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把茶沏好,再也找不到其他理由的时候,她终是迈出了那一步,站在了雍清凡所在的房间里面。
但雍清凡并不在,浴室里的灯亮着,里面很安静,卫冬艺猜不透她要待多久,她站了几分钟,然后走过去,敲了敲门“雍总。”
慵懒的女声在浴室里传来,门轻轻被人从里打开,一只纤细的手伸了出来“进来。”
浴室里的灯并不是太亮,但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黑暗可以遮挡住雍清凡的高贵美丽,她细长的眉毛把她的桃花眼点缀的勾人心魄,她的嘴唇很薄,嘴唇上有一颗棕色的小痣,让人忍不住想吻下去细细品尝,但她那摄人的气场摆在那里,又有谁敢把那份心思流露出来。
她的美跟卫冬艺的美不同,卫冬艺是冰冷的公主,而她是高贵的女王,她把卫冬艺唤了进来,没有说原因,也没有出声。
卫冬艺的手指抚上了她赤、裸的后背,她帮雍清凡把裙子后面的拉链拉上,轻轻说了一句“雍总,可以了。”
该说卫冬艺胆大,还是说她聪明?雍清凡嘴角向上一弯,被这一份奇怪的默契,弄的心情大好了起来。
卫冬艺自始至终都不敢看她的脸,她低着头,错过了雍清凡难得的微笑,和她满含深意的眼神。
被包装好的那些花茶没有动,动的是木盒里的绿茶,雍清凡不动声色的把绿茶端起,放到了卫冬艺的面前“卫小姐,你还记得我们的那个赌吗?”
卫冬艺因为那个赌进了这家酒店,又怎么能忘“我赢了。”
雍清凡轻笑“在我看来,这才刚开始,”
“雍总。”卫冬艺不想跟她讨论几年前的一个无聊赌约,她把话题放到了工作上,并且主动承认了错误“昨晚是我失职,我愿意负责。”
“嗯。”雍清凡慵懒的靠在靠枕上,她眯着眼,像只耐人寻味的猫咪一样“卫小姐,我们当初说好的赌注是什么?”
“您并没有谈这个。”
“卫小姐,你觉得我老吗?”
卫冬艺面无表情“雍总一直很年轻。”
雍清凡也不去追究她话里的真假,只慢悠悠的在嘴里飘出来了一句“如果你输了,做我的情人如何?”
这女人的表情依然如常,好像她此刻跟卫冬艺谈的是工作,而不是无耻的赌约。
“雍总,我不太明白。”
“卫小姐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明白?是怕自己会输,还是不相信自己的枕边人?”雍清凡问“这次我们把赌期缩短,半年之内,要是半年之内你跟你的女友依然在一起,算我输,我把这个酒店送给你,要是我赢了,你就跟着我,做我的女人。”
卫冬艺脸上的表情终于开始动容“雍总,我一直不明白,您跟我打这个赌,到底想证明什么?是证明我太天真,还是证明爱情不可靠?”
“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
周茜白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来,卫冬艺给她留的粥正好可以当做午餐,她懒洋洋的坐在阳台上晒太阳,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想着怎么应付她妈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
她跟卫冬艺不同,卫冬艺大学毕业就跟家里摊牌闹翻了,她没有,她的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没有读过什么书,连同性恋是什么都不知道,卫冬艺的父亲是商人,母亲是大学教授,他们虽然不接受自己的女儿爱女人,但他们却可以理解这种情况。
周茜白的父母理解不了,要不是周茜白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打钱回家补贴家用,她妈肯定早就提了一把菜刀追到了北京,来找她问话。
说到这个,周茜白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车贷,她在柳菲浅的公司虽然算的上是个小白领,但工资一直不高,而且她还每个月都给家里交钱,现在连车贷的钱,都是柳菲浅帮她还的。
房贷是卫冬艺在还,周茜白的自尊心很强,她没有能力供房,只好抢着付车款,卫冬艺的车子是她全额付款的,她自己的车子,是用柳菲浅送给她的信用卡还,她一直不敢让卫冬艺知道自己花了柳菲浅的钱,怕卫冬艺多想,怕她发现自己跟柳菲浅之间的事情。
她正想着怎么打消掉卫冬艺的怀疑,电话响了,柳菲浅让她去公司一趟。
这女人真是疯掉了,一天不见周茜白就难受,她心里面隐隐约约觉得不应该再这样下去,谁料她一进公司见到了柳菲浅,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柳菲浅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情敌相见
雍清凡倒是轻轻松松的住了下来,把一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卫冬艺,何经理被她一句话开除了,酒店的重担完全放到了卫冬艺的身上。
酒店的老员工跟着何经理这么多年,他一走,那些人便把怨气放在了卫冬艺的身上,私下传播着她一大早在大老板的面前告着何经理的状,终于让大老板把何经理踢掉了的故事,把她形容成了一个面目可憎的小人。
