳大家搭档的肱二头肌。
明显就一个意思——我要玩,陪我一起去。
柳生低不可闻叹了口气,狐狸就算提要求也都是理直气壮的,也是他这个搭档给惯的,还能怎么办呢?
自己惯出来的狐狸君,跪着也要接盘。
「那我和仁王去那里了。」柳生最后几乎是被狐狸拖着走的,绅士丝毫不怀疑这是刚刚在茶餐厅前自己强行把狐狸拉走,以至于狐狸对自己的报复。
少了两个电灯泡,幸村和柳勾唇笑笑,精致漂亮的鸢紫色头发的少年笑盈盈的把视线投在立海大剩下几人身上。
「走啦赤也,咱们继续去打电玩。」丸井一看自家部长露出让他胆寒的笑容,不由得赶紧拉住小后辈跑路,桑原自然是跟在宠物猪身边,而真田,握拳清咳了两下,「我去监督他们。」
加快几步逃离幸村视线,身为幸村的幼训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少年目光的意思呢。
「大石,我们去玩套圈游戏吧,我刚刚有看到一个和小熊大五郎很像的玩偶呢。」菊丸眨了眨眸子,看着人数越来越少的队伍,忽然感觉有些没趣,拉着饲主就向人群中窜去。
只留下一路大石「英二慢点,小心前面」的声音。
天色已黑,树林里寂静荫翳,观月找了个理由离开众人视线,窜入树林。
「出来吧。」站在树林中空旷的土地上,少年一手环胸,一手优雅的卷着偏长的黑发,看向幽深的林子深处。
那团黑色像是巨兽张开的大嘴,迷迷蒙蒙的让人无法看到内里情形。
安静的树林里,连呼吸都清晰可闻,只有几丝风声轻吹而过,没有人出来。
「怎么…到了现在还藏头露尾,观月一族的人,可没有一个像你如此啊。」观月不爽的弹了弹指尖,面容冷肃下来,弹出一丝用于探敌的白色能量。
「好久不见啊…弟弟。」那人嘶哑的嗓音在树林中回荡,透露着完全不加掩饰的恶意,他还是没有现身,拢着一身黑袍隐在某棵树后。
「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要见到你啊。」观月却毫不犹豫的痛斥,带着彻彻底底的厌恶,「还有,我可不承认有你这样的哥哥。」
没给对方回话的时间,「你藏头露尾也没用,东南方向偏20米,槐树后,用我请你出来吗?」
「哼,看来多年不见,你感知气息的本领长进不少。」隐隐的水波纹动,一身黑袍的某人显露出来。
「是你一直在原地踏步而已。」观月面对不喜欢的人,毒舌攻击成倍增长。
那人气息有一瞬间的不稳,似乎是被观月的话给气到了,甩了甩袖,那人恢复平静,「你也只能徒逞口舌之能罢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所以,你这次来冰帝有什么事?」观月同样冷哼一声,他这是明知顾问,但还要膈应一下这个当初与他关系很好的真小人,「难不成是想我这位你恨不得除之后快的观月一族继承人了?」
「小初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轻轻拍了两下掌,少年赞叹不已,却在下一刻,画风急转,「不过,一般太聪明的人…都活不长。」
「起码我会活的比你长。」
观月话音刚落,那人就扑向他,身影连动,快的只能看到幻影,呼吸之间苍白的手指就要触碰到观月纤细的脖颈。
「过了多少年,你还是只会偷袭。」观月于下一秒瞬间逃脱了黑袍人的掌控,双腿用力在四周的树上一转,踢腿横扫,目标直指那人被袍子遮住的头。
若是观月这一脚踢实了,黑袍人少不得会晕眩几秒。
这些招式都只是开胃小菜,不可能为难到两人。
黑袍人跳远,「你的近战能力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吗…少了那只神兽白虎,你的能力就大打折扣了不是,这几招都软绵绵的,像是没吃饭一样。」
「我近战能力是偏弱,这是整个观月家都知道的事情,还用得着你来提醒?」观月靠在树边微微喘了口气,心中确定那个家伙肯定又搞了什么小动作,他体力流失超乎寻常。
「哼!」不屑的冷哼,黑袍人心中却稍显惊诧,观月初对于那东西的抗性还真是强呢,体力飞速流失中还能和自己拼了个旗鼓相当,甚至还隐隐占上风。
这让黑袍人心惊的同时,一股冲天的妒忌之火也蔓延开来,凭什么他做什么都能是最好的,凭什么他有最杰出的天赋,凭什么他能从小在家主膝下生活,凭什么他能当观月家少主,受到里世界人的尊崇?
无数个凭什么在黑袍人脑海里转来转去,少年嫉妒的眼眶翻红,手下的招式也更加凌厉了些,招招致人要害。
而这人却忘了,观月获得这些尊崇的前提是,一次又一次的徘徊在生死之间,他只看到少年光鲜亮丽的一面,却没看到少年汗如雨下咬牙磨练的时刻,又或者他知道,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承认。
「观月羌,你的速度慢下来了。」直到此刻,观月才终于唤了那人名字,他高傲的笑着,用轻蔑的目光注视着那人,仿佛名叫观月羌的那个人,不过是趴在一块烘培的快要融化的奶酪上的一只十分碍眼的苍蝇。
观月羌被这种眼光看的一阵心浮气躁,自从他用计挑拨了观月初与凉烬的关系后,这个从前总是叫他羌哥哥的孩子,便敛去了他温软的笑意,笑容里也仿佛带上了浓浓的嘲讽,尤其是在本家遇到他之后。
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嫉妒那个仿佛从出生就被上天眷顾的孩子了呢,观月羌也不清楚了,只是知道,当嫉妒习以为常,便真的成了习惯,成了心病。
「小初——」树林不远处突然传来木更津和迹部层叠的呼唤声,又远而近,很明显是找到这里来了。
观月羌很清楚他这个弟弟对那几个男人的重要性,以及观月初对这几个人或暗或明的在乎,玩味的呵呵一笑,「我的好弟弟,这可是他们找死,我本来可没想要杀他们呢。」
脚尖轻点飞速掠过树梢,看样子,观月羌是打算去解决那两个普通人,少年一愣,不顾自己飞速流失的体力,从怀里掏出一枚飞镖,甩向那人。
在半空中硬生生转变方向,观月羌不得不停留在树下,观月初飞镖的厉害他可不敢以身试险,中了少年飞镖的妖魔鬼怪几乎都是十死无生的结局,观月羌心疼着自己的小命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