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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剪刀 完结+番外 (谷草转氨酸)


  邵含祯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察觉到气氛不对,遂没有出声。宿砚笑眯眯答说:“宿砚。”
  “哦,”女人挑了挑眉,“我知道你。”
  邵含祯知道宿砚在解厄人和系厄人之中很有名,不过没想到能有名到这种程度,女人似乎对自己叫什么也不太感兴趣了,把胳膊伸过来道:“剪吧。”
  邵含祯看看宿砚,宿砚点了下头。两个人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女人的眼睛,她又笑了声,看着黑线从胳膊上消失。邵含祯刚退开,三人身后的巷子里有辆车缓缓开过来,停在女人身后。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探身道:“茵茵?”
  女人回头看了看,青年扫了眼两人,目光依次从邵含祯还没收起来的剪刀和宿砚的手腕上扫过。他倾身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又说:“走了。”
  这个被称作“茵茵”的女人冲两人摆摆手,把还剩几指高的拿铁随手丢进街道上的垃圾桶,上车走了。车不紧不慢地向前开,宿砚蹙着眉一直目送车尾彻底消失,才拉着邵含祯道:“先回店里吧。”
  两人往回走,邵含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车子开走的方向,嘟囔说:“刚才那个开车的应该是她的解厄人搭档吧?等等不对,我看她可能三十来岁……也不好说到底多大了……这两个人好奇怪啊。”
  宿砚顺势道:“知道他们是哪儿的人就好了。”
  他不由站住脚,低下头思索起来。邵含祯见宿砚很在意的样子,便说:“要不我们各自打听打听?”
  宿砚一愣,直言说:“你可以找谁打听?”
  邵含祯乐了,“我还就有人可以打听。”
  宿砚想想,十有八九邵含祯知道命线背后的事是有人告诉的,他脑袋里过了一圈,很容易就筛选出了为数不多的人选,“傅龙华的那个搭档吗?”
  邵含祯点了下头,他本来就没想过瞒着宿砚,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两人先回了店里,许优优对邵含祯突然又不见人影大为不满。邵含祯赶紧说晚上请客吃饭堵上了她的嘴。两人一个在员工间,一个在柜台后面各自鼓捣了半晌。邵含祯是不知道宿砚在做什么,他编辑了一封长短信发给简晓晨,心里其实也没底儿,毕竟简晓晨虽然也是外地的系厄人,但这范围有点太大了,很难说能不能打听到。
  片刻后他到员工间找宿砚,顺口问说:“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你们都是怎么认识的?”
  “啊?”宿砚抬头,“你说解厄人和系厄人吗?我认识的解厄人比较多——”
  这让邵含祯开始怀疑宿砚会不会在认识自己之前也去纠缠过别的解厄人,鉴于他不但在自己这儿有前科,在傅龙华那儿似乎也有。邵含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宿砚继续道:“一般系厄人……性格都有点奇奇怪怪的。解厄人好一点,有不爱主动接触其他人的,也有比较开朗自来熟的。因为大家都能看到系厄人手腕上的黑线,所以其实是那些比较爱交际的解厄人和系厄人去主动接触其他人。”
  “而且……”宿砚出了口气,“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二十多岁才成为解厄人或是系厄人的、像你一样,整个过程也没几年,很多人也没有我知道的多点。”
  邵含祯更不是滋味了,咬牙切齿道:“你嫌我老是吧。”
  宿砚的眼神短短几秒钟内从委屈到无辜,从无辜到可怜巴巴,望着邵含祯也不说话。
  他这个眼神倒让邵含祯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了,正想开口,手机突然打进了电话。他低头一看,竟然是简晓晨直接打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邵含祯直接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上回手关门,“喂——”
  简晓晨毫不废话,直说道:“你打听陈茵茵啊?”
  邵含祯微讶,就是这么巧!他接说:“简叔叔,你认识吗?”
  “算认识吧。”简晓晨大概是往外走了几步,答说,“她跟我是一个地方的,应该当系厄人的年头也不短了,小华不太喜欢她,不过算算年龄现在应该不是了吧。我跟你说不清楚,这样,你让你的系厄人搭档打给我,我跟他说。”
  邵含祯看看宿砚,宿砚冲电话道:“简叔叔,我在旁边呢。”
  简晓晨顿了下,“宿砚是吧?”
