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总受外史之百花缭乱 完结+番外 (天北空南)
只戳一眼,就像把人家剥了衣服似的,剥得要多光就有多光,要多亮就有多亮,剥的是一丝.不挂,不着片缕!
脱衣有肉,穿衣显瘦!这是冯渊对少年的第一评价!也是他冯渊对人的最高评价!
哎哟这身板!冯渊差点口水乱飚,垂涎三尺!
美,真的美,美得不可一世!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美的人!冯渊不禁望天长叹。
这些还不是最紧要的,最最紧要的是,冯渊居然不认识他!他狠狠搜刮了脑袋里存着的记忆,都翻快到了穿开裆裤的时候,还是没有这个少年的身影。
他这么个几乎跟全金陵的帅哥都滚过床单的受,居然还放跑了这种绝色?!
这气势,这身量,这容貌,一看,就知道定不是普通人家。再瞪着眼睛仔细的瞧瞧,这……难不成是哪家的王爷皇上微服私访?!冯渊吸了吸快要拉出的涎水思索。
少年挺拔修长的身材,带着些微微的粗犷与蛮横,这是攻,绝对的攻,身材是攻长相也攻,而且还是强攻!与喜宝,刘半仙完全不同的美感!
所以冯渊老远瞧着他,就被他那气场晃得浑身都乱颤!
一大半是激动!
最近禁.欲禁出火来了,这么长时间,除了福宝那么个受,他连男人的手都还没摸过!这时候遇见这种绝色,让他怎么不动心,怎么才能不动心?
这少年与冯渊遇见过的男人完全不是一种货色,在冯渊的小受生涯中,也就属刘半仙和喜宝面容俊秀,玉树临风,而且喜宝他还没吃下!
但是这少年却与他们两个截然不同,非常的不同。
喜宝就是那朝中的文官,陈词激昂,手握笏版,为天下苍生直言不讳。刘半仙就是道观里的道长,悟透了红尘,脑袋里装的都是斩妖除魔天下苍生大道,一生只在能那孤独寂寞的地方等青丝变白发。
而这个少年,却与他们大大的不同,不同到简直是天差地别!
仿若就是金戈铁马,半生沙场上驰骋的常胜将军,刀一抬一条人命,刀一落又是一条人命,要多威武就有多威武,要多气势如虹就有多气势如虹!
在一望无际的人海里,那少年都能鹤立鸡群似的脱颖而出!
所以冯渊看呆了,拉着涎水,傻了吧唧的站在当地。
少年怒气冲冲的就朝冯渊走了过来,准确的说是朝着冯渊身边的小姑娘走了过来。
走进了,一把拽住那小姑娘的手,扯住了拖麻袋似的就往回拖。
冯渊一时看呆了,所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松了几分,那少年一扯,小姑娘顺势就被他扯到怀里。
少年转过身,揪住了小姑娘就打算走,自然也没在意杵在旁边那个瘦削欣长的花竹竿子。
“这姑娘是我花钱买的。”少年说,声音里是不用质疑的肯定,就好像说这地瓜是从地里刚掘出来的一样,只是随便告诉你一声而已。
这句随便到不能再随便的话,在冯渊听来,就好像往他心头那八百年没波纹的湖里狠狠的扔进了一块儿巨大的石头!轰的一声炸的水花四溅!
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听到少年嘴里好不容易的冒出一句话,冯渊总算把九天外的思绪扯了回来,瞬间吸了吸快要崩腾而出的口水,才笑意盈盈的弯着狐狸眼说道:“那便是你的吧。”
略顿一小下下,又细着嗓子拿出平时都没舍得用的十二分的媚气来,慢慢柔柔的道,“不过……这位公子,这姑娘……我也是付了定金的。”
极软,极滑,极艳,极媚。
顺着打着小卷的初秋柔风荡悠悠的飘进了少年的耳朵里,宛如一条条细腻柔滑的宫绦紧紧的可劲的缠住了他,渐渐的朝上,渐渐的滑在了他的脖子上。
又开始慢慢的用力,慢慢的使劲,直到勒的快要断气了的,才停了下来!
少年的半截身子都快被他勒软的。
少年本来转身就打算走的,猛地被冯渊的小细声音酥了半截身子,抖了抖,才又转过来。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金光闪闪的金孔雀。
一袭金色薄衫,三千发丝用大金色的发带捆绑起来,斜插着一只玉簪子松松垮垮的挽在脑袋上。
罩着薄如蝉翼的白纱,只露出了一双盈盈笑意的狐狸眼,墨玉般温润目光直直的扫在他身上。
眉如远黛,眼若秋水。
从眉心到眼梢全部都笼着一股媚气,入骨蚀心,单单一眼,就像人让人踩在了沼泽地上似的,沉沦,沉沦,在沉沦,直到最后深深地陷进去了,淹了脖子,没了顶。
从此长眠不醒。
冯渊便是如此,媚眼如丝,媚气入骨。
☆、媚眼如丝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还是请大家多多支持作者君嗷qaq
少年心惊: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美的男人!便只是那双眼睛就美到如此地步,那面纱之下该是怎样一副绝世姣好的面容呢!
