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人,有一个是朱七七,现在只有我能解开她脸上的易容术,曲铮没有危险,先不忙去找,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熊猫儿拍了拍沈浪的肩膀,大发良心的说了实话。
沈浪又是大吃了一惊,看向了两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的,这一章写的我想吐血。
☆、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曲铮在后半章出现!
中原孟尝欧阳喜的府里。
熊猫儿把易容术的解法教给了沈浪,就心安理得的做起了甩手掌柜,和欧阳喜在客厅中对坐饮酒。
沈浪则苦哈哈的带着两位大姑娘进到了卧室内。
室内热汽蒸腾,早已烧好了两大铜壶的热水。
沈浪拿起了一个铜壶,里面煮的是醋水,等水汽蒸腾,拿起了一个铜壶的壶口对准了其中一个姑娘就是白飞飞,那一阵阵的热气熏蒸到人的脸上,不一会整个脸上因为易容而僵硬的肌肉已经渐渐松动了起来。
又过了许久,白飞飞的眼角已被醋酸熏得沁出了眼泪。
沈浪犹豫了一下,终于轻巧而快速的脱去了白飞飞的衣服,他的指尖绝对没有碰到姑娘的一点肌肤,眼睛看向了别处,只是凭着敏锐的感觉拍打着姑娘全身上下所有的穴位,只听噼里啪啦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白飞飞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雪色莹白的身子敏感的不住颤抖。
一旁的朱七七恶狠狠的看着,眼睛里满是嫉恨之色,心里把沈浪骂了个狗血喷头。
在客厅中饮酒的熊猫儿和欧阳喜都听到了这些奇怪而香艳的声音。
欧阳喜忍不住羡慕的道“沈兄好大的艳福。”
熊猫儿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大笑着说道“是不是艳福,只有沈浪自己才知道了。”
一个女人是艳福,二个女人就是灾难了,何况其中一个是朱七七那样的醋坛子。
解完了穴位,沈浪最后才用剪刀剪下了白飞飞脸上的易容药,恢复了容貌。
紧接着就轮到了朱七七。
朱七七的一颗心早已经被酸水浸烂了,一直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恢复了绝色容貌的白飞飞。
沈浪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如法炮制着。
白飞飞缩在了床角,不住喘息着,不时的偷眼瞄一下沈浪英俊的侧脸,故意无视了朱七七嫉恨的眼神。
沈浪又开始了拍打朱七七身上的穴位,朱七七不由的也闭上了眼睛,轻轻喘息。
白飞飞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目中的冷光,回想起了备受那位色使宠爱的美少年说的话,“朱七七的心上人叫沈浪,那真是天纵奇才,少年英俊的,白姑娘你一定会一见钟情的,而且他很快就会来救你们了,你安安心心的等着吧。”
当时她还觉得这少年挺奇怪的,怎么像是烟花之地的鸨母推销姑娘似的,生怕她不喜欢那个名叫沈浪的男人。
到了此刻,她才知道沈浪这个英俊的男人果然非常的让人心动。
白飞飞当然不知道曲铮是怕她在被沈浪他们救时,突然想不开暴起伤人,所以才提前打了预防针,这就是剧情修复师的职业道德,随时随地不忘本职工作。
朱七七的哑穴和易容也总算解了,她能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破口大骂,“沈浪,你这个大色鬼!”
同时一跃而起,举起右手,一掌向沈浪的脸上拍去。
沈浪当然不会被她打到,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手,皱眉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朱七七一呆,为沈浪冷漠的语气。
只见沈浪的脸色苍白,平时总是含笑的嘴角紧绷着,神色冷漠。
自认识以来,朱七七从未见过沈浪这个样子。
她震惊之下,不及细想,右手手臂挣不脱,就用左手扯住沈浪的衣袖,同时双足乱踢,嘶声道“放手!放手!”
沈浪眉头皱得更深,竟然真的松开了手,朱七七因为双足踢蹬,整个身子就悬在了半空,他这一突兀的松手,悲剧就发生了。
只听叭嗒一声,朱七七整个人直直的摔在了地上,摔得晕头转向,半天反应不过来。
熊猫儿和欧阳喜早就在朱七七大叫的时候走了进来。
熊猫儿见此情景,又是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
欧阳喜则忍着笑转过了头。
坐在地上的朱七七呆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沈浪暗暗叹了一声,神色渐渐柔和,弯下腰正想扶她起来,忽见朱七七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纸片。
沈浪心里一惊,看得清楚这张纸片正是自己带在身上的曲铮的小画像,估计是刚才朱七七扯他的衣袖时从袍袖里掉了出来。
朱七七看着画像,只见画像上画着一个古装飘飘的美少年,逼真的仿佛随时要从画中走了出来,忍不住大叫道“王怜花!王怜花!这个人是王怜花!那个恶魔少年。”
“你说什么?”沈浪一边问,一边不动声色的从她手中拿走了画像,又放入了袍袖中。
朱七七激动的瞪着沈浪,叫道“你怎么会有这个恶魔的画像?”
