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今天上午接到的那个电话,是她家保姆林姨的电话,林姨说夫人病了,想见小姐,希望小姐可以抽空回去一趟。
这天底下没有一件事情比子欲养而亲不待还要遗憾,卫冬艺被那通电话吓到了,直到她重新打电话过去,卫妈妈一再跟她保证只是个小手术的时候,她才稍微放心了一点,但她想回家的心情却被那几通电话拨通了,她想她的家人,想妈妈,想那永远对她冷脸相对的爸爸。
思念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人没有办法控制它,却经常被它控制,卫冬艺想着明天就可以看到久违的家人,心里面沉甸甸的,有一口气闷在胸口怎么都出不来,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二十,她把手机放下,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和柳安楠缠绵的那晚,柳安楠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摸的很仔细,没有放过卫冬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睡梦中的感觉似乎比真实经历还要来的销魂,在那双手不停的揉捏捻动下,卫冬艺浑身如触电般的打颤,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完全压抑不住自己那动情的痕迹。
她的双脚被拉开,朦胧中只觉有一个很香的物体压了下来,压到她的胸口闷的要死,卫冬艺想推开身上的这个东西,她的双手动了动,却使不出半点劲,梦里的柳安楠突然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她身上的这个东西,卫冬艺的双手在冰冷的床单上摸索了半天,才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事实。
但她睁不开眼睛,她的双眼仿佛被人用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她感觉到她的身体火热,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掉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趁着她反抗无能的时候,钻进了她的体内,卫冬艺的右手终于摸到了一个长方形的物体,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着那个物体甩向了身上的那个人。
那人闷声轻哼了一下,几秒没过,卫冬艺的脖子处一阵刺痛,她借着这阵痛意努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雍清凡一只手抓住她手上的遥控器,满脸兴味地盯着清醒过来的卫冬艺“我原来真的以为你是性、冷淡,原来不是。”
当然不是,她的手指还在卫冬艺的体内冲刺着,怎么会不知道身下的这个女孩已经动情了,雍清凡咬住她的耳朵,又说“有感受吗,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
“雍清凡,你这个神经病。”卫冬艺的脑袋无力地歪在枕头上,虚弱地骂道“你有病吗?我可以告你强J。”
“强J?”雍清凡的手指并没有因为身下女孩的清醒而抽出来,反而加快了速度,让卫冬艺的身体在她的身下不断地颠簸着“你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吗宝贝?你输了,我答应给你时间,倒让你准备到别人的床上去了,你是不是想那个女人了,卫冬艺,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才会让你给我戴了一顶帽子?”
卫冬艺的双脚已经麻了,她不知道雍清凡做了多久,她只感觉到自己下面很胀,特别不舒服,她的手臂往下,轻轻地抓住了雍清凡还在进进出出的手指“不要弄了,我好难受,雍清凡,我好累,你放过我吧。”
“马上。”雍清凡见她一副快死的模样,终是不忍心再欺负下去,她抽出手指,在旁边的被子上擦了擦,才缓缓地重压下去,拿自己的中心对准了卫冬艺的中心,开始有条不紊地摩擦了起来“宝贝,你做过的事情,不管多久,我都会知道,不要试图背叛我,你付不起那个代价。”
她抓住卫冬艺的手臂,让它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知道你喜欢跟我上床,你的身体告诉我它很愉快,我们将会是一对很完美的恋人,你现在不爱我没关系,未来你必须要爱我。”
卫冬艺被她蹭的一蹿一蹿的,腰都要断了,她心里面难受,身体却极为诚实地做出了它应有的反应,雍清凡把她半抱了起来,让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方便自己下面的紧贴活动,卫冬艺寻到她光滑的脖子,一口咬住,咬的自己觉得解气,才放开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哭腔“雍清凡,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 说雍总柔弱的妹子可以抱墙角哭了。。。
不要被雍阿姨迷惑心智啊妹子们
☆、呼吸
李莫宁没料到会在酒店一楼的大厅里看到卫冬艺的行李箱,她今天特意请了半天假在家里等卫冬艺给她打电话,结果电话一直没响,她本打算先回酒店里面签份合同,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自己心心想念之人的行李,摆放在非常显眼的位置上。
前台的小王见她站在原地盯着那行李箱发呆,还以为她在生气那东西影响了大堂里的视觉效果,连忙开口解释着“那是雍总的司机拿下来的,据说卫经理请假了,好像是下午的飞机,应该马上下来了。”
李莫宁回过神来,问她“卫经理现在在哪里?”
