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好匆匆忙忙的躲进屋子里。
闻人羲说道:“我给你拿换的衣服。”
陆小凤环抱住他,笑道:“何必麻烦呢,我们不若直接就寝,如何?”
闻人羲拥住他,不说话。
陆小凤呵呵的傻笑了一会,抬起头吻了上去。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微微的风送来些许凉意,这个夏天,许是快要过去了。
而里面,炽热燃烧的情意,把满屋的空间,熏的很暖很暖。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迟了一点的七夕番外,小天使们有没有被虐到hhhhh
我已经尽力了,让一个连追都没人追,从来没恋爱过的单身汪写秀恩爱造成了双倍的伤害啊【泪
本章闻人羲男友力Max帅的我不要不要的
有一点点少的近乎没有的剧透,也没关系啦。
今天作为一只单身汪,蠢作者和另一个单身汪男同学组成了电灯泡二人组跑去刷电影【有点贱啊
滚蛋吧,肿瘤君有点好看,前面在笑,到了结尾哭成傻逼 _(|3」∠)__
小天使们感兴趣可以去看一看
最后是许久未见的求收藏,爱我你就收藏一下嘛~
以及表白,一直支持我,理解我,给予我力量的小天使们,我爱你们啊啊啊啊
☆、第二十九章
黑袍人僵在那里,不说话。
闻人羲嗤笑一声:“不过是点子雾气就能把你吓的鸡飞狗跳,南王手下的本事,在下可真是见识了。”
黑袍人的呼吸略微粗重半分,又慢慢的平缓下来,走过来,伸手,竟是想硬拉住闻人羲的手。
闻人羲侧身,躲过他伸出的手:“不劳动手,指路便可。”
黑袍人停了停,转身往码头走去。
闻人羲站起,跟上。
现在黑袍人走在前面,他走的并不快,但是很稳,一看就是经常在地形崎岖的地方行动。闻人羲则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
等到他们二人到达码头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远远的可以看见码头停着一个巨大的黑影,就像是从海里爬出来,择人欲噬的海中巨兽。
走得近些才发现,那是一艘很大的货船,许多黑衣人和水手打扮的人正在上上下下的搬着大袋大袋的东西,估摸着应该是物资之类的。
隔着不远站着好几个带着刀兵,做水手打扮的人,想来就是船上的护卫了。看到闻人羲二人靠近,纷纷将手里的武器亮出,承包围之势向他们靠近。
见状黑袍人走上去,和站在护卫前头的人比划一阵,一会指指闻人羲一会又指指大货船。如此过了一会,那看上去像是护卫头领的人才点点头,一挥手,那些护卫就快速的散开,回归自己本来的位置。
黑袍人躬身,请闻人曦上船。
虽然是货船,但是船上也打理的很干净,就是四处弥散着鱼腥味。
黑袍人把他交给了一个水手就离开了。
那个水手大概三十上下的年纪,皮肤在海边风吹日晒的呈现出一种酱紫色,一身短打,看上去很精神。
“爷这边请。”他说话时点头哈腰的,语气也很恭敬,颇为殷勤的在前面带路。
闻人羲跟在后面,问道:“如何称呼?”
水手脚步不停,回答道:“爷叫小人一声麻脸就行,也不瞒您,小人小时候满脸的麻子,后来在海边上吹的,也就看不见了。”
“麻脸。”闻人羲念叨着这个名字,语气带了点笑意。
“唉!”麻脸应了一声,也没在多说话。
他把闻人曦引到货船的二层,二层的装饰相比起下层要更加奢华一些,点上了檀香驱走了楼下的鱼腥味,这里分布着不少的房间,门都被牢牢的关住。
麻脸从腰间扯下一把钥匙,打开门外头的锁,推开门:“就是这了,这离岸上还远,只怕要委屈爷在这住段时间了。”
闻人羲走进房里,麻脸也跟进去,嘴里不停的给他介绍着:“爷要是有什么吩咐就扯这个。”他指指挂在床边的一根绳子,“每日会有下人来送饭,爷还请给他们开个门,海上伙食简陋,少不得要让爷担待三分,若是想吃些新鲜海货,跟下人说即可。”
闻人羲点头。
麻脸又说道:“海上难免无聊,爷要是不嫌弃我们这些人粗鄙,也可到甲板上来看看景。”
闻人羲道:“海上定是极美。”
“那不是!”麻脸像是被说到了点上,眉飞色舞的说道:“别的不说,单就这日出就是一绝,更别提那......”
