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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 (不见仙踪)


  闻言,岳或呼吸渐沉,瞳孔里瞬时闪过不安:“你……”
  “星星,我说过了,”林是非的唇立即移挪过去触碰到岳或的唇,以此打断他的话音,再次无比清晰地表达,“停不下的。”
  *
  “嘭!”
  车辆刚停入车库,沈婉便踉跄地推开车门从副驾驶下来。
  但此时的双腿不知为何太过发软,几乎没有力气般,她竟然真的差点跌倒在地上。
  幸亏及时按住车身才勉强稳住了摇晃的身形。
  “阿婉!”陈铭川连忙从另一边冲过来扶住她,“阿婉你别冲动,你现在先冷静好吗?”
  “小渊是年年的大哥啊,他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想要乱伦那么令人恶心的事情!”
  “滚……你放开我,”沈婉抽了抽自己的胳膊,没抽出来,终于颤抖着身体爆发怒喝,“陈铭川我让你放开我!”
  她极力扯开对方的桎梏,摇头惊恐地、像看一堆恶心的垃圾那般看着陈铭川的脸:“他想不想做……咱们问问就知道了。”
  言罢她直往家里冲。
  眼下这个时间,差不多正好会是陈谭渊从公司回来的时候。
  果然,一进客厅,沈婉就看到陈谭渊正在拾阶上楼,此时刚走到二楼走廊。
  他手臂上搭着在公司时需要穿的正装外套,马甲衬衫在炎热的夏日里也一件都不少。
  身姿挺拔,长相上乘,真是衣冠楚楚。
  楼下响起开门的动静时,他下意识侧首垂眸向下瞥去。
  待看清沈婉是一幅什么疯癫模样,陈谭渊心中顿时生出股不详的预感。
  而下一刻,在和他四目相对的顷刻中,沈婉的反应也印证且确定了他的猜想。
  “陈谭渊!”沈婉脚下速度极快,陈铭川伸出的手根本触碰不到她分毫,短短十秒不到的时间,她便凶神恶煞地冲上楼,到了陈谭渊面前。
  陈谭渊眉尖微蹙,打算先谨慎地开口:“沈阿姨……”
  “啪——!”
  沉重地、完全没有收力的一巴掌,堪称恶毒地狠狠甩在陈谭渊脸上,把他的脸都打得严重偏向了一边,红色的五指印几乎是立即就显出了形状。
  陈铭川:“沈婉!”
  陈谭渊愣了好半晌,随后他大概明白是什么事了,却并没有慌乱,毕竟如今的场面又不是没有设想过。他满不在乎地将头摆正,把本来就该架在鼻梁处、但却因为被打而差点掉在地板上的眼镜推好。
  舌尖轻抵了下被打的那半张脸颊,无辜地问:“沈阿姨,是怎么了吗?”
  他堪称友好地问:“你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陈谭渊,年年把你当亲大哥,你是怎么对他的?”沈婉奋力挥开陈铭川依然想要伸过来的胳膊,恨得牙颤,“你竟然、你竟想要强……强奸他。”
  这一刻沈婉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岳或在和出言不逊的谭谌打架时,被问及谭谌到底都说了什么难听话的时候,他冷着脸宁愿被所有人误解都一言不发。
  原来真的有话是这样难听,是这样的……让人无法说出口。
  “呵,强奸?”可陈谭渊并不觉得这种话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他还好整以暇地笑了声,眼底毫无愧疚,“谁说的?岳或告诉你和我爸的吗?他给你们证据了吗?”
  “如果给了,那证据里有说我什么时候想强迫他和我发生性关系呢?如果没给……”陈谭渊脸上的笑意仍在,那点笑甚至蔓延进了眼底,裹挟着势在必得般的自负,“你又凭什么打我?”
  “沈阿姨,定罪之前,你要先拿出证据,让我心服口服。”
  看到他这么强势完全天不怕地不怕的态度,陈铭川提了一路的心竟然霎时放松了些许:“阿婉你看,我就说小渊不会做……”
  “你敢发誓吗?”沈婉通红着似能泣出血泪的眼眶,厉声一字一句地道,“你敢拿你已经死去的母亲向我发誓吗?”
  “你敢用谭芸的名字起誓你没有做这件事吗。”
  “陈谭渊,你敢吗?!”
  “沈婉。”陈谭渊沉声喊她的名字。
  他脸上的笑意终于被如数收起,像是被冒犯了最为尊敬、最不能被提及的至亲长辈,眼底冰凉一片。
  沈婉便咧嘴笑了,眼泪如砖石一般无比沉重地往下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敢啊?”
