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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校园日常 (孰若孤)


  司马懿将一切看在眼里,冷冷道:“要想做事,先要做人,要想让别人爱你,也要先学着去爱别人。我当初之所以选择了奉孝而没有选择你,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奉孝懂得如何爱别人,你却一心只想着算计别人。心地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品质,多说无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司马懿说完,便看也不看诸葛亮一眼,领着郭嘉和曹植顺着田埂走远了。诸葛亮在原地愣了好半晌,直到头顶的烈日晒得他再也承受不住,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等在不远处的诸葛瑾走去。
  诸葛瑾也忙迎上去问道:“如何?司马懿对你说什么了?”
  诸葛亮垂着头,闷闷不乐地道:“他让我好好地想一想。”又抬头望着诸葛瑾:“大哥,你能不能让我跟你一起住几天,好好反省反省?我怕回到蜀汉班,刘备又会缠着我帮他打仗,况且刚才我已发誓不参与两班的争斗了。”
  诸葛瑾见弟弟难过,也很心疼,斟酌了一下道:“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请示一下主公。”
  诸葛瑾带着诸葛亮穿过田地,进了江东班的院子,在同学们诧异的目光下径直走进正厢房中。只见孙权仍在屋里,正盘着腿坐在炕上,面对着墙壁不知在干什么,看样子竟像是在打坐。诸葛瑾有些奇怪,但又不便多问,只得咳了一声,以引起孙权的注意:“主公,我和舍弟诸葛亮有事想找你商量。”
  孙权的背影一僵,随即动作迅速地将一个什么东西藏在了屁股底下,诸葛瑾看着像是根木棍。孙权这才浑身僵硬的转过来,面对着站在地下的诸葛瑾和诸葛亮,尴尬地笑道:“你们……你们找我有何事?”
  诸葛瑾见孙权方才面对过的墙壁上,竟有一个拇指深的大洞,好像是他刚才用屁股底下的小木棍抠出来的,也不知他如此行为诡异,究竟想干什么,只得道:“主公,我二弟诸葛亮有些心事难解,想在咱班的院子里和我同住几天,让我帮他开解开解,你看行吗?”
  孙权一愣,犹豫道:“这……这恐怕……”
  诸葛瑾知道他信不过诸葛亮,怕他是蜀汉班派来的奸细,会将班里抵御刘备的计划暗中告诉刘备——却又不好当着自己和诸葛亮的面说破。诸葛瑾于是自己点破道:“主公放心,我会看管好二弟,绝不让他插手两班事务的,况且我二弟自己也发过誓了,只是想和司马懿把话说清楚,并无他图。”
  孙权见诸葛瑾如此说,又听说诸葛亮是为司马懿而来,便将方才的戒心放下了一半,想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道:“那好吧,其实说起来也难为你和孔明了,身为亲兄弟,却在不同的班级,平时连句知心话也说不上。你俩就安心在这里住着,说够了知心话再分开,不过我们两班如今情势如此,说句不好听的,子瑜,你可得替我看紧了你二弟。”
  诸葛瑾郑重点头道:“请主公只管放心。”却又犹豫道:"那守卫边界的事……"
  孙权摆摆手:"不用你操心了,好好陪着你二弟吧,我另找人替你就是。"
  诸葛瑾答应了,孙权便打发了两人出去,见四下无人,又鬼鬼祟祟地从屁股底下将小木棍拿出来——细看原来是一支吃饭的筷子,插/进墙上的洞里努力地抠了起来,直抠得墙内的粉尘扑簌簌地往下掉。

