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呻手,将他的脖子紧紧揽了一臂,一口灼热的气息吹进沈浪嘴里。
暗哑的声音,带着微微磁性。
“你若在这关头停下,才真叫我痛……”
这句情话不知比沈浪那几句高妙多少,沈浪初次明白原来话语也能醉人。
心情激荡间,伸手捧住王怜花的脑后,重重地吻了上去,激烈的吮吸与纠缠令唇舌都变得发麻。
不知谁咬破了谁的嘴唇,一股锈甜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散开来,更激起了男儿如野兽般的凶性。
沈浪一边吻着王怜花,一边托住他的大腿抬起。
王怜花半阖的双眸微微一睁,他感觉自己的私处一片冰冷。
惊讶道:“那是什么?”
沈浪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颜头,道:“别担心,是酒。”
指尖蘸着酒坛里残余的酒液,探入臀缝,细细开拓着紧致的小口。
这样别扭的姿势令王怜花有些不适,他抬起另一条腿,踩在沈浪的肩膀上。
内里被浸入,激起身体的颤动,带动柔橄的足底亦无意识地在沈浪肩上摩挲。
沈浪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慵懒又暧昧。
“沈大侠请人喝酒的方式真是奇特。”“你还请过别人这样喝酒吗?”“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手段?”“哎,沈相公怎么不理我一下?”
絮絮叨叨,一刻也不曾停嘴,中间夹杂着些许难耐的轻喘,也不知是被弄的难受,还是爽快。
沈浪耐心地将那处紧致弄的湿润,松软。
酒是冰的,刚入穴口时,冻得人浑身一个激灵。在手指的戳刺揉弄下,化在甬道里,像是喝进腹中一般烧烫。紧窄的甬通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松软下来,并无意识地蠕动着。
沈浪抽出手指,俯身抵了上去。
抬眼去看王怜花时,惊呀地发现他满脸醉红,如玉石雕刻的肌理上泛着惑人的红晕。
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有些烧烫:“你这是……”
“我醉了……”王怜花吃吃的笑道,像是一个真正的醉鬼般,含混不清。
沈浪嗅着他唇边淡淡的酒香,哑声笑道:“哪有喝醉的人会说自己醉的?”
“我还记得当初与你、猫兄在洛阳拼酒,王公子可是千杯不醉。”
坚硬的热铁在股缝间徘徊,将那处染的湿润又嫣红,被开拓过的小口微微开合,与挑逗它的器物似是在缠绵亲吻着。
王怜花将双腿张的更开些,眯起眼睛,慵懒道:“怎么,你不信?”
伸手抚上沈浪的面颊,拇指揉上那丰润的唇瓣。
低笑道:“若是用嘴喝,自然千杯不醉。”
“但那处却是第一次喝酒,人美酒烈……自然全醉了。”
沈浪微微一哂,摇头失笑一一说他美的王公子,可否知道,此刻他自己美到何种地步?
腰跨一挺,雄壮的器物狠狠侵入王怜花的身体。
王怜花呼吸一窒,手指死死扳住身下粗糙的树皮,用力到指节泛出一抹苍白。
他虽心甘情愿雌伏在沈浪身下,但身体却秉持着男儿的尊严与骄傲,竭力抵抗着另一个男.人的入侵。
挣扎、抗拒,嵌于臀缝中的穴口将沈浪锢得死紧,湿润高热的甬道几乎要将他融化。每一次细细的颤抖与徒劳的推拒,都如同缠绵到级致的绞吮,令沈浪发出一声叹息般低吟。
王怜花咬着牙,难过地喘息,汗水层层析出,令他修长有致的身躯如同上了一层清釉的白瓷,在月光下泛着荧荧微光。
一滴汗珠从深陷的锁骨滑落,沈浪俯身,顺着留下的汗珠一路吻下,从脖颈直至胸膛。
白玉似的胸膛上,乳尖小小,已然挺立,伴随着胸膛剧烈的起伏晃动在他眼前。
沈浪不觉喉头微动,从心底深处涌出一丝饥渴——食性皆欲,欲至浓处,哪里分辨得清?
张口含注胸乳,轻轻舔舐起来。
工伶花身体猛然一颤,鼻息越见粗重。
下身缓慢的进入本就令痛哺苦难捱,沈浪却仿佛丝毫不急似的,尚只入了一半,便抛下身下的动作,跑去挑逗他处。
若不是王怜花明白沈浪为人,倒真以为他是个风月老手,故意为之。
王怜花抿了抿嘴誉,展臂搂住沈浪双肩,微一挺楼胯,令股间的热铁又深入了一分。
王怜花手臂施力,抬起上身,红润的唇瓣擦过沈浪的面颊,凑于耳畔,含注沈浪的耳垂轻声道:“你手上的剑……使的挺好……可谓天下无双。”
“怎么换成身下‘剑’……便不怎么行了?”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朦胧又暖昧,再开口时声音又低了一分,“正所谓熟能生巧……可要我多帮你练练?”