朱七七一口一个恶魔的,沈浪的脸上已现出了怒容。
欧阳喜也忍不住道“朱姑娘,王公子好端端的哪里得罪姑娘了?你如此骂他?”
朱七七恨声道“王公子个屁,我骂他是轻的,我还恨不得吃他肉,喝他的血,剥下他的皮来!他就是世界上最最恶毒的人!”
沈浪的脸色变了,一拂袖转身就走,朱七七急了,大叫道“沈浪,你不相信我,那王怜花就是抓走展英松,铁化鹤那些人的恶魔!”
沈浪霍然转身,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说什么?”
朱七七惊住了,一时吓得说不出话来,沈浪的神色实在太可怕。
沈浪又厉声道“朱七七,你再说一遍!”
他如此疾言厉色,朱七七吓得又是哇得一声大哭了起来,抽泣着道“沈浪你听我说,那日我和你分开之后,就遇到了神智迷迷糊糊的展英松他们…………”
她一边哭,一边把那日在王家遭遇的事都说了出来。
沈浪木立当地,胸口如有一个铁锤重重敲击,心痛得似乎要爆裂开来。
他和曲铮相遇的点点滴滴清清楚楚的回想了起来。
那日曲铮和熊猫儿突然不告而别,随即就发生了鬼窟事件,最后展英松他们就莫名其妙凭空消失了,事情之诡异奇特,现在想来仍是心惊。
曲铮突然从风雪中出现,接近他沈浪,难道真的是为了害他,怎么可能?
那样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精致剔透的一个人儿。
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木然道“七七,你为什么叫他王怜花,他明明是曲铮。”
朱七七一愣,还未说什么,一直冷眼旁观的熊猫儿已冷冷道“曲铮就是王怜花,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是了,还有熊猫儿,今日熊猫儿为他挡了所有的暗器,又突然不想找曲铮了。
为什么?因为熊猫儿发现了曲铮的秘密吗?
沈浪呆立了良久,嘴角突又现出了一丝微笑,缓缓说道“七七,你说的那个地方,今晚你就带我们去吧。”
朱七七哦了一声,愣愣的点头。
谁也没注意,一直没有存在感的白飞飞脸上也出现了疑惑之色。
那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少年,怎么可能是那个人和那个女人的儿子?
在洛阳城的另一边,金无望看着只是从城内步行到城外,就一直在喘气,喘得停不下来的少年问道“你真的是王怜花?那个据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但文武双全,而且天文地理,医卜星相,丝竹弹唱,琴棋书画,飞鹰走狗,蹴鞠射覆,也无一不精,无一不妙的王怜花?”
曲铮本来就累得直喘气,这时更是听得一头一脸的汗,金无望说得不是人,是神仙吧?
哪有人类这么厉害的?就算是全能型人才,也太夸张了吧。
他曲铮就是个普通人,就是学一辈子也学不会,为了男人的自尊,他义正严词的道“这世界上绝对没有这样的人,这位大侠,你肯定是弄错了人,我保证你说的一定不是我。”
金无望神色不动,缓缓道“那你究竟是谁?”
曲铮说道“朋友们都叫我曲铮,你也可以这么叫。”
金无望的神色终于变了,久久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冷冷道“安玉魂和你是什么关系?”
曲铮啊了一声,茫然道“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呀,他莫名其妙的抓了我关起来,不是今天才来叫你放我出去的吗?”
金无望瞪着他,瞪了半天,一拂袖,转身而去。
曲铮看着他越走越远,也不出声。
谁知道金无望又转过身来,冷冷道“还不快跟上来。”
曲铮哦了一声,心里十分遗憾,这人搞什么鬼,带着他一个拖油瓶有意思吗?
他心里嘀嘀咕咕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又跟了上去,走出了很远,他又忍不住转过了头,看着身后的洛阳城只剩下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暗影。
就这样离开了洛阳啊,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在他们两人走后不久,安玉魂出现了,他看着空荡荡毫无一丝人影的地方,木然站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