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邪帝即将出现,酷爱我邪帝。
☆、龙有逆鳞,触之必杀
吴邪看向人群“阿军。”“爷。”“我吩咐的事。”“人已经带来了,他婆娘不在,我派人去找了,一会就到。”“好,先把他带来。”“是。”“坤子,把人带过来。”一个人走到门外,从最后一辆车上拽下来一个男子,竟然是秃头李。秃头李绑着双手,被坤子推着向前走,嘴里还骂骂咧咧,“卧槽,坤子你干什么!老子是你能推的吗?小佛爷也不敢这样............”他一抬头看见吴邪,立刻就噤声不语,而当他看见倒在地上的孙宇时,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无比,腿一软,跪了下去。“吴,吴,吴小佛爷....”“吴小佛爷?我可担不起啊,李爷。”秃头李一听这话,吓得连连磕头,“小佛爷,我那是糊涂了,小佛爷,我嘴贱,我该死,吴....”“是啊,你该死!”秃头李吓得瘫倒在地,他怎会不知,吴邪这话一出,他可能没有活路了。秃头李恨不得把自己掐死,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那个孙宇。
“哼,等会在收拾你。”吴邪冷冷的哼了一声,走到孙宇面前,拾起地上的一把□□,看了看,很好,装了□□。吴邪蹲下身,用枪抬起孙宇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说,我是该先收拾你,还是你的那些狗?”孙宇看着吴邪嘴角那一抹笑,不是冷笑,不是嘲笑,是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笑,让他毛骨悚然,这就像恶魔的笑,不,比那还可怕。“先留着你,让你好好看看得罪我的下场,你,会比他们惨一千倍。”说完吴邪站起身向那些保镖走去。“真是忠诚的狗啊!”’砰‘一声轻微的枪响,一个保镖胸口中枪倒地,’砰‘又一声枪响,另一个保镖额头中枪,’砰‘’砰‘砰’接连三声枪响,又有三名保镖倒地身亡。
“无趣,竟然不求饶。”吴邪把枪扔到地上,又走向孙宇。“吴小佛爷。。。饶命。”“饶命?绑我儿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饶命?”吴邪冷笑。
“爷,人找来了。”阿军上前恭敬地说。“带进来。”吴邪转身,走向秃头李。秃头李战战兢兢,看着吴邪越走越近,想逃,却吓得动也动不了。门口传来哭声,秃头李转头一看,呆住。反应过来后,勉强爬起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起头来,“小佛爷,求求您,您怎么处理我都行,求您放过她们,求您了。”‘砰砰砰’一个又一个的头结结实实地磕在地上,头都磕破了却不自知。阿军带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是秃头李的婆娘和女儿。小女孩一直哭,一句一个坏人,女人也不停抹泪。小女孩看见秃头李跪在地上磕头,连忙跑过去想扶起他,秃头李却不为所动,只是一个接一个的磕头。小女孩转头瞪着吴邪,“坏人,放了我爸爸,你是坏人。”说着扑过去捶打吴邪的双腿,吴邪低头看着小女孩,眼中划过一丝怜悯。但还是冷哼一声。小女孩抬头看吴邪,被吴邪的眼神吓得倒退几步,转身跑进女人怀里大哭起来,“呜呜呜,妈妈。救爸爸,坏人,他们是坏人,呜呜呜”女人也吓得拉着小女孩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头,“吴小佛爷,我虽不知道老李做了什么事惹您不高兴,但请您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老李吧。”说完又磕了一个头。小女孩看自己的妈妈都磕了头,也跟着磕了一个头。“哼,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可知道他联合别人绑架我儿子?你可知道我儿子差点就被一枪打穿了脑袋?他若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吴邪顿了顿,看着地上的一对母女,“不过,我也不是无情之人,既然你们如此求情,我等会从轻发落。”“谢谢小佛爷,谢谢吴小佛爷。”女人听了大喜,连连磕头,看自己女儿愣着,连拉着她磕了几个头。秃头李听了这话也愣了愣,接着又‘砰砰砰’地连磕了几个头。吴邪摆了摆手,拾起刚才被他扔在地上的菜刀,朝孙宇走去。
“你要留下我的一只手臂?不如,我也留下你一只手臂怎么样?不,这样的惩罚太轻了,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呢?”吴邪冷冷的笑了起来,听得院中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好恐怖的笑声。
吴邪走到阿军面前,从他身上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在手中转了两圈,“脱了他的衣服,绑在椅子上。再打一桶水。”阿军听后让一个人去屋子里搬出一个椅子,把孙宇的衣服脱的只剩一条四角裤绑在了上面。院子里有水井,阿军打了一桶水放在吴邪手边。所有人都退后,离孙宇远远的,只有吴邪站在他的面前。吴邪拿出一条手帕塞进了孙宇口中。