  而后她的笑声眼泪瞬收,像个最骇人的厉鬼那样死命地盯着陈谭渊,恨意滔天咬牙道:“你差点把他害死,他把你当大哥你却想对他做那么肮脏的事……这么多年我对你和谭谌问心无愧,我为了对你们好,无数次忽略自己的亲生孩子。”
  “你们陈家家大业大,却容不下我的年年,多可笑啊……你这个畜牲,畜牲——!”
  沈婉的巴掌再次落下去,却被早有准备的陈谭渊冷着脸主动避让,可已进入疯癫的沈婉几乎完全失去理智。
  她下楼就跑着去拿茶几上长二十寸的水果刀,拎着再次冲上楼,一遍遍地重复强调:“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陈谭渊,我要杀了你……”
  陈谭渊脸色极其难看,出于自保的本能连连后退。
  在陈谭渊不敢拿谭芸发誓并发脾气的那瞬间,陈铭川的心便凉了下去。
  但此时看见沈婉想干什么,他还是无法先顾忌其他,只赶紧抱住她大喊:“阿婉!”
  这天的陈家虽然没有真的闹到谁进医院或者警局,但却仍经历了极度惊心动魄的一整晚。
  —
  在岳或的耐心诱哄以及安抚下,林是非果然不再为已经过去两年的事情感到惊惧。
  他的情绪回归正常,和平日没什么两样地吃饭、洗漱,拥着岳或睡觉。
  但等真的躺到床上,岳或还是觉出了林是非有点不太对。
  他梏着岳或腰身与脊背的力度跟平常相比起来,紧致了不止一个度,岳或总觉得自己要被勒到和林是非融为一体,有些喘不过气。
  他微微抿唇,尝试性地轻动了下胳膊,果然立马就得到了林是非在头顶很正色的话音:“动什么?”
  “Darling,不要远离我。”
  “没有。我是……”岳或抬头从晦暗的空间里看他,继续动了动胳膊,提醒,“林是非,你抱得太紧了……我有一点不舒服。”
  闻言,林是非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不对,微怔过后,他即刻便松了些胳膊的力度,轻言细语地说道:“对不起星星,是不是弄疼你了?”
  岳或幅度很小地摇头,也跟着放轻声音,怕惊扰什么似的详细解释道:“没有。就是有点呼吸困难。”
  “现在好了。”
  经此岳或便知道林是非还是把他想要跳湖,想要把自己溺死的事放在了心里,哪怕这件事根本没有实际的发生。
  岳或并不打算再主动提起这件事而去哄林是非,毕竟提一次就是加深一次的印象。
  没必要。
  思忖片刻,岳或倒是又惦记起林是非在树下说过的话……他有点紧张。
  那时候他被林是非的直言不讳弄懵了,面红耳赤中,完全不知道还应该再说什么。
  现在再想起,岳或就开始不自主地反思,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给出的承诺太多、太过了啊?
  如果林是非真的不心疼他不可怜他怎么办?
  “宝贝。”岳或极轻地喊了一声。
  林是非垂眸看他:“嗯?怎么了Darling。”
  岳或唇瓣嗫嚅,不知道该怎么具体开口,但这种事只能直来直往,不能拐弯抹角。
  不然再被安上什么故意勾引的名头,绝对是得不偿失。
  认真地思及到此,岳或便有了力量。
  他抬起眼睑,直直地看进林是非的眼睛,让人也能够观察到他眼底带着的、明显的不安,用很轻很轻的音色问:“你真的会把我……玩成破布娃娃吗?”
  二人视线一个稍上、一个稍下,安静地对视片刻,林是非不会骗岳或,依然直截了当地抒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单字回答得铿锵有力:“会。”
  “……”
  岳或喉头瞬间哽住,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只有耳尖快速地攀染上瞩目的绯色。
  操,为什么觉得有些害怕的同时,又觉得有点期待刺激啊?
  他也已经进化成变态了吗?
  在心里认清自己感观的岳或赶紧扯起被子,严实地盖住自己的耳朵,只露出一双此时的长睫正在不规律扑闪的眼睛。
  林是非忽然道:“星星是在期待吗?”
  “……”
  岳或吓得屏息,用不知为何有些湿漉漉的眼睛瞪林是非,瓮声瓮气地道:“我没有。”
  “你有。”林是非道,“星星现在就在害羞。”
  “……”
  被几次三番拆穿最真实的自我,岳或连脖子都红了,但他却又觉得气不过,被子底下的手熟练地找到林是非的侧腰,而后手指使出力气掐住,没有丝毫震慑力地威胁道:“你闭不闭嘴?”
  林是非乖顺:“我闭嘴。”
  岳或命令:“睡觉。”
  “好。”林是非心底升起愉悦,终于觉出了安心的情绪,低声说道,“晚安,Darling。”
  ……
  岳或最近没有直播,但他每晚下了晚自习,回到宿舍都会画画。不是画学校专业课的美术老师安排的美术作业,而就是画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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