沈浪眸色渐深渐暗,蕴着浓雾般的欲色,侧头在王怜花的唇角落下一吻。
沙哑地低笑:“求之不得。”
说罢,双手扳住王怜花的腰胯,身下一挺,直根尽没。
一一锋锐无双的剑刃,终于合拢于鞘中。
王怜花的面色一白,被肉刃的插入迫出一道呻吟。
下体内被骤然攻入,无意识地激烈绞索起来,将粗壮的肉刃用力包裹,宛如捉住猎物的巨蟒,越缠越紧。
两人齐齐闷哼出声,热汗滚滚而落,令身体间的每一丝摩挲与纠缠都变得湿热而黏腻。
王怜花竭力稳注呼吸,一点一点放松身体。
沉玉般的瞳眸中拢着一层氤氲雾气,宛如早春轻雨,令他苍白的面容显出一丝脆弱,惹人怜惜。:
沈浪探手将他汗湿的额发拨至耳后,炽热的气息吹拂在脖侧。
“怜花……痛吗?”
王怜花没有回答,懒懒地抬起长腿,盘在沈浪腰间,刚后跟敲了敲他的腰背。
沈浪摇头失笑,徐徐抽插起来。
肿胀滚热的器物在王怜花身体里细细碾磨,.耐心得可怜,仿佛要将他内体的每一寸、每一处处都赏用尽兴。
温热的手掌摩挲着他凝白的肌肤,摸过俊美的睑庞,凹陷的锁骨,在胸膛上的乳尖流连了好一会——那处已被沈浪吮成一片艳色。
最后,抚上线条优美的腰腹。
此刻,劲韧的腰部正因急促的呼吸而收窄,莹白的肌肤不断绷紧,将胯骨与腰腹匀勒得极为诱惑。
王怜花曲腿盘在沈浪腰间,摆动腰臀,极力迎合。
甬道被热铁捣的黏腻烂软,随着沈浪的进出发啧啧水声,仿佛充斥了整片树林。、
承受着沈浪的攻伐,王怜花觉得自己身体每被肉刃擦过,就燃起一把火,炽热的快意在下身燃起,宛如湍急的流水,瞬间奔涌至四肢百骸,令全身都变得紧绷、醉麻。
痛苦与快感在他的身躯上流窜,所到之处引起难以自抑的战栗。
浮沉于无边的欢愉之中,王怜花思绪己远,不知今夕何夕……
不同于那初次的交台,一个神志不清,一个痛苦更甚于欢愉。
这一次,沈浪用力拥抱了他,没有迟疑,没有犹豫,只因为他是那个绯衣千面的魔头。
王怜花尽力承纳了他,没有私心,没有算计,只因为他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他们之间总是充满了坎坷与曲折,一个乘着风云扶摇九霄,一个顺着江河飞流而下。
但总有一天,云停雨落,百川入海……
沈浪忽然将怀中之人托起,下身紧紧地抵了过来,滚烫的热液喷涌如注。
浇在柔嫩的内壁上,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
王怜花扬起修长的脖颈,从喉中发出一声快意的长吟,体内积攒的快感爆发,推着他瞬间攀上顶峰。
刹那间,天光乍破,穹庐中瑰丽的霞光溢出,将被夜雪濡湿每一条树枝,每一块石头都映照得灿烂。
那浓丽而辉煌的色彩将二人融溶成一团灼目的光晕。
他们终是汇聚在了一起……再无人能将其分离!
第110章 枯荣谷与锁龙井(十)
王怜花靠在沈浪怀里,脸上难得带着倦怠,缓缓陷入沉眠。
晨光熹微,清风拂林,扬起赤红丝绦飞舞,纷纷扬扬,将他宁静疲乏的面容掩映于无数虹霓之间。
沈浪伸手捞起挂在树杈上的衣裳披在肩头,敞开外袍将王怜花裹在怀里,再将狐裘拢在他身上。
沈浪的胸膛热的像个火炉,王怜花不自觉地贴了上去,黑甜的梦中隐约看到一簇火焰,温暖而明亮,伴随着平稳而舒缓的搏动之声——那大约便是沈浪胸膛中如火焰般炽热的心吧。
目光细细描摹着怀中之人的眉目,酣然宁静的睡相令诡计多端的王公子显露出一丝难得一见的乖顺与驯服。
前所未有的安闲与快乐充斥心间,连山枭凄厉的啼鸣都变得悦耳,枯枝张惶的摇曳都变得动人。
沈浪想着,若是一辈子能这样变好了。
若是明日就要我死去,我已经拥抱了他,亲吻了他,再无一丝遗憾……
胡思乱想间,他也渐渐陷入了酣眠。
梦里似乎有谁的笑声,谁的话语。
浪儿……浪儿……你瞧那两颗星辰,是我跟你娘,即使她去了,也永远在天上看着我、跟着我,从不曾分离。
怜花……怜花……你看天上那两颗挨在一处的星辰,会是你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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