突然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麻脸的话戛然而止,讪笑着停下自己的话,弓着身子行了个礼,倒退着快速的退出去,小心合上门。
闻人羲也不阻拦,等到门关上,他扫视一眼房间,地上铺着上好的波斯地毯,鎏金的花瓶,墙上挂着唐代仕女图,拔步床上绸质的床单,轻纱的床帘。
不过是一件货船上的客房,却奢华的堪比大富人家的主卧。
海上风光好,闻人羲有时也出去到甲板上走走,一直闷在屋子里到底是烦闷。
而那个黑袍人在船上多日,他都未曾再见过,不知道是躲着他还是两人恰好错过。
船上的日子没什么好说的,无聊的很,也就只有海上的风景还算可人。
船出航的第三日,正午,下人刚刚收走他吃过的午饭,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有人来的。
闻人羲便趁机运气压制体内的蛊虫,没过多久,就感觉船微微震了一下,他笑笑,慢慢将体内的真气收归丹田,毕竟他多少也得装装没内力的样子放松一下他们的戒心。
之后他就安静的坐在房间里,少顷就听见有人轻手轻脚的靠近,小心的敲了三下门。
“何事?”闻人羲问道。
“船已经到岸了,小的来请爷。”麻脸在门外说道。
船停靠在一个很热闹的码头,大大小小的船只来来往往,运货的,载人的,船只如同游鱼一般在这里灵活的穿梭航行。
码头上,纤夫,水手,商人挤挤嚷嚷的哄在一起,虽然很乱,但是生机勃勃。
闻人羲站在甲板上,过了片刻三天没见过的黑袍人匆匆的走上来,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住,再不动弹。
闻人羲也不理他,只自顾自的看着繁忙的码头。
带着刀兵的护卫早早的下船去开路,硬是在人挤人的码头开出一条路来,又有水手灵活的爬上桅杆,扯开船主人的大旗。
他们的作风很强硬,若是乖乖地让路还好,如果不让或是动作慢上几分,护卫们手里的刀就要准备出鞘了。
也有人不愤想要反抗,或是有正义之士想伸张正义,可是在看到飘扬在桅杆上的大旗时,就一个两个的纷纷没了声音。
史天王罩着的船,又有谁敢去触霉头呢。
见路清好了,管事的这才放下船上的阶梯,低头哈腰的请闻人曦和黑袍人下船。
闻人羲冷着脸走在前头,黑袍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
吵嚷着的码头静了一瞬,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
被清出来的路的尽头是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四匹马安静的等候,那是四匹极为神骏,一看便是千里之资的宝马,要是让爱马之人看到此等好马被拿来拉车,怕是要心疼的昏过去的。
谁知走到半路,大概是因为实在太挤,一个老伯被挤了进来,摔在路中央。
这一下摔得很重,老伯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呻吟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
他的年纪看上去有一些了,眉毛胡子都是斑白,脸上刻着很深的皱纹,额角有老年斑,看上去就像是那些在海上辛勤劳作的穷苦渔民。
护卫见闻人羲表情冷淡,唯恐他动怒,赶忙呼喝着要把老人拖走。
“等等。”闻人羲说道。
护卫们停下动作,等待他的指示。
闻人羲从袖口摸出一枚银锭,说道:“此事错在我们,这算做汤药费,还请勿恼。”
他正想把银锭递过去,黑袍人抓住他的手。
闻人羲冷笑:“怎么,连这点钱都舍不得?”
黑袍人不语,从他手里拿过银锭,摩挲一会之后,将银锭丢在老伯身上。
老伯赶忙将银锭塞进衣服里,感恩戴德对他们道谢。
闻人羲脸上就像是结了层冰:“我全身上下皆是你们的东西,难得发个善心还担心我做手脚不成?”
黑袍人根本没回答他,对护卫一挥手,让护卫把人拖走,自己头也不回的走进马车里。
老伯被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拖走,丢进了人群里。
车前的马动了动,嘶鸣一声,似乎在催促闻人羲快些上车。
闻人羲加快脚步,登上马车,扑面就是一股檀香味,今天黑袍人又把自己熏得像是移动的香薰一般。
马车这种东西,做的再怎么奢华,车厢也不会很大,在这么一个狭窄的车厢里,被那种浓的让人想打喷嚏的味道环绕,闻人羲甚至开始怀疑南王是不是打算直接把自己熏晕过去,还能省两个蒙汗药的钱。
是以闻人羲这一路都在屏气,实在撑不住就快速的换口气接着屏。
此时此刻他特别的思念南王世子那张笑的无比虚伪的脸。
赶车的车夫是个好手,一路上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颠簸,只听到车轮轱辘轱辘的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