所以这次轮到少年傻了吧唧的呆在当地了!
冯渊眨巴着狐狸眼媚笑着,心里着实把福宝那小子好好的夸了一通,爷那旺盛的桃花运总算是又回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合上牡丹扇子横在胸前,压下心头熊熊色火,装模作样慢悠悠的摇着。
少年的心也跟着他手里那把艳扇一摆一摆的轻轻晃着。
吞了吞口水,少年扯着小姑娘的手终于松了下来,眼巴巴直勾勾的盯着冯渊瞧,笑的如三月春风般温暖,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在下薛蟠,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冯渊。”冯渊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手里那把牡丹扇子越发摇的动情。
此时,他面上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定模样,其实脑袋里早就把全金陵的优质男青年过了一遍。
咦,着薛蟠是哪好人物?!冯渊蹙着眉细索。
有和自己年级相仿,而且还是这么出色的人物么?冯渊咂吧咂吧嘴:不对啊……也根本没这个可能啊!
全金陵的男人都被他狩猎个遍,怎么可能偏偏漏掉这一个!而且还是这么出类拔萃的一个!
咦……等等!
他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薛……姓薛……薛蟠……薛蟠?!
哎哟!薛蟠!冯渊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薛蟠……不是那个号称五岁起就骄奢淫逸,整天不是斗鸡走马,就是掏蛐蛐赌蟋蟀,没主心骨到差点被自己小厮仆人把店铺骗了的的那个呆霸王吗!不是说他人蠢长得也蠢的吗!
这都什么小道八卦消息啊!冯渊心里狠狠地啐了那些人一口!这么个好相貌居然还被人说登不上大雅之堂!
这审美观念,这要是都长得不好,那金陵就没几个能拿得出手的了!除了刘半仙和喜宝之外,剩下的攻全是歪瓜裂枣!
冯渊使劲的甩了甩扇子,吐出胸中的几口浊气,眯着眼睛盯着他又细打量了会儿。
眨巴眨巴两下狐狸眼,心底下默默掐着手指头算,瞬间那双狐狸眼睁得老大!哎哟喂,等下……他薛蟠今年不是才十五岁吗!
自己今年十九岁,这厮比自己整整小了四岁啊!四岁啊!四岁是个什么概念,就是他冯渊都会掏鸟蛋了,而他薛蟠还是玩泥巴的年纪!
再细瞧瞧,这薛蟠的容貌看起来居然比自己还成熟,特别是身量个子,比着喜宝也就才矮上那么一丁点儿!
如此大好男儿,如此大好男儿!瞧瞧被那群浑人都嚼成什么样子了,冯渊在心里狠狠地替薛蟠惋惜了一大通。
在转念想想,这厮现在才十五岁都长得这么魁梧俊秀了,那以后……准是攻途不可限量啊!
此刻,薛蟠还是眼睛一动不动的死盯着冯渊看。
瞧着冯渊甩给了他一个小媚眼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这位公子,你……这姑娘?”伸手又把那小姑娘拉到身前,脸颊依然是两簇红云玉上飞。
“啊,姑娘啊,”冯渊摇着扇子笑,激动到手里的扇子都有些抓不稳。
瞧瞧那薛蟠说句话都能脸红,哪里像是个骄奢淫逸的常主儿,倒像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知道在家窝着苦读寒窗十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羞怯小书生,由此可见那些人嚼起舌头来越发没个准头了。
——没准还是个没有尝过情.事滋味的处男呢,冯渊歪着嘴巴想,若是是,那自己这回可是赚大发了!
边想边乐,边乐边想,这禁.欲都禁了这几天了。等脸上这毒气散了,就直接拿这霸王开荤吧啊哈哈哈。想着想着,手里的扇子摇得越发欢快了,连语调也跟着欢快起来:“我是替我家里的……”
话未说完,只见薛蟠旁边的一个小厮拉着他不知道在耳语什么。
冯渊猜,一准没什么好事儿。
他这么个满金陵艳名远播的风流人物,自然招惹的人不算是少。除了那些被他玩够了就甩了的相好的,自然还有相好的七大姑八大姨,隔壁二花三婶四大娘这些号暗恋的人物。
那个小厮喜欢的姑娘就是其中之一。
冯渊很美,美到不乏有一大片女子追求者,虽然都知道他喜欢搞断袖,但依旧是往那无底洞里跳,前仆后继,不畏生死,拖都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