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不在言语,这些他也是料想的到的,只是,如若杨莲亭能活着,那么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大不了来多少人他就杀多少好了。杨莲亭上前将东方不败拉入怀中道“既然逃不开生死,不妨这两月咱们好好享受。这多半月下来,我可是想你的紧啊。”说话间就伸手欲将东方不败的腰带解下。
他这番,东方不败心中怒火大起,一把捏住杨莲亭的手,也不顾杨莲亭叫疼,吼道“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有没有在意过?我不能没有你,你懂不懂?”杨莲亭愣愣瞧着,这时候手上的疼痛更甚,急忙道“我知晓我知晓,你急什么?我没吃任我行的药丸子。”
闻言,东方不败一愣,手上一松。杨莲亭顺利撤出手,看着手腕上泛白,那股子酸疼缓缓蔓延到整条胳膊,面上有些扭曲道“老子一条胳膊剑伤还没好,你这还想废我一条是不是。”东方不败哪里管这些,走上前喘着粗气,声音有些颤,问道“你没吃‘三尸脑神丹’?”杨莲亭扭动着手腕子,没好气道“当时那么些人盯着我怎能不吃。”眼见东方不败下一刻又要“暴走”急忙接道“老子吃的是你的‘三尸脑神丹’”东方不败一愣,盯着杨莲亭双眼,想瞧清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杨莲亭见他这么盯着自己有些不自然起来,一把推开他道“信不信随你,老子大好年华还没过够呢。”
东方不败心中依旧有些狐疑,随口胡说以消他的担忧,这种事,东方不败确定杨莲亭能做的出来。面容缓和的上前圈住杨莲亭,埋首在他胸前道“我不知你所言是真是假,可这解药我还是要问任我行要的。”杨莲亭无奈叹气,心道“不让你知晓便是如此了,看来任我行他们是特地告诉你的吧。任我行、、、”杨莲亭眼中的危险光芒一闪而过。低头在东方不败额前轻轻一吻道“神教如今又是大换血,这些事情你处理起来比我要好,你只管这些。任我行哪里我来处理,至少我出面总比你出面要好些。”东方不败思考良久,最终点点头,随后道“莲弟,密园那里、、、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不爱在此。”
想起那个血肉模糊的屋子,杨莲亭一阵反胃,据说那日去清理现场的,好几个当场就吐了,杨莲亭虽说没真正瞧见,可那股子浓烈的血腥味他还是印象深刻的。这便说道“院子里的墙,还有那些地砖,都要重新弄,五月份应该能回去了。”听到“五月”二字,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将杨莲亭环的更紧,杨莲亭安抚的拍拍他肩头道“端午晚上咱们在屋顶喝酒可好?”东方不败知晓他是在安慰自己,于是点头不在说话。
东方不败的手段毋庸置疑,神教在动乱中又一次恢复,剔除了不安因素后神教就好似拧成了一股绳,而这股绳正缓缓将整个江湖勒了起来。东方不败顺利非常,而杨莲亭那里却是处处碰壁,此时坐在刑室里,任我行一双肩胛骨被琵琶钩钩住,这么些时日来早已是长在了一起。杨莲亭一直沿用着“三十鞭”的套路,这法子给不少次刑讯提供了方便,只可惜任我行却是不吃这一套。
任我行受了东方不败一掌,丹田受创,这吸星大法也不能随随便便使出来,这倒是给看守门提高了些安全系数。杨莲亭挥手阻止了还要继续抽打的刑讯手,挥退众人后,解下任我行口中的布条,语重心长道“任我行,何苦如此,告诉我解药,只要是有用的,我便放了你和你女儿。任盈盈自小便是东方不败看着长大,你这父亲失责的很,何必还要为这事儿害了女儿性命呢?”任我行气息混乱,此刻哈哈大笑道“杨莲亭,胜者成王败者寇,我姓任的输在东方不败手里二次、、、我认了,只是”任我行抬起头,那只弄瞎的眼睛看的杨莲亭一颤,“呵呵”笑道“老子死了也要找个垫背的,更何况,还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哈哈哈哈。”杨莲亭双眼微眯,一笑提起一根烙铁便招呼了上去。