  宿砚“嗯”了声,简晓晨继续道:“那个陈茵茵是个鱼钩。她应该把现在跟她一起的那个解厄人也带成鱼钩了,少跟他们来往。不过也不是一个地方的,应该不会再接触了。”
  宿砚了然了,应说:“原来是这样,谢谢。”
  挂断电话,邵含祯傻眼了,问说:“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新词。什么叫鱼钩,听着像黑话。”
  “差不多吧。”宿砚神情复杂,“我只听说过,关州市的解厄人和系厄人里似乎没有鱼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为什么叫鱼钩啊?”邵含祯拉过椅子坐下,“听着像钓鱼执法的。”
  宿砚拍手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他在邵含祯对面也坐下来,“哥,你应该发现了,解厄人与系厄人跟看不到黑线的普通人,是有信息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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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鱼钩
  信息差?
  邵含祯想了下,隐隐约约能摸到宿砚的意思。宿砚点头说:“有些系厄人和解厄人脑子转得快,会利用这个信息差。只要能看见黑线,他们就能精准地指出承厄人哪个位置会出问题。目前你遇到的承厄人,灾祸发生的形式基本都是外伤,但其实也可能会表现成疾病。这个信息差已经足够做很多事了,解厄人和系厄人可以配合着指点承厄人想办法消除灾厄,甚至都不用提及关于线的部分,反正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点迷信。这样的解厄人和承厄人被其他人称作鱼钩。”
  邵含祯听罢目瞪口呆,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他啧了声,“这……这不是在钻空子吗?这样也行。”
  “没人知道他们这样做到底会有什么后果。”宿砚摊手,“反正他们不害怕,大概是觉得就算黑线缠身了自己也能找到办法剪掉吧。只是大家都本能感觉这样做大概会有可怕的后果,所以一般都是鱼钩自成一派。”
  邵含祯有点难以形容的感觉,抿抿嘴不出声了。宿砚看着他笑起来,“其实我觉得他们内心还挺强大的,有点佩服。”
  他说罢,邵含祯一下子抓住思绪,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说:“我细想一下,觉得好像也不是说就是错的……感觉是各取所需吧,就像算命似的。厄运线至少是要诚心悔过或者从一定程度上修正错误才有可能被剪掉吧,其实我们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啊,优优那次不就是。”
  宿砚不置可否。邵含祯还从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听上去对于其他真正普普通通的人来说甚至有点不公平。假如许优优根本不认识他们的话,是不是就难以逃脱当时会发生的灾厄了?
  宿砚果然看出了他的想法,只道:“哥,你记得吗?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也总会化险为夷。这不是我们定下的规则,试图玩弄因果的人,大概终有一天会引火烧身吧。”
  “那这样说……”邵含祯若有所思道,“厄运线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不知道。”宿砚眯起眼睛笑道。
  那个陈茵茵和她的小搭档大概不会白做这种好事,估计是在牟利吧。邵含祯内心以为还是该对所谓的“鱼钩”敬而远之,只能说像陈茵茵这种心思活络又胆大的人应该干什么都不会差。各人各有路,就此别过。
  邵含祯打开门向外看了看,这会儿没来新客人,不用出去忙。他把门又关上,随口问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成了系厄人?”
  “七八岁吧,”宿砚答说,“我小时候可期待过生日了。过一岁就往前进一岁。”
  既然如此,他应该记得很清楚,怎么说得这么含糊。邵含祯愣了下,猛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宿砚的生日在几号,于是赶忙问说:“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宿砚扬起嘴角道:“元旦,一月一号。”
  “那还有小半年呢。”邵含祯顺口道。宿砚蓦地说:“我知道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十一月份。”
  邵含祯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宿砚笑而不语,让人有点发毛。
  今年因为奶奶离世,邵含祯的生日没心情过,而且他也早过了期待生日好好庆祝的年纪,更无所谓了。宿砚的生日如果在一月一号的话,那新一年对他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新开始。邵含祯五味杂陈,坐下来叹气道:“唉,我好累……赶紧到店休吧。”
  他说着冲宿砚伸手,宿砚也不客气,真的坐在了他腿上,后背倚在他怀里。毕竟那么高的个子放在那儿,邵含祯搂着他像搂了个大玩具似的。他顺手就把门锁上了,宿砚看看,问说:“为什么锁门?”
  “你说为什么,”邵含祯好笑道,“一会儿那两个突然冒出来,接下来半年可有话题说了。”
  宿砚仰头枕在邵含祯肩膀上,微微侧脸看着他,“你有跟他们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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