“苏主管刚从她楼上办公室下来,她应该还在那里。”
李莫宁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她大步地走进电梯里,直接按了卫冬艺办公室所在的五楼。
卫冬艺办公室的房门大开,里面并没有人,李莫宁听见洗手间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卫冬艺应该在里面,她走过去敲敲门,问道“卫经理,您在吗?”
里面的水声立刻停住,又马上被打开,像是被谁不小心按错了开关,重启了一下系统,李莫宁感觉到了洗手间里的反常,又敲了敲门,问着“卫经理,您没事吧?”
“没事….”过了好几秒,里面才传出来了卫冬艺的声音“你等一下。”
李莫宁听她的声音特别怪异,可哪里怪她又说不出来,她转过身,眼睛在卫冬艺的房间内转了一圈,最后看到了卫冬艺办公桌上的一盒止痛药,止痛药?用来干吗的?卫冬艺受伤了吗?李莫宁转身,正想敲门,房门咔嚓一声被人从里拉开,卫冬艺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李莫宁被她吓了一跳,卫冬艺的眼睛红肿,眼角那里很湿润,像是偷偷躲在房里哭过了一样,李莫宁看她那个样子,心突然揪成了一团,好像被人拿麻袋绑在了一起,一时呼吸不过来“你,你怎么了?卫冬艺,谁欺负你了?”
她的声音抖的厉害,卫冬艺很诧异,没有细思,只轻轻地摇摇头道“没事。”
她的回答显然没有什么用,李莫宁的目光落到了卫冬艺脖子处的创可贴上,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卫冬艺的脖子,又问“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这人的表现极为失态,卫冬艺不留痕迹地躲开她的手,又道“没事,只是没休息好。”
她在说谎,李莫宁的心里面很清楚,两人同时沉默了下去,等卫冬艺把公文包收拾好以后,李莫宁的理智才慢慢地回了过来,她看了一眼手表,知道自己跟卫冬艺分离的时候快到了,便走到门口,回头看着卫冬艺“卫经理,十一点了,我送您去机场吧。”
卫冬艺把墨镜带上,关上门,提着公文包,紧跟着李莫宁走进了电梯里。
她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香味,跟她之前的香味不同,李莫宁低着头,想问卫冬艺,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以她们现在的关系,追问卫经理的私生活是不是特别唐突?
电梯在三楼停了下来,一个胖女人带着几个小朋友走了进来,边走还边喊着“往里挤往里挤,还有人。”
接着又上来了几个大人,卫冬艺站在最角落里,身体紧贴着电梯的墙壁,李莫宁往下牵住了她的手,把她轻轻地往外一拉,靠在了自己的身边。
握住卫冬艺手的那一刻,李莫宁的脸突然红了,她偷偷地往旁边瞄了一眼卫冬艺,卫冬艺的脸上戴了一幅很大的墨镜,根本看不清楚她是什么表情,但是她没有抽回她的手,这是不是表明她不排斥自己的接触?
不过几秒的时间,李莫宁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等前面的那几个人走出电梯以后,卫冬艺才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先李莫宁一步地走了出去。
原本空无一人的行李箱那里多了一个人,李莫宁快步过去,一把提起了行李箱,回头对卫冬艺说着“我车子就在外面。”
她正要行动,旁边不知道站了多久的男人突然伸出手臂,拦在了她的面前“我来送她。”
李莫宁转过身问卫冬艺“卫经理,您认识他吗?”
“不认识。”
男人不急不慢地解释着“我是雍总的司机。”
一听到雍清凡的名字,李莫宁就更纳闷了“雍总?”
话刚说完,她的手臂就被人在后面拉住,卫冬艺接过她手上的行李箱,对旁边那男人轻轻地说了一句“不用。”
黑长直的御姐提着一个行李箱对要送她离开的男人冷脸相向,这种剧情简直不能更赞,李莫宁忍不住站在原地花痴了几秒,那男人目送着卫冬艺离开,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李莫宁以及她外套上的名牌,才道“我明白了。”
明白个鬼,李莫宁跑出去,马不停蹄地打开了自己的后车厢,帮卫冬艺把行李箱放好,才回过头来对卫冬艺笑着说“今天我请您吃饭,您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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