闻道一阵肉香后,杨莲亭松开道“你任我行也算是一代枭雄,当年我爹也帮你夺过教主之位。今日沦落到这番田地,真叫人唏嘘。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东方不败要的只是药方,可有没有药方我可不在乎,因为我根本没吃你的药丸子。”任我行一脸不信,杨莲亭摇摇头道“再有不到一月时间就是端午,信与不信,就等端午后咱们见面了再说。不过、、、你既然不配合,那今年任盈盈的解药我就不给了。”说完后又将布条捆上任我行的嘴巴,任由他“嗯嗯嗯”的叫唤,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杨莲亭回到密园,此时密园之内有不少工匠出入,这些人他依旧没有放过的意思,东方不败爱静,那便让他静吧。“杨总管。”一名监工跑上前,一脸讨好的躬身引路。杨莲亭“嗯”了一声随他往里头走。屋内地上青砖已经铺设了一半,那堵墙也差不多完工了,只是那根金丝楠木立柱上却还能瞧出点殷红来。那监工见杨莲亭皱眉,忙道“小的们正在想法子,请杨总管多宽限些时日。”杨莲亭摇摇头道“月底必须完工。”监工无奈的只好点头答应。
走在这熟悉的密园里,杨莲亭的心神终于平静了下来,看着这里的一石一木、一花一草过,往的点点滴滴又涌现出脑海,摇摇头,缓步在四周走了一圈。
出了密园,贾布迎上道“杨总管,人手已经布置妥当。”杨莲亭点点头,拍了拍贾布肩头道“教主对你的办事能力很是满意,对你的任用教主也与我说起过。等做完这次脏活,端午之后想必就要改称一句贾长老了。”贾布自然是面露喜色,连连说着“多谢杨总管栽培”。
这些事情暂且搁置,杨莲亭又将重心放在了江湖上。没有了令狐冲和任盈盈的江湖,有些让杨莲亭看不明白了。左冷禅依旧实行着并派之事,只是江湖上突然出现一个蒙面人倒是让杨莲亭警觉了起来,看那人行事,多半就是失踪已久的左挺了。只是这家伙究竟想干嘛、、、
时间越往月底走,东方不败越是焦躁起来。这日杨莲亭躲在他的大总管府里拨着肩上结痂,突然,门被人“砰”的一下打开,这手上一抖却是将一块小指甲盖大小的结痂撕扯了下来,一阵刺痛。“你进屋就不能小点声?”擦着渗出的血迹,杨莲亭没好气道。来人见了,从袖中掏出一方白帕在杨莲亭肩头压了压道“任我行哪里,你弄到解药方子了么?”杨莲亭见差不多了,挥开他的手道“他不愿给就算了,哪那么多事儿?”东方不败满面愁容道“还是我亲自去吧。”杨莲亭一把拽住,佯怒道“这些时日哪一日你能安安分分待着了?”东方不败回身,见杨莲亭怒容,这便站定了身。
杨莲亭指指一旁衣物,东方不败会意,取过来很是迟疑,最后还是为杨莲亭穿上,系扣之时偷眼瞧着杨莲亭神色道“莲弟,炼制解药至少三日,若是错过了,大罗神仙也救不得、、、”见杨莲亭不说话,东方不败有些急道“如今只有九日了,莲弟。”
杨莲亭心中也知晓,东方不败越是这么说他的心思就越不在那事情上。先不说养伤头几日,就是离了那密园,与东方不败亲昵起来也缩手缩脚。加之端午临近,他的时间也不多了、、、这时感觉到东方不败微凉的手触及胸膛,那份心思又冒了出来。一手环住东方不败腰际一使劲,二人便靠在了一处,杨莲亭不等东方不败又反应,一口便吻上。东方不败心知他想干嘛,皱眉推开些道“放开我。”
杨莲亭喘着粗气,身体那处生生抵着东方不败,也不作答,只是一下子翻转过东方不败身子将人压倒在桌上,打翻的茶壶打湿了东方不败衣领。东方不败心中有怒,但却还是任由了杨莲亭。杨莲亭在其身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一个挺身便动作起来。又是一场毫无欢愉可言的片面需求,东方不败强忍难受,待杨莲亭发泄完后也不说话,穿好衣衫强撑着酸软的身子便要回去。杨莲亭面有懊悔,上前拉住他,东方不败挣脱一下后不见他放手,心中不快更甚,转身一巴掌打在杨莲亭脸上。
杨莲亭没有怒,将他轻轻压入怀中,东方不败自嘲一笑道“你可知我为何一次次放纵你?”杨莲亭皱着眉头,枕着东方不败额头,最终叹气道“对不起。”东方不败大力将他推开,猛然举起的巴掌轻轻落下,缓缓抚摸着杨莲亭微肿的脸颊,看着他眼中的歉意,东方不败吻了上去,二人紧紧相拥。“还不愿意告诉我实情吗?”吻毕,东方不败问道。杨莲亭瞳孔瞬间放大。东方不败笑道“近段日子,你不顾及我的感受,难道不是有心事吗?”
杨莲亭双臂紧了紧,深吸口气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他道“当时我想偷梁换柱,换了那颗丹药、、、可那时四处都是任我行的人,情急之下两枚药丸混在了一处,我、、、我不知道吃的是不是你的。”说完,杨莲亭又将东方不败往怀中压了压,道“对不起,时间越近,我越不安,我不知道还能跟你在一起多久,我想要你。”东方不败的泪水滑落下来,本以为杨莲亭服食的是任我行的药丸,可如今,可笑的是杨莲亭吃了谁的都不知晓。所谓的“解药”不过只是压制之物罢了,先不说吃错了会不会中毒,就是二种不同的药同时吃,那便是其毒无比,这就难怪了,难怪杨莲亭会毫不在意解药之事。他也终于懂了,自己是因为害怕杨莲亭得不到解药,于是他一次次放纵,而杨莲亭是害怕分离才一次次的对他那般,二人紧紧抱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