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妞跳得有意思,比你们色|情多了。”
“给钱多的!给钱多的来啊!”
“哎不用,比三围就好了!我可是数学家,什么东西不能用平均数解决?”
男人堆里哈哈大笑起来,女人堆里叽叽喳喳起来,没有一处是安静的。
忽然,一男人解了领带,准备亲手将自己挑中的女人拉到怀里,没想到屁股还未离座,那手肘就被谁撞了一下,手中酒杯一晃,那盛的满满当当的酒就撒了一片,刚好染红了他的**。
四周的好友一愣,随即指着他的鼻子哇哇乱笑起来,那排成一列的女人们摇晃地更厉害了,左看看右看看,笑得花枝乱颤。
男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随即气急败坏地一摔酒杯——酒杯没有气势地滚落到金丝地毯上,骨碌碌地溜向远方。
“谁啊!哪个……”
他刚想回头臭骂,不料放眼望去这身后一人都没有,身为贵族的他就爱抓着鸡毛蒜皮不放,他跳起来,挺着个啤酒肚,打了个酒嗝,再恶狠狠地说:
“刚刚是哪个不要命的臭婊|子撞你老子的!不想活了是吗?现在站出来,老子保证不他妈草死你!!”
然而依旧没人理他。男人和女人们笑得更厉害了。这时没有了说话声,笑声像撕开的布帛一般,一圈一圈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
他自诩天命不凡,被白阳封了个小官更趾高气扬,从来都只有他笑女人的份,这“本末倒置”的场景他是羞愧难当!
男人把领带系紧,准备上二楼亲自见乔霖少爷一面,好控诉这堆恶人,刚起身离座,只听身后那舞女的笑声提高几个分贝,变成了刺耳的尖叫。
他恨得咬牙切齿——笑就算了,如此猖狂,如此令人厌烦,还成为了尖叫来嘲弄自己!忍无可忍!这些女的,就应该在红灯区被拔掉舌头,永远沉默下去!
然而,他还未“忍辱负重”前去告状,突然感觉脖间一凉,低头一看,一团汹涌的黑雾匍在自己肩上,那黑雾在下一秒“嗖”地离开,随即带出大串喷泉似的红血。
男人的半个脖颈被硬生生扯断,一节一节的气管暴露出来,脖子的白骨像拼接的肥大幼虫,鲜红的血四处喷涌,溅到所有惊慌失措的人脸上。
男人不明所以然地倒下,他还没向乔霖少爷告状呢,怎么就躺下了?
黑雾站在宫殿一层中央,吐掉半个脖子,用闪着红光的双目看着这些——不再沉默的人。
在那遍布全身的黑雾流动间,他肩上的白阳徽章稍微露出了踪影,金色洁白的表面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暗潮一样的黑雾覆盖。
宫殿,陷入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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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又要没了……
第66章 三线交汇(3)
兰晴换了一套衣服,现在的她看起来端庄优雅,举手投足间又不失魅惑之力。
她凭着玛格给的胸针就进入了白阳城堡,没有一点儿障碍。
她顺利地找到了位置,飞快地掌握了大堂的地形,这一路顺利地让她认为这不是白阳城,而是某个随心所欲、想来就来的普通舞池——不过这里的装潢、这里的人物告诉自己,这可是乔多全的地盘。
夜晚八点半,华灯高悬,金壁流光,圆舞曲换了一首又一首,兰晴的裙摆飘过一桌又一桌。
眼神。
手势。
姿态。
曾经是红灯区头牌的她深知如何利用技巧,去勾得想要的人,陪他们到哪种程度,她心里有数。
出卖微笑。
出卖肩膀。
出卖脚踝。
出卖言语。
她遇见了昔日的客人,那人如今已是肥头大耳、腰缠万贯,见到她时愣了一下,以为回味无穷的兰花重出江湖了,看到她的胸针后才发现这是个叫“玛格”的女性。客人想拉她回屋,兰晴朝他原有的女伴笑了一下,抛了个“想二人独处”的眼神,便挽起了白阳人的手。
白阳人哈哈大笑,像垃圾一般扔掉原来的女伴,并将她带到房间里。
兰晴深吸一气。
——再次伪装吧。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我跟梅丽不一样,我跟玛格不一样,我跟红灯区的许多女人也不一样,我跟白阳城、边缘城的许多女性也不一样。
我丑陋、不堪回首、恶心的经历是我的资本,这些经历炼铸了我的怒火,创造了我的羽翼,给予了我新的朋友和生活。我永远都无法将其丢弃,这是深入我灵魂的东西,哪怕到了现在,我也要利用自己就这一点价值,去完成我苟延残喘的梦想。