吴邪看了看手中的军用匕首,笑了笑,蹲在了孙宇面前,孙宇瞪大眼看着吴邪将军用匕首落在了自己大腿上。军用匕首锋利异常,吴邪只是轻轻一割,一片肉被割了下来,孙宇顿时痛得双眼通红,想大叫,嘴却被堵上,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吴邪也双眼赤红,一刀一刀毫不手软,期间孙宇痛晕过去,吴邪就用水把他泼醒,继续割肉。直到孙宇的一条大腿割的只剩下一些肉连着骨头了,吴邪才停下手。孙宇一直承受着这种痛苦,他只要一晕,吴邪就会用水把他泼醒,让他无时无刻不被痛苦煎熬。孙宇一条大腿都血肉模糊,地上扔了足足三四十块肉,吴邪一手一身都是血,双眼赤红,就像从修罗场走出来的修罗一般。所有人都吓得倒退了几步,小女孩早就被吓晕了,那个女人也被吓得脸色发白。
吴邪看了看快要昏死的孙宇,又用匕首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吴邪扔了匕首,又拿起菜刀走到秃头李身边。秃头李早就被吓得瘫软在地。吴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对母女,“我不杀你,你自断一条手臂,以后别让我在长沙看见你。”“是,是。”吴邪没在看下去,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院门。才走出去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秃头李的惨叫和女人的哭声。吴邪不在理会,阿军会帮他处理好一切。
吴邪没有开自己的车,这车吴忧还要坐,他不想让他沾染到这么肮脏血腥的东西。他坐了一辆面包车,有自己的一个心腹开着。有了这次的事情,想必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也会安静下来了。哼!真的以为他这些年不动声色就可以人人欺负了吗?
回到盘口,他用肥皂使劲地搓洗着身子,怕留下一丝血腥被吴忧闻到。第一次如此的折磨一个人,自己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不好了。直到皮肤都被他搓的通红,吴邪才起身穿衣。
☆、再入长白
从那一天开始,吴邪的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温和的笑容。他又回覆了六年前的冷酷无情和强硬霸气。也只有在吴忧和胖子他们几个面前,他才能真正的放松自己。他,又变回了那个强势的吴小佛爷。
2012年八月十五日的凌晨,吴邪又一次只身一人来到长白山。站在长白山脚下,吴邪仰头望着茫茫的连绵雪山。张起灵,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其中一座雪山之中。
吴邪收拾好装备,就独自朝山里进发。只有他一个人,又只待几天,带的装备并没有多少,所以走得很快。吴邪走的是以前阿宁的那支队伍走过的那一条路。走过很多次了,熟门熟路,第三天晚上八点多就来到了巨大的青铜门前,比以前不知快了多少倍。
青铜门前大裂缝中,人面鸟不见了踪影,它们在张起灵进入青铜门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大裂缝中只有他一人。吴邪靠坐在青铜门前,身前火堆燃起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投射出淡淡的
剪影。
时间的刻刀无情地在他原本温暖灿烂的笑颜上留下了一道道冷硬的线条。原本的青涩褪去,爬上了成熟和淡淡沧桑,以往总是笑盈盈,清澈见底的眸子也变得冷漠而深邃,他依旧是吴邪,却不再天真。
张起灵一直以为,他替吴邪守十年青铜门,就能保住吴邪十年的天真不变。可是,他什么都想到了,却没有想到一点,那就是吴邪对他动了心,而且已经近深入骨髓。吴邪没有了张起灵,没有了小哥,没有了闷油瓶,吴邪还是吴邪,却不再天真。
火堆上烫着一壶烈酒。吴邪的酒量小,以往上山从来不带酒,可是这近一年来发生的事太多,虽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他还是想借着醉酒把这一年多来的不顺心都忘记。
吴邪提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辛辣浓烈的酒入喉,灌的太猛,呛的吴邪直咳,“咳咳咳,妈的。这酒真烈,咳咳咳。。”一直到咳出了眼泪他才缓过来。吴邪随手擦了擦泪水,轻抿了一口酒,“七年了,小哥,我等你七年了,”吴邪又抿了一口,“小哥,这些年你在里面过得可好?”吴邪喝了酒,话就多了起来,想把自己的心事全都说出来,虽然那个人不会知道。“小哥,你说如果十年后我还记得你就来接你回家,呵呵呵,我怎么会忘记?怎么能忘记,又怎么敢忘记?每年的今天我都来这里,你可知道?”吴邪轻笑,复又转为低喃,“小哥,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时时刻刻挂念得人是你?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心心念念想着得人也是你?你又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梦里梦外恋着得人还是你?你又可会想到,这一生我想白头偕老的人只有你?”深情如情人低喃,嬉笑之间却掩不住悲伤,“呵呵呵,你又怎么会知道?怎么会想到?连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爱上了你,我的心不知道,我的思维不知道,也只有身体做出了反应,它不由自主的跟着你,只为了多看你一眼,只为了多听一声你的声音。如果不是胖子,我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