卫冬艺自己也听到了那些传闻,她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有时间去管哪些人在散播谣言。
雍清凡一句话就把酒店的高层给搞掉了,不但搞掉了一个高层,她还给卫冬艺布置了一个任务,让她把酒店房间安排好,下个月底全球高层聚集北京,来此开年终会议。
这个任务不是很难,但是时间根本对不上,下个月的酒店客房基本都被预约的差不多了,现在要她把房间安排好,就必须要打电话下去,一个一个的给那些客户解释道歉。
解释退房可能很简单,但是要挽留一个被拒绝的客户再次成为酒店的回头客,那就相当困难了,雍清凡虽然同意了退全款加百分之五的赔偿金,但是住的起她们酒店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么一点点赔偿金呢。
这是雍清凡丢给她的难题,她也许是在考验她,但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回头客,她不在乎,卫冬艺在乎,这是卫冬艺的工作,她必须要把它做好。
她已经两天没回家了,那些新进的员工还好,倒是那些老员工们对她有着很大的意见,工作上不愿意配合她,卫冬艺素来不会说什么好话,也没有时间去解释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为人,她想了一晚上,最终决定把那些订房的客户名字分批分配给各个员工,没有完成满意退房的员工,直接结工资走人。
雍清凡给了她这个权利,她有权这样做,也必须得这么做,在分配名单的时候,她多留了一个心眼,把那些不太熟悉的客户分给了那几个对她意见相当大的老员工,重要的客户都分给了比较配合的新工。
新工配合但没经验,这就要卫冬艺亲自教授了,她这两天就在办公室里甚微歇息了一会,其他时间都不敢离开工作岗位。
早上周茜白气呼呼的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得回家,不然她就去找雍清凡,跟她亲自谈谈卫冬艺辞职的事情。
她心里面对周茜白充满了愧疚之情,却不知道周茜白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正躺在柳菲浅的床上。
柳菲浅穿着一件棉质睡裙站在沙发那里喝咖啡,她金色的头发染的跟真的无疑,她的皮肤很白,一大部分来源于她妈妈的加拿大混血血统,她的鼻子很高,有着欧洲模特一样的深眼窝,周茜白打电话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偷笑,等周茜白把电话一挂,她笑着问周茜白“恶人先告状?”
“谁是恶人?”周茜白摇晃着脑袋在床上爬了起来“你是恶人,你先勾、搭我,现在还把我勾到了你家,你还好意思说我。”
柳菲浅顺手把旁边的咖啡递给了周茜白“说真的,我越来越好奇卫冬艺是个怎么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对你这么放心,从来不会查岗。”
周茜白脸皮极厚“我也没有查过她”
这女人前些日子才叫柳菲浅的银行朋友帮忙打了卫冬艺的信、用卡记录,才没过几天,就自动失忆了,柳菲浅没兴趣去戳破她的笨拙谎言,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只留给周茜白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Maybe。”
忙到下午两点,卫冬艺的手里多了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个女人预订了下个月中旬的五间总统套房,那是她们酒店最贵的房子,打电话过去,是那个女人的秘书接的电话,说柳总不在,有什么事让她们下午自己到公司找她。
她留了公司的地址给卫冬艺,卫冬艺看了一下时间,公司地址离她们酒店不远,不堵车的话,来去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样子。
既然电话里谈不清楚,那就当面谈,柳菲浅这个女人的名字很眼熟,她应该经常见到,如果她有点印象,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可能是她们的老客户。
一个多金不挑剔的客户,没有哪家酒店不欢迎。
她在三点之前赶到了柳菲浅的公司里,这个大厦她很熟悉,她以前没找到工作的时候,经常会来这大厦楼下等周茜白下班,后来等她在酒店工作以后,好像就很少来了?
如果周茜白的公司在这边的话,那她等一下工作忙完以后,是不是可以过去找周茜白聊聊?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给周茜白打个电话,候客厅的房门被推开,刚刚接待她的那个前台走了进来“您好,卫小姐,我们柳总十分钟以后有个会要开,柳总请您先过去,她可以给您10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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