  ☆、墙上的眼珠子

  孙权用筷子抠墙壁时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虽然不太大,但也扰得只有一墙之隔的鲁肃不胜烦恼,抱怨道:“主公那个神经病,真是一会儿也不消停,不知又在外头捣什么鬼。”
  吕蒙在被窝里抻了个懒腰:“心静自然凉,你少抱怨些就好了。”又掀被子想起身:“这炕太硬了,睡得我腰酸背疼的,你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穿上下地走走。”
  鲁肃正坐在炕头上,闻言忙将叠放在自己身边的吕蒙的衣服挪远了一些,又爬到吕蒙身边摁住他掀被子的手道:“你可消停点吧,昨天半夜刚发了一场烧,好不容易又吃药,又发汗地逼退了,这又要嘚瑟。”
  吕蒙道:“你不知道,我就是发汗发的,身上燥得慌,心里也燥得慌,再不起来动换动换,就要憋出别的毛病来啦。”
  鲁肃丝毫不肯让步:“你少耸人听闻,给我老实躺着。”又柔声道:“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分散分散注意力,你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吕蒙只好皱着眉头重新躺下,不耐烦道:“好吧好吧,你快讲。”
  鲁肃平时若不发脾气,也是个爱说爱笑的人,于是想了一个笑话,自己先撑不住笑了两声,随即讲道:“有一个人买了一套房子,正在高兴呢,却听别人嚼舌根说,你买的这套房子从前还在盖时,有一个建筑工人和他的老婆吵了起来,一气之下就把他的老婆杀了,将尸/体分成块混在水泥里,都抹在墙上盖在房子里了。不信你回家将墙壁凿开看看,说不定还有没烂掉的尸/块哩。”
  吕蒙听他讲得恶心,嫌弃地拉起被子蒙住了头。鲁肃却讲得兴起,忙将吕蒙的被子拉下来,道:“哎哎哎,我还没讲完呢,你接着听啊。那个人回到家,越想越怕,却越怕就越禁不住好奇,于是找来电钻和锤子凿墙,凿着凿着,墙里突然露出了一只眼珠子。那人想起墙中藏/尸的故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下,说不出话来,却见那眼珠子突然变成了嘴巴,说道‘隔壁的,你把墙壁凿个窟窿干什么?’原来是凿到邻居家去了。”
  鲁肃讲完,自己笑得前仰后合,喘不过气来。吕蒙却只觉浑身发冷,黑着脸将棉被往身上裹了裹,下意识地往屋里的墙上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墙上竟也有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吕蒙一惊,腾的一声坐了起来。鲁肃被他吓了一跳,顺着他的目光往墙上看去,也看见了那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只道自己的笑话如何就成真了?吓得将屁股在炕上直往后挪。
  两人正惊吓,墙上的眼珠子却突然变成了嘴巴,翕动着双唇一字一顿地道:“子明,子敬他不许我进来看你,我只好在墙上开个洞看你。”
  一句话,说得字正腔圆,声线十分熟悉,却不是孙权是谁!原来他方才鬼鬼祟祟地用筷子在墙上抠洞,就是为了挖通墙壁看吕蒙一眼。这下轮到吕蒙笑得前仰后合了,鲁肃却被气得冒火,上前对着墙上的小洞猛拍了两掌,将孙权吓了回去,随即吼道:“神经病,偷窥狂,你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抓起两团吕蒙扔在枕边的擦鼻涕纸,将小洞塞住了。
  孙权调戏完鲁肃和吕蒙,又挨了鲁肃的骂,只觉浑身舒畅,这才想起诸葛瑾如今要陪伴弟弟诸葛亮,不能帮自己抵御刘备了。江东班的人手本来就不够,如今又缺了一个,实在得想个办法补上才行,孙权一边寻思着一边下地踱着步,很快便想起一个人来,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翻了翻,便要给那人打电话。哪知不经意间瞥见屏幕角落里的信号,却只有一格。孙权动了动,则干脆变成“无服务”了。
  孙权气得骂了一声,他来之前就听说乡下信号不好,通讯多少会受影响,却没想到不好到这种程度。孙权气哼哼地走出厢房,来到院子里的大桃树下,蹭蹭蹭攀上一根树杈,将手机对着天空到处找信号,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用。
  孙权猜测大概是大桃树的枝叶太过茂盛,阻挡了信号,便又从树上吭哧吭哧地爬下来,来到院子门口,翻上院墙继续找信号。此时凌统恰好从边界上回来,还没进大门,就见孙权坐在墙头上,像中了邪似的,仰着脸,将一只手在空中乱挥乱舞。凌统将眉毛挑得一高一低问道:“主公,你在那儿干什么呢?”
  孙权低头看见凌统,有些尴尬地将举酸了的胳膊放下,道:“我想打个电话,可是这里信号不好,我在找信号呢。”又问:“公绩,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在边界上看着刘备吗?”
  凌统道:“大家在边界上晒得渴了,派我回来拿矿泉水。今天蜀汉班没什么动静,我只离开一小会儿,不要紧的。”又道:“主公,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手机?是桃子牌的吧?”见孙权点了点头,便笑开了:“我就知道!主公,我告诉你吧,越是高端的手机,抓取信号的能力反而越比不上普通的手机。你也不用再找信号了,甘宁的山寨机就放在屋里,待我去取来给你一用,保管信号好。”话没说完,人已走进院中去了。
  孙权忙拧着脖子问道:“你不问问甘宁的意思就将他的手机拿给我用,他不会生气吗?”
  凌统头也不回,只一挥手道:“他不会的,要是他敢有半点不满意,我保管叫他吃不了兜着走!”说得孙权坐在墙头上苦笑。
  凌统径直走进自己和甘宁的房间,先到桌上拿了几瓶矿泉水抱在怀里,便到炕边翻找甘宁的手机。凌统生长在军/旅家庭,受父亲凌操的影响,自小便自理能力极强,将炕上的被褥铺叠得棱角分明,干净利落。
  甘宁的半边炕上却乱得如同刚打过败仗一般,被窝还是起床时掀开的样子,睡衣睡裤揉成一团扔在枕头边,因为早上起床后曾经打开行李箱翻找东西,将行李箱中带来换洗的内/裤、袜子、T恤、短裤都掏了出来,散乱地摆在炕上。凌统一见这阵势,头就涨得老大,但无奈刚才已向孙权许下承诺,只得硬着头皮在杂物堆里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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