道德沦陷后,她意识到新道德的建立,是需要旧道德的砖头的——命运就像一个大圈,当她以为自己已经到达终点时,不过重新回到了原点。
——这就是……我挣扎沉浮的价值啊。
进入房间,客人一手挽着她的胳膊,一手不老实地在她腰后摸来摸去,愈发有往下滑的趋势,兰晴一个转身,坐在床上翘起腿,微笑着看着他。
男人露出兴奋的神色,他关上门,摩挲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肥肉像膨胀的湿水面团一样掉出来,毫无生气地耷拉在皮带上。
“真别说,小妞,你跟以前一个美人像极了,她也像你这般风情万种。”男人就要摸她的脸,她双手往床上一撑,身体后倾,那人的指甲擦着鼻尖而过。
“是吗?她叫什么名字。”兰晴轻声问。
“好像……是,兰花?对,就是兰花,”男人拉开抽屉,里面有几罐色彩缤纷的药瓶,兰晴一瞟就知道——那是用来“催|情”的药物,男人挑出一瓶,边拧开盖子边说,“不过啊……可惜的是,这美人儿没在红灯区干几年就不见了,她一走我可寂寞死了,怎么说……啊,这么多年,我还没试过像她一样销魂的女人。”
“不过我看你,比她美极了,”男人倒出几粒药片,递给兰晴,说,“乖,把这吃了,之后哥哥带你飞。”
兰晴接过药片,在对方不注意时藏进袖子里——这药片形状与味道同昔日大相径庭,乔多全是暗中投入了多少财力,去开发这种恶心的药?
“那,那女人走之后,红灯区有什么变化吗?”兰晴问。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她这个问题好是有趣,自己吞下几粒药,说:“能有什么变化哈哈哈哈!不就是那种地方吗?给点钱,哄一哄,吃些药,快活不就来了嘛,有的人就是图个爽,有的可能图钱图权利,反正就各取所需,照常进行呗。”
“哎……少一个兰花其实也没什么,反正女人不就那些洞,馋久了花钱吃上一顿,也不是什么难事。”男人解开皮带,就要往兰晴肩上摸去,兰晴瞬间握住了他的手腕,在对方吃惊怀疑的前一秒,很好地控制了氛围,双手沿着手腕暧昧攀岩,随后十指微微相扣,神色优雅恬淡。
“别急,”兰晴朝男人笑道,她轻轻摩挲着对方的指缝,说,“那红灯区的产业呢?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扩大起来的呢?要是没有这般繁华,我今日还见不了哥哥你……”
男人就吃这一套,他笑两声,满是自豪地说:“这不得多亏我们至高无上的公爵大人!如果不是他,红灯区在那两头肥猪的屁股下还是个烂地方……”
“那两头?”兰晴忍不住问。
“就是池字与美凤啊,他们不是红灯区货源主管人吗?就做些收货验货的活动,年轻女孩还被池字最先‘验过货’了,出来的哪怕有点姿色,都是些疯子,老是想跑,胡言乱语地也很多,那些不听话的母狗,怎么管都还要哇哇乱叫,像兰花……像你这样的香饽饽少之又少,要不是公爵大人额外开展活动,把那些母狗圈住,我真怀疑他们的饭碗还能不能保住。”
兰晴沉默不语,她的手指不再动了。
男人口干舌燥,药效起来,他想把兰晴扑倒在床,没想到女人竟然紧紧扣住他的手指,力度之大让他无法推动她半分。
夜风吹进来,晚上九点,一轮巨大的圆月暴露在无云的黑幕中,突兀得像画上去的涂鸦。
兰晴“咚”一下将对方推到床上,双手用力,压制得对方无法行动。
“哎嘿嘿……小妹,你喜欢,你喜欢玩这个啊?”男人脸上起了奇怪的潮红。
兰晴目光低沉,她低下头问:“乔多全的额外活动,是什么?”
男人好像察觉出气氛的不对,他皱了皱眉道:“小妹,你不用知道这个,她们那种不听话的低等东西,跟你相比差多了,来来……我们……”
兰晴用那双深紫色的眸子盯着他,重复道:“乔多全的额外活动是什么?‘圈住’是什么意思,他把她们怎么了!”
男人终于察觉到了这人不是普通的“主人”,他慌乱起来,越挣扎兰晴摁住他的劲越大。
“等下!你到底是谁!”
“回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了,你是,你是革命派的对吧,”男人瞳孔缩小了,恐惧地说,“是的,好像外面一直在跟革命派打仗,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我要告诉公爵大人……革命派的虫子,革命派的……虫子!你到底、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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